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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漢小說 > 假高四後班任是我前任 > 第12章 隱患

第12章 隱患

欠你一份恩,這輩子準要還你,孔知晚,你會邂逅最好的人,恰好就是你的心上人,她也會命定地與你相遇,鐘情於你,恩愛不移,白頭到老。”她笑道:“我保證。”她說完隻覺心裏舒了一口氣,這該算她瞎編的,畢竟沒有任何“非常相”的根據,全憑她一張嘴,就這麽順理成章地說出來了,好像那一刻有什麽代替了她的思緒,發揮了她暗處的心。她看過孔知晚的冷淡,熟悉她的難搞,清楚她的涼薄,但並不妨礙孔知晚在她眼裏值得最好的一切,她...(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12章 隱患

沒下雨,但石漫還是失眠了。

第二天頂著精神不濟的黑眼圈,幾乎是飄進九班的門。

她一路遊到自己的座位,就要趴下大睡一場,結果就被小同桌製止了。

餘婷婷擋住她旁邊的桌子,神色複雜:“石漫……你換座了。”

石漫反應了兩秒:“嗯?”

她費力地睜開眼睛,她的桌子空空蕩蕩,比她臉還幹淨,像是一夜被清倉,她混沌的腦子瞬間警惕,暗處的鬼玩意已經猖狂到把她所有東西都變沒了嗎?

……鬼界的魔術大師?

餘婷婷看她一臉懵懵懂懂的神情,就知道這位熬夜修仙的前同桌根本沒聽進去她說了什麽。

於是她好心地指了指身後,石漫看去,看到了熟悉的桌子,熟悉的亂擺教材,和她昨天語文課折的紙癩□□,□□正對她張開血盆大口,密密麻麻的課文旋轉在它嘴裏,像個有文化的萬花筒。

“哦。”石漫應了一聲,乖乖地去了餘婷婷身後的位置,一趴,一睡,安詳地不問世事了。

餘婷婷滿腔疑問堵在嗓子裏:“……”

她神色又複雜幾分,心真大啊。

餘婷婷搖搖頭,繼續寫練習冊,但今早來傳達閻王聖旨的胡慧琳同學卻按耐不住,“噌”地滑到石漫旁邊,戳了戳她。

“別睡了,你都被流放了。”

石漫含糊地哼哼唧唧,最後敗給胡慧琳的鍥而不捨,她頂著紅印子擡起頭:“你就當我偶然得詔,震驚不已,傷心過去,頹廢而去,舟車勞頓,春秋大夢,行不行?”

胡慧琳被這一長串胡說八道的四字短語震住了,隻憋出來一句:“你要是去語文老師那再陳述一遍,她也許會可憐你個一官半爵。”

這麽一扯淡,石漫也睡不著了,她胡亂拱了拱:“屁,暴君之下,哪有王臣?”

“噓,你也不怕隔牆有耳。”胡慧琳很有代入感,石漫覺得她不去話劇社,在學生會屬實屈才了,“剛來班我就被孔老師叫住,說給你換座,你怎麽回事?”

“而且這也能叫換座,隻是把你和餘婷婷分開吧,你欺負人家了?”

餘婷婷聞言也停下筆,好奇地轉過頭。

“天大的冤枉,我和我小同桌關係可好了。”石漫對著餘婷婷眨眨眼,隨意地撩了一下頭發,“隻是有人怕我把你迷得神魂顛倒,無法自拔,美貌也是一種罪過啊。”

餘婷婷、胡慧琳:“……?”

雖然你撩頭發的動作很好看,但是你在說什麽?

“暴君多疑成性,見誰都別有所圖,不是好人罷了。”石漫裝模作樣地哀嘆一番,將“好民難當”寫在臉上,但她心裏清楚孔知晚是怎樣的人,哪怕她是渣了她的可憎王八蛋,孔知晚也不會藉此針對她,報複她。

那家夥……現在既然是“老師”,那就是最標準的“老師”。

她肯定會把“學生”放在第一位。

而石漫是假學生,餘婷婷是真學生。

在不知道她的目的前,她這位轉校生對於孔知晚來說,是埋在班級裏的隱患,是危險,是定時炸彈。

“神魂顛倒”隻是一個由頭,孔知晚真正防備的,是石漫對她學生不利,藏著她不清楚的別有所圖。

這是一個警告……又是孔學神的那套“預防針”。

石漫心中哼笑,她倒是一個好老師。

她將紙□□扔進桌堂,意外摸到兩套陌生的卷子,打頭碩大的“化學”二字令她突生不好的預感。

“這是什麽鬼東西,化學天天練,誰的?”

