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別聲:修車。劉青衣敲打了下這人腦袋:“什麽同夥不會說話。”又看向溫別聲:“那就不耽誤你時間了,如果想留下可以隨時來找我。”溫別出:“好。”腳步輕快地跟著那人離開了。夜幕降臨,鎮子裏亮起了燈,從街頭亮到街角,人們三三兩兩的向食堂走去,開始了吃大鍋飯的日子。和外麵的地獄相比,這裏的確是天堂。溫別聲見帶路那人眼巴巴的望著食堂的方向:“你可以去吃飯,我自己去。”“真的?”“前麵右轉走到底。”“對對對...(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21章
涼瓷站在房門口, 一想到溫別聲就在裏麵,這腳就怎麽也邁不進去,正猶豫著, 門從裏麵開啟還差點撞到他。
突然打了照麵, 兩人都臉色微變。
涼瓷語氣生硬:“你、你要出去?”
溫別聲打量了他一眼:“去衛生間。”
涼瓷“哦”了聲, 兩人一進一出的交換了位置,門關上後涼瓷鬆了口氣,用最快的速度躺下, 等一下溫別聲回來自己就裝睡著了。
溫別聲停在門外, 最後拿出根煙靠著牆抽了起來。
涼瓷聽到開門的動靜用力閉上眼睛,沒一會兒被子蓋到了他身上,他在心裏默默感嘆溫別聲這個醫生做得真是太到位了,然後就覺得更對不住他了, 默默把自己團成一團。
他就這麽懷著歉意睡著了。
第二天他雖然醒得比平時早, 但房間裏依舊沒有溫別聲的身影,他好像變得更忙了。
涼瓷去樓上洗漱, 回來的路上遇見了蘇蘇, 從對方神態來判斷他是在等自己。
蘇蘇向他使了個眼色,向走廊盡頭的轉角走去。
涼瓷揣著手跟上。
“小瓷, 你能幫我個忙麽?”蘇蘇連忙解釋, “你放心,我不是要你幫我隱瞞秘密, 昨晚的事情發生的太突然我一時有些錯亂說了很多不應該的話, 之後我回去想了一晚,你說得對, 這件事情應該告訴溫別聲,讓他來決定是放棄我還是原諒我。”
說著又要落淚。
他能這麽想涼瓷臉色也緩和了些:“你要我幫什麽忙?”
蘇蘇擦了下眼淚:“我知道我應該向聲哥承認錯誤, 可我有私心,我想他能原諒我,我會很真誠的和他道歉但我覺得這樣還不夠,我想為自己再加些籌碼讓聲哥能感受到我的真心。”
涼瓷:“你直說吧。”
他已經不想再聽這些圈圈繞繞了。
“是這樣的,每天都會有一組聯盟兵外出去附近收集物資帶回來,我希望這次你可以參加幫我帶回一束花,最好是玫瑰,這樣我就可以拿著玫瑰去向聲哥道歉了。”
涼瓷滿臉你沒事吧,花?都什麽情況了,還搞這種浪漫的噱頭,送玫瑰花不如送玫瑰花餅,起碼還能充饑。
失去濾鏡再看蘇蘇,真是槽點太多。
蘇蘇注意到他的表情:“聲哥他是個有生活品味的人,所以……”
涼瓷擡手打住他:“我是不會為一束花去冒險的。”
他沒有生活品質,他隻知道食物有滋有味。
“但你不是要離開?我也沒有什麽有用的東西能讓你帶上,其實我也是想你跟著出一次任務,出一份力,等離開時我也可以藉此為你申請些物資帶上,你就當順便幫我找找有沒有花,我不強求的,主要還是以你為優先。”
蘇蘇怯怯地伸出手隻敢抓住涼瓷衣袖:“就當你最後一次幫我,我們以後也許這輩子再也不會見麵了,看在那晚我把受傷的你帶回家的份上……”
涼瓷瞄了眼他的手,些微動容,蘇蘇雖然利用他但這麽多年,倒是第一次主動提這件事。
“你走後就再也沒有人會像你一樣保護我了,這個世界又這麽危險,就當你為我鋪一條生路吧,讓我有更大的機會得到聲哥的原諒,有更大的機會在這個沒有你的世界活下去。”
涼瓷擡眼看向蘇蘇,淺色眼珠到底還是有殘存的情誼,他沒有他想得那麽絕情,就像當初他按下電梯鍵,冒著危險為那時還是情敵的溫別聲再次開啟了門。
“我不能保證一定能帶回花。”
蘇蘇欣喜道:“你盡力就好,你的安全最重要,那我帶你過去。”
聯盟的車子停在了後院,涼瓷睜大眼睛,這裏有一架直升機,一輛裝甲坦克除此之外還有一輛武裝越野,3輛軍用卡車。
其中一輛把棚拆了的軍用卡車上坐著5個人,小五正熱情的向他揮手,由於他是最後到的被催促著上了車。
屁股還沒坐穩,車子就啓動了。
“瓷哥,你居然會參加這次行動,不過我們又一起行動了,真好。”小五戴著個毛茸茸的雷鋒帽,笑出兩排大白牙。
涼瓷看了眼他們手裏的槍:“誰帶隊?”
