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便立即回答,“可以穿哥哥的衣服。穿走也沒問題的,哥哥不會介意。”“對,哥哥很大方的。”托克跟著自己的哥哥說好話。這讓達達利亞有些感動。為此他親自跳下沙發,要托利亞引路,帶他到自己當前居住的臥室。看見狐貍的動作,冬妮婭見狀眨了眨眼,低頭問道,“你要跟著一起過去嗎?”達達利亞下意識地要點頭,可是托利亞快狐一步。“他可能對我比較熟悉纔想要跟著我。”托利亞說著用眼神暗示達達利亞不要表現得太‘人性化’...(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28章 第 28 章
在認為爆料是真的之餘, 空和派蒙也察覺到了另一個問題。
“你知道愚人衆是怎麽看待你?”空直白地發問。
托利亞點點頭,“對, 他們寫給的舉報信已經貼到了我的眼前。”說到此處,他笑了笑,念出投訴信上的內容,“實名告發內務部03號員工私通愚人衆執行官,擾亂至冬,罪不容誅。”
聽著他如此平靜地念出這句話, 空和派蒙互相看了看,在對方眼裏,他們都讀到了疑惑。
最終派蒙忍不住問道, “托利亞, 你不生氣嗎?”
“沒有, 我覺得很有趣。”托利亞又搬出他一貫的看法, 接著他沉思片刻又補充,“並且我是不感覺我做得有什麽問題。”
“我聽起來可不像是那樣子。”空提出疑問, 米達麥亞的那些話猶在他耳畔,那種說法和形容詞讓人不想歪都很難吧。
派蒙也在旁邊幫腔,“對啊, 對啊, 好像你們的組織裏隻有在和愚人衆打交道,其他人都對愚人衆抱有敵意。”
一聽和愚人衆打交道,托利亞當即回複,“那樣說也沒錯。”內務部裏, 的確是隻有他和愚人衆接觸得比較多。
像希恩斯這種和愚人衆見麵不吵起來就不錯了。
想到希恩斯, 托利亞發覺自己還沒有給他回複信件。
這讓他沉思了幾秒,隨即對驚愕的派蒙和空說道, “我所在的內務部和愚人衆的工作範圍有一部分重合的地方,這使得我們有不少的摩擦。”
“但是我不怎麽在意,所以就是我一直和愚人衆打交道。”托利亞說完,認為舉個例子可能更好地理解。
於是他問道,“你們知道愚人衆的第九席執行官富人嗎?”
派蒙和空一致點頭,他們幾分鐘前才從米達麥亞那裏聽過有關富人和托利亞的過往,印象還很深刻。
而見到他們知道富人的存在,托利亞便省去了介紹,直切主題。
“那你們應該也聽說過北國銀行,它是由富人在管理,而對北國銀行的發展,很多至冬的達官顯貴是不情願,抱有敵意的。”托利亞頓了頓,“內務部也是反對力量之一。”
“為什麽?內務部聽起來不是管理後勤的嗎?一家銀行發展起來和你們有什麽關係?”派蒙越聽越糊塗。
空也跟著點了點頭。
雖然米達麥亞提到過對北國銀行的絞殺,他們卻沒提到內務部也是其中之一。
以至於在托利亞講解前,空和派蒙還以為內務部是站在富人這一邊。
他們的反應在托利亞的預料之中,他耐心地繼續講道,“我們是後勤部門,但我們管理的是一個國家的後勤。”
“用璃月的說法,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而江湖不隻是打打殺殺,也有人情世故,內務部在至冬不是獨立部門,也要涉及很多的‘人情世故’,這就形成了利益網。”
托利亞輕笑一聲,“富人要動的正是這張籠罩在至冬之上的,由財富編織而成的大網。”
“人不願意失去自己的利益。”空在托利亞話音落下之際接話。
“對,但是我不是人類。”托利亞直抒胸臆。
派蒙豎起一根手指,“你是龍。”
“這個你們都知道,看來你們的情報網也不錯嘛。”托利驚喜地誇贊。
“也沒有特意打聽了。”派蒙略有些不好意思地回複。
托利亞搖搖頭,“沒關係,這樣能更有助我們之間的理解,總之我不是人類,人類之間的利益網與我無關,我隻在意事態的發展是否有趣。”
