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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有機會。”小五忽然嘟噥了聲。涼瓷壓低聲音,一本正經起來:“你說真得會有下輩子麽?”溫別聲轉了過去,還沒等開口,涼瓷打住他,悄悄道:“你是不是要說下輩子不重要,這輩子才重要。”他少見的感慨起來:“我也這麽覺得,下輩子我又不會是涼瓷,你也不會是溫別聲。”溫別聲:“睡覺吧。”涼瓷把眼睛瞪大:“你睡吧,我守著。”“不用,堵得很嚴實,想要闖進來一定會把我們吵醒的。”涼瓷還是沒有要閉眼睛睡覺的意思。溫別聲盯著...(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30章

他們距離隧道口估計連100米都不到, 近在眼前卻始終沖不到,3人就沒停止按動扳機,圍過來的喪屍如同被風吹倒的稻草般一倒一片。

好在這個三角隊形可以讓他們不用顧慮背後, 隻需要盡可能殺死眼前沖過來的喪屍。

涼瓷子彈第二次打沒, 他向兜裏摸去, 直接摸到了兜底。

一劍刺死一隻過來的喪屍匆忙瞥了下揹包,他沒有子彈了,腹部的疼痛讓他臉色蒼白, 死死咬牙忍著, 這個情況下根本沒時間向另外兩人要子彈,又刺殺了一個喪屍後瞄了眼前方溫別聲揹著的箭袋,伸手快速夠了一支出來。

連喘息的時間都沒有,握著箭身就向靠過來喪屍腦袋捅去, 盡可能瞄準眼睛, 刺穿後再快速拔.出,每一下都需要用盡全身力氣, 每一次都讓他更疼, 身體都不自覺的向前彎去。

到最後根本不用思考,隻需要不停揮劍, 不停握著箭向前刺去, 帽子掉了下去,被汗水濕透的長發黏在臉上, 再被血水打得更濕。

白團子小熊貓變得髒兮兮, 涼瓷又忽然湧上反胃惡心的感覺,隨著小隊向前的腳步踉蹌了下, 滴血的長劍撐在地上撐住他搖搖欲墜的身體。

涼瓷不知道自己怎麽了,這些年他習慣了, 小時候捱了太多的打,那些表麵的傷口雖然癒合結疤可身體偶爾還是會冒出些疼痛,這次應該也是一樣。

“到出口了。”

溫別聲語氣依舊沉穩。

涼瓷猛吸了口氣提起了些精神,天光乍眼,落在外麵的雪地上刺得剛從隧道出來的他一陣炫目,冷風呼嘯而過,隻一股就吹涼了他滿頭滿身的虛汗彷彿一瞬間掉入了冰窟。

他一腳踹開卡住箭矢的喪屍,不少喪屍都跟著追了出來,最前方的溫別聲終於把他前麵的喪屍全部殺空,立即來到涼瓷旁邊:“跑到前麵找輛車。”

涼瓷轉身就要跑又被溫別聲一把抓住,手裏的箭被拽走換上了一把槍。

兩人誰都沒廢話,連一分鐘都沒耽擱,涼瓷忍著疼佝僂著身體穿過路上的棄車向大前方飛奔著,時不時開槍擊殺掉出現在他周圍的喪屍。

溫別聲和小五在後麵拖延著那些追出來的喪屍,小五視線一晃,在喪屍群的後方出現一個鬼鬼祟祟的女孩,正偷偷摸摸地順著隧道口橫向向公路下的樹林挪去。

大概是在喪屍被他們吸引後,一路小心翼翼跟在後麵出來的,隻能說幸運又很有膽識。

涼瓷一口氣跑到了大前方車能夠順利開出去的位置,沒時間挨個看哪個車有車鑰匙了,剛要擡起車前蓋突然控製不住地幹嘔了幾下,感覺胃被一隻手狠狠攥住,一下又一下,難受到近乎痙攣了下。

人幾乎要倒在車旁又強撐著站住,開啟車前蓋,他看了眼自己一直在抖的手,這次的情況好像有些嚴重,吃壞東西了?火鍋的問題?

車門是開著的,省了些麻煩,他兩頭來回地跑了兩個來回順利把車子啓動,把車子往路中間開去,開啟後麵的車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後視鏡等溫別聲他們上來後立即踩油門就走,整個人幾乎要團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自己好像有點發熱,難道是腸胃感冒?

