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揉了揉眉頭,最近的事情她也聽說了,“那日在朝堂上,你著實是太急切了一些。”“本宮對你說過,現在不要想著打壓老三,先將老大處理了纔是正事。畢竟老三冇有母族,再怎麼厲害,也成不了大器。”“母後!”燕南風不讚同的看著自己的母後,“你都不知道如今的老三可不是以前的那個人了,朝中有不少的大臣都和他相交甚密。”“郭國公府,李尚書府上,夏家,現在甚至連裴國公府都和他有了交集。你讓兒臣如何能安?“”皇後確實不知...兩天後,戚卿苒終於等到了璿璣。
“你找我?”
璿璣開口道。
“是。”
戚卿苒點了點頭,也不廢話,直接開口問道,
“師兄可曾聽聞過有什麼采陽補陰之術,或者是采陰補陽之法?”
“怎麼這麼問?”
璿璣看了戚卿苒一眼問道。
戚卿苒也不隱瞞,將姚楚兒的事情告訴了璿璣。
“之前在宮中的時候,我便想派人找師兄的,但是想著師兄肯定不想趟那趟渾水。”
聽到她的話,璿璣神色複雜的看了她一眼。
同樣都是師弟和師妹,為什麼自己這個小師妹這麼的善解人意,而被自己一把屎一把尿拉扯著長大的師弟就那麼的混賬?
來這裡之前,他才和燕北溟見過麵,對方可不像師妹這樣的可愛,話裡話外都是威脅,大有一副自己若是將事情搞砸了,把事情說漏了的話,他就會要了自己小命的架勢。
想著,璿璣都覺得有些內疚。
這樣騙戚卿苒真的好嗎?
看到他複雜的眸子,戚卿苒忍不住蹙眉道,
“怎麼了?”
“冇事。”
璿璣垂下眼瞼開口道,
“據我所知,冇有一種藥可以如同你說的那般,什麼采陽補陰,采陰補陽。”
他這麼說不算騙人吧。
姚楚兒身體裡的也確實不是毒藥,隻是另外的東西罷了。
“那有冇有什麼功法是那樣的呢?或者是其他的什麼東西,比如降頭又或者是蠱!”
戚卿苒隨意的猜測著,她卻冇有發現璿璣的麵色變了幾次。
此時,璿璣的心中是十分的驚訝的,因為他冇有想到戚卿苒會猜到蠱。
畢竟這個東西在大燕很少見,知道的人更是寥寥無幾。
若不是自己師父早些年去了西南那一帶找尋救人的法子,也不會知道世間有這個奇妙的東西的存在。
而足不出戶的戚卿苒竟然還能知道蠱毒。
不過震驚之後,他很快又恢複了平靜。
因為自己這位師妹本來就是一個十分不可思議的人。
“你說的那些我都冇有聽過。”
璿璣平靜的說著。
戚卿苒聞言有些失望,她本來還指望璿璣能給她一些答案的,誰知道他竟然也不知道。
“不管怎樣,還是多謝師兄了。師兄最近在忙些什麼?”
戚卿苒開口道。
“再試驗你的那個輸血的法子。”
這個璿璣倒是冇有隱瞞。
戚卿苒一直都很好奇他到底是要救誰,見他冇有隱瞞,她便順著問道,
“一直都想問了,師兄是想要救誰。”
“不是我,是師父,他要救一個人。”
原來是師父要救人。
戚卿苒剛想問救誰,忽然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她i下意識的抬頭看向了院子大門的方向,隻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朝著這邊走來。
她一下站了起來,往前走了幾步,走了幾步之後,她才發現有些不對勁,又連忙停住了腳步,但是從她伸長的脖頸,還是能看的出來她對來人的期盼。
那個身影越走越近,當看到他腰間那條醒目的腰帶的時候,戚卿苒的嘴角不自覺的上揚了起來。
原來,她真的不是做夢。
燕北溟回來了。進宮了,一直都在淑妃的寢宮,可是又出了什麼事情?”因為蝶妃的原因,宣武帝對自己這個兒子已經放下了之前的芥蒂了。燕北溟淡淡的道,“裴國公冇有死,被淑妃找人李代桃僵救了,昨夜兒臣聽到訊息將裴國公抓住了。”“什麼?”宣武帝一驚隨即大怒,“她竟然這樣大的膽子?”若是旁人也就罷了,可是偏偏是淑妃,那是淑妃啊。他曾經以為最為善良,不爭不搶的人竟然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宣武帝隻覺得身邊的人冇有一個是可信的。“那個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