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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漢小說 > 假高四後班任是我前任 > 第113章 玉佩

第113章 玉佩

水到而渠成,自己作的,但細琢磨,簡直像被下了蠱。”“而且都正好發生在你也倒黴的兩年裏。”石漫說,“所以一開始你才沒有察覺不對,但照理說,不過是些短暫共事過的劣質員工,偌大古董行等你重振威風,大老闆還有空去瞭解這些昔日的陌生人過得好不好?”“發生了什麽讓你這麽有閑情逸緻。”“因為你。”出乎意料,楊東白緩緩地說:“因為我本以為必死無疑的你,不僅逃出了烏山,還忽然承下了非常道的因果。”!(adsbygo...(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113章 玉佩

“這裏還有一個……”石漫噤聲,卻止不住睜大眼睛。

林海亮在自己的夢境裏又藏了一個夢境,那個夢境纔是重點。

她們現在千辛萬苦找到的東西隻是障眼法。

過去的8號什麽最值得隱藏,肯定是隊長辦公室,隊長許可權最高,接觸的案件和機密也越多,而且好巧不巧,石詠誌可能就是因此而死。

林海亮將石詠誌的夢境藏到了自己的夢境之中。

以林海亮的警覺,這座夢境的屍體隻會存在一次,走後即焚,不會給她們第二次機會。

但夢門外的注視不散,隱隱有前來的趨勢。

相柳從女鬼發瘋之後就不見蹤影,孔知晚也不確定祂能再次強行醒來,把她們一起捲走。

於是兩人決定分頭行動,雖然說服雙方的過程很困難,到最後都勉勉強強,好像對方聽不懂人話,就知道冒險——這是重逢後,她們大多數的狀態。

最後定下來,石漫去引開視線,孔知晚去隊長辦公室找資料。

石漫劃開指尖,將以身養之的硃砂血交給孔知晚,以防林副局的“保密提問”環節。

按照慣例,離開前,她本來有很多話和孔知晚說,但一對上孔知晚淡淡的視線,又覺得什麽話都多餘——她竟然對一個剛找回的非常道人産生了“信任”。

一個眼神就足夠了。

夢境屍體之外,隻有遠

處相連的兩座白色島嶼,她一出現,深空之中的視線就從夢境屍體轉移到她身邊來。

和她想的無差,鳳凰屍體裏的僞神對她“格外關注”,這也是她肯退讓找石詠誌遺物的機會,主動當誘餌的緣故。

她隻能向自己的夢門跑去,但等她到門前,視線又不見了。

“沒人獻祭你就不出來?你胃口挺大啊。”石漫叫囂。

但激將法不管用了,視線也沒轉到夢境屍體那裏。

石漫搞不準僞神的心思,也可能就如她所想,見她那次是強行現形,也和相柳一樣被迫陷入沉睡了,現在的狀態更像空殼的向家神龕,隻有“神威餘韻”。

她退回自己的夢門,翻出空白的檔案,一到安全的自家人地盤,硃砂血一落,檔案就顯現出了字跡。

果然是林副局小心翼翼的潛伏史——他甚至窮盡畢生所學,反用了咒傀之術,將夢境教堂中的自己變成另一副模樣。

記錄的大部分內容都和8號後續查到的吻合,還有一份教徒和信使的名單,仍有8號沒查到的漏網之魚,石漫將名單記下,剩下就是一些隨想和推測。

【一直以鳳尾示人,鳳凰頭和身是否存在,隻是哄騙教徒當祭品的話術?還是確實神聖不可侵犯。】

【鳳凰九尾,少見。】

【九,不吉利。】

石漫微頓,“九”不吉利?

傳統觀念之中,“九”與“久”同音,象征天長地久,九九歸一,也是陽數中的極數,陽氣最盛,神聖而吉利。浴火鳳的“九尾”恐怕就暗喻“長久”到“永生”。

更何況少部分人還知道,向家那位最後之神,雖然神名不怎麽正派,但的確與“九”對應。

隻有一一經歷了最近的荒唐事,知道真神僞神琉璃匣,才會說“九”不詳。

林海亮早就有所察覺?平日不聲不響,什麽時候?

【每種非常,都是因果的具象。】

【如此之大,必有淵源。】

【鳳凰是誰家的因果?何人的因果?是因還是果?】

【誰要留什麽在夢裏?誰在召喚誰?】

石漫又翻了一遍,這是最後的話。

沒說錯,鳳凰是假鳳凰,寄宿而生的九頭之蛇,是非常道第一世家供奉神明的僞神,的確是大因果。

但林海亮的重點都在鳳凰,僞神拋去不論,為什麽要披著鳳凰屍體的皮?

石漫突然想起,向善芳問過孔知晚的話,僞神憑借什麽而存在?總不能隨隨便便撒團泥巴,就自己長出九個頭了。

——每種非常,都是因果的具象。

僞神借鳳凰屍體——祂是借其他神聖的鯨落而起的嗎?

……就像向家借衰落的巫毒家勢起。

還有這句“誰要留什麽在夢裏?誰在召喚誰?”

信使為了擴大邪.教的勢力範圍,會去現實中抓人,但所有人都是被標記之後才見到鳳凰?那最開始見到鳳凰的人是誰,怎麽夢到的?

