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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漢小說 > 白月光守寡後[重生] > ☆28.藥力

☆28.藥力

大公子未亡人阮氏房間,今夜侯爺飲多走錯了路,便歇在了這間。”這一句是追霧回的。“哦”成宣帝冷笑一聲,顯然對這句“飲多走錯”很是不信, “那阮氏呢”“回陛下,”這次換成了緝風開口, “夫人見侯爺入門便將此間讓了出來,已去別處安歇。”成宣帝瞧了瞧季欽,心說:季鈞希,你手下的人教得可真是好,護著阮珣如珠如寶,防朕卻更甚防川……下頭人說白了就是跑腿辦事,這般安排定然都是季欽一人攬著,成宣帝盯著那兩個方纔回...(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藥力

宛若幹柴碰到了山火,不慎又遭了桐油。

幾乎沒有一絲的猶豫,季欽立刻翻身過去,離阮清攸隻有一搾之距。

阮清攸本來因為身體不好就眠淺,被人賣過一次後又十分警覺,現下覺出了動靜立即睜開了眼,後便見著季欽在自己臉前,雙手撐著,一動不動。

“怎麽了?”阮清攸繞過季欽的手臂起身,摸到一邊的琉璃角燈點了起來,“不舒服了?還是要喝水?”

季欽沒搭話,又湊近了些——他身上的燥熱已經越來越重了。

不曉得榮親王在酒裏加的是些什麽藥,怎麽起勁的時間隔這樣久,怪不得他們用了藥、飲了酒,卻能一起說說笑笑往外走,瞧著一點都不急的樣子。

而且,這藥的邪門指出還在於:一般的催情之物都會讓人喪失理智,而後才行歹事,但這藥怎麽……

季欽分明什麽都知道,腦子完全是清醒的,但是,他完全控製不了自己的行為——

阮清攸的話音將將落地,季欽已然不管不顧地吻了上去。

熾熱與微涼相接,兩廂裏柔與軟相互觸碰,在藥力的牽引之下,季欽如同狂暴、得不到的野獸,犬牙壓著薄唇,狠狠地舔舐、齧咬,靈活的舌帶著酒氣長驅而入,勾連糾纏。

本能與藥力的共同驅使下,初次便有熟手的狀態,季欽完完全全主導著這個吻,像要將阮清攸給活生生拆吃入腹,藉此留他長長久久一般。

阮清攸人都嚇呆了,吃驚之下不由地口也微張,如此便成了季欽輕易得手的又一良機。

“季欽……唔……季欽……鈞希……”

他感受到了季欽的情難自已與火熱滾燙,腿間傳來的觸感分明喚作是“危險”,阮清攸聲音都在打顫,不停地喚著季欽的名字,希望能夠喚回他一點理智。

若自己當真是徹徹底底、完完全全男兒身,那將兄弟之情換作解藥之誼其實也無不可,但關鍵自個兒不是啊……

阮清攸要哭了。

“季欽,你醒醒……不可以……”

季欽現在的時辰怎麽是輕聲叫兩句就能喚得醒的呢?他手上有著厚厚的繭,是常年累月舞刀弄槍留下的,現在正緩緩從阮清攸受盡磋磨卻仍然光滑白皙的臉側劃過,摸到圓潤小巧的耳垂上,又略略用力,搓上一搓……

阮清攸眼裏蓄滿了淚,視線模糊,看不清眼前季欽的臉,觸覺卻越發地清晰,繭子擦過臉側,讓他一陣又一陣地起著雞皮疙瘩,說不上舒坦還是不舒坦,總歸是……總歸是……他索性閉上了眼睛。

早早蓄了許久的兩滴淚,吧嗒滑進了耳廓,涼涼的,又癢癢的。

季欽輕笑一聲,左右挪移,將這兩滴淚吸進了口裏。

二人貼近與湊近之間,阮清攸身上上好的湖綢交領寢衣領口大敞,露出一截雪白纖細的脖頸兒並著清臒顫抖的鎖骨。

季欽看得口舌發幹,腦袋裏一陣又一陣的嗡嗡作響,不過一息的功夫便再度起了癡、發了狂。

“阮清攸……”

