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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問題

子裏的視野,隻有熟人找上門,她才挪挪老骨頭,給人看看。那可是千金難求的非常道裏華佗轉世,向家來都得請的主,哦,沒有陳朗的色相,還不一定請得到。結果石漫半夜急匆匆地打電話過來,就是給一個什麽咒疾沒有的普通人看看?隻是沾染了非常氣息,都用不到隊裏她的徒弟,像石漫提的,硃砂血就夠用。方靜心思變了一些,她神色如常地起身,對著孔知晚莞爾:“她發話了,我是沒辦法,走吧?”孔知晚顯然也清楚方靜在道裏有多“稀世珍...(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120章 問題

孔女士對她偶爾的不著調,石漫習以為常,但還是沒忍住,懟了懟孔女士略顯無辜的臉。

孔知晚端莊好表情:“真的,不信你吻吻看。”

石漫白了她一眼,仔細觀察紅羽毛的紋路,這是鳳凰留下的標記,壓製沉睡的相柳,雖然可能隻是暫時的,但也比無能為力強。

兩位租客互相牽製,最好能死一個,更好就是同歸於盡。

她滴進硃砂血,相柳的咒毒並不搭理硃砂血,但鳳凰接受了“赤鳳之血”之名的硃砂,算認了一個遠方親戚,融進紅羽裏。

石漫現在有“喚醒鳳凰”的因果傍身,就像傳說故事的狐貍化形報恩一樣,神鳥雖比她一個普通人高貴,但也得給她幾分麵子,在因果上講,石漫是神鳥的“恩人”。

如果恩將仇報,那就愧對“神獸”之名,自毀因果了。

祂又不是農夫與“蛇”,好好的神獸不做,做什麽邪神?

“還算有點用。”石漫苛刻道,但也有點遺憾,“要是能把相柳趕出去就好了。”

孔知晚想起神鳥荒唐的舉動,終於說通了,果然因為石漫,她打量四周:“先上去,你能找到來時的路嗎?”

“地宮還沒散。”石漫閉眼聽風聲,“不過我大概能猜到對應現實裏出口的位置……在西邊。”

正西位是向子旭,但她們卻沒見到人。

金鎖早就縮回了牆裏,遍佈痕跡的石壁自有歲月的邏輯,好像並沒有狠狠吊起過一個祭品,石漫再次探向牆壁,堅如

磐石,裏麵不是空的。

她靠近,耳朵貼在石壁,凝神去聽。

呼——呼——

綿長而微弱的呼吸聲,就像瀕死者,安詳中即將步入永眠。

石漫握刀的手一用力,刀進石壁,在呼吸前的細微距離停下,橫向一劃,挖出半個手掌大小的石塊,先湧出大量的鮮血,石漫一驚,後退避開,血如小瀑布流過石壁,浸深土壤,她敢肯定刀刃沒有碰到什麽活物——是石壁自己“流血”了。

石壁就是“活物”。石漫難免起了雞皮疙瘩,皺著眉打量眼前的怪東西,她還以為是向子旭,不會已經死了吧?

血流淨之後,石壁和土壤都深了一度,碎石滾落,終於露出肉色,果然埋了一個人,脆弱的脖頸埋在土層,喉結微弱地起伏,好像快沒有力氣了,就是向子旭。

但奇怪的是,向子旭並不像臨時被拉進牆壁,露出的脖頸部分,皮肉和石土緊密相連,被挖出的地方四周並不幹淨,而是藕斷絲連,就像長在一起,生生被撕去了一層皮。

說種在裏麵一千年了,石漫也相信。

難道金鎖裹住身體,不僅防止他們逃跑,還為了保護他們,避免他們成為石土的一部分?

孔知晚也皺眉:“我有自己的金鎖在,所以地宮金鎖撤去也沒關係,按理來說,沒有連枝的向執鈴和向子沖比他處境危險得多,但我留在兄妹二人身的青燈鬼火併沒有熄滅,他們沒到瀕死的危險。”

“你能感受到他的金鎖嗎?”

孔知晚靠近,金鎖從她的袖口鑽出,探進石壁,觸碰到向子旭此時脆弱的脖頸,她微妙一頓:“在他身體裏。”

石漫還沒消化完這句的資訊量,響起清晰的哢嚓聲,石壁繼續向上碎裂,正好露出向子旭的嘴,幹澀的嘴唇還沾著紅土,不知是石頭的血,還是裂縫裏自己的血。

這又是鬧哪出?

“他的生命體征在流逝。”孔知晚淡淡地說,“特意露出嘴,應該是方便你提問,向子旭也是浴火鳳的信使,上次夢境你沒得到的答案,這次也許可以了。”

石漫覺得有道理,但沒等她們提問,向子旭的嘴一開一合,上道地自己開始說了。

“四個問題。”他的聲音和往常一樣,陰柔而含著令人不適的笑意,明明隻有一張嘴,但石漫已經自動播放了向子旭笑眯眯的神情。

阿拉丁神燈能許三個願望,向少的嘴能答四個問題,夠意思,就是不知道問題的範圍,答案的限度,時間限製,人員限製以及是否有其他隱藏的忌諱。

石漫有心和孔知晚交流,但怕開口就不經意浪費了一個問題——故事裏都是這麽演的,於是小石隊長順從心意,問了她最關注的問題。

“琉璃寶匣是誰送我的‘禮物’。”

向子旭毫無猶豫地答:“向善豪。”

石漫對向子旭款有問必答的機器人表示不信任,向善豪早就死了,向善芳命人親自掘開的墓,挖出的屍體,詐屍也得問問向家老宅同不同意。

但她轉念一想,向善豪“發揚光大”浴火鳳,他的身體死了,會不會意識也成了木偶,一直藏在夢境裏?

