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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漢小說 > 白月光守寡後[重生] > ☆43.尷尬

☆43.尷尬

。既是惦念著年少喪母的季欽,也是沖著那株珍稀的綠梅,阮清攸開口:“我倒是有些侍弄綠梅的經驗,但是……我出不去秋風院,可能要勞煩緝風他們將綠梅搬來此地。”周媽媽接著嘆氣:“可是綠梅離了菡萏院,便不是世子想要的綠梅了。”阮清攸比她還要更愁三分了,長長嘆氣,“那,又該如何呢?”周媽媽與他商量:“恕老身冒昧,能否請公子搬到菡萏院中去?聽聞這花且得好好養護,必然是在那邊,侍弄才更便宜。”“可是,那邊是侯夫人...(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尷尬

“好哥哥,那後頭的好地方,你容我試試。”季欽好生商量。

可阮清攸實在不吃這一套,前幾日裏幾番較量,他對那地方熟悉地很, “不成,當真是不成……你那地處太……真的會壞的!”

阮清攸幾度欲言又止,但季欽也聽得出來其未盡之意,心裏不由得很是得意,想來天下皆男子,沒有一個不愛聽愛侶稱贊自己雄風大展的。

但,若這雄風成了礙手礙腳的雄風,那便不要也罷。

“怎的就會壞了”季欽裝模作樣,又抓著阮清攸的手, “好哥哥,你便可憐則個,如果它好麽生的就這樣壞掉了可如何是好想我本是光明磊落童男之身,此生一處卻就與那難以啓齒的天閹無異了。”

“……”阮清攸捂住臉,欲哭無淚。

從前他所識得的季欽,怕要比山間的紫竹,澗邊的磐石還要硬幾份,彷彿人都死了三日,骨頭與嘴巴還是硬的。

所以,在從前的很多時候,阮清攸都盼著季欽性子能夠稍微軟一軟,畢竟萬物過剛則易折,他希望季欽能夠護好自己。

但他從來沒有這麽強烈地盼著季欽能夠硬氣一點:堂堂九尺男兒,床笫之間撒嬌,這叫什麽事兒啊

最最要命的是,阮清攸將自己埋進被子裏,自己真的很吃這一套,一點都招架不住。

在季欽的生生撒嬌與哀愁裏,他悶聲悶氣的說: “若你當真是想,實在是想,那話兒確實也隱隱要扛不住的話,事急從權,實在不行就……”

阮清攸這鋪墊良多的鬆口,對於季欽來說不啻於天大的好訊息。

伴隨著一聲嘹亮高亢的“謝謝哥哥”,阮清攸就這樣毫無防備地被人從被子裏拖了出來,翻了個身給按在了錦褥之上。

腰腿暴露於燭光之下時,阮清攸整個人都是懵的。

屋內燒著暖乎乎的地籠,但饒是如此,還是些微有一些涼,他正待吆喝,兩隻溫暖猶勝地龍的手便急不可耐地撫上來。

天曉得,自打三四歲之後阮清攸這處已沒再這樣被人上下左右觸控過了,更何況是撫摸……

羞恥像暴風一般將阮清攸整個人捲住,他完全無知覺地挪緊瞭如大雪滿覆般雪白的小丘。

季欽頗為不滿,擡手便照著兩邊各來了一巴掌,力道定是收了,但照樣留下兩個紅彤彤的大掌印子。

此一番之下,美色糜色就又勝方纔一籌了,季欽眸色暗了暗,感覺喉頭越發地幹,甫一開口,本就低沉的嗓音便又挾上了三分沙啞, “放鬆,如此夾著我如何……”

“不要,”阮清攸更緊張了, “你那處,啊……”

季欽太清楚阮清攸了,高門之後,一身文氣,斷斷是不肯將這人間至樂的這檔子事兒拿到臺麵之上的,哪怕是已然軟作了一灘水,哪怕是已然快活到了九霄之外……

這種情況若再去戀戰,那實在是蠢才所為。

季欽幹脆不等阮清攸怎麽說怎麽看了,撈了一把,見眼前景色,如武陵人甫遇桃花源,見著個口便入了……

*

“別哭了,別哭了行嗎”

季欽手上捧著個茶盞,隻著一身寢衣蹲在床前。

阮清攸一直在哭,他怕人哭得口渴,一直蹲在旁邊小心伺候著,姿態卑微地連個剛剛進宮的小黃門還不如了。

但是阮清攸不吃這一套,他蒙頭在被子裏哭得正上氣不接下氣,根本無暇顧及季欽到底說了什麽。

季欽這會兒已經不敢勉強人了,手上的茶盞冷了又換熱的,熱的又變冷了,如此已經倒騰了幾次,也不見阮清攸露頭。

他仔細回想著今日,回想著方纔,事無巨細,抽絲剝繭,想要找到一點讓阮清攸不高興的由頭。

想來又想去——雖然事前有點倉促,強勢了,但是也不是完全沒有顧及到阮清攸的感受,到事中,那可謂是一個漸入佳境,賓主盡歡,阮清攸兩條纖細的長腿,簡直要將自己生生絞斷去了,到事後,自己做得那也得是算句“無可指摘”,除了沐浴用的熱水不是親自燒的,哪一件不是親力親為

