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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9

可恥地熱騰起來。季仰真想扭頭,可活動範圍有限,恐慌和委屈齊刷刷地湧上心頭,心裏恨得要命,巴不得手邊有把刀子能借他使使,可還是顫巍巍地撒嬌:“哥哥,好哥哥......你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們有話好好說,你別......別咬我!”任檀舟分明是在肆無忌憚地親他,溫熱的唇舌於他脖頸處流連,犬齒還時不時的磕在他腺體邊緣,就好似捉住了獵物不捨得一下子咬死,還要再叼著戲耍羞辱一陣子。季仰真委...(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9章 9

三天後,季仰真開始接受第一次分化試劑的注射。

打完針之後在觀察室休息了兩個小時,沒有出現排斥反應,項衛民又親自過來抽了他兩管血去做生化分析,順便叮囑他這兩天不要玩水,當晚也不要洗澡以防著涼。

季仰真這幾天已經被抽了好幾管血,細長的針頭戳進他肘靜脈裏,他偏過頭去咬著牙一聲不吭,一直到項衛民鬆了止血帶後他才緩緩地將腦袋轉過來,按住那一坨棉花。

任檀舟在工作日基本抽不出時間來,後續的檢查打針都是周桉陪著他,幫他跑前跑後還充當司機來回接送。周桉也發覺,隻要自家老闆不在,他的這位寶貝弟弟還是挺有人樣的。

季仰真下午剛到家的時候還精神熠熠,拽著無事可做的文湘來陪他在客廳裏打電玩,刷完了一抽屜的遊戲卡,外麵天幕沉下去才結束。

那些遊戲或跑或動,都是很消耗體力的一掛,文湘這種從不做專項鍛煉的Omega根本吃不消,但為了不掃小少爺的興,硬是堅持跟下來了。

結果最後方姨叫吃飯,季仰真隨手扔下昂貴的遊戲手把,一副不怎麽盡興的樣子,問道:“你怎麽打得這麽菜,以前從來沒玩過嗎?”

文湘弱弱地擦了一把臉上的汗,圓圓的臉蛋像敷了一層細膩的粉。

別說玩了,就是見也沒見過。

他蹲下來收拾散落一的遊戲卡,摞起來重新裝進對應的盒子裏,“玩過,是少爺打得太厲害了。”

季仰真今天似乎是有使不完的力氣,心髒在胸腔裏強勁有力地躍動著,他對自己的這種生理狀況不以為意,捧起飯碗正要說話,卻發現文湘還在小客廳收拾。

之前季仰真就跟文湘說過一次,讓他到了飯點就上桌一起吃飯,別搞得真成家裏傭人了。但這Omega有點太膽小了,顧慮這顧慮那,最後還是沒上桌。

季仰真剛剛纔跟他酣戰一番,這會兒一個人吃飯就顯得太冷清了。

“不是跟你說過了嗎,坐下一起吃。”

文湘被季仰真按在椅子上,麵前又多了一隻碗。

他表現得就好像被火燎腚似的,很不安地說道:“可是任總沒說我可以上桌。”

季仰真切了一聲,滿不贊同地搖了搖頭,“你怎麽總是任總任總的,我說話不管用嗎?不就是吃個飯,你本來就不是傭人,你昨天不是還說你是他父親派來幫助他度過易感期的?吃飯也不上桌,這兩天他回來了你就縮排你的小房間裏,那他怎麽注意到你,你什麽時候才能完成你的任務?”

文湘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更主要的是他放下碗了。文湘隻好撿起桌上的筷子,扒了兩口白米飯,“任總好像不喜歡我,也不喜歡我靠近。”

他也不是沒有嘗試過,但那位簡直不像是處於易感期的Alpha,在他們之間存在高匹配度的情況下,還是很排斥他的肢體接觸。

季仰真好心地夾了一隻烤翅給他,“我哥隻是臉比較臭,他人很好的,肯定不是不喜歡你。再說了,你什麽時候靠近過他了?”