口中喃喃,眼裏已漫了層血色,季欽埋頭下去,舌尖履著兩道清楚的鎖骨逡巡了一遍又一遍。

阮清攸在這樣的濕潤裏頭完全失了方寸,怕得要死,開始瘋狂掙紮。

季欽有一點不悅、卻無一點不耐,隻用較阮清攸闊上許多的肩頭,輕輕壓住了阮清攸的雙手,“別動。”

“不要,季欽,不要……”

在一聲又一聲的“不要”裏,季欽雙手一撕,湖綢的寢衣線扣兒便開了,登時大敞,景色一時盡在季欽眼下。

沒了最後的遮蔽,在這寒天裏,阮清攸身子輕輕一抖。

但季欽卻瞧不見似的,他滿心滿眼隻有兩樹紅豆拔地而起,而上頭生著的是他季欽經年的相思。

“別,別咬那兒……”阮清攸嗚嗚地哭出了聲。

“嗯,”季欽貼著單薄的胸膛,倒破天荒地應了一聲,聲音悶悶的,卻貼著肋骨而往,要直直砸到阮清攸的心裏。

阮清攸心裏的弦兒竟因著這聲“嗯”要鬆了似的,這會子的一聲答應,讓他如蒙大赦。

但季欽放過了這處,卻不打算放過別處,熱乎乎的、濕噠噠的吻一路向下,再往下就是……

當季欽的下頜碰到腰帶之時,阮清攸突然尖叫一聲,哭聲一霎激烈起來,腿腳亂蹬、眼眸通紅,這次他沒再說“不要”,但是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在明明白白告訴季欽——“不要!”

藥力當下,便這樣激烈的反應,也沒能讓季欽清醒過來,那物龐然,他的**、思念、怨懟、愛慕亦龐然。

當他的手探向真正的愛與欲的分界時,呼吸都急促地像是急火之下的風箱……

而阮清攸,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將毫不設防的季欽推開,歪身出去,對著床邊腳蹬開始劇烈地幹嘔!

季欽見此情景,頭暈了好一陣,費了好大力氣才穩住了尋不得章法的呼吸,眼神在床邊尋了一遭,抄起那個琉璃宮燈往床邊一砸,叮咚一陣脆響後,他拿起片大些的碎片往自己胳膊上狠狠劃了幾道。

殷紅的血珠漸漸打傷處溢位又連作一線,密集的疼痛終於讓季欽的理智有了些許回籠,他深呼吸幾次,嘗試著用了些內功心法壓了壓體內躁動。

執行一個小週天後,察覺起了效用,季欽起身,頗是尷尬地頂著分身挪到了阮清攸旁邊。

阮清攸還在不停幹嘔著,腳凳上聚了一小灘酸水,這讓季欽感覺到心疼,難過,又難堪——男子的尊嚴像是被人踩到了泥濘裏頭一樣。

身體的反應做不得假、騙不了人……他想不通,如何五年不見,阮清攸竟會對自己反感至此。

那此前呢?重逢後還算和諧的那些相對時分,全然是逢場作戲嗎?

季欽嘆氣一聲,無暇再繼續思索,看著阮清攸這模樣,給他拍了拍背,又道:“我去給你倒一杯水。”

費勁地尋好左右腳,趿拉上鞋,跌跌撞撞下了床,季欽攏了攏衣襟,往前走了兩步,突然覺得眩暈無比、氣血逆流、眼前發黑,下一步還沒邁出,“咚”地一聲一頭紮在了地上。

彼時他還想不到,這一跤之後,竟憶起來了前世。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阮清攸低頭看他,眼裏盡是委屈,狠狠地攥住了他拍自己的手。季欽又笑,笑容微微卻又深入眼底,後反握住了阮清攸的手。成宣帝已經再度提起了刀,他已經許久不曾如此狼狽無措,但今日,他衣衫散亂,麵色煞青,本已落了隻有病態孱弱的阮清攸的下風,再如何如何,他也不會在意了。“阮珣,阮家謀逆大罪滿門抄斬,是鈞希求朕饒你一條性命。朕念著鈞希的好,也願予他麵子,卻不料留你至今竟成殃國之禍!”“你告訴朕,現在大削藩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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