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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漢小說 > 假高四後班任是我前任 > 第146章 回程

第146章 回程

在玩諜戰片,可能是好奇轉校生或者嚇唬同學。但另一道視線就沒那麽童心未泯了,雖然輕飄如煙,轉瞬不見,但就連她一時都沒察覺,這觸動了她敏銳的神經。她的直覺告訴她,那人就在她前方的人群。石漫把一到三樓繞了一個遍,回班自習的人流都結束了,那人很熟悉教學樓的構造,巧妙地利用各種樓梯拐角和學生們離開,但因為一直沒完全甩掉石漫,又不敢進教室。全校學生是最好的保護色,被發現班級就功虧一簣了。這麽耗下去不是辦法,石...(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146章 回程

那姑娘笑靨如花,說了遍“等你”。

不隻長相,神韻和氣質的深處也有石漫的影子,令孔知晚不禁恍惚,她半是客觀半是主觀地想,怪不得將軍愛上她,這簡直像鳥兒會飛向天空、魚兒會潛入海裏一樣自然。

石漫人間門蒸發之前,孔知晚和她相識了四年,其中,雙向暗戀了兩年,熱戀了兩年,情侶間門的必備節目她們一個也不落,明明兩個人對愛情電影都不敢興趣,但有時間門就去電影院,還不挑愛情題材以外的電影,然後借電影不好看的由頭,順理成章幹點“別的”。

什麽他愛她,她愛她,她又愛他,還有千裏追車尾就是追不上,火車一過人就消失,我回來就娶你等等經典橋段。

石漫曾和她說,如果天下愛情都像電影裏一樣弱智,她畢業就得遁入空門,幸好她遇見的愛情是她。

可將電影裏拍爛的情節,放進千年前兩顆心的夢裏,就會發現現實的缺憾永遠比想象還真實。

將軍答應了,她告辭,往外走,五感清晰地回饋給她,少女一直在她身後,目送她的背影離開,柳樹間門風吹半香,好像溫柔的手,送她一路順風。

孔知晚和將軍如今一體共魂,清晰地感受到將軍忽而又起的心動,她能理解,如果身後的人是石漫,她也會心隨風起,久難平息。

即便是常年征戰遠走、戰場瞬息生死的殺伐將軍,也會被一句溫軟的“等你”甘心困於一人的方圓。

卓絕的五感給了將軍戰無不勝的資本,卻有時也會令她陷入這樣柔軟的苦惱,大概隻有這麽一個人,會讓她這麽患得患失了。

如果旁人也有這樣的五感,孔知晚不會細究,但如果是石漫,就和她脫不開幹係,一定是一脈的因果,青燈將軍的能耐怎麽會在石漫身上顯靈?

總不會因為石漫每次上香都偷吃供果,將軍覺得她清新脫俗吧?這麽靈的話,向家別做相繇的走狗了,也供一個武神像多好。

她唯一能想到的解釋,就像鳳凰殘像入她的夢,是因為她是將軍轉世一樣,將軍對石漫的偏愛,也是看在心上人轉世的份上。

繼續往前,下一扇夢門,事情果然不簡單。

據孔知晚所見,將軍的府邸裏有不少關於少女的情報,家族出身,親友往來,甚至包括她每日的行蹤——少女果然身份不俗,巫毒家的人。

而且是巫毒家養在外麵的聖女,隻有極少數人知道,就連少女自己也不知道,巫毒家這麽做的原因不得而知。

少女雖然是活潑明朗的性

子,但很少出門,第一次在燈會與將軍相遇,就是巫毒家有意設計,為從沒來過燈會、陷入放燈窘境的將軍解了圍。

目的就是希望兩人處好關係,能進一步發展就更好了,有了將軍庇護,他們的聖女就能更加安全。

還有比無一敗績的戰神更令人放心的嗎?

