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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14

dsbygoogle || []).push({});第3章 3“哥,我好餓......”季仰真情緒轉化有些不太流暢,求人的話說著也很張不開口,他吞嚥了好幾下來緩解自己的尷尬,“我不喜歡吃饅頭,你帶我出去吃點別的行不行?”深更半夜的,任檀舟一向不主張這個點吃宵夜。但今天情況不同,季仰真一天沒吃飯,桌上的蛋糕也一口沒動。他說餓了,是真的餓了。任檀舟抿唇的表情微不可察,“想吃什麽讓餐廳做了送來,這麽冷...(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14章 14

季仰真做了一個夢,醒來卻不記得內容是什麽,隻覺得的身體異常疲憊。

窗簾嚴嚴實實地遮照著,臥室裏還沉寂得像黑夜,季仰真摸到床頭櫃上的遙控器按了一下,電動窗簾緩緩朝兩邊開啟。

外麵豔陽高照,他眯著眼睛適應了一會兒,渾身鬆散地從床上坐起來。

那隻用來明確楚河漢界的枕頭,還待在原來的地方,任檀舟睡過的位置已經沒了痕跡,被子整整齊齊的鋪在另一側。

生活習慣的對比能看出優劣,如果不是沒有時間,任檀舟也不會將自己的內務假手於人。

季仰真從來不會鋪床,每天都是方姨上來幫他整理收拾,這兩天他的房間沒有住人,方姨今早才知道是個什麽情況。

也是上了年紀的人,方姨連連嘆了幾聲之後沒話音了。

季仰真下樓,在前院後院都轉了一圈。平時他一出現,那Omega就會湊過來,今天卻不見蹤影。

難不成是因為昨晚被拒絕太難過了,今天不好意思見自己?

沒必要這樣吧。

吃早餐的時候,季仰真忍不住問方姨,“對了,今天怎麽沒有看到蚊香,他不會在睡懶覺吧。”

方姨心裏擱著事兒,麵上很勉強的掛了點慈愛的笑意,抖了抖手裏那塊速幹抹布,說:“那怎麽可能呢,文湘那孩子每天天不亮就起床了,到廚房裏幫著打下手……今天是被周秘書帶走了。”

“帶走了?”季仰真心裏一緊。

“不是小少爺你安排的嗎?”方姨見他不知情的模樣,誒了一聲道:“周秘書送他去上課了,好像說是舞蹈課。”

任檀舟高瞻遠矚,這附近唯一的舞房是某家的二世祖哄小情人開著玩的,正經師資也排不上號,隻能說是相當業餘。授課也隻是小打小鬧,開業半月有餘,也隻用低廉的折扣吸引到季仰真這種情況特殊的客人。

市區的才藝機構多如牛毛,他們公司對麵樓就有一家規模和口碑都很不錯,索性上班路上就順便把文湘帶過去了,也省得季仰真為這事煩心。

然而季仰真是想借文湘上課的機會,自己也跟著去,形成一個有規律的外出軌跡。

任檀舟雖然允許他出門,可是會安排至少三名安保跟在他身後。說實在的季仰真也想過,他被關了這麽久,好像早就適應了這種孤單枯燥的生活,真要讓他滿世界去瘋,他又會覺得不適應。

這麽說起來,他其實想要的並不是眼前這種有限定條件的自由,他隻是想要回到像以前那樣不需要跟任何人報備也不需要被別人盯梢,想做什麽就做什麽的日子。

季仰真也時常對任檀舟這種近乎變態的控製慾感到厭煩,但他們認識這麽久,任檀舟做的事樁樁件件彷彿都是真的為他好。既然先前的事情在明麵上早已翻篇,一時半會兒,他也找不到翻臉的理由。

矛盾點不僅僅出現在季仰真一個人身上。

他能敏銳地察覺出文湘對他不同尋常的愛慕,但卻沒辦法把任檀舟跟這件事聯係起來。

時鐘上的指標按下加速旋鈕飛快轉動。

文湘每天按時去練舞,季仰真也按照項衛民的治療方案開始陸續接受第二針乃至第三針的注射。

他這邊進展的比較順利,沒有再出現像首針注射時那種強烈的不良反應,隻不過腺體依舊沒什麽動靜。

項衛民再三跟他強調這件事情急不得,他也隻好安慰自己要有點耐心。

這半個月裏,季仰真每天晚上都是跟任檀舟一起睡的。

但在白天,季仰真多數時候還是待在自己的房間裏。

任檀舟手上的專案出了點問題,每天晚上都是接近淩晨纔回家,那個點季仰真早就睡著了。

等到第二天季仰真醒來,任檀舟又早早的去上班了。

倆人半個月裏愣是沒打過一次照麵。

要不是任檀舟臥室床頭擺著他們倆的合照,他覺得自己可能都快要忘記任檀舟長什麽樣子。

用於引導分化的資訊素在被Beta適應以後,即便是沒有當即分化也於身心有益。這種但聞其資訊素卻不見其人的感覺讓季仰真很滿意。

文湘那邊就不太好了,季仰真隔三差五問起來,他都耷拉著腦袋。

每個人都有自己不擅長的事情,文湘的弱項興許就在運動方麵,他體能太差,而鋼管舞跟普通舞蹈比起來需要舞者更強的核心。

於是,在勉強學習了兩個星期的性感熱辣的鋼管舞之後,文湘在征求了季仰真的同意後,換了一個相對簡單舞種——廣場舞。

這天晚上,任檀舟手裏的爛尾樓專案告一段落,時間上也活泛許多,想著終於能回家安安靜靜地吃一頓晚飯。誰曾想季仰真見了他,就跟獻寶似的把Omega提溜起來給他來了段表演。