其實文湘累得吃不下飯,隻咬了一小口,他怯生生地看向季仰真,就像是落水的小狗找到了一片可以支撐的浮木,傾訴道:“前天,前天晚上。任總從醫院回來直接進了臥室,我晚一點的時候去敲門了。”

“然後呢?”季仰真比當事人還要著急,差點要搓手。

剩下來的事情,他一個單身的Omega怎麽說得出口,特別是在季仰真麵前,文湘難過得快要哭出來。

季少爺雖然隻是Beta,但是比那位要好親近多了。

文湘說不到兩句就哭哭啼啼的,頓時給季仰真看得胃口全無。

季仰真扔下筷子,忙抽了兩張麵巾紙塞到他手裏,“算了算了,我不問了。你們認識的時間太短了,以後慢慢來吧。”

打持久戰這種事情季仰真比較有經驗,他信心滿滿的安慰了一番,誰曾想這Omega哭得更厲害了,也不是嚎叫,眼淚像綿綿小雨滴個不停。

很難說這人是他惹哭的還是任檀舟惹哭的,他處理不來這種場麵,又委實是沒耐心,碗裏飯沒吃兩口就上樓去躲清淨了。

脫了衣服想洗澡,一隻腳邁進浴缸裏纔想起項教授叮囑的今天最好不要洗澡,他煩躁地將腳收回來擦幹淨,然後窩進窗邊的軟墊裏玩手機。

下午玩得他神經高度興奮,這會兒安靜下來倒是能感覺到心髒的異樣,他捂住心口感受了一會兒,也不難受,就是純粹跳得快了一些。

可能是那一針有作用了,大部分Beta在分化成Alpha之後,體魄會更加強健,不管是圍度還是力量的可塑空間也會大幅度提升,好比遊戲裏經過鍛造的橙色武器,跟原先有差別是應該的,不然白用功了。

季仰真心裏有一股說不上來的期待,雖然理智告訴他應該不太可能,但他還是存了點一次就馬到功成的幻想。

他美滋滋地玩著手機,過了約莫半小時,他開始有很明顯的偏頭痛,看螢幕上的小字有些費勁,他改刷動態視訊。又過了半小時,體溫升高,身上隻穿了一件真絲睡袍也熱得恨不得扒幹淨,手機也燙手了。

季仰真扔下手機,三兩下就將身上的衣服脫光了,隻留了一條白底銀邊的彈力四角內褲,整個人赤條條的窩進小熊軟墊裏。

一個小時過去了。

季仰真頭疼得實在睡不著,他手腳並用從墊子上爬起來,一步一晃地挪到自己那張大床上,一頭栽了下去。

任檀舟晚上有宴請實在脫不開身,回家已經是晚上九點半,他像往常一樣回到自己房間換了身幹淨衣服,然後推開了季仰真的臥室門。

季仰真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腦袋底下沒有枕頭,身上也沒有蓋被子,還脫得精光,一身白皙的嫩肉不知道怎麽就磨得泛粉。

他平時睡覺都會穿睡衣,根本就不習慣裸睡。

任檀舟快步走到床邊,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手背上濕潤的觸感影響對溫度的判斷。

任檀舟俯身湊近,嘴唇在季仰真額頭上貼了貼,得到了確定的答案之後很快便撤開。

“季仰真?”

任檀舟叫了一聲。

季仰真呼吸急促,像是隨時都會喘不上氣。

任檀舟清楚地看見他濃密的眼睫快速顫動了幾下,於是伸手拍了怕他的臉,一下比一下用力。

“醒醒。”任檀舟重複了幾聲之後,叫了聲他的小名,“真真,醒醒。”

季仰真不太吃勁,害怕自己再不醒,明天起床後右臉要比左臉腫太多,他隻好艱難地睜開眼,眨了兩下,麵前的畫麵才逐漸清晰起來。

任檀舟右手拿著電話支在耳邊,左手還在揉他的臉,目光也沒有四處打量,隻釘在他的眉眼處。

電話那頭響起了項衛民的聲音,“這麽晚了打電話過來,是季仰真有發燒了?”

