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很尷尬誒。葉之問的是落地窗外的海景,而秦思然看到的卻是眼前的美景。秦思然一眨不眨地看著葉之,好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好看”想起對方剛才的幫助,他主動提議道:“要不你就睡窗邊那張床吧。”葉之驚喜地轉過頭,確認道:“真的可以嗎?”麵前的Beta生得漂亮,是會讓他有競爭感的長相,一雙黑眸卻亮亮的,直視某一個人的時候,彷彿眼底就隻有這個人。這是一種不自知的溫柔,又因為摻著著明媚的喜悅,而顯得格外迷人。...(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68章 還好,隻是一場夢(前世夢境終篇)
葉之離開海林村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他和江柳緊趕慢趕,終於趕上了最後的一般渡輪。
在回程的渡輪上,葉之的腦海裏一直在回響著阿羅婆婆的話:
“上次和你一起來的那群年輕人,除了我看不出命格的那位,都與你有著兩世的糾纏,或許為你換命格的人,就在那幾個人之中,也有可能是前世空白的那位年輕人,他的卦象確實太怪異了。”
“重生所需要的能量太大,我至今都無法參透,先祖留下的手記中也隻有寥寥數語,這些是我所知道的全部了。”
上一次來海林村時,第一期的嘉賓都在。
他目前隻認出了應憐,對謝識也存有懷疑,但婆婆卻說,除了陸清澤外,每一個人都和他有著兩世的羈絆。
難道許聲遠和金希,也是自己前世的故人嗎?
可是他卻沒什麽印象,這兩人對應的是上一世的誰?
還有陸清澤,他奇怪的命格讓婆婆都看不透,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一個人怎麽會沒有前世,隻有今生呢?
到達岸邊的時候,葉之和江柳一同打車往小屋趕。
因為謝識的退出錄製,以及秦思然的請假,O組嘉賓就隻剩下了葉之一位,節目組便找來了兩位新嘉賓替補。
其中一位好巧不巧,就是江柳,他在今天早上剛搬進了小屋。
葉之也才隻是,原來江柳是一位Omega,隻是因為經常性地貼著阻隔貼,讓他一直沒有辨認出對方的第二性別。
想起早上開車送江柳來到小屋的那個alpha,葉之湊到對方身邊,好奇地問:
“早上幫你搬行李的是誰啊?”
江柳輕輕一笑:
“他是我男朋友。”
葉之震驚了:
“那你還來參加這個節目?他不會吃醋嗎?”
江柳的笑帶上了幾分莫測:
“就是要讓他吃醋,讓他有危機感。”
葉之:???
對不起,是他不懂了。
現在的小情侶都這樣玩的嗎?
回到小屋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這還是葉之第一次回來得這樣晚。
然而開啟門的時候,卻發現廚房那裏居然亮著燈。
這麽晚了,會是誰在那呢?
江柳先上了樓打算洗漱一番,而葉之則好奇地往廚房那走。
他還沒靠近廚房,就聽到一陣急促的哐當聲,似乎是有什麽東西掉了。
葉之心下一跳,連忙走快了些,來到門口的時候卻看到一片狼藉。
隻見原本整齊的廚房內,此刻彷彿剛經歷過洗劫一般,鍋碗瓢盆散落一地,亂得要命。
而在這一團亂七八糟的環境裏,一位繫著圍裙的青年正蹲著身在撿什麽,當他起身偏過頭的時候,葉之總算看清了對方的臉。
“陸哥???”
葉之覺得自己一定在做夢,矜貴的大影帝怎麽會繫著圍裙,灰頭土臉地出現在廚房?
聽到自己的名字,陸清澤下意識地看了過來。
當發現來人是葉之時,他眸光微亮:
“你回來了?正好,我給你煮的麵條可以出鍋了。”
葉之這才注意到,竈臺上還開著火,鍋裏似乎是在煮著什麽。
原來是為了給他煮麪條,才把廚房弄成這樣的嗎?
陸清澤拿出幹淨的碗,學著那晚葉之的樣子,在碗中提前調好湯底,然後才慌慌忙忙地開啟鍋蓋,將麵條從鍋中盛出來。
葉之來到餐桌坐下,驚喜地接過對方遞來的麵條:
“哇,看著還挺不錯,你怎麽知道我有點餓?”
