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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上藥

應,多磨幾次就行了。”話落,就見陸燃手裏拎了個垃圾桶從廁所裏出來。一樓的廁所基本隻有傭人在用,並沒有配備全自動的智慧馬桶。因此還需要人每天親自倒紙簍。沈夫人等人還以為陸燃這次也是要去倒垃圾。卻見陸燃拎著那隻垃圾桶,一步步朝他們走過來。“嘩”的一下。一紙簍的衛生紙,到了三人一頭一臉。“啊!”沈夫人當即尖叫一聲,一下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沈鴻源還在抽煙,他揮手打著衛生紙,一不小心還點燃了。點燃的衛生紙掉到...(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89章 上藥

紀旻又看了一眼陸燃頸上的紅痕。

發出一個疑惑的單音:“掐?”

“對啊!”

陸燃一邊應著,一邊往下拉了拉領口給他看。

隨著他的動作,頸側奶白色的麵板又露了一小片。

紀旻忙偏過頭。

少年靠的太近了,他幾乎能感受到那一小片麵板上的溫度。

男人下意識往後撤了撤身體。

但背後便是輪椅的椅背,避無可避。

麵前的少年還皺著眉頭一臉苦惱的說:“我看了網上的教程,但這個還挺難得,弄不好的話,一眼就看出來是假的。”

說著,他臉上又露出了點得意。

仰著下巴道:“但是我很聰明,從下往上開始練習,這樣上麵露出來的就全是滿分的完成品!”

聽他的語氣,好像自己不是在僞造什麽吻痕。

而是在實驗室認真做實驗。

似乎是因為這股得意洋洋的勁兒,再加上向老闆邀功的熱情。

他又湊得近了點,仰著脖子給紀旻看。

但輪椅上的男人,視線像是黏在了柔光地磚的花紋上。

後背也緊貼著輪椅。

隻在嗅到少年身上柑橘味道的沐浴露香時,喉結剋製著淺淺滑動了一下。

陸燃還在說:“老闆,要不要我也幫你弄幾個。”

紀旻:“……”

他心想,你這種的是吻痕,又不是水痘,還弄幾個……

見他沒答應。

陸燃連忙解釋:“你放心,我現在技術已經很純熟了,不會給你掐破皮的。”

聽到這,紀旻眉頭輕輕皺了皺。

他扭頭,終於用餘光,淺嘗輒止地瞥了眼身側的少年。

陸燃已經鬆開了扯著領子的手。

但圓領衛衣的領子還沒徹底縮回去,他鎖骨那一小片麵板還露在外麵。

而在那一小片麵板上,有些還紅腫著的掐痕,壓在領口下。

紀旻目光微凝了下,腦海裏那些不合時宜的心思盡散。

他皺眉湊近了些,指尖輕輕捏住少年的領口,微微扯開。

隻見領口下麵還有更多的“練習”痕跡。

有些的隻是紅腫,或帶著些明顯的指甲印。

還有些幹脆破了皮。

應該是早上洗澡碰了水,甚至還沒結痂。

印在原本健康且完好的麵板上,頗有些觸目驚心。

紀旻眉頭徹底打了死結。

他擡眸瞥了眼小孩,語氣有點兇:“你做這些幹什麽?”

“啊?”

陸燃沒弄懂他為什麽生氣,抖了抖領口,茫然地解釋,“這不是要到你生日了嗎?”

他有理有據:

“你生日那天肯定很多人來。你想啊,現在我住在你這裏,肯定要演一下嘛。”

紀旻:“……”

他有些無語,陡然間又有些生氣。

氣的不是陸燃。

而是那個隻能靠這種“工作”藉口留下少年的自己。

領口鬆回去,磨到了傷口。

陸燃忍不住又扯了一下。

紀旻伸手幫他勾住。

他凝眸看向少年身上的傷口,聲音很沉:“那也不需要你做這種事。”

有個細小的傷口,因為滲出了組織液,粘到了衣服上的纖維。

紀旻伸出指尖,想碰一碰。

但指腹即將觸到少年麵板的一瞬間,又收了回來。

男人眉心皺的很緊。

表情也嚴肅得要命,彷彿陸燃身上的不是掐痕,而是什麽可怕的刀傷。

陸燃覺得有點稀奇。

他側著頭看了一會兒,沒忍住又把腦袋探近了點,去看紀旻的眼睛。

“看什麽?”