小五撇了下嘴:“盛天。”
聽到他的名字涼瓷心裏升起不對勁,他回頭看去,聯盟兵正在把大門關上,蘇蘇的身影越來越遠,越來越窄。
總感覺哪裏怪怪的。
盛天帶隊蘇蘇居然還讓他一起行動,他不知道是盛天帶隊?還是不在意這個?
蘇蘇望著關上的門,眼淚倏地落下,他梗著脖子:“是你非要強迫我,非要告訴溫別聲,是你自找的!是你該死!”
無情轉身。
你的命是我救的,現在我要回來你也別怪我。
車內副駕駛盛天單手撐著臉咬著指甲,回想著昨晚的情況,嗤笑了聲,他沒想到蘇蘇居然會讓他殺人,殺得還是和他一起長大的朋友。
當時他撫上蘇蘇臉頰:“如果是殺人,隻是維持現在這種關係還不夠。”
掐著蘇蘇下巴把人往身前一拽:“我要你洗幹淨等我回來。”
蘇蘇舉起手機:“我要你帶著他死亡的證明回來。”
他接過手機:“熄燈後,就在藥局。”
他注意到蘇蘇變了臉色,有些排斥和糾結但最後點頭同意,嗬——真是個狠毒的人,不過一想到回去就能大幹一場還是在溫別聲的藥局,他整個人已經按耐不住地躁動起來。
後邊的車玻璃被敲響,盛天轉過頭就瞧見涼瓷那張漂亮的臉,一個猥瑣念頭在腦海裏閃過,這個可是更漂亮,更帶勁,不過更危險。
想起那天在樓上涼瓷殺喪屍的身手,不過自己先廢了他的手腳,他也就隻能認自己擺布了。
“什麽事?”
“我沒有武器,給我武器。”
“每人一把武器是配備好的,沒有多餘的武器給你。”
“那停車我要回去。”
盛天當然不能讓他回去,敷衍地從後邊掏出了一把斧頭:“你先拿這個對付一下,行動時你跟著隊員一起別落單,不會有危險的,他們會保護你。”
他把斧頭從車窗遞了出去。
涼瓷揣在兜裏的手摳著他一直帶著的那把手.槍,在跳車回去和留下來之間猶豫了下後,把這柄有他臂長的斧頭接了過來。
這附近他們之前已經搜羅得差不多了,車向更遠的地方緩慢開去,車鬥裏的六人左右各兩個,前後各一個警戒著周邊。
涼瓷和小五趴在左邊,喪屍們晃晃悠悠,隻要不是一大群直奔他們,他們是不管的,車子的速度喪屍們追不上。
雪花靜悄悄地落著,這個冬天的雪格外多。
小五依舊小嘴叭叭:“瓷哥你運氣真差,第一次出來就趕上盛天帶隊,我悄悄跟你說我可討厭他了,他罵人,罵得可髒了,而且還動不動就打我腦殼,有次明明不是我的問題硬怪我,把我腦殼打出血不說,回去還和領導告我狀,害得我被大家瞧不起。”
小五對盛天有許多怨氣說個沒完。
涼瓷在思考著到底哪裏不對勁。
醫院內
溫別聲轉了一圈也沒看到涼瓷,最後隻好去找蘇蘇:“你今天有沒有見到涼瓷?”
“聲哥找小瓷有什麽事麽?”