“在這個基礎上,我選擇了支援富人,幫他擺平了一些障礙,出臺了一些適合他的政策,為此我需要與他有更多的接觸,也要和他走得更近。”
說到這裏,托利亞嘆氣,“然後這讓人不滿,有關我和富人之間有特殊交易和關係,才使我支援他的說法就此生出。”
“在外人看來的確如此。”空客觀評價。
托利亞搖搖頭,“實際上我們之間僅有幾項對賭交易,我可以保證那完全符合人類的律法。”他對自己的行為和做法都做出過評估,確保沒有違法的地方。
因此那些有關內幕交易的指控都稱得上是無中生有。
至於特殊的關係,托利亞則是這麽看的。
“也是從那時起我意識到,人類並非能完全理性地看待事物,他們為了合理化,會提出無數的猜想,但實際上,我隻是覺得有趣。”
在有趣上,托利亞加上重音。
空和派蒙眨了眨眼。
幾秒後他們回過神了。
“所以你們根本沒有談戀愛,你隻是感到那樣做有趣才幫助他們,可這被人誤解,並且不知道什麽原因,還一直誤解了下去。”派蒙做出總結,此時她再想米達麥亞講的故事,發覺視角完全不一樣了。
在米達麥亞的視角裏,托利亞是擅長玩弄人心的龍,把執行官玩弄在股掌之中。
實際上的托利亞隻是憑借有趣行事,隻在規則範圍內對執行官提供幫助。
這一刻派蒙感覺托利亞也有點倒黴。
空也是這樣想,可除了真相,他還在意另一件事。
“你和公子交往也是因為有趣?”空試探性地問道。
“差不多,我沒有與人類交往過,所以聽到他提出試試,我沒忍住答應了。”托利亞實話實說。
派蒙睜大眼,她吃驚地問,“是公子先說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大人物和小跟班的劇情就不存在了。
這簡直動搖了派蒙的基礎認知。
托利亞見狀故意裝作無奈的樣子說,“對啊,正是因為我察覺到有誤會,我才問你們能不能講講,在愚人衆看眼中我與公子大人究竟是什麽關係。”
再次被問到這個問題,空和派蒙的想法完全不一樣了。
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但在托利亞期待的注視中,終於派蒙撐不住了,她推了推空,小聲地議,“旅行者我們一起講吧。”
空嘆了口氣,隨後率先起了個頭,將愚人衆認為托利亞將達達利亞玩弄在股掌之間的看法一五一十講出。
坐在對麵的托利亞認真地聽著。
得知達達利亞在很多愚人衆眼中是為了屬下能好過一點,才和自己搭上線,托利亞笑出了聲。
“你怎麽還笑得出來。”越講越尷尬的派蒙對笑容正盛的托利亞發出譴責。
明明他們作為講故事的人都快說不下去,怎麽他還能笑得這麽輕鬆。
空倒是冷靜,他直接詢問托利亞被誤解不該難受嗎。
“難受?好像以人類的視角來看,我是該不舒服。”托利亞給出認同的說法,以前那些猜測都不存在,怎麽說都無所謂,但是現在不一樣。
他真的身在一場戀愛中。
雖說他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麽,但他很享受和達達利亞在一起吃飯,逛街,看著他收債或者在看愚人衆報告時感到苦惱。
這些事情平平無奇,可比起過去獨自休假的時候,托利亞還是認為現在有意思太多。
或許這也是他想知道他人如何看待這段關係的原因。
托利亞認為那能提供另一個視角,來分析他該如何在與達達利亞的相處中更進一步。
然而在此之前,空和派蒙卻提出別樣的看法。
“聽你說得好像完全沒有在,額,戀愛一樣。”派蒙犀利地評價。
空則是在太生疏了和正常情侶不是這樣之間選擇了前者。
“是嗎?這麽想來確實,我們之間沒有什麽太多的波折,也沒有什麽人類意義更親密的表現。”托利亞做出思考的樣子,“我們好像隻是吃飯,逛街,聊天。”
“這些好朋友也會做吧。”說到這裏,派蒙不解地問,“你沒有朋友嗎?”
