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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慢把對方推了起來。距離拉開,他額頭也爆起了青筋。兩人體型差距不小,對方又十分瘋狂,一雙手更是不停向溫別聲抓去,把他衣袖都撕裂了。在他拚死拚活時,涼瓷正饒有興趣的看著熱鬧。如果有人殺死溫別聲,對他來說那就是天大的好事。好奇的打量了眼那個男人,是狂犬病麽?原來這就是狂犬病發作的樣子?還挺嚇人的。他向旁邊挪動腳步,找到能看到溫別聲的最佳觀賞位置,蹲下身,手肘懟在膝蓋上愜意地撐著臉頰看戲。那張厭世臉終於有...(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32章

沒得到回應的涼瓷也沒再繼續嘀咕, 折騰了這麽一會兒他也又有些累了,眼皮沉沉很快就又睡著了。

他夢到自己去泡溫泉,還是雪天溫泉, 手臂一擡出水麵就冷颼颼的, 所以他除了腦袋瓜完全縮在溫泉裏, 溫泉邊上還用石頭壘了一圈,那石頭被溫泉長年累月的泡著比泉水還熱乎,他忍不住地靠過去。

被窩裏的涼瓷就不停的向溫別聲拱啊拱, 終於把自己肩膀以上的腦袋瓜拱進了溫別聲懷裏, 貼得嚴嚴實實。

到了快天亮時身上的麻藥徹底失去作用,被窩裏的水瓶也變冷,涼瓷已經整個人縮排了溫別聲懷裏,是一隻很會找暖和地方的小貓, 一對小爪子更會, 直接從溫別聲衣擺下伸了進去和緊實的腹肌貼貼,繼續安安穩穩地睡著。

一向覺輕的溫大醫生可能之前做手術時壓力過大, 居然被小貓這麽拱都沒醒, 反而把腦袋埋進了涼瓷蓬鬆的頭發裏,長臂順勢攬上涼瓷腰側, 隨意垂下的大手虛虛搭在挺翹的屁股上, 就這麽獲得了一隻軟乎乎的小貓抱枕。

早上8:30

小五看了眼樓上,溫醫生一向是很早就起來的, 今天怎麽還沒見到人?他有些不大放心, 難道是瓷哥出了什麽事,所以溫醫生才沒下來?

他坐立不安地等到9點, 實在是等不下去了,去到樓上輕手輕腳地開啟門向床上張望去, 眼珠瞬間瞪大,床上兩人連體嬰似的摟在一起,他都不好意思多看第二眼,這時候要是去打擾他們那他可真就太沒眼力見了。

小五又悄悄關上了門,一大早上又磕到了,而且一次比一次勁爆,一路上倆人平時都各睡各的,原來私下裏在一塊是這麽睡得啊~

估計是當著自己的麵不好意思,這麽一想自己可真是個瓦數超高的電燈泡啊。

小五自閉。

他得什麽時候纔能有個抱在一起睡覺的人?

涼瓷薄薄眼皮下的眼珠滾了滾,眼看著是要醒了,習慣性地抻懶腰,兩手向上一推,奇怪停下,指尖夾著個小東西,疑惑皺眉,閉著眼又扒拉了兩下還摳了摳,什麽東西?手感艮啾的還挺好玩。

好奇心戰勝懶意讓他睜開了眼睛,一麵黑色的牆堵著他的視線,怔了下才反應過來這是衣服,好像還是溫別聲的衣服。

手指還在玩兒著那個小東西,下一秒這麵牆猛地和他拉開距離,之迅速之突然就聽咚的一聲響,涼瓷替當事人溫大醫生感覺到疼的呲牙咧嘴,他抻著脖子向床下看去,先看到了溫別聲的黑發,緊接著就是被這些日子長了些的頭發蓋住的紅透的耳朵。

涼瓷:房間裏有這麽冷麽?

溫別聲突然向他看過去,恍惚間涼瓷覺得自己在那雙烏黑眼珠中看到了風暴

“怎麽了?”

小貓頂著炸毛腦袋,一臉無辜。

涼瓷還沒見過這樣的溫別聲,耳朵上的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臉頰蔓延,居然是一副受了欺負的模樣,偏偏那張薄薄的嘴唇還緊抿成一條直線,生出了一點可憐的倔強。

這個模樣的溫別聲很有趣。

涼瓷太好奇了:“你到底怎麽了?做噩夢了?”

溫別聲的眼珠向涼瓷的爪子上轉去,他的確夢到了一隻黏人的貓,隻是現實可比夢境“可怕”多了,總感覺那裏還殘留著貓爪子的觸感。

涼瓷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這纔想起來他剛纔好像摸到了一個……臉色瞬間變得嚴肅,人清醒了,腦子也清醒了,飛速且做賊心虛地瞥了眼溫別聲,衣擺還是向上卷著的,胸口的衣服有點鼓起來,就好像之前底下撐著一隻手……

他剛才玩了一會兒的東西果然是!

