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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漢小說 > 白月光守寡後[重生] > ☆35.親近

☆35.親近

媽,我不打女人的。”周媽媽壓根兒沒往這裏想,聽見這話苦笑不得,“那你怎麽說你打?”“指揮使教的,這叫兵不厭詐。”“行,給你記上一功,”周媽媽腳步匆匆,已叩響了阮清攸的門,“公子,可以進嗎?”“請進,”阮清攸在裏頭答。周媽媽進去,看見方纔還張皇跑走的阮清攸已是臉色如常,不免在心裏嘆了聲,不愧是大戶高門出來的公子,隻可惜了現在……“外頭人日日勞作辛苦,沒得什麽樂子,便慣是愛嚼舌根子,公子該當知曉,莫要...(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親近

阮清攸慌了,什麽叫“前日裏用到過的法子”

二人這時已經一道滾到了床上,季欽雙手扶著阮清攸的肩,一字一句地告訴他: “呂管事的事情,容後再談。現在我們首先要解決的事,是你阮清攸同我季欽之間的事情。”

“我們兩個之間什麽事”阮清攸雖這樣問,卻心虛得很,說話聲音越來越小。

季欽想起那日的幹嘔,在知道了原委之後更加的來氣,又是心疼又是來氣, “你說什麽事還能有什麽事”

阮清攸心虛地看他一眼,不說話了。

“你說來說去,不就是還忘不了呂管事當時對你的所作所為,所以在我對你進行了類似或者相同的動作時,纔有了幹嘔的反應,對不對”

阮清攸低著頭,像是他教的村塾裏的小娃子犯錯了一樣,又心虛又委屈。

“對不對”季欽又問。

阮清攸點點頭,不情不願地說“對”。

“那好,”季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繼續道: “那麽從現在開始,從今天開始,我會繼續做這樣的事情。”

阮清攸倏地擡頭,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季欽怎麽可以義正言辭地說得出來這樣的話——

雲裏霧裏的覺得坦坦蕩蕩,明白內裏的方覺麵紅耳赤。

不要臉皮了

怎麽問得出來

阮清攸臉麵發熱,耳廓都暖烘烘的了。

“瞪我做什麽”季欽皺眉, “難不成要由著你一直躲,一直避讓那該死的呂管事的所作所為像是烙印,活生生打在你身上纔好”

見阮清攸沒做聲,季欽接著說: “我就是要用我的動作將他那些全部都掩蓋掉,往後你想起來這些,你遇到了這些,想到的隻能是我季欽!”

這話倒真真像是自己六七年前就認識的那個犟種季欽說得出來的,阮清攸這般想著。

不知如何,他此時心裏頭竟還鑽出來了一絲情緒,大抵叫做竊喜,但饒是如此,他仍然是怯生生地開口,說: “那……那要是萬一我受不了,該怎麽辦”

蒼天大老爺,他真的不想再在季欽麵前那樣幹嘔了,想都不願意去想。

季欽想了一會子,說: “那我們兩個便規定些什麽,若你受不了,便用這句話提醒我。”

二人方纔這樣討論,便證明在這樣一段關係裏,主動權是牢牢握在他季欽手裏,這讓季欽覺得舒坦極了。

阮清攸歪頭想了想:到底有什麽,是說出來就可以讓季欽能立時收手的呢

他想不出來,便把難題就像踢皮球一樣踢回給了季欽, “你想到了什麽了嗎”

季欽當然想到了,要不然他也不會問得出來這句話。

但是他想到的那個對於自己來說,簡直是如同往心口插刀子,所以他不願意講,但見阮清攸這麽為難,便還是懷著壯士斷腕的心情沉痛地說出來了那句——

“我是你寡嫂。”

阮清攸又睜大了眼睛,當真無法相信,這話是親自從季欽的口中說出來的。

這哪是什麽約定的話,這分明就是兩個耳光:一個扇向了自己,一個扇向了季欽。

但阮清攸轉念一想,想來也就隻有這樣的話,纔能夠讓季欽及時收手。

他不免佩服起來,季欽這人對別人狠,對自己倒是更狠,於是痛快的點頭說: “那便就是這句了。”

午時已過,日頭漸漸往西走了,到了冬日的一天中,最最適合睡覺的時間,外麵的守衛都開始打起了瞌睡蟲。

但是西廂房裏的動靜卻漸漸的大了起來,傳出來的聲音是挺好聽,內容卻不怎麽悅耳,讓人聽了麵紅耳赤的。

“你慢一些,這樣好痛。”

“這裏呢,這裏可以嗎”

“不可以!我說這裏不可以……”

“你沒說那句話,那便是可以!”