巫毒家久聞將軍大名,幾次番想結識一番,都被冰碴似的美將軍凍退了,幹脆豁出去讓聖女親自出馬,又暗中忐忑,生怕傷到他們聖女。

結果他們都沒想到如此順利,一開始還反過來懷疑將軍圖謀不軌。

巫毒家想不出所以然,孔知晚一眼就明瞭,燈會初見,燭火映花容,將軍一見鐘情了。真正的問題是為什麽要尋求庇護,因為有危險,危險是什麽?

將軍進入暗室,回答了她的疑問。

冷肅的女將軍卸下鐵甲,脊骨比旁邊一排刀劍都挺立,修長冷白的手間門有薄繭,拎起一張黃符咒,在燭火前照了照,映出少女的生辰八字。

赤鳳之血煉化的極陰之體。

天生就是神的容器。

而神還未死絕,茍延殘喘的末神們,仍然互相爭殺,也有少部分試圖隱遁逃走,將軍必須斷此禍患,令祂們一次走到終結。

神明爭殺,凡人受苦,一次也就夠了,若不令祂們互相耗盡,躲進山林休養之後再起災劫,凡世就要土崩瓦解了。

而且一旦巫毒家請鳳的聖女被發現,就會成為神靈們尋求延續的爭奪品,容器隻有一個,魂魄就隻能有一個,神也會活下一個,爭奪一旦開始,隻會更慘烈。

神靈走向終結,已是必然,她要坐實這個必然。

要死就都死,一個別留。

別禍害別人,這是大義。

但將軍更喜歡自己的私心——別禍害她的妻。

於是將軍推遲了婚約。孔知晚已經確定了少女是誰,和將軍有婚約的隻有一人。

記載將軍回城悔婚的事件筆墨很多,但有用的資訊基本沒有,就交代了開頭和結尾,中間門全是不重樣的罵人話,坐實將軍變心與不仁不義。當時石漫就咂舌笑說將軍人緣真差。

針鋒相對的關係裏,一方被放大,另一方也會被放大,將軍越是不仁,越襯得閣祖可憐和不易,將軍的惡塑造了“閣祖”這個傳奇。

但下一扇門證明,閣祖隻是搶奪他人命數做自己嫁衣的小偷。

神靈互殺,將軍一戰送神道滅亡,最後幾個神靈隕落之時,天空竟下五彩長虹,迎著風雪擡頭,像迷離的霧裏灑出極樂淨土的光輝,怎麽看都是祥瑞。

女將軍難得鬆了口氣,神滅殆盡,鳳凰也一直懶得回應巫毒家的召喚,她的未婚妻不會再有危險了。

但回程的腳步卻被攔住,雪崩山道,路途被擋,隻得繞行,山中又濃霧肆虐,蛇群猖獗,大大拖慢了速度。

遲了六天。

東街頭酒樓的糕點師傅以前是禦廚,糕點精緻又好吃,深得饞嘴貓的喜愛,將軍連鎧甲都來不及換,提著新鮮出爐的糕點,就直奔心上人的院落。

卻見滿牆紅火,像揹著她,剛成一場天造地設的婚。

她愣住了,心中莫名不安,她早已下過聘禮,成婚的諸多事宜她都親自過目,還特意將龍鳳燭換成雙鳳燭,暗自忐忑少女是什麽反應。她經常想象她們成婚那日的風光,青龍甲牽鳳凰冠,當天地作囍的紅海當真鋪開在眼前,她卻不知道這是演哪出,紅如鮮血,又像被蒙了一層灰。

她人今天纔回,親怎麽成完了的樣子?這是在做什麽,誰允許他們擅自做主?

