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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漢小說 > 穿書後聯姻物件是反派 > 第 59 章

第 59 章

覺得有點丟人,朝路夫人解釋:“媽,這些隻是看著嚴重。”他一個大男人,被人打了,尤其對方還是以前他最看不上的人,這讓他心裏有一股莫名的恥辱。就算傷口真的很痛,嘴上也要強行說不痛。“你們就是這麽照顧我兒子的?”路夫人沒注意到路澤野給她的示意,轉過頭就沖輔導員發脾氣,“就是你們兩人打的我兒子?”她的視線落在沈時宴和謝曉兩人身上。隻是看到沈時宴像是看到了什麽髒東西一樣,臉上的嫌棄掩蓋都懶得掩蓋。路夫人惡言...(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 59 章

聞言,顧景城順勢往後看去,身後的雪地上隻多出一個人形凹坑,根本沒有什麽紅色的痕跡。

沈時宴趁著這個時機火速掀開男人腰側的衣角,小麥色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靠後背的位置呈現出青紫色。

少年漂亮的眼眸沉了沉,露出的半張臉狠狠盯著麵露無辜的男人,心上湧起一股火:“這叫沒事?”

這處地方還是靠近側方,他不敢想脊柱的位置傷的會有多麽嚴重。

沈時宴很討厭這種感覺,別人為他不顧一切付出所有,而他蒙在鼓裏像個傻子,享受著片刻的安寧。

顧景城漆黑的眼眸閃過喜悅,盯著無辜的臉輕聲開口:“宴宴,一點皮肉傷不嚴重,也不怎麽疼。”

沈時宴冷哼一聲,他脫下手套顯出凍的發白的手指,猛地在男人青紫處按了一下,身旁倒吸氣的聲音被他捕捉。

“不疼?”沈時宴反問。

顧景城知道這是少年故意報複他說“不疼”,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改口不大可能,死要麵子的他艱難露出笑:“冷的。”

沈時宴怔了怔,低頭看著手裏掀起的衣角從他手中劃走,重新回到了原本的位置上。

“還要玩嗎?”他聽到男人問。

沈時宴怒瞪眼前人,氣憤說:“玩,當然要玩,玩完回去我就用你的錢包養十個男模。”

“不行,想都別想。”顧景城急了,麵色陰沉,一隻手死死攥住少年的手腕,生怕人跑了。

早已瞭解對方的沈時宴根本不怕,彎彎眉眼,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你說了不算。”

連自己現在身體情況都搞不明白的人,有什麽資格管他以後的事。

沈時宴用力把手抽回來,拍了拍身上粘的雪,將雪板從腳下解開:“我先回去了。”

少年走的毅然決然,不管身後的人如何叫他喊他,前進的步伐也未曾停滯半秒。

顧景城想掙紮起身,卻因後背的傷勢拖累急的在原地,那雙黝黑的眼睛望著越來越遠的身影,心裏頭冒出迷茫。

明明他已經很努力讓宴宴喜歡他了,明明就快兩情相悅,怎麽就突然反悔了。

他愛沈時宴,願意追、願意等沈時宴一點一點喜歡他,與他兩情相悅,要是對方不願意的話——

男人低下頭,臉上閃過陰沉,他不介意強取豪奪,把人永遠困在身邊。兩情相悅對他來說隻是小情侶間的情趣,隻要少年願意待在他身邊,他也自然願意演一輩子。

再等一分鐘,要是宴宴回來的話,他就決定不把人關起來。

顧景城獨自坐在雪地上,周圍熙熙攘攘的人群與他無關。

等了一分鐘又一分鐘,男人腦海中已然浮現出好幾份別墅應該改裝成什麽樣的圖紙了,不知道宴宴喜歡中世紀歐洲奢侈風、現代簡約風、新中式風還是其他風格。

或許可以多買幾套別墅,每一種風格來一款,每個別墅裏都在床邊放鎖鏈,鎖鏈不能太細容易斷,也不能太粗會勒到宴宴的腳,受傷了可不太好。

時間轉瞬流逝。

顧景城還沉溺在自己的腦海中,好幾道影子倏然將他籠罩起來,還未等顧景城察覺,熟悉的聲音指使其他人道:“就是他,麻煩你們了。”

穿著黃色救援服的人架起男人的四肢,慢慢放在擔架上,防止病人亂動還貼心地按住肩膀。

沈時宴滿意地看看自己的傑作,在顧景城不知所雲中朝他笑了笑。

“宴宴?”顧景城好似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語氣不可置信。

“幹嘛這副表情?”沈時宴好笑,他跟著擡架子的救援隊一起走,“我看上去很像陳世美?”

清純男大名聲一下子就毀了,成為臭名遠揚的渣男,這讓他怎麽在男大圈混下去。

沈時宴忽地伸出手按住想要起身的男人,加大手中的力量不讓某人爬起來,以免二次創傷。

少年的手按在肩膀上,顧景城能清楚感知到對他的關心有多大,遂狡辯:“我沒有。”

一路上,顧景城多次想下去證明自己傷的不重,都被沈時宴一個眼神按死在擔架上。

白色的走廊全是消毒水的味道,不少坐在椅子上的病人不是手打石膏就是腳打石膏,嚴重的坐在輪椅上手腳都打上石膏,格外唬人。

沈時宴驚嘆一聲,隨即看向身邊人道:“你也不想你的下場比他們還嚴重吧?”