嘖嘖嘖……外麵一幫漢子都紅了臉。

指揮使果然就是指揮使,瞧瞧這大病初癒竟有這樣好的精神頭。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竟就把持不住了。

尤其是,對方還是他的寡嫂哩……

“兄弟們,太刺激了,”守衛們忍不住交頭接耳,豎起大拇指說, “指揮使,真是這個!”

聽這動靜,多麽上頭啊!

而此刻內間,確實是二人正於床榻之間行著不怎麽文雅的事情,但卻與外頭那些人想象的不怎麽一樣。

季欽身子還軟著,頭也暈著,卻非要硬扛著,頂著一口氣,用唇舌在阮清幽的身側遊走,彷徨,徘徊。

他的吻既輕且柔,濕濕軟軟的,帶著清冽的藥香遊走在阮清攸的耳側,鼻尖,眼睛,小巧的喉結,微彎的唇角,漂亮的鎖骨,伶仃的紅豆。

毫無疑問,阮清攸是舒坦的,是得趣的,但是這樣的舒坦與得趣卻也正是他的羞恥之源,所以從始至終他都在掙紮,這裏也不行,那裏也不可。

但相識這麽多年,光陰豈是白白溜走的季欽將他的欲拒還迎看在眼裏,看得清清楚楚。

一句話,便將他所有的不行與不可堵了回去—— “你既沒有說那句話,便就是行,便就是可。”

這樣的說法,阮清攸一點都反駁不了。

漸漸地,在季欽的“熱火朝天”裏,他居然也有點“雨後春筍”的意思了。

他身子弱,又兼著下麵的異樣,活了二十多年其實很少自瀆,除了偶爾晨間會有些反應,這般情況其實很少。

身子癱軟成了一汪水,眼裏含起了淚,阮清攸想著……難不成,這就是情動麽

而季欽此人如何敏銳,幾乎是第一時間就發現了他的變化,瞬時停下了一切動作,臉上含笑看著他,不動了。

阮清攸被這眼神看得羞恥至極,難堪地捂住了自己的臉,卻到底沒說出來那句話。

“這有什麽的你我二人均是男兒身,如此不是平常”季欽跨坐起來,伸手戳了戳阮清攸的肚臍,右手食指的平滑指甲劃過肚臍的邊緣,帶著點力道往下遊走。

離著腰帶還有兩指之距時,阮清攸迅速幹嘔一聲,大喊出來了那句: “季欽,我可是你寡嫂!”

季欽一下子萎了,臉色青白,脫力翻到在床上。

阮清攸也一樣,說話都帶上了哭聲, “對不住,季欽,真的對不住,我不是故意的……”

季欽擡手,用方纔伸進過阮清攸口裏的手指,輕輕捏住了阮清攸兩片薄唇, “別說了。”

阮清攸閉了嘴,卻一直看著季欽,抱歉似要凝成實質一樣將季欽兜頭覆蓋。

“這才第一次,已然很厲害了,”季欽將半趴在自己枕側的阮清攸攬進懷裏,輕聲說: “來日方長。”

季欽已經疲憊地閉上了眼,但阮清攸似乎還是在跟自己過不去。

“睡罷,我乏了,”季欽將阮清攸攬得更緊了些,輕輕拍著他的背。

不多時,阮清攸嘆氣一聲,總算是躺下了。

“最近怎麽老嘆氣”季欽閉著眼,問道。

“有麽”阮清攸喃喃。

“有啊,”季欽的聲音已經浸滿了睡意,疲憊鋪天蓋地而來,他這大病初癒的身子終於要繳械, “若有什麽,便告訴我,省的自己一個人……”

這話沒說完,季欽便睡著了。

回京之後作了金吾衛的指揮使,樹敵無數,得罪的那些人,家世一個比一個雄厚,手段一個比一個駭人,他雖未像曹孟德那樣夢中殺人,但是卻也是時時保持警覺的,像是這樣一語未盡便睡著的,這麽些日子以來還是第一次。

