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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漢小說 > 【重生ABO】我老婆恃寵而驕怎麽了? > 第1章 我把愛我的言言弄丟了

第1章 我把愛我的言言弄丟了

破樣子,粗糙的手掌遊走在楚相言失色的臉側,順著細嫩光滑的肌膚滑到後頸,手搭在那塊阻隔貼上,楚相言下意識地抖著身子搖頭。撕拉——大漢頑劣的撕下阻隔貼,疼得楚相言拱起細軟的腰肢,一時間白山茶資訊素爆發在逼仄的空間裏。他俯身抓住楚相言棕褐色的捲毛,強迫他低下頭,將完美無瑕的腺體暴露在外,“不是說被秦厭標記過嗎怎麽這麽幹淨”楚相言無法忽略全身的空虛與焦灼,理智逃竄,眼神開始無法聚焦,他被糾纏在惡劣的資訊素...(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1章 我把愛我的言言弄丟了

秦厭口袋裏藏著的手機響第七次的時候,酒吧包廂裏的氣氛正推向**。

一個妖嬈的omega湊過來,毫不掩飾的散發著資訊素,曖昧地伏在他肩頭,“恭喜秦總恢複健康!”

兩周前,秦厭還是個沒有易感期,分辨不出omega資訊素的頂級alpha。

秦厭漫不經心地避開他,接著口袋裏的手機又開始震動第八次。

omega還不死心,他纏著秦厭,譏諷道:“秦總老婆又來掃興,一個低階omega仗著秦總曾經隻能分辨出他的資訊素,就為所欲為,如今秦總都恢複健康了,怎麽可能還要他那條喪家之犬啊!”

秦厭擊回甜膩的資訊素,目光深邃銳利,氣勢十足,omega渾身一抖,見勢不敢再造作,悻悻收回資訊素離開了。

楚相言就是那個不停給秦厭打電話的男人,五年前秦厭和楚相言結婚,可所有人都知道秦厭隻是想要他的腺體治病,從沒有愛過他。

“我先回去了。”

“這才九點半啊!太早了吧!”包廂裏其他朋友有些失落。

秦厭臉色淡然,隻一個眼神便讓全場噤了聲,“晚上還要趕飛機,再不回去見他一麵,他會生氣。”

他在朋友的沉默中離開酒吧,驅車去了醫院。

津濱醫院裏彌漫著刺鼻的消毒水味,但這間病房裏,是聞起來讓人舌頭發酸的白山茶味。

可病床上並沒有人。

護士遞給他一份有關楚相言的檔案袋。

秦厭掃了一眼上麵的字,瞳孔緊縮,耳畔嗡一聲,眼底竟然浮出從未出現過的恐懼。

死亡通知書。

楚相言,29歲,死於腺體衰竭。

死亡時間:2028年3月18日 21時30分28秒

護士給他看了楚相言生前病房中的錄影。

病床上,楚相言殘破的腺體上插著根管子,靠人工資訊素續命。

病房裏冷清極了,隻有醫療機器的聲音。

楚相言虛弱地側頭,開啟手機點開秦厭的聊天框,看著上麵沒有回應的訊息。

他渾身動彈不得,隻能伸出被病痛腐爛的手指,執著地撥打著電話,等待中,他望著窗外透亮的月光,靜靜等待死亡。

監控到這裏就結束了,時間定格在21時30分28秒。

這一刻,秦厭就像被拋進無邊的冰冷深海中,血液都凝固住了。

他像是設身於一場啞劇,麵無表情地跟著護士進了太平間,楚相言躺在冰冷的鐵板上,輕輕闔著眼睛,清秀潤玉,宛如睡著了一般。

秦厭撥開他脖頸的碎發,腺體的位置有一個巴掌大的醜陋疤痕,上麵還留著插管子的傷口。

莫名的心悸攀上秦厭的胸口,同時阻塞著空氣,令他無法呼吸。

從太平間出來,他腳底一軟,差點摔倒在地,護士想扶他,卻被躲開了,他扶著牆一步一步地往前走,腦袋像塊木頭,無法思考。

手機鈴聲再次響起,他機械地接聽。

“秦總,您怎麽還沒到機場”電話另一側是秦厭特助的聲音。

秦厭緩慢地眨眨眼,表情空茫茫的。

沉默片刻。

“哦,對,我還要出差。”

秦厭拖著榆木腦袋,出差工作。

這些天,他不明白為什麽工作夥伴都要請他節哀,會為他惋惜,在他麵前都沉浸在悲痛中,可這些情緒,秦厭卻被刨除在外。

不過每一刻,他都像浮在空中,即將墜落的恐懼感與失重感憋得他喘不上氣。

他不明白,為什麽自己會這樣空虛。

直到他回到津濱,回到醫院,回到他與楚相言的家。

卻再也找不見楚相言。

秦厭一身黑衣站在墓碑前,楚相言的笑容永遠的凝固在這張黑白照片上,秦厭微微滾動喉結,讓他顯得不像一塊冰冷的雕塑。

“嘭!”