小五叮叮哐哐地跑了上來,連滾帶爬地讓開門口位置去到了另一邊,劇烈的呼吸感覺他隨時要過去,人靠在車窗上,就看到之前那個女孩又從護欄外爬了上來,兩人對上視線,對方立即著急忙慌地向他跑去。

這時溫別聲也上車了。

車子開走。

小五還在瞧著那個拚命向他們追趕的女孩,那張臉上的恐懼和絕望觸動著他。

“瓷哥,停一下。”

涼瓷還以為他出什麽事了,把車停下:“怎麽了?”

小五開啟車門探出身向那個女孩招了招手,已經要放棄的女孩見狀眼中重燃起了希望,用盡全部力氣,最快速度向他們跑去。

小五開槍打死了女孩身後的兩個喪屍。

涼瓷皺眉,一手向腹部右側按下,女孩還有幾米的距離就到了,要不一開始就別停下,這個時候再走的確殘忍。

溫別聲趁著這個時間下了車,繞去了駕駛位替換了涼瓷的位置。

涼瓷剛挪去副駕駛,女孩也上了車,車子沒再耽擱的向前開去,一時間車裏隻剩下女孩哽咽的道謝聲,過了半天喘勻氣的小五說了句沒關係。

涼瓷的手幾乎要剋進肋骨下,聲音都透著虛:“把她的手腳捆上,嘴巴堵上,40分鐘後沒問題再放開。”

小五還是很聽話的,抽了皮帶做繩子向女孩說道:“還請你配合。”

女孩也沒矯情,十分配合。

溫別聲注意到涼瓷的不對勁:“你怎麽了?”

涼瓷整個人窩在座椅上,沒有了可以裹住自己的被子,衣服太髒了他也不想往裏縮:“沒事,就吃壞肚子了,我找點藥吃就好了。”

他真得是下了好大決心才指使身體動了起來,從包裏翻出一盒消炎藥就要吃,被溫別聲攔住。

溫別聲拿過來看了眼後丟了回去,擡手摸了下涼瓷額頭。

發燒了。

腸胃感冒麽?

他翻出兩盒藥遞給涼瓷。

涼瓷就著冷水吃了藥,背對著溫別聲在座椅上團成一團,不想自己脆弱的樣子被看到。

車緩速向前開去,以免地太滑發生意外,溫別聲時不時瞥涼瓷一眼,但隻能瞧到透著可憐的後背。

小五獨自感慨著隧道的事情,嘰嘰喳喳。

涼瓷聽得愈發心煩,疼痛並沒有緩解反而還加劇了,手死死掐著那邊的腰腹,恨不得把那塊肉揪下來,丟掉。

臉上已然沒有丁點血色,隻有汗水,最終他實在是撐不住了。

“溫別聲……”

聲音無比虛弱。

他有些擔心小五太吵溫別聲聽不到自己叫他,轉過身擡手向溫別聲抓去。

溫別聲第一時間抓住他伸過來的手,手心上全是黏膩的汗水,他並不嫌棄:“你叫我?還是很不舒服?”

小五立即沒了動靜,擔憂看去。

涼瓷眼含淚花,人已經有些迷糊了,按著右側腹下:“我這裏好痛……”

——

一輛車飛馳電掣地出現,滑出去3米遠停在了一處住宅前。

小五沖下車迅速解決了兩個喪屍,溫別聲跑去副駕駛把半昏迷的涼瓷打橫抱了出來,女孩拎著包慌裏慌張地跟著他們。

他們沖進院子,進到房子裏後跑去二樓。

溫別聲先把涼瓷放到了沙發上,要離開時,涼瓷抓住了他手腕。

眼淚止不住的可憐小貓:“我、我會死嗎?”

他握住涼瓷冰冷的手:“我不會讓你死,別忘了我是醫生,我做過很多臺大手術,闌尾炎隻不過是一個小得不能再小的手術。”

涼瓷這時居然還能擠出個笑,隻是虛弱得讓人心疼,他鬆開手,沒有再耽擱溫別聲,畢竟一分一秒都關乎到自己的性命。

溫別聲把他額前的頭發捋開,烏黑眼珠盯著涼瓷,如同魔法師在施展咒語:“放心,你會沒事的。”

他轉身離開,去找手術需要用上的東西。

涼瓷疼痛難忍地爬了起來,跪在沙發上蜷縮成一團,這就是末世啊……闌尾炎,在原本世界裏的確是小得不能再小的手術,可是在這個世界裏就能輕而易舉得要了人的命,而溫別聲並不是這方麵的醫生,即使他做過一萬臺大型手術,他也沒做過一次闌尾炎切割手術。

不過自己隻能相信他,自己必須相信他,相信他的魔法,在他的魔法中活下來。

溫別聲把桌子從樓下向樓上擡去,小五檢查了一圈後回來:“溫醫生,確定安全,你看看還有什麽我能做的?”

