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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11

有折上折的優惠。季仰真想起以前家裏養的寵物狗過生日,吃得都是各種餅子罐罐砌起來的三層大蛋糕,這麽一看他跟著任檀舟根本就沒過上什麽好日子。壽與天齊這種賀詞就是個笑話。要是一直這麽被關著出不了門,他英年早逝也隻是早晚的事。季仰真腹誹一陣,低頭在盒子裏翻找,掏出一疊分蛋糕吃的紙盤子,一袋塑料叉子,一張空白的賀卡。他將盒子整個倒過來抖了抖,扔到一邊,從褲兜裏摸出一隻圓珠筆,在賀卡上寫字,然後攤到任檀舟的麵...(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11章 11

平時有在堅持鍛煉,恢複起來也快得驚人。

季仰真睡醒之後除了四肢的肌肉有些酸脹,再沒其他任何不適。

他起床的時候已經接近中午,任檀舟早就不見蹤影,問了文湘才知道對方早上八點多就出門去公司上班了。

吃午飯也隻有他跟文湘兩個人,文湘好像感冒了,一邊喝湯一邊小聲地吸鼻涕,季仰真被那時不時冒出來的小噪音弄得有點不舒服,他頻頻擡頭看文湘,忍不住問道:“你感冒了?要不要緊。”

文湘每天穿得奇形怪狀的,看著都冷。

現在著涼了,身上的衣服眼見著厚了起來,胳膊小腿都遮的嚴嚴實實。

文湘窘迫地說,“沒事的。”

今天早上他看著方姨將熱水端進樓上的主臥裏,雖然很難相信,但事實就擺在麵前。

他回想起自己跟季仰真先前一番訴苦,窘迫地快要無地自容。

方姨說他們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文湘聽了也覺得他倆長相是有些相似之處的。

畢竟季仰真是Beta,文湘壓根也沒有往別的方麵想。

誰知道真相就是這麽的出人意料。

他有點拿不準季仰真的意思,既然知道自己來這裏的意圖,怎麽還對自己那麽好?

文湘雖然年紀小,但是也不相信會有人願意跟別人分享自己的Alpha。

但文湘又覺得季仰真看起來不是什麽心機深重的人,給他出謀劃策提出的指導意見也很中肯,聽起來都很實用,貌似並不是想讓他出醜。

那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文湘咬著筷子陷入腦內戰局。

“一會兒吃完了打兩把消消食。”

季仰真對這個小Omega的心理活動渾然不覺,他挑剔地扒拉著麵前廚師專門給他做的營養餐,嘀咕著怎麽越做越清淡。

文湘像是想起了什麽,忽然擡頭說道:“早上週秘書來的時候給你帶了新的遊戲卡......”

聽他這麽一說,季仰真也懶得吃飯了,立刻飛奔到小客廳,將茶幾上的紙袋拆開一股腦倒在了地毯上。

都是這周新發售的遊戲。

季仰真挨個拿起來看盒子上的遊戲介紹,卻發現跟他那一抽屜的遊戲型別大相徑庭。

他平時玩得都是競技PK類,比如射擊或者是格鬥。偶爾也會玩一些競技生存類,比如定點突圍和追擊逃生。

這一批,全都是一些經營遊戲。

季仰真手裏正拿著的,是一款現在網路上討論度很高的休閑卡,主要內容就是在無人的島嶼上基建。

枯燥無味。

“蚊香,你別吃了。”季仰真一腦門官司,嚷道:“你快過來,周秘書送這東西的時候還說什麽了,他是不是買錯了?”

文湘放下飯碗跑過來,聞言搖了搖頭,“沒有。”

季仰真盯著地上的一堆新卡發呆,過了會兒說:“你把這些都收起來吧。”

他爬到茶幾旁邊,從下麵的櫃子裏掏出自己的舊卡,一手抓出五盒,“今天玩......這個,這個也沒有玩過呢!”

他的遊戲卡太多了,多到好幾個抽屜都要塞不下來,他目前也才刷完其中一個抽屜,另外還有很多嶄新的漏網之魚。

蚊香接過手柄蹲坐到季仰真旁邊,心不在焉地盯著電視螢幕。

音響聲音開得很大,電視機上跳過一段片頭,四個大字從底下蹦出來。

《校霸街區》

緊接著是一段前情提要。

你是C高的一名普通學生,前不久剛轉學過來,當天就遭受到了同班同學的排擠。即便你成績優異,可是大家卻因為你是班級裏唯一的Beta而奚落你。

文湘:“......”