紀旻沒好氣地回了一句。

又伸出手指,壓著少年的眉心,將人推了回去。

陸燃朝他嘿嘿一笑,道:“老闆,不疼的。”

紀旻半點不想聽他的鬼話,轉頭去找陳管家。

回頭一看,陳管家竟然不在。

“真不疼的。”陸燃說。

紀旻沒理他,皺著眉頭叫人:“陳叔,拿藥箱來。”

“不信你試試啊。”陸燃說。

說著他伸手在男人頸側也掐了一下。

“……”

紀旻正扭著頭叫人,反應不及,被掐了個正著。

疼倒是不算疼。

但被掐的地方,很快起了紅痕。

紀旻的麵板更白。

是一種常年不見陽光的蒼白。

連血液的顏色似乎都比常人暗了個色調。

但也使這點紅痕在紀旻脖子上變得更為明顯。

陸燃掐完就“哇”了一聲。

忍不住湊過去看:“老闆,你脖子上的這個好標準!”

說著還拿手機開啟鏡子給紀旻看。

莫名其妙脖子上掛了個吻痕的紀總:“……”

他深吸了口氣,咬牙切齒道:“你消停點。”

拿著藥箱匆忙趕來的陳管家:“……”

他剛避開沒多久,回來就見自家老闆脖子上出現了個吻痕。

還咬牙切齒地對陸燃說你消停點。

好家夥。

果然他這個老人家剛剛避開是明智之舉。

紀旻要氣死了。

他把藥箱往桌上一扔,指著陳管家道:“你去給他塗藥。”

陳管家磨磨蹭蹭地走上前,剛開啟藥箱。

果不其然又聽紀旻道:“讓他自己塗。”

陳管家笑著把碘伏和棉簽準備好,放到陸燃麵前,自己垂眸走到一側站好當壁畫。

陸燃心說有錢人真是講究。

他拿起棉簽,對著鏡子塗藥。

因為不想把衣服領口弄髒,塗得小心翼翼。

紀旻看了一會兒,看不過眼了。

他緩緩吐出一口氣:“算了,過來,我給你塗。”

陸燃把棉簽交給他,還不忘了交代他:“要轉著圈從裏往外塗哦。”

紀旻悶不吭聲。

他手指捏著沾滿了藥水的棉簽,一點點靠近陸燃的傷口。

因為怕把衣服弄髒,少年把領口扯得很開。

該露的不該露的露了個遍。

紀旻抿著唇。

棉簽貼上陸燃麵板的一瞬間,他向來很穩的手還是顫了一下,驟然收了回來。

男人不知是發什麽脾氣。

將手裏的棉簽折吧折吧扔進了垃圾桶,氣得耳朵都紅了。

或許並不是氣的。

他盯著窗外看了半晌,目光又在室內開始巡視。

紀旻視線掃過陳管家。

陳管家眼觀鼻鼻觀心,完全當自己不存在。

巡視了一會兒,紀旻還是看向桌邊一頭霧水的少年。

憋了半晌,道:“你在我的指導下塗。”

瞬間,紀旻接受到了陸燃看傻逼似的眼神。

陸燃朝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幹脆一伸胳膊把衛衣給脫了,然後拿了兩三根棉簽往碘伏裏一蘸,大大咧咧往傷口上胡擼了兩下。

妥了。

塗完,陸燃把衣服套上。

等他腦袋從領口裏鑽出來,卻發現原本還待在他對麵的男人不見了。

他扭頭找了一圈,才發現這人不知道什麽時候挪到了外麵的走廊裏。

正低著頭好像在研究院子裏的草坪。

陸燃又往嘴裏塞了兩個包子,才走過去。

這時紀旻的助理進來了。

他朝紀旻彎了彎腰,又對陸燃打了個招呼。

正準備說什麽,一低頭瞥見紀旻脖子上的東西,嘴巴頓時抽了筋:

“紀總總總……”

“我總什麽?”紀旻沒好氣地打斷他。

但沒忍住,還是伸手拎了下領口。

助理訕笑了一會兒,才道:“名單上的賓客,我都通知到位了。但李家那邊,李夫人說他們可能會遲,問您能否把宴會推遲……”

陸燃聽著有點驚訝。

沒忍住問了出來:“生日不就那一天嗎?要怎麽推遲啊?”