“守住這個樓梯口,不要讓任何人上來。”

溫別聲腳步不停。

小五不安地上前一步:“溫醫生,你……瓷哥會沒事吧?”

“他會沒事。”

溫別聲抓著桌子的手蹦起了青筋,墨色眼底是不同於回答的不自信。

他是一位專業且優秀的醫生,幾乎每兩天就會已主刀醫生的身份進一次手術室,從無失誤。

但他的確沒做過闌尾炎切除手術。

溫別聲把桌子放下,看了眼從沙發掉下去的涼瓷,他先沒管人,開啟醫療包,還好第二次從家裏出來帶的醫療包東西更為齊全。

拆開一次性手術床單,鋪了兩層上去,這纔去到涼瓷身旁,先把他髒得不能看的外套扒了。

把人抱到桌子上。

涼瓷努力讓視線聚焦,瞧著溫別聲戴上醫用手套開始準備手術刀具,以及各種藥水。

他舔了下發幹的嘴巴:“溫大醫生等一下就要開啟我的身體了~我們關係又近了一步呢……嗬嗬……”

他故作輕鬆的開著玩笑,緩解自己的壓力也是緩解溫別聲的壓力,暈乎的腦袋沒注意到內容有些曖昧。

溫別聲擡眼。

那張慘白卻還在強顏歡笑的臉,單薄的身體躺在藍色醫療床單上,不是待宰的羔羊而是海裏自由的魚,那一瞬間他才明白這條脆弱生命的強大,這世上沒什麽能打倒他,死亡也不過是終結這條生命的生機,卻無法打倒他的鮮活,就像那雙眼睛此時此刻依舊明亮,那看過來的目光如無形的手,撫過了他的心髒,怦怦而劇烈的跳動。

涼瓷死死摳著桌邊,說話已經全是氣聲:“有句話叫閻王要你三更死,不會留你到五更,溫別聲你隻管開刀,剩下是死是活是我的命,和你無關。”

溫別聲拿著針管來到涼瓷身旁:“沒有呼吸機所以沒辦法給你全麻,隻能做區域性麻醉,我現在要給你打麻醉針,會有點疼,你忍一下。”

涼瓷“嗯”了聲。

溫別聲接著說道:“東西不夠齊全,所以沒辦法做微創,會留有較大的傷疤。”

他知道涼瓷不喜歡傷疤,他用那些刺青把身上所有傷疤都蓋掉了。

涼瓷覺得溫別聲在乎的點還挺有趣的,他總是這麽細心,不受控的淚水模糊視線:“沒關係,以前的那些傷疤是要命的,這個是救命的,意義不一樣。”

交代清楚事項後,溫別聲開始為涼瓷注射麻醉。

涼瓷裝作不經意的問道:“還有麻醉藥麽?”

溫別聲:“沒有了,放心,劑量足夠,過多的麻醉反而不好,畢竟不是全麻。”

涼瓷沒再說什麽。

麻醉生效後溫別聲換了手套開始準備手術,找準位置把切口巾鋪了上去。

“要開始了,我說結束之前不要亂動。”

“好。”

溫別聲喉結滾動了下,落刀,刀子劃破皮肉,血瞬間冒了出來。

涼瓷幾乎要把牙咬碎了才忍住沒有動,好痛……正常的麻醉劑量對他來說果然不管用。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忍不住咽口水。“啊,油炸糕啊……”涼瓷不怎麽愛吃。兩人驢頭不對馬嘴的聊著。溫別聲射殺掉一個靠近的喪屍,走近後將弓箭從喪屍腦袋上拔下。涼瓷看向他,溫別聲很喜歡這個新得到的武器,他用起來的確很帥氣,透露出專業。他有些好奇溫別聲為什麽會手語?而且比劃得很溜。不知道他和那個小女孩都說了什麽?那個可憐的小女孩,在這個世界聽不到聲音很危險。一時思緒走遠,落腳,積雪踩得嘎吱響,旁邊雪堆下忽然貼地竄出個喪屍,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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