任檀舟手上輕重適宜,神情卻嚴肅。

“是,低燒。”

“接受注射後二十四小時內是會有這種症狀,正常退燒就行。”項衛民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笑意,“說明有效果,我們之前的樣本資料裏,出現這種情況的,最後成功分化的概率可不低。”

“還有,你的資訊素作用於他的分化誘導,在此期間對他有......”項衛民那邊停頓了兩秒鐘,像是在斟酌措辭,“算是安撫,你的資訊素原本也確實有點散熱效果。其他的,不用我教你了吧?”

任檀舟雖然沒有開外放,但房間裏太過安靜,季仰真也聽了一耳朵。

“好,那先這樣。”

他掛了電話將手機丟到一邊,問正在發呆的季仰真道:“現在是什麽感覺,頭疼?”

“是偏頭痛。”季仰真一直沒能睡著,他一邊說著,伸手去拽被他踢到床邊的被子,距離有些遠,他求助道:“哥,被子。”

他肩膀一動,下麵是被汗液浸透的深色濕痕,身上又滑又濕。

“不是熱嗎?”任檀舟將那條被子掀得更遠了一些,“濕成這樣先別蓋了,躺好。”

低燒也不至於把人腦子燒糊塗了,季仰真還儲存著高比例的清醒,盡管難受,他還很不好意思地伸出胳膊狀態似無意地遮住了胸前挺立的兩點。

任檀舟看他還有心思做這些小動作,看來也不是很嚴重,輕笑了一聲,轉身進了洗手間裏。

等到他拿著一塊擰幹的毛巾出來,季仰真仍然頑強地保持著原先的姿勢。

“我不要你......”季仰真看見毛巾就知道他要做什麽了,眉心皺得更厲害,滿臉寫著抗拒。

任檀舟也不惱,坐在床邊好聲好氣地跟他商量,“那你要誰?他們這個點都休息了。”

季仰真熱得直冒汗,以前發高燒身上都沒有這麽難受的,他蔫蔫地閉上了嘴。

他能感覺到,任檀舟對待生病的他要比任何時候都寬容許多。

任檀舟將毛巾疊成豆腐塊,順著他的臉一點點往下擦,冰涼的觸感讓旱燥許久的季仰真舒服地喉嚨裏出發陣陣呻/吟。

那條毛巾在撫拭散熱的過程中也在一點點升溫,從鎖骨擦到胸口,已經沒有了一開始的涼意。

“手拿開。”任檀舟道。

季仰真對那種事情仍然心有餘悸,他悶聲指使著,“這毛巾也變熱了,你再去洗一遍。”

任檀舟沒動,將豆腐塊拆開換了個麵,將嶄新的那一塊貼上了他橫在胸前的手臂上,“又不是沒有碰過,你現在在發燒,乖一點,哥哥很擔心你。”

人在最脆弱的時候,通常都是吃軟不吃硬。

這個道理,季仰真明白,任檀舟又怎麽會不瞭然。

季仰真自知現在宛如砧板上的一塊肉,隻能表現的比以往都要聽勸些,隻考慮了幾秒鐘就放下手臂。

【作者有話說】

雖然已經do過,但還是好清純的兩位(捧臉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早......可是我今天特別累,不想做別的。”季仰真每次都會找出各種各樣的藉口,有時候就直接說不想,反正任檀舟一律駁回,他的習慣性拒絕也隻是表意而已。他在這種事情上臉皮很薄,也不知道為什麽就是會覺得很不好意思,他是沒有辦法理解為什麽會有人會在電影院或者其他露天的地方做這種事情,本質上是應該做得很私密的。如果別人做這種事被他撞見,他會比始作俑者更尷尬。季仰真捏了捏手裏的易拉罐,偷瞄任檀舟的臉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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