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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喪事撞冥婚

點!“齊言陰沉著臉,擡手把楚愴然護到自己身後。戶遠伸出舌頭舔舐著口罩內側,白色的口罩被唾液浸濕,顯出一小塊暗色的水漬。看見那紮眼的水漬,楚愴然白皙的臉頰上浮現出明顯的紅暈,彷彿那些藤蔓又攀爬上了自己的肌膚。戶遠向前逼近一步,宣誓主權似的說道:“‘小白兔’是我的獵物。”“你的?”齊言咬緊了後槽牙。兩人劍拔弩張,空氣中碰觸出強烈的火藥味。“我的天啊啊啊!殺人了!”梅姨響亮的尖叫聲傳來,使得他們不得不暫...(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81章 喪事撞冥婚

“打蛇要打七寸,感興趣的人可以跟我過去看看。”楚愴然擡頭看了眼掛在教室牆上的時鐘,“走吧,先去吃飯,等會下午的課又開始了。”

“好,暫時先這麽定了。”科維一拍巴掌,離開靠著的課桌,上前勾住蘇鵬菲的肩膀,準備單獨問些話。

楚愴然注視兩人走遠的背影,不好的預感更勝了一步。

粟梓拍了拍他的胳膊,豪爽道:“走?一起嗎?姐請客!”

“多謝粟梓姐。”他跟著粟梓和悅荷下了樓。

中午的食堂裏擁擠的全是學生。

楚愴然他們拿著學校發的不鏽鋼碗排在長長的隊伍後麵,卻沒看到先一步離開的科維和蘇鵬菲。

食堂大媽一如既往地發揮“手抖”天賦,硬是把唯一的一個葷菜變成了純純的醬湯。

楚愴然看著自己的免費餐,一時之間都不知道從哪下手,比起隻要花錢就可以在6個菜中隨便任選4個的普通學生,他隻能吃配置好的一葷一素,結果土豆燒肉還隻有醬油湯拌飯。

粟梓很是大方地送了他一份豆腐湯,不然他連湯都沒得喝,雖說這湯僅僅是讓豆腐在裏麵洗了個澡。

“青椒土豆吃不吃?還有這個韭黃炒雞蛋。”粟梓又端來了兩份菜放到他的麵前。

楚愴然看著自己碗裏的爛青菜葉子和白米飯,感動地接過她的投喂,“謝謝姐,以後有什麽忙我都幫!”

“那好,我問你一個問題。”粟梓看著他扒拉完飯菜,“你知道狐仙的真正身份嗎?惡鬼?”

“不是,他是林楓。”

粟梓疑惑地咬了咬筷子頭,“玩家?那另一個也是?”

“兩個狐仙都是他,同一個人。”

“你確定?”

“對。”楚愴然順著自己的直覺答道。

氣氛沉默了一會兒,悅荷拍了拍粟梓的肩膀,“沒事,信他吧。在幾個玩家中,他算是最有發言權的了。”

“嗯對,好吧,我們沒有見過確實沒法發言。”粟梓遲鈍地隻當是楚愴然接觸的時間最長,沒有看見悅荷遞給對方的打趣眼神。

楚愴然頓時有種暗地裏偷偷談戀愛被父母長輩抓包的即視感,莫名心虛地幹咳一聲,轉移了話題,“你們如果想和我一起去山裏,可以等幾天約在村口的公交車站集合。”

“嗯嗯,瞭解。”粟梓喝了口豆腐湯,被開水味嗆了一嗓子,“咳咳,我要先找個餐廳改善一下夥食。”

——

“丁零零——”