溫別聲站了起來,什麽都沒說快步離開了房間。

涼瓷呆若木雞,不可置信得再次看向自己的手,現在宣佈和這隻手分家還來得及麽?還能證明他的清白麽?

隻不過由於昨晚經歷了更尷尬的事情,所以涼瓷這次還算淡定,心如止水地平躺好,想起溫別聲那張紅透的臉,嘴角一點點翹起,溫大醫生還挺純情~

可愛~

過了會兒後小五端著熱水盆和毛巾上來了:“瓷哥,你還活著真是太好了!”

涼瓷擡手打住他:“別哭喪,還沒死。”

小五傻憨憨地收回眼淚,投好毛巾有點猶豫自己要不要主動給瓷哥擦臉,按理說他們是一輩子好兄弟沒什麽,可是早上剛見到那副場景,他實在想不明白這些事之前明明是溫醫生親力親為的,為什麽突然交給他做?

手裏一空。

涼瓷已經拽過毛巾開始擦臉了,溫別聲居然沒好意思上來,一想到那麽大隻的溫別聲正在某處委屈巴巴,他就越想越覺得有意思。

“哈哈——”

小五好奇:“瓷哥你笑什麽?”

涼瓷神神秘秘:“天機不可洩露。”

開始咕嚕嚕地刷牙。

簡單的洗漱過後涼瓷想起件事:“那個女孩呢?”

“瓷哥你說石心,她一直在樓下,你要見她麽?”

涼瓷搖了下頭沒變成喪屍就行,至於其它的他隻在意一點,收斂了玩笑的樣子:“小五,你為什麽要救她?”

一路來他們也遇到了不少處於危險中的人但是小五並沒有要救人,以他對小五的瞭解他有些擔心是因為對方是個女孩,畢竟小五可是一心想談戀愛,處物件,正因為如此他才更要弄清楚,給他提個醒,不可以仗著他們有武器,仗著對方是一個手無寸鐵又孤身一人的女孩就做出什麽過分的事情,這是他絕對不允許的。

最好是他多想,但是他不能不問清楚,畢竟他不能眼睛長在小五身上時刻盯著他,要是等他以後發現端倪估計就已經晚了。

一向能叭叭的小五沉默了。

涼瓷默不作聲的觀察著他,見他的背脊一點點彎下去,沉重地嘆了口氣,活潑的年輕人用一種無能為力的語氣說道:“瓷哥,已經死了太多人了。”

涼瓷心神一震,他明白了,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小五看向涼瓷,眼睛濕潤:“我不是一名優秀的聯盟兵,我沒有能力保護更多的人,在陷入危險中時我開始優先考慮我的性命,我開始對生命的死亡變得越來越冷漠。”

滾燙的熱淚滑過他年輕皴裂的臉龐,他低下頭像是無法麵對自己:“我會去當兵,明明是要為了保護民衆的,可我背叛了自己的信仰,隻為了自己能夠茍活下去。”

他止不住地哽咽。

可能他也想不明白,短短一段時間,他怎麽就會從那個一腔熱血的聯盟兵變成現在的模樣,隻是在那條長長的隧道上,在被喪屍包圍看不到生路時,在他終於沖出來見到女孩求救的雙眼時,他真得不想看見人再死去了,他隻想救下那個向他求救的人,而不是隻想救下那個女孩。

小五一下下用力擦著眼淚,彷彿在對自己說著他沒資格哭,畢竟他已經一次又一次做出了選擇。

涼瓷內心酸澀,在這個世界裏看上去再沒心沒肺的人,心裏都有一座巨大的高山壓著讓他喘不過氣,有一處不見底的深淵隨時就會承受不住跌下去迷失自己。

但他這張嘴向來不大會在走心時說出什麽好話,最後隻是擡手拍了拍小五肩膀。

“對不起。”

他唯一說得出口的。

小五哭紅了眼睛,說著不打擾他休息離開了,涼瓷心裏也跟著難受,他望向窗外,又下雪了,除了那些變冷的屍體,又有多少熱血會在這個冬天冷下去?以後還不會有喚醒的機會?

對生死越來越冷漠?小五能意識到這個問題,他真得冷漠麽?

那自己呢?

生命對於自己來說又是什麽?