他實在不知道,這壞就是壞在這“親力親為”之上了。

阮清攸此刻哭,那定然不會是因為季欽在那檔子事兒上如何苛待了他。

是不是第一次,他不清楚,但是相識恁久,季欽從不曾誆騙於他,那既然說了是第一次,就定然是第一次了。

阮清攸就是很震驚,因為季欽表現太好了,從哪兒看都不像是第一次。

說實話,高門重重,光鮮之下掩了還不曉得多少醃臢事,公子與書童或者小廝茍合私通之事屢見不鮮,這也是府上親長將自己的小廝都換成麵貌一般,心思純正的老實人的原因。

可縱是他不曾行此事,但不代表他不曾見過旁人這般做了。

四房裏他有個堂哥就曾經在準備科考的時候跟自己的書童行了事兒,大約是不得法,畢竟那穀道到底不是天生用來做這事兒的,受不住方纔是正常。

但是那次事情鬧得挺大,聽聞四房下人居住的後座房裏頭,日日都能傳出來慘叫,據聞是每逢出恭,血流不止。

後來,那個書童被一領草蓆卷出了府,自己那個堂哥消沉了許久,那次科考最終也沒有參加。

見過了這事兒之後,阮清攸對這分桃斷袖之好,就一直秉持的是個敬而遠之的態度。

可是後來遇見了季欽,日日相處如水般淡薄卻讓人難以割捨,阮清攸像是被冷水下鍋的遊魚,沉湎溫暖之中,直到水開了,才發現自己已經在劫難逃。

——季欽那次為自己出頭,他想上前詢問,卻見人被胤亓帶走噓寒問暖。

——醋海生波不過須臾之間,那時候,所有的所有就已經遲了。

遲早要行那檔子事兒,是倆互生愛慕的男子逃不過的一關,阮清攸熟知,他也認。

倒是不想季欽這般溫柔,跟素日是不相同的,急切卻仔細,讓他很是舒坦。

至於真正如榫卯一般契合的那會兒,便更不消說,書中素道“人間極樂”,也算前人誠不欺我。

但是後來,當他整個人水淋淋地被季欽撈出來放到海棠池子裏頭,用手指頭引著認真清洗時,阮清攸簡直要瘋了。

人活一世,必定是有些時辰是無比尷尬的,但是旁的尷尬同這事兒的尷尬完全不能相提並論。

今日適逢海棠池子開閘換水,花心裏頭還未來得及泡上藥材,一池子水清澈見底。在這般清澈之中,阮清攸看見自己體內的東西。

如一縷縷孱弱的孤煙,當著二人的麵緩緩升了上來,而這孤煙之後的潮濕木柴焚出來的悶火,直接燒到了阮清攸心坎兒上。

阮清攸當時就捂住了臉,腳趾頭都開始蜷縮,像要將這海棠池子底摳穿一般。

回來之後,就這樣了,一氣兒就哭到了現在。

季欽不覺得那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兒,覺得再正常不過了,所以即便是當時也在場,卻實在不知他到底是為哪般,巴巴地等到了現在。

若是無事,他的好性子定然是會永遠為阮清攸奉上,但偏偏他聽見被子裏頭的動靜已然不對了,便也不管阮清攸如何掙紮,如何不願,將人強行撈出來,餵了半杯茶水,順了好半天氣,才問: “到底怎麽了”

阮清攸死活不說,季欽眯了眯眼,很是小人地拿方纔的事兒威脅人,駭得阮清攸小臉廖白,一咬牙一閉眼說了實話。

季欽很是無奈,半天才笑著說: “那若不清理呢你可要吃苦頭的。”

“這樣的道理還需你講”阮清攸委屈極了,眼下還抽抽搭搭的, “你閉上嘴,讓我自個兒緩緩都不成”

“成,”季欽靈機一動, “那麽下次再清理時,我就將你眼睛給蒙上,這樣你就瞧不見了,瞧不見,便就不會難過了,對不對”

阮清攸聽這話,似乎是有點道理,但是,又似乎,也沒什麽道理。

他這邊還在琢磨著的時候,季欽突然又是靈機一動,這次比起剛剛那次可就靈機多了……

溫泉池子裏,蒙上眼睛的他……隻是這麽一想,便就足夠讓人心潮澎湃不能自已了。

“到時候,許也可以緩一緩再清洗,若能夠在……”季欽摸了摸下巴,很是嚮往地說道。

還沒等他說完,就被阮清攸狠狠地給捏住了嘴, “閉嘴閉嘴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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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都不算愛》——阮清攸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屋雙床,靠著兩牆。燈已熄了,但兄弟二人都沒有落床帳,躺了片刻,林焱聽見季欽很是落寞的聲音從屋子的另一頭傳來:“若我當時一刀了結了他,那他是不是就不用進泰寧侯府沖喜了?”那他是不是就不會成為自己的寡嫂了?自然,季欽是斷斷不會介意他曾嫁娶過,但,嫁與季鈐那樣的草包,讓季欽很是難過,像是見到自己日日養護、束之高閣的白玉上,驟然生出了烏雞點子。他覺得沖喜這事兒,已是辱沒了他的阮清攸。更不要提,進府之後被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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