悅耳的放學鈴聲響了起來。

楚愴然留在教室裏打掃衛生,一起當值日生的其他同學隨便掃了個地就匆匆溜走了,把剩下的活全扔給了他。

開擺是吧?我們一起擺,打不過就加入!想讓我一個人收拾你們的爛攤子,沒門!一起受罰都比一個人吃苦果好過。

他看著桌椅都沒擺齊的教室和推積得快要溢位的垃圾桶,決定自己也不管了,但是身體又再次不聽使喚了。他先是抹布把黑板擦了,再整理好桌椅,然後拎起垃圾袋走出教室。

楚愴然的意識想奪回身體的控製權,嘗試了各種手段卻都毫無辦法。他在心底深吸口氣,把自己當作一個旁觀者,用審視的角度觀察自己的行為。

他的身體,或者說楚自強本人,到達了校門旁的大垃圾桶。他一轉身,望見了聚集在校門口的三個男生。

此刻,校園裏沒了老師,門衛的視角也看不見這裏,所以三人完全對校規對著幹。他們的嘴裏叼著煙,圍聚在地上大撲克牌,嚷嚷著髒話,一副小混混的模樣。

楚愴然心想,估計這就是日記裏寫的惡霸三人組了。早上踩到爛泥的事也是日記前一晚寫好的,發生一件事可以算作巧合,但是兩件事確實不對勁了。

隨後,身體果然做出了日記中的反應,害怕地躲避他們的視線,偷偷回到了教室裏。

楚愴然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再次恢複了身體的掌控權。

好好,算你恨,我按劇本來!

他自言自語地嘟囔道,走向了教學樓的背後,用手指摸索地找到了那塊鬆動的磚牆。壘砌的紅磚並沒有被抹上水泥,他很輕鬆地一塊塊抽走了,顯露出後麵隱藏的一個大洞。

楚愴然見四下無人,蹲下身子穿過洞口,來到了校園外。

腳下的泥土鬆軟而潮濕,很像村子附近的山林,踩下去時身子都會輕微地一陷。茂密的樹木布滿整座低矮的小山坡,葉子上不停滑落霧氣凝結成的露珠,濕潤了他的衣領。

他向高處走了十分鐘,看見了一座廟宇。廟宇兩側的門扉敞開了一條縫,鍍金的牌坊掛在大門的正上方,寫著“神廟”兩個秀麗的繁體字。

楚愴然透過縫隙,往裏麵望去。大堂幹淨整潔地沒有一絲灰塵,每一處木料都刷著鮮亮的紅漆,在黑暗中反著紅光。

他的視線移過點燃的燭臺,落到了供奉的神像上,冷汗瞬間從背後冒了出來,一股被窺探的感覺像水蛇似的無形中攪緊了脖子,辨別不出這是屬於身體的反應還是心裏湧現的念頭。

他幾乎霎那間收回視線,後退了好幾步。

這座廟宇根本沒有供奉什麽神明,臺子上放著的是一具已經被人開啟的石棺。揭開的石棺蓋裏是一具紅木內棺,然而奇怪的是沒有看見應該蓋在紅木棺材上的棺蓋。

棺材不可怕,可怕的是已經開啟的棺材,沒人知道裏麵跑出了什麽東西。

楚愴然覺得腳踝都裹上了一層涼氣,想趕緊離開,身體卻因為驚嚇過度而動彈不得。

“當當當——”

敲鑼打鼓的聲音從廟堂裏傳來,微掩的門縫被徹底從內向外推開了。

一群低垂著頭的白衣人飄出了廟堂,為首一人手裏拿著銅鑼和鼓錘,一步一下地敲著。他們的臉上都帶著苦臉的黑白麪具,嘴裏發出尖銳的恐怖笑聲。

楚愴然正好站在他們的前方,眼睜睜看著白衣人一個接一個透過他的身體穿了過去,刺骨的寒意涼透了心髒。

白衣人遠去後,留下了一地紙錢。

不多時,廟宇裏又傳出一聲響亮的嗩吶聲。

一群身穿紅衣的人飄了出來,為首的人手裏拿著嗩吶,一直不停地吹著。他們的麵部都想籠罩在迷霧中似的,看不真切。

人群簇擁著一個飄在半空中的漂亮花轎,上方裝飾著一朵巨大的紅花,四個角懸掛著銀鈴,隨著顛簸發出清脆的碰撞聲。擦肩而過的一霎那,被布簾遮住的窗戶裏伸出了一隻枯瘦如柴的手,指尖長著褐色的屍斑。