一個拳頭飛向秦厭,差點將他打倒在地,秦厭的保鏢們趕忙上前鉗製住揮拳的人。

陳霖,楚相言唯一的朋友。

“不愧是頂級alpha,可以把omega的性命視若草芥!楚相言真是蠢死了!會被你這種僞君子騙感情,還被你這種禽獸利用到丟了性命!”

陳霖的暴怒好像一道道驚雷炸響,尉沉的理智也跟著被炸得七零八落。

秦厭緩緩轉過身,陳霖不由得呼吸一窒,他從沒見過如此狼狽的秦厭,毫無血色的蒼白麪孔,布滿血絲的眼球,神思恍惚的空洞目光,好像已經到了崩潰的臨界點。

秦厭啞聲,“我把楚相言弄丟了。”

他跪在陳霖麵前,再次重複,“我把愛我的言言弄丟了。”

陳霖胸口一悶,嗅到了秦厭自我封閉下的絕望味道,一時眼淚也止不住的流。

從楚相言死到現在,一滴眼淚都沒有的秦厭,眼角終於滑落了一顆悔恨的淚。

見狀,保鏢們都退下,陳霖用手擦著臉上怎麽也擦不幹的淚,“你明明知道,青楓酒吧那晚楚相言不是故意勾起你的易感期,你卻還要逼他結婚。”

“他是楚家最不受寵的低階omega,又天生就有缺陷,你還要用虛僞的溫柔讓他動心,最後心甘情願割掉腺體給你入藥!”

“我記得,那天他知道自己本就有問題的腺體,能治好你的病,高興得像個孩子,他說他終於能報答你對他的好了。”

“你不該給他被愛的假象!言言真的很缺愛...”

陳霖還說了許多關於楚相言的...

秦厭頂著腰肢,宛如一具僵硬的枯骨,聽陳霖口中描述的,與他瞭解到截然相反的楚相言。

秦厭從沒有像現在一樣,對於楚相言的記憶那麽清晰。

楚相言在廚房忙碌,在沙發上給他剝橙子,為了能和秦厭有共同語言,伏案邊揉眼睛邊看書...

可原來,他喜歡山茶花,喜歡小貓小狗,喜歡數星星...

最重要的是,他喜歡秦厭...

最後陳霖從懷中掏出一個玻璃罐,裏麵有零星幾顆顏色各異的星星。

秦厭認得它,楚相言將它視為珍寶,那時他覺得楚相言幼稚。

“你每做一件讓言言感受到愛的小事,他就會寫在紙星星紙裏,然後疊起來存在罐子裏。”

五年婚姻,星星竟然隻能勉強蓋住瓶底。

楚相言,楚相言...

“我...”秦厭哽咽得說不出話,滿嘴鐵鏽味,鼻尖酸脹得難以呼吸,他吞吐了許久,才艱難地發出聲,“我想他。”

“可他已經死了...”

秦厭從墓地落荒而逃。

他的世界自楚相言死那天起,就成了灰暗的深淵,拽著他沉入泥潭。

沒人纏在身邊打擾他,沒人囑咐他要好好吃飯,沒人再在家裏給他點一盞走廊燈...

後來一個多月,秦厭每天都喝得爛醉如泥,就算是頂級alpha,身體也無法承受這樣的摧殘,更不巧的是,他碰上了易感期。

“後悔”的悲痛,占據這具行屍走肉全部的感官。

他好想楚相言。

真的真的好想他。

他翻出楚相言的衣服,一件一件堆在身邊,可白山茶的味道跟著白山茶的凋謝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次的易感期異常洶湧,秦厭得不到楚相言資訊素的安撫,情緒越來越暴躁,神經也越來越恍惚。

朦朧間他彷彿置身白山茶花圃,綻放得無憂無慮,如果有來生,他要讓楚相言和他們一樣,無慮綻放,永不凋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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