路過的侍女仆從都是新麵孔,擋不住將軍的腳步,她穿過熟悉的路,直入內院,在燃盡的一根花燭旁,看到紅嫁衣的美嬌娘。

將軍看到熟悉的人,聽到熟悉的呼吸,卻並沒有放鬆,她的五感超群,第六感同樣優越,望著閉眼也能描摹的嬌俏背影,血竟涼了一半。

呼之慾出的想法占據她的腦海,像在尖叫,美嬌娘緩緩轉身,將軍的心也狂跳起來,卻第一次不是因為心動,少女的巧笑與往日別無二致:“將軍,你回來了。”

孔知晚的呼吸都停滯了,看著石漫那張臉,她的感受徹底和將軍融合,長槍幻化,直指美人纖細如玉的脖頸,隔斷精心的發髻,快似幻影。

“滾出來。”她咬字冷到發恨,分不清是孔知晚還是青燈將軍在命令。

“……將軍這是糊塗了?”美嬌娘被她嚇得一愣,難掩委屈,好似不明白她發什麽瘋,“你答應我回來便成親,我隻是試試嫁衣,沒想到你會突然進來,我知道這不合禮數,但你那麽兇幹嘛?我還不是因為一想著你,就歡喜難抑,想以最美的樣子嫁給你。”

將軍平日最吃她這套,不捨得少女傷一點心,尤其因她傷心,此時卻冷漠又滿含殺意地盯著她,像一頭怒視仇敵的野獸,沉默得令人不敢呼吸。

少女不但不害怕,又往前傾了傾,美目含淚,倔強地不信她會傷自己:“你是不是一直趕路太累了?你去旁邊的屋子先休息一下吧,我讓人給你熬點……啊!”

“你瘋了!放開我們女郎!”

少女被聞訊正好趕來的巫毒家主拽過,險之又險地躲過直來的槍尖,家主剛要破口大罵,就被將軍陰冷的側眸鎮住,這眼很快從他身上移開,落到他護在身後的人。

美人不可置信地看著她,傻傻不能回神,卻令將軍更加憤怒——怎麽敢……怎麽敢占據她的身體,學著她的樣子同她說話!!

巫毒家不好欺負,將軍雖然不見得把他們放在眼裏,但那是少女的身體,她不敢下死手,即便剛才怒火沖頭,也避開了要害。

將軍很快證明她的確不把巫毒家當回事,此處是巫毒家給聖女安置的住處,特意篩選的尋常人家,風水養人,結果府邸上下所有人,都被將軍這個外來人趕走了,大門一甩,用實際行動“送”他們滾出去。

巫毒家主氣急,麵子都顧不上,灰頭土臉地當街破口大罵,吸引一衆好事人群,最後還是被聖女拉走的。

皇帝賜婚,街坊鄰居都知道,聽家主罵一通,被將軍莫名其妙的惡劣驚到,又見美嬌娘嫁衣紅妝,卻神色暗淡,滿目神傷,都以為明白怎麽回事了——這將軍看著模樣比貴女還俊,本以為打仗從軍是個踏實的、專情的,沒想到臨近婚期變了嘴臉——嘀嘀咕咕不停。

院裏的人卻沒工夫管他們嚼的舌根,把整個府邸翻爛了,一切如常——也就是什麽都沒有。

隻有柳樹間門藏著一盞做好的方燈,這是她們的秘密,即便是府邸裏的人,也不知道此處。

她取下方燈,差點捏碎提燈的長杆,神色難明,神滅戰場的冷風暴雪沒能冰凍她,但一盞方燈卻將她化作朽木,隨時可能被風打散,少女信誓旦旦說有驚喜的樣子,在她腦海裏揮之不去。

她在放蠟燭的空托旁發現一圈暗刻的咒令。

她忽然意識到什麽,猛地動起來,發瘋一般滿院尋找蠟燭,但是蠟燭一放到燈內,無論多高的火都會熄滅。

怪異卻給了將軍一絲希望。

所有蠟燭試過一遍,都以失敗告終,最後回到少女的屋子,她看向案臺邊滅盡的花燭,隻剩一根鳳燭。

……隻有一根?

將軍幾步到跟前,將燃斷的殘燭放進方燈,青色火焰幽幽而起,又轉眼間門消磨殆盡,像誰油盡燈枯的魂,隻等她一個信,以此作別——燒了不知多久,已經沒什麽可燒的了。

她低頭,捏碎了燭火。

還有另一根鳳燭。

她的妻子在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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