顧景城:……

經過取號排隊看病一係列下來,天色已經暗淡無光,黑夜下的醫院宛如天使撕碎地獄奪回屬於地麵的凡人。

沈時宴坐在病床邊上,與靠坐在病床上的顧景城四目相對,兩人誰也沒開口,沈時宴逐漸從對方臉上讀出“心虛”二字。

顯然,理虧的顧景城率先撇開眼看向其他地方。

沈時宴不樂意放過這個機會,隻是剛充上電開機的手機一直震動讓他不得不低下頭看情況。

解鎖螢幕映入眼簾的是幾百個未接來電,最多的是沈玉則的號碼,其次是謝曉以及一些陌生電話。

沈時宴心下震驚,還未回撥沈玉則的電話,對方又一通電話打了進來,莫名有一種心虛接起電話。

他一聲“哥”還未出來,對麵已先開口:“你在哪裏,安全嗎?地址發我我現在就過去找你。”

急切的聲音聽得沈時宴一愣一愣,摸不著頭腦的他又聽手機那端道:“怎麽不說話,是不方便還是嗓子壞了,微信發定位過來也行。”

“不是,我挺安全的。”沈時宴急忙出聲,晚一秒都怕對麵報警,“怎麽突然打這麽多電話?”

聽到沈時宴報平安,沈玉則安下心來,細細數落:“上班回來屋內一片漆黑找不到你,電話也打不通,甚至讓你朋友聯係你都聯係不到,宴宴你覺得我會怎麽想?”

失聯的這幾個小時裏他把整座城市翻了個底朝天,沖到顧景城的公司找助理討人都說沒看見沈時宴有去,並被告知顧景城也不在。

沈玉則心裏無數個陰暗想法閃過,有顧景城不擇手段綁走的,有顧景城花錢雇人把人套麻袋帶走的,還有顧景城找綁匪綁架撕票的……總而言之沒有一個是顧景城帶沈時宴去玩的想法。

可見顧景城在沈玉則心中,是個什麽樣十惡不赦的人了。

越聽,少年越愧疚,低聲:“對不起。”

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手機關機也是剛發現不久,根本沒注意到時間。

另外,他記得顧景城說過有和沈玉則說去玩的事情,那怎麽——

沈時宴擡眸看過去從對方臉上看到一閃而過的心虛,於是用手捂住手機下端,輕聲質問:“怎麽回事,不是和我哥說了嗎?”

沈玉則過於著急擔心近乎是喊著說,不開外放也被一旁的男人聽了個全。

顧景城漆黑的眼眸不敢看少年,雙手捏住被角下一秒就要縮排去,慢吞吞道:“寫了紙條放在客廳桌子上和你哥房間門上。”

沈時宴:?

我的清湯大老爺,你在做什麽?

誰聽了不得搖搖頭直嘆氣。

他突然理解哥哥為什麽這麽著急生氣了,換做是他也真猜不到。

沈時宴感慨完,手機那頭沉默的聲音突然如雷刺耳:“顧景城你個狗東西!!!”

吼完,沈玉則還知道在弟弟麵前要保持形象,沒再破口大罵,轉而編輯髒話簡訊發給顧景城。

為了保持在弟弟心目中的形象,沈玉則借用秘書的手機大罵顧景城,不留一點把柄。

氣氛得到緩和,沈時宴再三和沈玉則保證安全才掛斷電話。

“宴宴,你看。”男人舉著手機,把源源不斷到達的簡訊給少年看。

罵的太髒了。

沈時宴沒眼看,心裏清楚這是誰的節奏。

天平往哪一邊傾斜都不行,他敷衍“嗯嗯”兩聲,抽走顧景城的手機,幹淨利落把這個號碼拉進黑名單裏,並開啟攔截陌生號碼簡訊。

再次拿回手機,盯著幹幹淨淨的頁麵,顧景城幽怨:“你偏心。”

偏心?

沈時宴好看的眼睛默默注視,示意對方趕緊把話說完。

“哥債弟償,我想親。”

這纔是主要目的吧,沈時宴垂眸,身子慢慢朝對方靠近。

鼻息間消毒水味漸漸被檀香覆蓋,他能清楚的看清對方眼睛上黑而長的睫毛,內心下意識數了起來。

越發近了,呼吸交錯聲重了幾分,沈時宴靠近對方的唇邊,輕輕吻了下臉頰後快速撤退。

“可以了吧。”他道。

跳動的胸腔中,好似有什麽在升溫至沸騰,讓他跟著滾燙燃燒。

不用照鏡子,沈時宴也能想象到自己的臉有多紅。

他清楚認知到自己是喜歡眼前的人,心頭一直被書中的故事所包裹,令他不敢想也不能想。

而現在,他纔不信什麽書中註定的命運。聽天由命是假的,是膽怯者給自己找的庇護所。

忽然,沈時宴也想說“喜歡”二字。

他喊道:“顧景城。”

顧景城擔心反應過來的少年找他算賬,躲在被子裏悶聲:“我睡了,有事明天說。”

看著凸起的被子,沈時宴頓時把想法嚥了回去。

不是他不想說,而是沒機會。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旁滿是擺攤的小推車,遠遠的隔著車窗他都能聞到香味。他轉過頭見男人在閉目養神,猶豫了一下心底的食慾還是戰勝了一切。沈時宴湊過身子,伸出手搭在男人的手臂上輕輕搖了搖:“前麵停靠一下,我們下去走走好不好?”男人睜開眼,眼眸清透沒有一絲睡意茫然,他側頭看向沈時宴那邊的車窗外,瞬間瞭然。“林叔,前麵靠一下。”顧景城對前麵開車的司機說。林叔應下:“好的顧總。”沈時宴眼神亮了幾分,看向顧景城的眼眸都帶著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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