助理也有些尷尬。

要是別人問這種事,他根本不會和紀旻提。

但李夫人是紀旻的親姑姑。

也是當年紀老爺子最寵愛的老來女。

仔細算來,紀家雖然家大業大,但大多都是旁支。

現在紀家真正和紀旻有血緣關係的人,也隻有這個姑姑了。

紀旻神色平淡,隻道:“告訴李家,趕不上可以不用來。”

助理應聲。

想了想又道:“監獄裏那位又要求和您通話。”

這次紀旻笑了一下,但沒說什麽。

助理知道他的意思。

隻是傳達一句:“前幾天獄警那邊聯係我,說是他的腿斷了。這次他要聯係您,估計也是因為這件事。”

“這有什麽可大驚小怪的,一切走流程就是。”紀旻道。

他語氣太平靜了,平靜得讓助理剛剛看到吻痕時升起的調侃心思盡散。

當年紀家奪權,鬧得腥風血雨。

紀旻被人揹後捅刀,年紀輕輕便坐了輪椅。

芋—兮—證—立—

但在他之後,紀旻也隻是將給他車子動手腳的私生子弟弟送進去而已。

這麽多年,並沒有額外的為難。

但誰知道這幾年後了,那人待在裏麵,腿卻突然斷了。

助理心想,應該是踩縫紉機時不小心出了意外吧。

紀旻又安排了些事情,助理便離開了。

陸燃在旁邊聽得雲裏霧裏。

但他對一些事情很敏銳,便看向紀旻,問:“你和你姑姑感情不好嗎?”

“一般吧。”紀旻說。

陸燃想了想,換了另一種問的方式。

他彎下腰仔細去看紀旻的眼睛,又問:“他們欺負你嗎?”

紀旻一愣,隨後便有些哭笑不得。

“沒人欺負我。”他扭頭看向少年,“倒是有人天天氣得我要死。”

“誰啊?”陸燃問。

他這問的太坦然了。

坦然到紀旻都無語了好半晌。

很好,看來這小子是真沒意識到自己有多氣人。

紀旻的生日宴很快便到了。

前一天,陸燃還摩拳擦掌想趁機搞個大的,好好推進一下自己的“工作”。

但紀旻生日當天,他卻睡過頭了。

院子裏已經佈置好了。

紀旻吃完早餐,遲遲沒等到陸燃下來。

他上樓,遙控著輪椅往陸燃的房間走。

陸燃來住了有一段時間了。

但除了讓凱米勒醫生過來的那次以外,紀旻卻沒有再來過。

他們住在同一層。

但卻居於兩側。

中間的樓梯和電梯井,像是一條楚河漢界。

又像是某個男人心裏自己畫的一條線,從來不去踩。

至少在晚上是這樣。

現在紀旻遙控著輪椅往前走。

走廊有點暗,他便讓人把走廊的窗簾都拉開。

等大片大片的陽光照進來,徹底讓所有黑暗都無處遁形。

他才朝陸燃的房間走過去。

紀旻問身邊的陳管家:“昨晚他幾點回來的?”

“淩晨兩點鐘左右。”陳管家說。

紀旻皺了皺眉:“他們學校怎麽回事,怎麽能讓人在實驗室待那麽久?”

說著,兩人來到陸燃門前。

紀旻擡手便敲了敲門。

但隨著他的動作,門直接被敲開了一條縫。

男人頓時愣在門外。

半晌,才又看向陳管家,問:“他睡覺不關門?”

陳管家朝他聳聳肩。

紀旻便這樣停在了門外。

擡手捏了下眉頭,又去朝陳管家抱怨:“他怎麽能不關門?”

“可能是昨晚回來太累了。”陳管家敷衍道。

心想,也隻有你平時那麽在意人家小孩晚上門鎖沒鎖。

“他裏麵臥室的門肯定鎖了。”紀旻說。

結果他剛推門進去,就見裏麵臥室的門幹脆大敞著。

離老遠都能看到少年趴在床上的樣子。

紀旻:“……”

他深吸口氣,突然有些不甘心。

這小子也太沒心沒肺了吧。

真把他當長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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