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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同伴一號

“真可憐,明明是森醫生散佈那些流言的幫手,結果居然用完就丟嗎?”“太宰怎麽能這麽說呢?”林森反駁道,“我可從來沒有想要利用他們,是他們自己好奇心太重,偷聽了不完整的話,又多想了一點,然後胡亂散播出去的。我可從來沒有吩咐過他們這樣做,又哪裏來的利用。他們造謠中傷我,我都沒讓他們付出代價。”“而且,”林森跨過那些屍體,就好像跨過絆腳石一樣,白大褂在地上滾動的時候沾了血跡,被他順勢脫下丟向一旁,像極了那...(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55章 同伴一號

就像一場夢一樣。

澤田綱吉從夢中驚醒的時候衣服已經濕透, 喘息了好一會兒眼前的血色才被夜色覆蓋。

“做噩夢了嗎?”

帶著奶音的問句從陰暗的角落裏傳來,如果不是他先開口,幾乎無法確認有人站在那裏, 不過澤田綱吉好像並不感到意外。

他隻是深深撥出一口氣,“噩夢?”

“是噩夢。”

前一句是輕得幾不可聞的自語, 後一句纔是肯定的語氣,是回答家庭教師的話。

Reborn自然沒有漏掉他的話,弟子的不對勁簡直就是明明白白懟在他的視網膜上。

月光入水, 傾瀉在室內的地板上, 照得窗邊一片明光,也映照出了Reborn從黑暗處走出的身形。

“蠢綱,說謊都不會。”他跳上澤田綱吉的床, 安靜地打量這個弟子。

月色冰涼,照得澤田綱吉那雙暖棕色的眼睛也顯出一種莫名的冰冷。

換做往常,嬰兒模樣的家庭教師早就一記重擊打上他的頭了,而不是像現在一樣隻是站在床沿, 保持一個既不靠近也不太遠的距離。

“那不隻是噩夢。”Reborn看了他一眼, 確定地說。

“是噩夢。”

“說這話前你應該看一下自己的臉色。”Reborn對於他的這番話嗤之以鼻, 什麽噩夢能夠讓人在短時間內完全是變了個人一樣。

在這個弟子身上, 除了那複雜得像一鍋亂燉的情緒以外,他已經讀不出來深層的東西了, 神態、語氣、眼神都截然不同,簡直讓人懷疑直到睡覺前都還在軟綿綿地哭的人和眼前這個是不是同一個人。

“Reborn, 是噩夢,隻要我們成功了, 那它就永遠隻是噩夢。”澤田綱吉溫和而堅定地說,“為此, 我們會拚上一切。”

“我們?”小嬰兒的豆豆眼注視著他,“包括彭格列?”

澤田綱吉沉默不語。

“噓,”他豎起食指擋在唇前,輕聲道,“他們在聽。”

有人偷聽?

Reborn對自己的能力很有信心,不覺得真的有人能夠毫無所覺地摸到澤田家。整個並勝町也早就被彭格列的人調查、清掃過,都是普通人,不存在能夠突破這兩層防線的人。

但是澤田綱吉的樣子就好像真的有人在聽他們談話一樣。

是竊聽裝置嗎?不,如果真的是竊聽裝置,相關的報告應該早就送過來了。那麽,是非科技的手段?

正當他還在思索到底是哪些方式監控的時候,澤田綱吉直接抱起他。

“抱歉了Reborn,有點急事要現在處理。那麽,我們走吧。”

沒等他回答,說完話,澤田綱吉就帶著小嬰兒從窗戶一躍而下。

風聲在耳邊呼嘯而過,屋頂起伏間被迅速得遠遠甩在身後。

被抱在懷裏,不用自己行動,Reborn得以有更多的時間來思考,驚醒過來後,澤田綱吉直白地表現出來的變化。

其他的先不說,光是現在的這種速度,就已經超過他對澤田綱吉的預計了,哪怕是經過諸多訓練的現在,按照計算,他也不可能具有現在這種身手。

澤田綱吉趕路的速度很快,隻是幾個呼吸間,他們就抵達了目的地。

“到了。”從屋頂上輕巧地躍下,落地無聲無息,連幾步外的那幾個穿著奇異服飾的人都沒有發覺。

這裏還在並勝町的範圍內,按理來說,無論是他們奇怪的衣服,還是造型別致的建築,都很容易就會被注意到,但是至今為止,Reborn回想一下,不止沒有彭格列的人向他提起過,他也不記得自己有相關的記憶。

從麵上估算年齡,正是和澤田綱吉相似的、應該去上學的年齡段,但作為並勝町唯一的一所中學,他沒有在學校見過這些人。

而如果是成為混混的話,那麽他們應該早就進入到並勝的風紀委員的視線中。

然而實際上卻是沒有任一方注意到,就像幽靈一樣,他們就這樣生活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而自己甚至在此之前都沒有察覺到一點不對勁。

澤田綱吉帶著Reborn躲在樹後,那群人很明顯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安靜查閱著什麽,手指不斷在麵前的空氣上戳戳點點,另一邊則是吵吵嚷嚷的人,他們不加遏製的聲音在這片空間裏重重疊疊,顯得格外喧嘩。

那些奇怪的話,他們聽得一清二楚。

“這個擬真度,太驚人了!如果不是還有遊戲麵板和退出鍵,我就要以為我穿越了,真的就要像一個真實世界。”

“我靠我靠,這個技術度,真的太牛了!”

