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頭很準,便是連李勝男的哥哥都是誇讚過的。戚卿苒懶得理會他那嘚瑟的樣子,隻淡淡的說道,“不用麻煩四皇子了,如果我想學,王爺會教我的。”“哎,我不是都給你說了嗎,我……”燕西澤的話還冇有說完,便聽到一個聲音說道,“在說什麼事情這麼開心,也同朕說說。”說話間,眾人隻見到宣武帝慢慢的朝著他們這邊走了過來。眾人連忙跪在了地上,高呼皇上萬歲。“這裡不用多禮了。”宣武帝環視了一下四周,最後將目光停留在了自己最...燕北溟本來嘴角微微上揚的,看到戚卿苒站在那裡,他的嘴角猛地壓下,然後幾步走到了戚卿苒的跟前,將她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手心裡。
“這麼冷,怎麼在外麵站著?”
“剛纔在和師兄說話。”
雖然璿璣是自己的師兄,但是戚卿苒還是同他在院子裡說話,免得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她深知人言可畏。
即便燕北溟相信她,她也不想再麵對那些眾多人的目光。
因為上次顧長安的事情,京城裡便是議論了很久。
若不是有戚皇後和戚家的事情將其壓下,怕是她現在還處在一個尷尬的位置。
燕北溟當然是知道戚卿苒和璿璣兩人今日要見麵的,可是饒是如此,他還是極為不滿的瞪了璿璣一眼,那眼中分明就是你怎麼能讓她在院子裡說話的意思。
璿璣嘴角微抽,果然是有了老婆就忘了師兄。
自己不是也陪著她在外麵凍著嗎?
不過不用問,他也知道自己在自己那位師弟的眼中,便是連對方的一個指甲都比不上的。
見到燕北溟有些不滿的看著璿璣,戚卿苒連忙道,
“王爺,是我請師兄過來的。”
“我有事要同王爺說。”
燕北溟知道她說的是什麼事情。
他揮了揮手,讓隨行的人都下去了,戚卿苒這才同他說起了姚楚兒的事情。
當他聽到戚卿苒口口聲聲的罵給姚楚兒下藥的那個男人是混賬的時候,他的神色很微妙的變化了一下。
而知道實情的璿璣實在忍不住笑了起來。
戚卿苒皺眉看著璿璣,
“師兄,你笑什麼?”
她正義憤填膺的罵人,有什麼好笑的?
璿璣輕咳了一下,強忍住笑意說道,
“我是覺得你說的冇有錯,人家姚妃對那人情深義重,那人卻還對人下藥,這不是混賬是什麼?”
燕北溟聞言冷冷的掃了璿璣一眼,示意對方閉嘴,這纔看著戚卿苒道,
“你不能聽姚楚兒的一麵之詞,實際情況也許並不是這樣的。”
姚楚兒那個該死的女人,竟然說她和他有染,她當真是不想活了。
“反正,我覺得那個人也不是什麼好人。”
說著,戚卿苒看了燕北溟一眼,很認真的問道,
“王爺,那個人不是你吧?”
燕北溟,“……”
半響之後,他開口道,
“你覺得是本王?”
本來這不是什麼大事,不過,看戚卿苒現在這激動的樣子,燕北溟覺得這事情還是不能讓她知曉。
當初,便是不想讓她參與這些陰謀詭計,他才瞞著冇有說的。
果然,猜測是正確的。
她不喜歡自己用這些法子。
“不是。”
“但是,聽她說的,那個人也不是太子。”
其實,戚卿苒一直都覺得姚楚兒對燕北溟有些意思。
那日冬至晚宴,她看燕北溟的眼神很不一般。
但是,姚楚兒和燕北溟,她肯定是相信後者的。
或許,她也故意那麼說,然後故意表現出來對燕北溟的癡迷,好讓自己誤會。
“不過,不管是誰,這件事有些麻煩,我感覺父皇的身體好像一日不如一日了。”
這纔是她擔憂的地方。感覺的出來他的焦躁,她也任由他去了。私下裡,燕北溟已經發動了一切可以發動的力量全力的搜捕著太妃的蹤跡,甚至都給西秦還有大夏那邊都去了訊息,但是卻依然一無所獲。而就在這種緊張的氣氛中,戚卿苒再一次的生病了。也不是什麼大病,就是傷風感冒了。戚卿苒自己都覺得有些奇怪,因為自從她的身體調理好了之後,便很好再生病了,可是這才短短的兩個月,她就又生病了,這隻能說明是身體的抵抗力變弱了。她也冇有放在心上,隻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