季仰真看得眉頭緊皺,手裏快速按動著進入下一part的按鍵。

不得不說季仰真打遊戲很有一套,一般一個小時通關的遊戲,他半個小時打完,還能拿單項最高分。

蚊香這邊的成績就有點不夠看了,他看著季仰真那邊的SSS評分和自己的A形成了強烈的對比,悄悄嘆了口氣。

“你怎麽玩什麽都這麽菜。”

季仰真就是隨口一說,蚊香卻更受打擊了。

本來是沒什麽的。

蚊香放下手柄,問季仰真道:“少爺,我今天有點不舒服,可以先去睡個午覺嗎......”

季仰真都沒正眼瞧他,鼓搗著手裏黏糊糊的小玩具,“你想睡覺就去睡唄,不過你這身體素質未免也太差了一點,整天在家裏待著也能凍感冒,你們Omega都這麽嬌弱的嗎?”

季仰真說完許久,再一擡頭發現文湘還在自己旁邊蹲著,蒼白的小臉上寫滿了糾結。

“你不是要去睡覺?”

纔不是呢。

蚊香也想問個清楚,於是鼓起勇氣囁嚅著說,“是昨天夜裏,別墅裏都是任總的資訊素,我隻能待在外麵......”

季仰真不知道是什麽情況,“昨晚?”

“少爺,你身上也有。”

季仰真立刻低頭去嗅自己的衣服,“不可能,我早上洗過澡了。”

這話好像是承認了什麽,文湘性格敏感,眼睛裏漸漸蓄了點水。

“你跟任總根本就不是什麽兄弟關係吧,他把你養在這裏,對外說你們是兄弟關係,其實都是說給別人聽的對吧......”蚊香一貫懦弱,也不會跟別人吵架,自己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委屈得上氣不接下氣,“有個成語,有個成語......怎麽說的,反正就是騙別人的。”

他感覺自己受到了天大的欺騙,傷心地繼續說著,“你們都睡過了,為什麽你還要跟我說那些話,你是想要看我的笑話嗎?”

季仰真下意識地想跟文湘解釋,但是轉念一想他季仰真是什麽人,一次兩次的也就算了,這小Omega算是個什麽東西,任檀舟又不喜歡他,還沒當上嫂子呢就在這哭天搶地的指責自己了。

“你先別哭。”

季仰真直接捂住了他的嘴,“別抽抽了,我最煩別人在我麵前哭哭啼啼的,你要是再哭,我就把你打包丟出去,看你怎麽跟任董交代!”

提到任董,文湘的哭聲頓時收住了,隻剩下很小聲的抽泣聲。

“你為什麽總是跟我哭?該不會是覺得我好欺負吧?你應該去跟任檀舟哭,看他搭理不搭理你。”

文湘又擠出兩顆滾圓的眼淚,季仰真都能感覺到自己掌心覆住的那兩片唇瓣在瘋狂地抖動。

“我實話跟你說了吧,你壓根就不是任檀舟的菜,他就不喜歡你這樣的Omega。”季仰真還捂著他的嘴沒鬆口,“你知道為什麽嗎?”

“因為你是別人塞給他的。”

討厭被安排,爬得越高就越不能忍受。

不隻是任檀舟,季仰真也一樣。

“所以你穿得再性感在他麵前晃都沒有用。”

文湘從來沒見過季仰真如此嚴肅的神情,他愣愣地連眨眼都忘記了。

見他已經不掉眼淚了,季仰真鬆手,抽了兩張麵巾紙蓋到他的臉上。

季仰真打心眼裏覺得文湘不受任檀舟待見是因為任檀舟自己有毛病,除非是易感期出現了某種不可控的因素,不然他看起來好像就沒有那方麵的需求。

之前季仰真也很好奇他早上起床的時候會不會晨/勃,還勸他有這方麵的難言之隱要及早治療。

後來沒過多久,任檀舟就因為易感期的意外,身體力行地向他證明瞭一些事情。

是真的不行,剛進去沒插幾下就射/了。

那一晚季仰真沒少喝,隻有剛開始那十分鐘還算清醒,後半夜他直接不省人事,所以無論任檀舟後麵幾次再怎麽找補,他也不得而知了。

“我跟他也不是你想象的那種關係,反正你的任務失敗跟我沒有關係,別想著賴到我頭上。”

文湘不吭聲了。

季仰真覺得沒意思,伸了個懶腰直接去了樓上的健身房。剛踩了半小時的橢圓機,文湘就巴巴地捧上來一個果盤,裏麵的各種鮮果都被雕成了特殊形狀,還特意繞成一圈愛心擺放。

“你幹嘛?”