“我還以為宣傳的都是吹牛的,說什麽99.99%的真實度……”

“哇哇哇,看,我捏的臉!真好看!太棒了!”

“各位粉絲看過來,主播這就帶你們體驗一下什麽是跨時代的全息遊戲,麻煩各位點一下……”

“嗷嗷嗷……痛覺調整在哪裏啊,疼死我了……”

“我能感受到風和大自然的味道欸,還有人類社會的化工物品的味道,和現實沒啥區別了,這個感官係統真驚人。”

“有人要升級嗎?這邊可以提供有償帶練服務,有人要嗎?價格好商量!”

“現在出售劇情詳解,有人要嗎?”

吵吵鬧鬧的一群人,警戒心很低,不是裏世界的人,但是行為古怪。

有的人看到什麽都想嘗嘗味道,Reborn甚至還看到一個人撅著屁股一路用舌頭舔著前進,有人拿利器自殘,流血了還一臉驚嘆欣喜的,還有好像被關了很久一臉沉醉的躺在河邊淤泥裏,也有把自己的肢體扭成奇異的造型、比麻花有過之而無不及、堪比奇形種的,甚至還有一臉微笑著捅了自己一刀失血而死的。

感覺來到了一群精神病放風的地方。

“有紅名,還有新手嗎……”

澤田綱吉隻是掃過一遍那些人,就大概瞭解了,被投放到這裏的都是一些思維異常的家夥,是屬於需要被清理的玩家。

看來這次提早恢複記憶的人增加了。澤田綱吉想著,如果是之前的話,玩家投放不會因為危害性而被聚集起來,每次都需要耗費時間找出玩家再清理。

侵略者借用玩家入侵這個世界,但是礙於世界的幹擾,並不能掌握具體的出場範圍,隻能隨機地點投放,然後模糊該區域相關人類記憶,編造虛假身份,成為過去隱形的人。

但是這種方式騙騙普通人還行,對於恢複記憶的他們就沒用了。

玩家的身份在他們眼裏簡直就像黑夜裏的螢火蟲一樣。

人員聚集,在攻擊範圍內,隻要一擊就可以。

估算了一下,確認自己能一下解決,綱吉便從樹後走出來,對著那些因為自己突然出現而彙聚視線的人露出一個不帶任何含義的笑容,“再見。”

“零地點突破·初代版!”

月色下,冰淩折射出寒光。

“現在能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了嗎。”家庭教師掃了一圈被凍成一塊的人,最後定格在澤田綱吉的身上。“我並沒有教導過這個招式。”

今晚的所作所為幾乎打破了他過往對澤田綱吉這個人的所有印象,無論是身手的強度,氣質的變化,還是動手的果決,都和過去形成了割裂。

到底過去是僞裝,還是現在下定決心打算努力所做出的改變?

因為覺得彭格列的血脈繼承人隻剩自己,所以繼承人之位已經是掌中之物而放棄僞裝嗎?

這些問題他都必須弄清楚,這樣才能及時調整計劃。

“Reborn竟然沒有懷疑我是不是被掉包了?”

“蠢綱就是蠢綱,這是不會變的,殺手的直覺也是這樣告訴我的,而我更相信我的眼睛。”

“殺手的直覺……”轉身背對著月亮的澤田綱吉,陰影覆蓋了他大部分的表情,隻有壓低的聲音乘風飄蕩。“您說得對,直覺有時候真的很準確。”

Reborn定定看向他,冷不丁問道:“是那場噩夢嗎?”

“睡覺前你還是和往常一樣,但是從噩夢中驚醒後你就完全變了。眼神、手腳的擺放,還有,那種數次經歷生死抉擇的氣味,你根本就沒想著隱瞞吧。”越說到最後,Reborn的語氣越趨於平靜,甚至透出一種不屬於人類的機械感。

“就沒有想過我之前是在僞裝嗎?”