“哦,這個!”胡慧琳拍手,笑眯眯地說,“我差點忘了,孔老師讓我帶給你的,說是你昨天放學和她說,學生不該整那些花裏胡哨的東西,特意向她要了兩套課外化學卷子做,沒想到啊漫姐,思想覺悟這麽高,向你學習!”

胡慧琳的成績是班級第一,性子雖然活潑,但是學習工作一樣都不落,的確符合孔知晚班級最靠譜的學生,正是如此,石漫才明白此刻小學委是如此真情實感,完全沒有陰陽怪氣的成分。

但真的很像嘲諷。石漫木著臉,拿著卷子的手都抖了,紙頁嘩啦作響,她這次是真的醒了:“我謝謝她大爺……”

孔知晚正好拿著書本從後門進來,石漫話裏一拐:“……耶,我愛學習,學習愛我。”

孔知晚瞥了她一眼,從緊繃的三個女生身邊走過時,淡聲:“做完我會檢查。”

聽著背後不加掩飾的哀嚎,她暗自勾了勾唇。

不是熱愛學習嗎?

一個優秀的老師,自然會幫助好學的學生,她的職責所在。

吃瓜許久的全班同學紛紛投以憐憫的目光,不少被罰過一套兩套三套的過來人更是熱切,目送這位新戰友走向被閻王爺耳提麵命的“光明坦途”。

石漫把臉埋進可惡的卷子裏狠狠磨牙,恨不得當場吞了,但第一節課就是化學,她也不敢造次——孔知晚的課規矩奇多,被她抓到溜號,她就能得到一節課的專屬站票了。

而且罰站還得回答問題,回答錯了就開始考知識點,還不隻一個知識點,直接跳出本題背整個知識框架,石漫領教過一次不想再領教第二次。

她一開始也懷疑孔知晚針對,後來聽同學們感嘆,原來大家都一樣。

更年期。石漫惡狠狠地想,絕對是更年期提前了!

她眼不見心不煩地扔進桌堂,瞪了一眼講臺上令她失眠又無法補覺的罪魁禍首,罪魁禍首正西裝優雅地寫板書。

於是石漫幹起正事,坐在最後一排也有好處,她掃過全班同學的背影,和昨晚七中操場裏,那半邊不到的陰影做比對——可惜她到底不是人體掃描器,那影子本來就不全,站的位置也遠,做不得什麽參考。

她停在餘婷婷的背影,小同桌仰頭認真聽講,隨著孔知晚的筆走微微轉頭。

她的確喜歡孔知晚的課。

石漫眯了眯眼睛,九班人少,最後一排都是空著,平日經常有聽課的老師借走桌椅板凳,倒數二三排隻有餘婷婷身邊有空位,所以她一開始的確以為“轉校生”本來的座位就是這裏。

但如果班主任是孔知晚,那就不一定了。

那天辦公室裏石漫回諷,不是瞎說,論起做事的目的性強,她這點本事還是照貓畫虎,從孔大學神那學來的呢。

孔知晚的一舉一動,那不是目的性強,那是極強。

她以為餘婷婷和胡慧琳一樣,也是不自知的眼線——因為和孔知晚的關係不錯,所以稍作引導就會說些關於石漫無痛不癢的事,而孔知晚隻需要隻言片語,就能自行推斷,掌握她的舉動。

石漫不得不承認,她的“少管閑事”屬於自說自話了,因為孔知晚根本不會聽,兩人勉強的和諧相處之下,孔知晚很可能從未放棄過查明她的目的。

並不是多在意她……隻是孔知晚不會允許班裏有一個圖謀不軌、她還不知底細的假學生。

但餘婷婷還真不是孔知晚的眼線,她隻是單純因為孔知晚的水平高,所以更喜歡上化學課。

班級裏沒有職務,和孔知晚接觸不多,也沒見她課間去問題,隻是見麵問好的程度。

石漫又看向前排的一個瘦高男生,那是今天終於來上

學的林河,她盼星星盼月亮等來的任務目標。

孔知晚說本來給“轉校生”的位置是林河旁邊,但見到“轉校生”是她之後,就改到了餘婷婷旁邊。

她的目的是什麽?餘婷婷有什麽特別?

石漫蹙眉思索,忽然心中一動,難道孔知晚知道什麽……比如餘婷婷的異常?