“給他打針。”
蘇蘇:“小瓷他跟隊去外麵出任務了,一大早就走了,估計得晚上才能回來。”
溫別聲烏黑瞳孔閃過怒色,隻不過一會兒沒看住……
“聲哥你還挺關心小瓷的,我還以為你會不喜歡他呢,畢竟他總是搗亂打擾我們,還總是說你壞話。”
他又連忙搖手:“不過他沒壞心眼的,就是嘴比較毒。”
“我還要去配藥,先走了。”
蘇蘇怔在原地,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聲哥對他比以前冷淡很多,雖然以前也算不上熱情,隻能用有禮貌來形容兩人每次見麵,或許是麵對這個世界壓力太大了。
沒關係,隻要他不對別人熱情就行。
車停下,衆人從車上跳下去,按照盛天的吩咐兩兩一組進入附近店鋪尋找有用物資,涼瓷被分到了另一個不認識的人組成一組。
對方向他們負責的那一片店鋪指去:“你打頭,我斷後。”
涼瓷接受向前小跑去,對方手裏有槍隻要兩人距離不遠,前後左右出現喪屍他都可以進行射擊,並且在後方更能縱觀全域性一些。
他們進到店裏轉了一圈拿上有用的東西塞進包裏,立即前往下一個店鋪,期間各自殺死幾個喪屍。
一個店鋪接著一個店鋪轉著,涼瓷的揹包已經快要裝滿了,就這樣又進入一個小商品店,貨架倒了好幾個,涼瓷快速掃著然後迅速撿起了一個指甲刀,繼續向裏找去經過一個貨架後他又退了回來。
一條針織黑色圍脖,重點是上麵有一隻小熊玩偶。
溫別聲應該會喜歡。
他摘下來,找不到花就把這個給蘇蘇,讓他拿著這個去向溫別聲表達誠意。
塞好圍脖向前走過貨架,視線一瞥左前方出現個斜著的碎了的全身鏡,鏡麵映照著自己這裏,他身後出現一隻持槍的手正從上向下往他肩膀上瞄去。
身體的反應速度快過了大腦運轉,蹲下的瞬間聽見消音.槍壓縮的槍聲。
盛天瞳孔放大,怎麽也沒想到這居然能叫涼瓷躲過去,槍迅疾再向下落,他看到一條踢過來的長腿,伴隨著隻有兩人能聽到的些微槍響,兩邊的貨架倒了下去。
涼瓷向一邊滾去,不少東西劈裏啪啦砸到他身上不過並沒受傷,盛天被他一腿掃倒,打歪了那一槍。
涼瓷身體還沒停下就開始往起爬,還沒等直起腰就把手中斧頭向盛天甩了過去,這麽近的距離,那麽大把斧頭,閉著眼都能打到。
盛天則是站穩後纔要舉槍,就瞥到丟過來的斧頭。
“操!”
他連忙彎腰躲開。
涼瓷緊跟在斧頭後跑到他跟前。
盛天瞧著到了跟前的腳就要瞄準,腦袋上忽然抵上他再熟悉不過的東西。
涼瓷握著手.槍,冷聲:“把槍丟掉。”
迅速看了圈周圍,原本和他組隊的人沒在。
盛天幾乎咬碎了牙,握著槍的手因為過於憤怒輕顫著,他居然被算計了!心不甘情不願地把槍丟掉。
涼瓷腳一掃,把槍踢到更遠。
淺色瞳孔結著冰碴:“為什麽要殺我?”
他就說哪裏奇怪,他實在太好奇了所以當時沒有跳車回去,這不就抓住了,槍又推了下。
“說話。”
他心裏有一個猜測,一個很小很小的苗頭,但是他一直在忽略,他不想相信。
盛天眼珠轉轉,盯著眼前細瘦的腿,盤算著,支支吾吾拖著時間開口:“我……啊!”
他發出一聲痛呼,肩膀血流如注,紅著眼瞪向說動手就動手的涼瓷。
黑黢黢的槍.口重新移回他額頭。
涼瓷冷漠如同奪命死神:“下一次就是膝蓋。”
盛天還從沒受過這樣的屈辱,疼出的汗水不斷滴落:“我隻要現在立刻喊一聲,你就……”
槍直接懟進了他嘴裏,帶來更壓迫的危險,感覺牙齒都要被撞掉。
涼瓷露出小虎牙:“謝謝提醒。”
盛天這次神色沒那麽硬氣了。
涼瓷:“我問,你隻需要點頭或者搖頭。”
搭著扳機的手一下下擡起又落下,牽引著盛天的視線和心跳。
涼瓷心情複雜,好半天才開口,感覺連帶著力氣都被帶走了大半。
“是蘇蘇指使你?”
盛天點頭。
涼瓷深吸了一口氣,即使是擅長逞強的他在此時此刻也沒剋製住情緒,那張冷漠的臉被悲傷打碎,原來做不成朋友也不是他們關係的盡頭。
蘇蘇要……殺他。
盛天見他被刺激到,想要抓住這個機會,悄悄把腦袋向後退。
槍突然退出去了。
涼瓷掏出手機:“連名帶姓,說出你和蘇蘇是什麽關係我就放過你,冤有頭債有主,你已經付出了代價。”
他按下錄音。
盛天抿了下嘴唇,命在他手上,信不信他的話根本不重要,聽話才重要:“蘇蘇是我盛天的姘頭。”
手.槍再次捅進他嘴裏,在對方憤怒的注視下,那根修長手指毫不猶豫按下扳機。
子彈射穿盛天腦袋,他的眼睛流露出不可置信,一點點向下轉而後停住沒有了生機。
涼瓷把槍退了出來,已經沒有留著他的必要了,有句話叫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哢嚓哢嚓……
玻璃被踩碎地聲響。
不給涼瓷沉浸在傷心中的時間,他迅速舉槍擡起頭,窗外小五傻眼的站在那裏。
涼瓷眯眼看向他舉著的槍。
小五愣了兩秒纔回過神,慌忙放下槍:“放心,瓷哥我站你這邊。”
他攀著窗戶就跳了進來,涼瓷的槍跟著他移動,殺,不至於,但不能讓他壞事。
小五來到跟前看了眼盛天,然後興沖沖地敲了下他腦袋:“讓你一直打我,死了吧,活該!”