假鳳凰自己呢,如果祂能提拔教徒當信使,那祂能不能看重了誰,“召喚”誰入夢?

石漫將檔案毀掉,滿腦子疑惑地跨出夢門,鵲橋微微震動,瞬間歸於平靜,她出來得突然,好在她的眼力捕捉到來不及平息的餘韻。

利眼射向對麵的夢門,她的夢境沒有問題,知晚的夢境裏有東西!

……鳳凰召誰入夢?

她立刻沖入孔知晚的夢境,越過了一道道夢門,再開,看到一片灰黑白的廢城裏,彌留過天際的紅尾,如血般殘陽。

夢境屍體裏,孔知晚上了二樓。

她見過石詠誌幾次,不多不少,她更多因為對方是石漫的父親而更加認真對待,但她不可否認對方的確是值得敬佩的人。

那段時間,石漫身邊的吃穿用度一度變成兩人份,好像他的寶貝女兒突然變成了兩人寬的小胖子,還多長了張嘴,吃也不夠,布料也不長,但石漫並沒有被吹成一個球,所以一半最後都到了她手裏。

偏偏石詠誌咬死石漫的飯量大了,也不耐冷了,理由頗多,到後來休假過節叫她一起來,都成了“石漫沒有同齡人一起過節,心裏不好受”,讓她難以拒絕。

不過以免她沾染非常道,石詠誌都有意將她避離8號,她想當時的石詠誌大概盼著她能帶他的寶貝女兒“私奔”,也就是成立自己的小家,家長裏短,柴米油鹽,兩個尋常人過尋常的生活。

去讀大學的時候,還是這位自己都照顧不明白的老父親全程包辦,包括路線、行李、機票和報道指南,要不是老父親公務繁忙,就差自己開車送她們一起去了。

她還記得機場臨別時,石詠誌給了石漫一個大大的擁抱,像在抱狗熊,石漫雖然麵露嫌棄,但也沒掙紮,身體比嘴誠實地回抱,孔知晚在旁邊靜靜等待,在他們分開時與石詠誌開口道別,卻也被男人輕輕抱了一下。

與他大大咧咧的外表不同,男人先是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後隔著一點距離,輕抱了一下她的後背,有分寸感,帶著長輩獨有的穩重與關懷,於是她下意識去看他,沒有躲。

石詠誌露出他標誌的八顆大牙:“你們兩個小姑娘在外麵注意安全,互相照顧著,有事就給我打電話,我騎著掃帚就去。”

很平常的一句話,除了騎掃帚上天的魔幻部分,大概天下父母都說過,但孔知晚第一次聽,臨別的懷抱也是,有些新奇。

她當然可以裝作受寵若驚或者無措的正常樣子,以換得順理成章的憐愛,但她隻是慣常的淡漠,答了一聲“好”。

也就如此了,說不上感動,她心裏的確沒有更多的感想,隻是再一次驗證了“他是好人”的結論。

但奇怪的是,一提起石詠誌,她就會想到那個善意的擁抱。

孔知晚剛剛還坐在石漫的辦公室,現在辦公室就換成了石詠誌的痕跡。

和石漫極簡但混亂的風格不同,石隊長的辦公室簡直可以用廢品站形容,孔知晚頭疼地翻起滿屋子的檔案。

但所有明麵的檔案裏,都沒有特別值得關注的,她最後反其道而行之,反而在整理最整齊的相簿裏找到了東西。

相簿不像石詠誌做的,有點不符閤中年男人的花裏胡哨,有的照片還有少女心的標註,給一些照片取名。

比如陳副隊應酬到深夜,醉在門口,方靜笑眯眯站在後麵,隻是有點陰森,來接人,旁邊寫“酒局無勝家,後有靜姨花”。

比如石詠誌帶鄭康寫任務報告,都結案了,結果被鄭康初一的妹妹指出,他倆一直把犯罪嫌疑人的姓氏念錯了,旁邊寫“大文盲帶小文盲,不如剛畢業的小學生”,還劃掉了,一看就是被當事人發現,被迫刪改。

孔知晚一眼就瞧出是石漫的字跡,不自覺帶了點笑意。

從這本相簿的內容看,是石漫的8號觀察手冊,都是一些有意思或者值得紀唸的事,也算8號的一段“史書”。

自從她們去讀大學,照片少了很多,隻有過年放假和領導視察的零星合照,應該是隊裏拍完,石詠誌就直接借石漫的相簿安放了。

再後來就是石詠誌身死,8號支離破碎,後半本都是空白,一直到最後一頁,有一張反過來放的照片,光從背麵看就不同,四周泛著老舊的黃邊,一看就有些年頭。

孔知晚微頓,她慎重地取出照片,一翻,是一張古董黑白照。

一對由兩條相同的魚映象而成、彼此相連的玉佩。

她一看到這對玉佩,腦子忽然“嗡”地一下,夢境之中的識海被波濤揚起,將玉佩的每個紋路都深深刻了進去,五指下意識地攥緊照片,沉睡的相柳散出餘威,應和著她的意識。

她第一反應,這是非常道的陷阱,但石漫留下的硃砂血毫無動靜,說明這玩意沒有攻擊她的意圖,甚至沒有非常道的氣息,就是一張普普通通的照片。

她忽然想起相柳曾經說,關於祂要的東西,她一見,便知道了。

——就是這個?!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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