“石漫,回答一下這個問題。”

石漫對上孔知晚冷漠的目光:“……”

她滿腦子目的和陰謀“啪”地一下破碎,慢吞吞地站起,偷偷往餘婷婷的書上看。

她的好同桌果然一如既往地給她指了名道,石漫快速看向自己練習冊的相同位置,是一道實驗大題裏的小空,她一目十行地讀題。

還行,不是太難。

孔知晚當然看見她狗狗祟祟的小動作,指尖有節奏地敲著講臺桌,忽然話鋒一轉:“這題對你有點簡單。”

石漫嚥下即將出口的答案,以為她的潛臺詞是“太簡單就不用你說了”,感動地看向她。

孔知晚推了推眼鏡:“你把實驗圖從左到右分析一遍。”

她頓了一下:“每個部分。”

石漫:“……”

還她的感動。

全班暗流湧動的憐憫再一次射中了她。

石漫蔫了,懂事地給她指了名路:“……老師要不我站一節課吧,實在不行出去罰站也行,不礙你眼。”

“不會?”孔知晚挑眉,漫不經心往後翻了兩頁,“後麵的實驗大題我還要留作業,我新給你的兩套卷子,你把實驗大題寫了,明後天我抽查。”

石漫:“……別了吧老師。”

她據理力爭:“您那麽忙,怎麽好用我這愚笨的腦子占用您寶貴的時間。”

“不忙,辦公室你去過,有不懂的就來問我,我隨時有空。”

孔知晚雙手撐在講臺,斯文又冷淡,但她盡在掌握一般的氣場令人無法反駁,她帶了那麽點少見的笑意:“怎麽,怕我?”

她不等石漫點頭,又玩笑似的說:“我不吃人,隻會讓你做做題而已。”

有學生膽大地替石漫接話:“那老師您還是吃點吧。”

全班鬨笑,隻有石漫這位當事人滿心悲涼地坐回原位。

這群小鬼根本不懂,嚇人的不是吃人,也不是做題。

是他媽孔知晚這個人。

·

熬過恐怖至極的化學課,石漫滿血複活。

她還沒忘記正事,那就是她的任務目標。這段時間靠著她交際花的本事,和九班的同學已經很熟了,她本來想找個機會和林河搭上話。

但沒想到林河自己送上門來了。

“石漫,是吧?”

林河也沒想到出手相助的程咬金是位好看的柔弱女生,他難得有些緊張,“聽說你幫了梓哲,太感謝了,三班那炮仗事多還煩人,你沒什麽事吧?”

“沒事,我上輩子是水裏苦修的魚,他抓不到我。”石漫笑道,“他倒也想過上下課來九班門口賭我,可惜九班是孔老師的班,他還不敢在閻王麵前耍三腳貓功夫,沒膽子來。”

她友善地問:“我聽王梓哲說了,你這段時間在家休養,身體好些了嗎?”

“沒什麽,就是一些皮外傷,是我爸太大驚小怪了。”林河不太想聊這個,把從小賣部搜刮來的零食散在石漫桌上,瞬間淹沒了石漫本就空蕩的桌麵,“這是我和梓哲買的,一點謝禮,你別客氣。”

石漫挑眉,小夥子還挺上道。

她挑挑揀揀,隻拆了一塊綠豆糕,還遞給前來的小學委一瓶奶。

胡慧琳:“你去打劫小賣部了?”

“這是我善因種下的善果,怎麽到你嘴裏那麽俗氣。”石漫看向胡慧琳手裏的空白表格,“這是什麽?”

她突然警覺:“孔知晚又讓你送卷子來了?”

“是孔老師,但不是卷子,”胡慧琳掃開礙事的零食,將表格拍在她麵前,“入社入部的申請表,你有沒有什麽意向?”

“……擺爛鹹魚社?”石漫掠過表裏各式各樣的社團,“馬上高三了吧,閻王爺會允許參加這些亂碼七糟的社團?”

“校長親口說的‘德智體美勞全麵發展’,再說本來高二結束也自動退出了嘛,期中就好多社團在交接了,主要是六月是社團月,會有很多活動、節目什麽的,還有社團文化節,不參加好虧。”

林河在旁邊狠狠點頭。

於是石漫看向他:“小學委我知道,學生會和書法部的,我可不行,有什麽其他推薦嗎?”

“我籃球隊的,”林河這小夥子和母親一樣潮,平時也挺會打扮,籃球場外女生的呼喊有他一席之地,他有點小得意,“我就打球還行,但籃球隊都是一群五大三粗的男生,不適合你。”

曾經把鬼腦袋擰下來當球踢的石副隊點了點頭,心裏遺憾不能通過社團接近目標了:“確實,我柔弱不能自理。”

胡慧琳緩緩給她一個問號。

“誒,美術社怎麽樣,女生不都喜歡畫畫什麽的,”林河一拍手,覺得這是一個好主意,“你不是和餘婷婷同桌嗎?她就是美術社的社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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