如果向善豪的意識當真沒死,他一個向家前任家主,歸屬也好恩怨也好,和他們8號有半毛錢的關係,為什麽針對便宜爹和她?

“誰殺了石詠誌。”石漫試探地問。

向子旭答:“不自量力。”

配合向子旭惟妙惟肖的語氣,石漫一瞬間以為向少在嘲諷她不自量力,隨後意識到,這是向子旭風格的“回答”而已。

誰殺了石詠誌?

他自己的不自量力。

石漫立刻想到藏在石詠誌夢境屍體裏的雙魚玉佩:“雙魚玉佩在哪。”

向子旭張開嘴,下半張臉忽然扭曲,猛吐一大口血,石漫躲閃不及,被染紅了衣擺,她攔住孔知晚的手,一把卡住向子旭的脖頸,喉嚨裏明顯什麽東西滾動的觸感格外清晰,挺硌手的。

石漫狠狠一掐,將卡在中間的東西擠出向子旭的嗓子,向子旭連著血一併吐出來,孔知晚低頭一看,是一塊粘連血肉的齒輪,連在一起的肉塊仍然跳動,好像有生命一般,慢慢才平息。

木偶的零件!

向子旭像喉嚨卡帶,一頓一頓,嘶啞道:“還有最後一個問題,石漫,再不問、哢哢,我可再也答不出來了咳咳咳!

石漫忍住詢問“你知道自己什麽情況”的**,向子旭好似命不久矣,而且已經變成了一具人肉傀儡,隻是靈魂還安放在傀儡裏。

她對向少沒多少同情心,向子旭回答還是有限製,雙魚玉佩顯然超過了向子旭能回答的範圍,她斟酌最後一個問題,做出了取捨。

將鳳凰殘魂轉移到孔知晚的夢境隻是迫不得已,石漫作為因果上的“恩人”,能影響鳳凰,壓製咒毒,但仍然無法根除,這點她放心不下。

向子旭加入浴火鳳,見過僞神隻是說辭,以向子旭這也看不上那也瞧不起的德行,兄弟姐妹在他眼裏都是廢物,陌生教衆也不可能絕頂聰明,而且石漫見過那麽多道內人談起非常的模樣,向子旭對“相柳是唯一的神明”這點打從心裏、堅信不疑,假鳳凰在他眼裏就是僞神。

放棄真神傳承,冒著與第一世家的風險,做僞神的走狗,向子旭的驕傲不是這麽不值錢的東西。

而且,就算其他人不知道,向善芳一直考察孫輩,會沒發現向子旭的小動作嗎?這點值得深究,事關向家是否真恨僞神。

但她更想知道咒毒怎麽解。

孔知晚卻比她更快一步知道石漫想問什麽,她搭在石漫肩膀,輕輕拍了一下,製止她的詢問,示意將最後一個問題讓給她。

石漫沉默,孔知晚問:“你是下一個‘向善豪’嗎?”

石漫聞言一愣,下意識側頭看向孔知晚,什麽叫“下一個向善豪”?

向子旭的喉嚨又劇烈蠕動,石漫雖然讓出問題,但仍然站在前麵,向子旭有任何暴動她都能及時應對,她回頭,警惕地握住刀,石壁裏向少四肢抽搐的脆響傳入她的耳朵。

向子旭遲遲沒有動作,想回答又回答不了的淒慘樣子,孔知晚卻從中得到了答案,她肯定道:“你去過禁地,見過神龕。”

石漫:“等等,家主之外的人不得入禁地,我一個外人都知道,哪怕是家主親生的,誤闖禁地,驚擾神明,都要被遛狗似的磕頭認錯一遍,最後剝奪家譜中的字,向無德就是這樣,你一沒黑歷史,二沒改名叫‘向無旭’……老太太不會給你瞞下了吧?”

向子旭露出的那點皮肉滲血,像石壁流血一樣,莫名其妙,卻毛骨悚然,他的雙唇四裂,成一攤泥濘的爛肉,血肉模糊下的骨頭卻可丁可卯,甚至能看到關節連線處。

他早就是人肉傀儡了。

石漫拉著孔知晚後退,眼見向少隨時散架,她也問不出什麽了,果斷撤退,結果就捕捉到已經聽不出語調的話:“不……我不是,你纔是。”

向子旭答:“你纔是‘向善豪’。”

火焰“呼”地而起,轟鳴不斷,吞沒了地宮,地宮的西側變成晶瑩剔透的碎片,就像夢境屍體碎裂的鯨落,石漫卻隻覺得刺眼,她起咒防護,剛要踏出非常的世界,孔知晚忽然瞥向另外兩個方向。

“向執鈴在向北走。”

巫毒家最後選擇了向子旭,但其他兩個並非安全,也隻有鳳凰開後門的石漫和孔知晚沒什麽危險,石漫纔不管他們:“她愛去哪去哪,吉人自有天相,惡人自有惡報。”

“但我感受不到向子沖在哪。”孔知晚尋找另一簇留下印記的鬼火無果,“他消失了。”!の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知晚不動聲色地收入眼中,這結構和墳場第二層世界的巨型蛇像很像,都需要從其他建築的高樓層進入通往中心建築的路。塔樓裏什麽都沒有,隻有濕冷古舊的磚石,透過一個個林立的小拱窗,能縱覽到向家古宅的各色角落。向善芳站在一個拱窗前,微擡下巴:“看到了什麽。”孔知晚依言看去,古瓦古宅古色,天際繚雲與青藍磚草之間,舊成了一段歷史,令人浮動的心自然而然地安靜下來,若是向家歡迎尋常人來古宅舉辦攝影大賽,恐怕隨便一張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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