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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他的omega爸爸,許河

誰的在泥池裏挖藕。楚相言耐著性子又往深挖了挖,突然,冒出一個黑黑的藕尖。“秦厭!你快來,這個是不是藕!”其他人都比秦厭離楚相言近,楚相言單單喊了秦厭,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在最激動的剎那竟然招呼的人是秦厭。陳霖有點吃味兒。第一次嘗到被楚相言需要的感覺,秦厭沉冷的眸光不由自主柔和起來,趕忙跨著大步趕過來。楚相言攥著鐵鍬,彎腰在水裏摸索,邊挖邊清理著周邊的泥土,一圈一圈挖著,最後藕節鬆動,他輕輕一搖,藕就...(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46章 他的omega爸爸,許河

不同的角度看薊山,都是不同的,春光灑在所有的綠植上,讓人看著就生機勃勃。

秦厭公司有事,在書房打電話。

楚相言享受著難得的清淨,可沒多久,他的手機響了。

是劉曉藝打來的電話,可他現在是休假狀態,她沒道理給他打電話。

楚相言皺著眉頭接起來。

對方聲音很小,輕聲的餵了一聲,好像怕誰聽見。

這讓他更緊張,“怎麽了”

“你omega爸爸,來公司了。”

楚相言心底一沉,“我沒有爸爸了。”

劉曉藝也有些為難,“你爸爸不說不見到你不走...”

楚相言不安地揉了揉眉心,“我現在趕不回去,你把我的電話號碼給他,我們私下聊。”

劉曉藝“嗯”了一聲。

楚相言:“如果他不走,就報警。”

現在洲際的人都知道他和秦家有關,不敢怠慢,再三確認,“可以報警”

楚相言:“擾亂公司正常工作,難道不報警”

劉曉藝:“好...好。”

掛斷電話後,楚相言就把臉埋進了手臂裏。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那個十幾年想不起自己的omega爸爸,怎麽突然找上門了。

就在他迷迷糊糊要睡著時,手機忽然響起來。

這鈴聲對於他如同驚雷,炸得他猛然睜開眼,螢幕上跳動的陌生號碼,讓他頭皮發麻。

“言言”電話一側的聲音小小的,有些發怯。

十幾年未變的嗓音,讓腦海中被塵封多年的身影再次重現。

他好像看了一個模糊的背影,離他越來越遠,把他拋在冰冷刺骨的寒夜中。

就算逃跑,也保持著頂級omega該有的精緻、漂亮、高貴,讓人看一眼就能心生好感。

他頭皮陣陣發麻,下意識地渾身顫抖起來。

他緩緩握緊手機,聽著又熟悉又陌生的聲音——他的omega爸爸,許河。

“你找我做什麽”

許河的嗓音依舊綿軟典雅,語氣帶著哀怨又可憐,“言言,我...我想你了...”

楚相言氣得發抖,“當時你說的清清楚楚,和我斷絕關係,不許來往的!”

“言言...”許河帶著哭腔,像是極大的委屈,“你是我十月懷胎生下的,爸爸怎麽會不想你呢”

“你到底想幹什麽!”

楚相言以為過了這麽多年,對於許河能做到冷漠決絕,可隻一通電話,就不止的翻湧起他深埋心底的痛恨。

許河哀聲道:“我們見一麵好不好”

“你在藤京過得很好,為什麽要來找我”楚相言對他的任何要求都很敏感,總覺得許河突然聯係他,一定事出有因。

許河哽咽,哼唧半天才開口,“津濱是爸爸的家...”

楚相言冷冷道:“你被王家趕出來了”

聽他半天沒回應,楚相言心底就有答案了。

“我知道我沒臉麵對你,可爸爸現在真的很想你。”許河含淚,說得很動聽。

楚相言嘴唇顫抖,卻又無話可說。

當初許河選擇獨身離開,他的頂級alpha父親也是幫兇,強行洗掉許河的標記,就沒準備給他留活路。

楚相言聽見秦厭正往這邊走,他不想再多和許河糾纏,小聲道:“我現在不在津濱,等回去再說。”

“我...我現在沒地方住。”

血緣的牽絆不是三言兩語可以掙脫開的枷鎖,無論許河突然回來的目的是什麽,他都不是個好打發的人。

楚相言隻覺得疲憊又無力。

秦厭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他敷衍著應道:“我幫你定酒店。”

他迅速掛斷電話,再次望向樓下的荷花池,思緒混亂。

秦厭湊上前攬過他,釋放出少量的資訊素,撫慰著這朵蔫了吧唧的白山茶。

溫熱寬闊的胸膛貼在楚相言身後,深沉又好聽的聲音從耳邊傳來,“身體還不舒服嗎”

歸屬感悠然從心間冒出,他搖了搖頭,“沒有。”

秦厭沒再說話,靜靜陪著他,給予除了標記外,所有能給予他的全部。

他怔怔地盯著秦厭幾秒,聽著胸腔裏不自覺的心跳,轉身撲進了秦厭懷中,滿足他心底無藥可治的依賴感。

這是人生中第一次,楚相言在清醒、理智的情況下,如此想要依賴一個人。

無論是資訊素的蠱惑,還是心底的貪唸作祟,楚相言都不想放開秦厭。

秦厭眸中閃過一絲詫異,卻很快被溫柔覆蓋,他一手摟著楚相言的腰,一手輕揉著他柔軟的發絲,“出什麽事了,心這麽慌”

“沒...沒什麽。”

秦厭看著楚相言泛紅的眼眸,忍不住低頭親他翹翹的、溫熱的鼻梁,然後用令人著迷又穩重的聲音說道:

“言言,一切都有我在。”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麽樣”護士忙著安撫:“您先不要太緊張,我們還需要等到他麻醉蘇醒。”說完,許河就跑到麻醉恢複室旁的單向玻璃,弓著腰,趴在窗戶上往裏張望,看著冰冷粗長的針管緩慢推進給還腫脹的腺體。然後,眼角滑落出黃豆粒大小的淚水。楚相言望著他的背影,突然間發覺許河不是無情,是自己不值得他浪費感情。他看了眼時間,走到許河身邊,“我還要回去上班,聽你的我救他一命,現在我們兩清,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他也沒想過,有一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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