阮清攸見他這般沉沉睡去,自己反倒有些睡不著了。

一來因為二人行的方纔那些荒唐事,他早年學習的那些倫常道德開始拚命地跳出來,在腦中對他的所作所為進行恣意鞭笞—— “阮珣你真是瘋了,你還曉得他是你的小叔嗎!規矩禮法難不成都白學了”

但悄咪咪的,暗戳戳的,另一邊叫做僥幸的心思也不著痕跡地跳了出來—— “人生得意須盡歡,阮珣你這副身子還不曉得有幾日好活,如今白身一個,又何苦委屈自己強行遵從道德倫常與坊間常有的奪妻,扒灰比起來,你這已然是夠夠正常了,季欽這般高大英俊,動心不是常情”

這邊也有據,那邊也有理,雙方爭執不休,阮清攸左右搖擺。

到最後,僥幸一方扔出一句,落地有聲, “豈不聞寡婦門前是非多”

這句落下,這一役算是休了。

阮清攸心中重石落地,心安理得地睡了下去。

這邊倆人都歇了,外頭卻熱鬧了起來,方纔那句帶著哭腔的“季欽,我可是你寡嫂”太帶勁了,簡直就是燃爆了外頭守衛的看熱鬧之心。

緝風和追霧對視一眼,鮮少地從對方臉上讀出來了一樣的“好家夥”的震驚!

這幾日裏菡萏院子守衛加了人手,大家夥都沸騰了,爭先恐後地貼近牆根兒,門縫,窗沿……想要見證指揮使宣戰世俗偏見,榻間大展雄風的模樣!

但無奈一語閉,萬事休,裏頭竟就沒了動靜。

緝風曾是行伍裏頭的地聽出身,現都被催促著拿出來了看家的本領,但結果一樣——確然是沒動靜。

一時間,外間漢子齊齊仰天長嘆,扼腕痛惜,好半晌,才終散了。

裏頭那二人這會兒卻睡得正香,一覺竟到了暮色四合之時,就這,還是周媽媽為了不耽誤季欽用藥,著人將那倆喊起來的。

喊是喊了,但這倆人都沒怎麽睡夠,賴在榻間,並不想起。

到底是兩位主子,下頭人也不好催促,自去準備暮食與藥湯了。

季欽乏得很,提出了建議: “那便再躺一盞茶的時辰。”

“好。”

二人商量得是挺好,無奈還不到半盞茶的功夫,外頭突然傳來騷動。

“怎麽了”季欽皺眉, “我出去看看。”

他人還沒起身,就聽見外頭緝風提著嗓子說了一聲, “我們指揮使睡著呢!”

隨後是張福全的聲音, “你這小子,喊什麽喊,不怕吵醒你們家指揮使麽。”

季欽,阮清攸同時意識到:壞了,成宣帝來了!

“快快快,你藏進被窩裏不要出聲,”季欽又扯了兩床被子過來,將阮清攸嚴嚴實實藏好。

剛做完這些,成宣帝已入了門。

季欽佯裝方纔醒來,掙紮著要給成宣帝跪下行禮, “不知陛下降尊而來,卑職有失遠迎,望陛下恕罪。”

成宣帝本未理完公務,是聽聞季欽醒來,特意提前出宮而來,此時便往前幾步, “鈞希,你同朕之間,不必多禮。”

“多謝陛下,”季欽在床上跪下,叩了一首。

成宣帝正待落座,忽的看見床邊腳踏之上,並排著放了兩雙鞋:一雙尺碼稍大些的皂靴,一雙尺碼稍小些的緞子軟鞋。

床上藏了人,藏的是誰,不言而喻。

“明日一早,入宮來見朕。”

成宣帝甩下這句,憤然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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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汁,還會玩安全詞了(指指點點)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會啊,它自己識路,又能夠捕獵,在大營待煩了就出去走走,若想叫他回來,隻能用骨哨。”阮清攸沒養過貍奴或者小犬之類的寵物,聽聞很是覺得不可思議, “這樣厲害呀!”“是啊,骨哨個子高大,站起來大約能到你肩膀處了,”季欽道, “下次帶你回邊疆,我們便用骨哨喚它回來,但你不要怕,它性子溫和得很。”“嗯,”阮清攸點頭。一次又一次,他對邊疆的嚮往,在緝風的口述中,在季欽的一次又一次渲染中,加重越發, “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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