托利亞卻對如此簡單的問題皺了皺眉頭。
幾秒後他給出一個讓空和派蒙自責的說法。
“我現在沒有朋友,但是我以前有。”
空和派蒙一下子又沉默了。
過了足足兩分鐘,派蒙才低下頭道歉。
“對不起,我不該這麽問。”派蒙總覺自己晚上做夢夢見剛剛說的話,都要在夢中說對托利亞喊對不起。
空也是道了歉,但相比於派蒙,他又多加了一句,“我能理解這種分別。”
“是啊,旅行者你去過很多地方。”說話間,派蒙有點傷感了。
也許她和旅行者也會分開,就像托利亞和他的朋友一樣。
想到這種事情發生,派蒙的鼻子有些酸酸的。
相對地,空的情緒也表現出低落。
托利亞察覺到他們的情況,他想了想,然後很貼心地又起了一個新的話題。
“你們覺得我該怎麽做?是不是要主動一點?我看人類之間戀愛,都要有一方主動。”
“你竟然還會觀察人類戀愛嗎?”派蒙沒想到托利亞的觀察範圍居然這麽廣。
“不是有意觀察。”托利亞糾正派蒙的誤解。
派蒙撓了撓頭,接著她說,“其實有意無意不重要了。”
“重點是你說得沒錯。”空順著派蒙的話講下去,“是要有一方主動。”
“是的,不然你們一直就這樣拖著,根本不像談戀愛的樣子!”派蒙和唱雙簧一樣配合空的說法,沒有波折,就創造波折。
而得到了空和派蒙的認同,托利亞知道該怎麽做了。
“我明白了,我接下來會更主動一點。”不像是之前逗弄達達利亞,他要來真的了。
空和派蒙不知道托利亞的想法,他們還對他加油鼓勁。
“一定要扭轉愚人衆的看法!”派蒙握緊拳頭,“讓他們看到你和公子好好的。”
“派蒙說得對。”空緊隨其後。
托利亞如走上戰場一般承諾,“我會的。”他會當著其他愚人衆麵那麽做,讓他們看看,他和達達利亞的關係和傳言中的不一樣。
也是到這時,托利亞終於明白安東要幫他澄清的心情。
這令他感到一絲新奇。
托利亞暗暗體驗了一會新感受,隨即他對空和派蒙道別。
“時間差不多了,我該去北國銀行。”托利亞說著就要起身。
“你去北國銀行做什麽?”派蒙追問。
托利亞想了想回複,“現在公子應該還在北國銀行協調,我過去打聽打聽情況,我的同伴都在關注璃月這邊的進展,我還要向他們彙報。”
這句話說得派蒙攤開手,“怎麽聽起來像是你在利用公子獲得訊息。”她此時感覺愚人衆能誤解,也不全是愚人衆的問題。
對此托利亞又笑了笑,“是嗎?那我更要在他們眼中的扭轉形象了。”
他不想讓達達利亞認為自己是利用他獲得訊息。
因為他要獲得什麽訊息,根本不用通過達達利亞。
這麽想著,托利亞笑容又加深了幾分,接著他不再和派蒙多說,輕快地走出旅館直奔北國銀行。
北國銀行的氣氛相比於托利亞上次來要更加低沉。
作為掌管財富權柄的神明,岩神的離去對金融市場的打擊非常大。
在岩神去世的當天,各國的股票迎來了大跳水。
甚至於股票交易員改寫公開的資料都來不及。
托利亞十分懷疑鐘離的考驗曝光,他會麵對惡意操縱股市的指控。
但那都是想想,托利亞很清楚沒有人會對神提起指控。
再說岩神又不是股市之神,不需要對股票的漲跌負責。
托利亞這麽想著,後知後覺發現當前是個對股市抄底的好機會。
隻是他這樣做,多少有點內幕交易的意思。
因此在托利亞推開達達利亞在北國銀行常用的辦公室時,他收起了去趁機賺一筆神難財的念頭,在所有愚人衆和北國銀行員工的注視下走向達達利亞。
“托利亞,你怎麽——”
達達利亞問到一半,嘴邊的話就被落在臉頰旁的吻堵住。
一時間他的大腦和身體都僵住了。
而反應不過來的不隻是達達利亞,房間內所有的愚人衆和北國銀行員工都倒吸一口冷氣,站在原地一動不敢動。
唯獨托利亞在那個淺嘗輒止結束後,他坐到沙發上,並貼心地對呆滯的衆人提醒,“不用管我,你們繼續。”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托利亞大人那邊,您能不能勸他保持中立?”這樣一來,他們與站在愚人衆立場的同僚還能有討價還價的空間。“可以,我會試著說服托利亞大人。”安東禮尚往來給出自己的保證。員工勉強放心了。而看到員工這副鬆了口氣樣子,安東想到了還在至冬的時候,得到托利亞保證和愚人衆執行官沒有關係的自己。忽然間安東生出幾分悔意,因為這份聯想,促使他後知後覺想到是誰在和托利亞交往。結合所有的情況來看,公子捅破了最後一層窗戶紙。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