涼瓷瞧著他,把槍口從他身上移開了。
小五站了起來:“瓷哥,這兒怎麽回事?”
涼瓷:“你站我?”
小五用力點頭。
涼瓷一指盛天的屍體:“我要你咬他一口。”
“什麽?”小五慢半拍捂住嘴,小聲說:“咬他?他都死了。”
“你就說你咬不咬。”涼瓷做好動手的準備。
小五抓耳撓腮地糾結了一會兒:“那我咬了,你得當我大哥,以後罩著我。”
涼瓷想都沒想:“可以。”
反正解決完蘇蘇,他就要走了,到時他就找不到自己了。
小五聽他答應:“你可不能騙我。”
“別墨跡,咬出血。”
小五齜牙咧嘴在盛天旁邊蹲下,他要是個活得別說咬他,咬下塊肉來他更解氣,但這是個死的,咬一句屍體就有點惡心人了。
他遲遲沒再有動作。
涼瓷從包裏拿出給溫別聲準備的圍脖,繞到小五身後。
正要動手,小五嘀咕了一句“咬就咬”,抓起盛天的手就狠狠咬了上去。
涼瓷說實話,沒想過他真會咬。
這家夥,就這麽想當自己小弟?
他把圍脖塞了回去,小五回過頭齒縫裏還有血,舉著盛天的手:“這樣行麽?”
涼瓷看了眼那個冒血的牙印。
“把嘴弄幹淨。”涼瓷撿起盛天的槍,來到他身後,對準之前留下的兩個槍口分別又打了一槍,然後跑了出去。
小五弄幹淨嘴,一扭頭就見涼瓷引了個喪屍進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怎麽回事,涼瓷已經一槍打死了喪屍,拖著盛天的屍體去到了外麵。
他連忙追上去:“瓷哥,你瘋啦!”
“出什麽事了!”
涼瓷擡眼,是原本應該跟在他身後的那個人,身後還跟著兩個組員。
其中一個:“天哥……天哥怎麽會……”
小五緊張地一直低著頭。
涼瓷一臉沉重:“他被喪屍咬了,他說他不想變成喪屍,所以……”
他沒再說下去。
小五眼珠轉轉,不愧是瓷哥。
原本該跟著他那人審視地盯著涼瓷,已經有人跑進涼瓷他們出來那個店鋪,看到那個被擊斃的喪屍。
氣得他又給了喪屍兩槍。
“咬到哪裏了?”那人詢問著。
涼瓷聲音打顫:“好像是手。”
小五舔了下牙齒,原來是這樣!他應該咬得再深點的。
他偷瞄著。
那人拿起盛天的手,從店鋪回來的組員也湊上去看了看,又搖頭又嘆氣。
那人放下了盛天的手不大相信的看著涼瓷,之前天哥突然把自己從他身後叫走,和他換組,一定有什麽安排。
他看向一直低頭的小五:“你又怎麽了?”
小五擡手揉著眼睛,哭哭唧唧地擡頭:“天哥死了,我傷心……”
那個暴躁的組員罵到:“別特麽哭喪了,既然天哥出事了,我們就先回去吧。”
沒有人有異議,那人從涼瓷手裏接過盛天的屍體,剛要向車走去。
那位一直懷疑的又攔住了,他抓住盛哥肩膀,看著上麵的槍傷:“這又是怎麽回事?”
涼瓷盯著看了看,語氣不大確定:“應該是天哥被那個喪屍抓住時不小心打到自己的吧,我也不大清楚,我當時在最裏麵,聽到聲音出來時一切已經結束了。”
那人沒再說話,太像真得了,因為沒那麽肯定更像真得。
但直覺告訴他肯定不是這樣,隻是他沒有證據。
“行了,先回去再說吧。”
車向醫院開去,車鬥裏多了具屍體,涼瓷和小五默默對了下眼色,呼吸冒出的白氣遮擋了兩人隱秘的眼神。
他們繼續像來時一樣警戒著周圍。
醫院內
蘇蘇站在窗戶旁看著出現在視線盡頭的軍用卡車,比他預期的早,呼吸不受控的加速。
小瓷。
別怪我,我也不想的。
勝利者的笑容綻放在他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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