一直以來他隻是拚了命的活下來,至於生命對他來說是什麽?他沒想過,他也想不明白,生命這兩個字太沉重了。

難得正經想些問題,涼瓷就感覺肚子不大對勁,他看向門口,趁著沒人迅速解決,做賊一樣,原來這個手術過後真得會排氣啊……

不過這代表他可以吃東西了,說真得,他要幹死了。

正想著溫別聲端著食物和水上來了,涼瓷瞧著根本不看自己的人,想著要不是小五情緒不好,估計這活兒溫別聲還得交給小五幹。

“排氣了麽?”

溫大醫生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和語氣。

涼瓷臊了下,不大好意思的“嗯”了聲,溫別聲就把水和食物放他床頭櫃上,沒有第二句話就離開了。

涼瓷一直盯著他,從始至終溫大醫生甚至沒看他一眼,他端起水杯吹著熱水,不知道溫別聲還會和他別扭多久。

但是鬧別扭也很有意思,溫別聲從來沒和他鬧過別扭,這是第一次。

吃飽喝足後他故意扯著脖子:“溫別聲!”

溫別聲很快來到樓上,去到床邊詢問:“怎麽了?”

涼瓷故意指著刀口:“疼。”

也不算完全故意,確實還是有些疼的。

溫別聲掀開他的衣服,包裹的繃帶並沒有滲出血:“怎麽個疼法?”

涼瓷歪頭靠近,眼底囤著使壞的笑:“溫別聲,你怎麽一眼都不看我?”

溫別聲眼睫向下沉了沉,無視涼瓷說話時撥出的熱氣:“我在看你。”

涼瓷瞧他轉都不轉一下的眼珠,使壞的小貓都要跳扭扭舞了,又發現了溫別聲的另一麵,超級有趣的一麵:“你隻是在看我的身體,你是不敢看我麽?”

烏黑眼珠轉向了他,男人果然是經不起激將的動物,即使他是溫別聲。

“刀口到底疼不疼?”

“我向你道歉。”

溫別聲沒想到涼瓷會說出道歉兩個字,而且是對他。

涼瓷笑出那顆小虎牙:“接受我的道歉吧,溫大醫生,你要實在不解氣。”他舉起那隻手,“我允許你打它一下出出氣,叫它膽大包天居然敢占溫大醫生的便宜,吃溫大醫生的豆……”

“夠了。”

溫別聲聽不下去的打斷了他,合著全是那隻手的錯和他涼瓷一點關係沒有,狡猾的家夥。

涼瓷上一個這麽哄過的人還是蘇蘇,可溫別聲居然一點臺階不給他,小脾氣也上來了:“那實在不行你也摸回來好了!”

胸膛一挺。

溫別聲的發現果然沒錯,涼瓷是一個總說胡話的笨蛋。

涼瓷氣鼓鼓:“摸回來就不許再生氣!”

鬧別扭的溫別聲很有趣,但是一直對他冷臉的溫別聲他不喜歡。

溫別聲大受震撼,視線卻是不由得看向那向他挺起的,他暫時擁有了觸碰權的胸膛。

涼瓷又吭哧吭哧地去揪衣服要往上拽,既然要道歉他可是有十足誠意的,怎麽說的確是自己不小心占了溫別聲便宜,不是說他是男人就可以隨便被摸,他之前可還想要叮囑小五不要占那個女孩的便宜,那自己就更要做到了。

他把衣服掀起來,眼睛瞪得溜圓:“來吧!躲一下我就是小狗!”

雪地上的兩朵紅梅。

溫別聲不是第一次見,但這次他的確沒跟上涼瓷的腦迴路,一時怔住。

門從在開啟,小五出現在門口:“瓷哥,溫醫生,我……”

這次眼珠子都要飛了出去,連忙低頭用力太狠差點沒直接磕一個,兵荒馬亂地潤了:“我什麽都沒看見!你們繼續!”

房間內倆人大眼瞪小眼,他怎麽了?

小五連滾帶爬的下了樓,捂住發熱的臉,這就是成年人的愛情麽?好刺激……不過原來瓷哥這麽主動!這他倒的確沒想到。

但是……

小五敲響了二樓的房門,尷尬又熱心地提醒:“那個書上說剛做完手術,不宜做劇烈運動,打擾了,我這就下樓。”

大眼瞪小眼的倆人瞳孔地震!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醫生沒話了。涼瓷讓開位置,讓他進來沖沖身上屍體燒焦的味道。水流打在溫別聲肌理分明的後背上,再順著背脊中間那條凹陷一直流進毛巾,白色毛巾濕了後變得有些通透,以至於再溫別聲轉過來後涼瓷一眼就看到了那玩意的輪廓。視線被燙到了般收回,涼瓷這才後知後覺他在和溫別聲一起洗澡!坦誠相見!不,溫別聲不夠坦誠,隻有他坦誠了個徹底。賠了!發現了這個情況的涼瓷開始感覺到熱,這熱是從內向外燒的,起初隻是心口那一團沒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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