季仰真按了暫停,從器械上下來,“方姨可不會擺這東西。”

方姨做果切隻會把切好的水果混在一起,有點像網上的科學喂豬視訊裏那種。

文湘將手裏的果盤又往季仰真麵前挪了挪,“這個是我做的,以前我在後廚幫工,切了兩年果盤......我是想跟你道歉,對不起少爺。”

季仰真也不是什麽小氣的人,他先是掏出手機拍了張照片,然後叉起一隻玉瓜小兔,一口咬掉兔頭,“沒看出來你還有這門手藝呢,這小兔子雕的跟真的一樣。”

“我發給任檀舟看看。”

周桉給季仰真新辦的那張電話裏裏隻存了任檀舟和他自己的號碼。

季仰真用圖片編輯成簡訊發了出去,很快就接到了任檀舟的電話。

季仰真想也沒想就按了拒接,轉頭又問文湘道:“你還會幹什麽,唱歌跳舞之類的?”

很可惜文湘本人雖然幹活很利索,但是沒什麽才藝。因為從小家裏條件就不太好,如果不是他提早勤工儉學連高中也讀不完。

季仰真聽完之後很惋惜地默默許久,最後開始上網搜尋家附近哪裏有鋼管舞培訓班。

他們這邊聊得熱火朝天,任檀舟在會議室裏盯著手機分心。

給季仰真打了兩通電話都沒有接,他就直接打了家裏的座機。

季仰真和文湘吵架的事很快就傳進了任檀舟的耳朵裏。

晚上季仰真洗完澡準備玩會兒手機再睡覺的時候,任檀舟推門進來。

季仰真也沒有要坐起來的意思,捧著手機玩得不亦樂乎。

任檀舟站在他床邊,看他氣色好多了,便找了個話題丟給他。

“方姨說今天你跟文湘吵架,還把他罵哭了。”

季仰真聽不得這種冤枉人的話,這才扔下手機,“胡說胡說!是他自己一開口就哭了,跟我沒有關係。”

任檀舟順勢在他床邊坐了下來,“真的?”

“假的假的,就是我罵的怎麽了,你要是心疼了現在就下樓去哄哄人家啊!”季仰真實在是懶得解釋了,一巴掌拍到任檀舟的肩膀上,“誰讓你坐了!能不能有點自覺性啊!”

任檀舟被他推了好幾下才站起來,語氣也沒有多不高興,仍然平靜地說:“既然他惹你生氣了,那現在就送他走。”

季仰真不同意,難得家裏有個能陪他玩的同齡人,要是被趕走了,那他這日子可怎麽過?

他見任檀舟要打電話給周桉,立馬撲過去奪走了那支黑色的手機塞進自己被窩裏。

“你這是當的什麽老闆啊......人家周秘書早就下班了,你真好意思!”

那小Omega欠了他們家許多錢,真要是從這裏被趕出去,那就沒活路了。季仰真怕任檀舟是真動了要送走Omega的心思,氣勢洶洶地嚷嚷著,“再說了這個家裏最討厭的是你,你怎麽不把你自己送走?”

季仰真裝了幾天乖就忍不住原形畢露了。

任檀舟早就習慣了他出口傷人,但他為了無關緊要跟自己這麽說話還是頭一次。

“討厭我?”任檀舟終於露出了點不太滿意的神色,他一步步逼近站在床邊的季仰真,“那天你是怎麽跟我說的,不是說很喜歡我嗎?”

【作者有話說】

處男就是要秒!

處男就是要秒!

處男就是要秒!

小季:......尊嘟假嘟(陰陽)

哥哥:...... 誰看見了?誰做證?造謠將追究法律責任 (掏手機聯係火葬場)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受損,解釋半天也沒有人相信我。”“標準答案是什麽,我已經告訴過你了。”在這件事上,任檀舟耐心都在逐漸告罄,他神色凜然道:“下次別人再問你我們是什麽關係,你知道該怎麽說了?”“你總跟別人說謊,那就別怪人家不相信你。”季仰真忽然噤聲,氣鼓鼓地瞥著手機螢幕。他辛苦了一天累得骨頭都要散架了,還要在電話裏挨訓,命比黃連還要苦,怎麽能不委屈?“你說完了嗎......”季仰真戳了兩下螢幕裏Alpha那張討厭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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