對澤田綱吉的反問,Reborn隻是言簡意賅,“我是排名第一的殺手。”這點眼光我還是有的。

而且從彭格列對澤田綱吉這個人過去十幾年的調查形成的人格側寫而言,現在的這個樣子纔是突變。

“不是一場,”澤田綱吉輕聲道,“是很多很多場,漫長的、血腥的、絕望的噩夢。”

恍惚間他從這個弟子身上嗅到了遠比他還濃重的血腥味。

“這些之後再說,Reborn,我現在要先聯係一個人。”

說是要聯係人,他卻沒有拿出通訊工具,而是就在半空中一劃,然後一道光屏就這樣出現在半空。

他向著出現在其中的半身人像打招呼,“好久不見,森先生。”

*

橫濱,港口mafia大廈首領辦公室裏,正在和尾崎紅葉談論是否要去拜訪黃金之王的林森,突然就接到了來自並勝的聯絡請求。

這一個簡易聯絡裝置還是他從玩家們身上得到的靈感。將相應的術式刻印在靈魂上,隻要靈魂不損,就不會失效的一個小把戲,不過一般都是別人主動聯係他。

說實話,在這個時候有一個突然恢複全部記憶的幫手簡直就是一個大驚喜,以至林森不由自主地露出一個淺淺的真心的微笑。

“好久不見,阿綱,看來你恢複記憶了。”

“嗯,托彭格列血脈的福,先代們也幫了一把,我全都恢複了。”

“真及時啊,那麽,意大利那邊就麻煩你了。橫濱這邊馬上就要亂起來了,我暫時抽不出精力,你比預計的早恢複簡直幫了我大忙。”林森翻閱著資料,尤其關於全息遊戲的。

“我之後會把計劃清單發給你,你那邊也可以先行動起來了,樣品一完成,我就給你發過去。”

“對了,白蘭那應該也有苗頭了,你記得和他聯係一下,讓他不要作死。”

“明白了,森先生,我會加快速度的。”澤田綱吉一一應下,這些不過都是已經做過無數次的事情,如今再重複一遍罷了,兩人溝通更多的是確認互相的進度,以確保更高效率完成計劃。

“那麽,你現在能和我聯係,是你那邊的玩家都已經解決了嗎?”

澤田綱吉微微側身,讓身後的冰晶堆出現在林森的視野,“解決了大部分,還有幾個躲起來了。”

“躲起來了,是隱匿?同化?取代?”

“總之,你多注意一下,記得把標記摧毀。”

每一個玩家就是一段定位程式碼,無論生或死,都會標記這個世界,標記多了,就會戳破當初僞造的幻象,標記到真實世界。就像墨水多了,就會洇到下麵的紙張上,隻要墨水足夠,哪怕是在最上麵寫字,最下麵也會有痕跡。

“還有基石。”

結束了與澤田綱吉的聯絡,林森難得感到輕鬆,他的任務終於有人分擔出去了。

“確定最晚三個月,我將和黃金之王見一麵,在此之前,把橫濱的事情都處理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這邊的環境更契合混亂屬性的玩家,比起並勝,這裏的玩家不止數量是那的倍數,行為也更肆意。

就連這次參與角逐的其中一方大頭也是玩家彙聚的組織。

“那些小幫派怎麽樣了?”

無論是哪方,優先采取的行動都是鏟除那些弱小的組織,不過比起港口的動作,其他組織的手段就顯得格外酷烈。

玩家幾乎就是橫掃過去,自己死不死無所謂,但是敵人一定要死,同歸於盡值本,二拖一不虧,算得上最腥風血雨的方式,麵對不怕死的玩家,選擇避讓的也是最多的,所以他們也是目前地盤最大的,同樣,敵人也是最多的。

另一方就是幾個組織抱團,清理的手段也多是選擇招攬,無論是否自願。

“玩家那邊交給中也,另一方讓太宰處理。”

這樣安排也就意味著,林森對玩家的處理是清掃,而抱團的組織則是分裂。

“具體的執行程度,他們心中有數,現在,我該去找一下茅場晶研了,全息遊戲的設定該著手調整了。”

畢竟是不可知之物,沒有人能夠重現完整的外神,即使可以林森他們也不會那麽做,這種行為相當於製造祂們的分身。

所以,林森能做的隻是挑選一些術式進行重現,以達到削弱版的汙染效果。

至於重現的場景,當然是他曾經的經歷,那些刻骨銘心的記憶至今都還深深烙印在他的意識深處,無法忘記。

“真是糟糕的體驗,又要回憶那些東西了阿。”林森雙手捂臉,隻有悶悶的聲音傳出來,“尾崎君,如果我失去理智了,記得控製住我。”

“這是我授予你的權力。”

“是的,鷗外殿,必不負您所托。”

好似得到了滿意的回答,林森悶笑幾聲。

尾崎紅葉似乎看見了他彎起的嘴角,但同時,她也好像看見了逐漸變得渾濁的紫紅色的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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