跟著短視訊上的熱門歌曲隨意的律動幾下,季仰真也說不上來,臉都差點笑歪了。

季仰真看得不亦樂乎,任檀舟沒什麽表情,被季仰真推了兩下之後,他一頭霧水地點評了句:“還行。”

不怪任檀舟敷衍,文湘的舞蹈課一千塊一節,就這種學習成果,季仰真覺得他原先找的團購課也能學出來。

那天晚上別墅裏的氣氛前所未有的輕鬆。

晚上八點過了沒多久,兩個人一起回到了房間。季仰真無事可做,躺在搖椅裏玩了會兒手機。

任檀舟處理完一通工作電話後見季仰真對著窗戶外麵發呆,放緩腳步走到他身後,撥楞了一下他腦袋上翹起來的一小撮頭發。

季仰真其實已經從窗戶倒影裏看見他的動作了,哼了一聲懶得去躲。

“最近過得還好嗎。”

任檀舟擡手撐在椅背上,視線自上而下,在他的腺體處停留過久。

有什麽好不好的。

季仰真腹誹,不想任檀舟覺得自己過得很舒心,於是他裝可憐賣慘道:“不好,一點都不好,你工作太忙了,蚊香又去學舞蹈也沒有人陪我,你都不知道我在家有多難過,無聊得都快長草了。”

還是老一套。

他說著轉過頭,指了指自己微微揚起的臉,“你看我是不是都瘦了?”

在接受分化治療的過程中,不能劇烈運動。

注射的分化針劑本身就含一定的激素成分,也不知道究竟是出於哪種原因,季仰真臉上看起來是要比之前圓潤一些的。

搬到這裏之後掉的斤兩或許後續這段時間可以慢慢補回來。

“我看看。”

任檀舟不知道他又要耍什麽花招,盯著他的臉左右認真地看了兩圈,然後點點頭道:“好像是有點,最近吃得少了?”

“沒有,吃得挺多的。”季仰真抿著嘴巴,“你說我有沒有可能是抑鬱了,網上說現在的年輕人總是待在家裏不出門,很容易悶出毛病的。”

任檀舟平心靜氣地問:“這幾天不是都出門了麽,前天去了淮化路吃燒烤,昨天叫王師傅開車繞了小半個鹽京送你到城西去看辣椒醬的展覽,今天......是不是到K8消費去了。”

季仰真也就是這三天逛的地方多了些,再往前數一天都找不到他的出門記錄。

任檀舟總結道:“你倒是真的在家悶幾天,再來跟我裝抑鬱。”

季仰真聽完感覺自己真的要抑鬱了,“你每天工作到很晚纔回來,竟然還有時間關心我每天都去了什麽地方......算了,我不跟你說了,睡覺。”

季仰真落寞地躺下來,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隻長條蠶蛹。

任檀舟哪能不知道他是什麽心思,人都有個得寸進尺的心理,想要一步步試探對方的底線,為自己爭取更多的利益。

在談判桌上也無非就是一進一推,否則就僵持不下,大不了告吹。除非有一方想要極力促成這項合作,在不涉及底牌的前提下盡可能的讓步。

任檀舟從剛剛換下的西裝外套裏摸出一隻絨布盒子,他走到季仰真的身側,屈膝在床邊半蹲下,用盒子的絨麵蹭了蹭季仰真的鼻尖。

季仰真不耐煩地睜眼開,“別弄我......這什麽東西?”

他艱難地從蠶蛹裏伸出胳膊,接過盒子想要開啟卻忍住了。

這種尺寸的盒子,裏麵會裝什麽?

一般就隻能裝戒指。

季仰真稍微研究了會兒盒子的卡扣,隨後又把盒子扔還給任檀舟,“不會是什麽整蠱吧,開啟了裏麵彈出一個拳頭,我纔不傻。”

這種無聊的事情小學生都不愛幹了。

任檀舟假意聽不出他變相的抗拒,耐著性子解釋道:“不是,是送你的禮物。”

季仰真倒頭縮排被子裏,“無功不受祿,我不要。”

他執意不肯要,任檀舟也沒有再強迫他。

季仰真今天確實玩得累了,倒下沒幾分鐘就睡著了。

半夜裏去了躺廁所回來,他正準備上床繼續睡,無意瞥見那隻紅色的絨布盒子就擺在自己這一側的床頭櫃上。

他還是有好奇心的。

季仰真瞄了一眼旁邊的任檀舟,他拿起盒子撥動鎖扣,機械齒輪轉動的聲音比想象中還要響,他沒有心理準備,驚得背過身去。

後背的夜燈透過來弱質光暈,盒子正中安靜躺著一顆鑲滿鑽的胸針在黑夜中閃動著微弱卻灼目的光芒。

鑽石材質能很好中和六邊形雪花帶給人那種脆弱易消逝的印象,不計其數的碎鑽簇擁著中央那顆純淨的藍色主鑽,穩定的秩序感裹挾著出人意料的視覺沖擊撲麵而來。

季仰真想,這大概會是一片永不融化的雪花。

【作者有話說】

不好意思寶寶們最近三次元太忙了,明天還有一更記得來看哦!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文湘隻是想要留下來,所以想著討好這個家的主人。他還不太懂什麽是喜歡,聽季仰真這麽一問,他才慢吞吞地思考起來。季少爺是這個家裏對他最好的人,雖然有時候脾氣會差一點,但最多就是罵他幾句。就算是他冒犯了少爺,少爺也沒有真的不理他,還是會接受他的道歉,然後很熱心地給他選才藝班。今天晚上方姨還跟他說,如果不是因為季少爺,他或許不一定能順利地留在這個家裏。季少爺問自己喜不喜歡他,文湘也沒有想太久,很誠懇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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