“喪事冥婚,陰上加陰。黃泉路關,怨念不散。生死不清,囚禁魂靈……”

話語在他的腦海回蕩,久久不散。如此熟悉的嗓音,那是他自己的聲音。

“你怎麽又跑到後山來了?”身後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恍神般地回頭看去,發現是一個年邁的僧人,身體先於他的意識做出了回應。

楚自強朝老僧人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好久不見。”

“唉,我都說過多少次了,這裏供奉的是‘非人’的東西,怨氣太重,活人沾染不好。”老僧人越過他走進廟宇,鎖上了大門。

“您知道這裏供奉的是什麽嗎?”楚愴然恢複了身體的控製權,急忙開口問道。

老僧人拍了拍僧服上的灰塵,拾起院子裏的掃把,似乎並不想理會他。過了一會兒,他見楚愴然固執地沒走,無奈地解釋道:“村子裏的那些流言,你也聽說過吧,不斷有人失蹤。”

“嗯嗯,我聽說了。”楚愴然回應道。

老僧人擡頭望著天空中飛過的一群鳥雀,緩緩道:“那是為了養出一株桃花樹。”

“桃花樹?”楚愴然愣了愣,“以活人的血肉喂養嗎?”

“對,因為它不是普通的桃花村,原本是開在黃泉路入口的一株‘引路樹’,但是不知緣由枯萎了。腐爛的樹幹裏留下了一顆種子,具有吞噬怨氣的力量,名為‘鬼蠱’。”

聽見“鬼蠱”兩個字,楚愴然的心髒彷彿漏了一拍,“您、您是怎麽知道的?”

“我曾是玩家,也作為顧問,參與過這個遊戲的製作,可是如今我處於了一個微妙的地帶。肉體死去的時候,我剛好遇上了係統事故的發生,於是藉助混亂的空檔保留了靈體,係統上沒有我的名字,但是我卻確實地存在於遊戲世界中。

“我見過像您這樣的人,他叫‘何輝’,是靈體破損的厲鬼。”

“這並不奇怪,事故發生後,很多玩家都出現了這種問題。”老僧人從衣袖裏拿出一把飼料,撒給落在地麵上的麻雀。

“這個遊戲最初並不會讓玩家在現實世界死去,對嗎?”楚愴然猶豫了一瞬間,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老僧人身子一頓,扭頭看向他,雙眼中充滿了驚懼。

他突然瘋狂地一把揪住楚愴然的衣領,怒吼道:“我早就說過不行,你偏偏不聽!生死這種東西絕不是人能夠幹預的,插手命數輪回六道黃泉,楚薑你果然瘋了!根本不配為人!癡迷於無限遊戲也要有個度,你以為這個遊戲能讓你變成神來主宰萬物?真是混賬,你現在所厭惡的一切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你以為你逃得掉嗎?”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他當即一把奪過他的筷子,迅速拿起湯勺把湯淋到他的碗碟裏,撒出來大半。“別急,先喝湯!湯冷了就不好喝了!”他笑眯眯地對蘇鵬菲道,“可惜,不小心撒了點,弟弟這麽人美心善,不會介意吧。”蘇鵬菲被滾燙的湯水燙到,一下子從椅子上躍了起來,咬牙哭喊道:“好燙!你幹什麽!”“幹什麽?”楚愴然冷笑一聲,“你不是著急嗎?我幫你盛湯啊!”直播間裏,蘇鵬菲的粉絲瞬間心疼得不行。【天吶!這個叫楚愴然的怎麽這樣啊!】【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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