然而在撈到下麵的煎蛋時,他看著那團黑漆漆的東西,沒忍住笑了出來。
青年估計也知道自己的蛋煎得不太行,還特意將它藏到了碗底。
“這個蛋是有點沒煎好,但應該是能吃的……”
陸清澤這話越說越虛,他著少年麵前黑漆漆的煎蛋,想了想,還是取來了一雙筷子,將它夾走:
“算了,我吃吧,你吃了要是拉肚子就不好了。”
葉之立馬伸筷將它搶了回來:
“誒誒誒!沒這麽容易拉肚子的!一碗麪裏可就這點葷了,你要是吃了,我就隻能吃素了。”
說著,他立馬咬了一口,三兩口就吃完了,轉而擡眸笑道:
“很好吃啊!焦焦脆脆的。”
說這話時,少年的眸光發亮,恍若點點繁星,漂亮而耀眼。
陸清澤不敢多看。
他怕自己再多看一眼,就會壓抑不住內心黑暗的想法。
那是自初見時便不斷湧現的瘋狂佔有慾
想將少年藏起來,想讓那雙漂亮的眼,永遠隻能注視他一人。
陸清澤知道,他又犯病了。
每當這個時候,青年都會很理智地告訴自己:
不可以,無論如何,他都不能這麽做。
而樓上的alpha房間內,金希已經睡下了。
他很少做夢,今天卻難得地做了一場夢。
夢裏是大漠紅日,馬蹄聲踢踢踏踏,揚起細碎的金沙,將肅殺的氣氛渲染到極致。
而他則帶著猙獰的銅製麵具,正騎在馬上,領著身後的千軍與敵方交戰。
身後的士兵們同他一樣帶著麵具,這似乎是某個國家的作戰傳統,不論是將領還是士卒,都要帶著這種麵具。
在一片廝殺中,身著紅袍,外披金甲的少年顯得格外耀眼。
金希雖然在領軍作戰,餘光卻一直在往敵軍的少年將領身上瞟。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這麽美的人,雖然是個男人,卻比任何姑娘都要漂亮。
尤其是在北漠這樣一個荒蕪的地界,很少見到這樣白嫩水靈的人了。
那似乎是少年第一次領兵作戰,派兵佈局都欠考慮,很快就落了下風,身上也掛了彩。
金希策馬立與己方陣營,遙遙地看見自己麾下的一位士卒,已經悄無聲息靠近了少年身後,手中的長劍高高擡起,馬上就要落到對方的要害。
他離得遠,實在是鞭長莫及,手腕一個使力便擲出了一顆石子,成功打偏了士卒的劍,卻還是傷到了少年。
長劍偏移了位置,直接刺中了少年的腹部。
少年將軍一時不備,整個人都痛彎了腰,身後的士卒將劍抽出,劍身帶出的鮮血,染紅了將軍腳下的那片黃沙。
戰場上,本該沒有私情,但是金希卻在一瞬間軟了心腸。
況且,皇上早就吩咐過衆將士,不能傷到敵軍的將領,那個士卒卻公然違抗君主的命令。
他大概也知道對方為何會這樣做,畢竟君上這次下的命令的確荒唐。
兩軍交戰,卻不能傷到敵軍將領,那這仗還打什麽呢?
然而當看到少年昳麗的麵容時,一切荒唐突然有了合理的解釋:
原來是美色誤人。
違命的士卒應該也是這樣想的。
忠心的兵士擔心君主會因此耽誤討伐夏國的大事,於是便來了一出清君側的戲碼。
金希朝身後的士兵們擡手,終止了這場交戰。
回到軍營的時候,主上也聽說了這件事。
身著白衣的青年高坐主位,臉上戴著半張黃金麵具,隻露出清俊的下顎,然而說出來的話卻是冷若寒冰:
“那士卒公然違抗君令,不必再留,殺之。”
他知道,皇上這是在以儆效尤。
這一戰之後,他們停戰了快有半個月,而這之後的每一次交戰,他的士兵們都不會再主動去傷少年。
這種讓士卒們覺得憋屈的戰鬥,就這樣持續了兩年。
金希眼看著少年從一開始的青澀懵懂,到後來的用兵如神,也知道了少年的名字。
原來他叫葉之。
漸漸的,他也開始拿出了自己真正的實力,在一場又一場的交鋒中,體驗著如同對弈般的酣暢淋漓。
然而在最後一戰前,漠北突發沙塵暴,這場沙暴足足持續了一個星期。
他聽聞,少年所在的軍營糧草不夠了,皇上放了兩年的水,在衆人的勸說下,也終於狠下了心,增強兵馬,打算對夏國發起最後的決戰。
隻是在臨時前,那個白衣青年卻緊張地拉住了他:
“將軍,朕求你,定要生擒敵軍將領,莫傷到他。”
尊貴的君王第一次低下了頭,語氣中是從未有過的忐忑與擔憂。
他應下了,但他沒有做到。
夏國戰敗的那一天,他策馬立於少年身後,眼睜睜地看著少年自刎。
嬌嫩的玫瑰在荒漠開出了花,又將最美的年華,自願留在了黃沙。
不遠處傳來馬蹄聲,似乎是夏國的援兵來了。
領頭的將軍他認識,是夏國大將軍的幼子,常年駐守西南。
但是金希卻沒有任何迎敵的想法,他從馬上小心翼翼地抱過少年,擡眼看著恢宏的落日,心底是從未有過的悲傷。
日暈在一瞬間變得盛大極了,幾乎亮如白晝。
金希緩緩睜開眼,當看清周圍的景象時,這才後知後覺:
原來那是一場夢。
還好,隻是一場夢。
他下意識地擦了擦眼角,居然觸到了一片濕潤。
今天是週日,也是葉之要去拍廣告的日子。
他起床的時候都還有些緊張,第一次拍廣告,也不知道需要注意些什麽。
然而當他洗漱完下樓的時候,卻發現alpha們也早就起來了,餐桌上還準備了早飯。
葉之在餐桌上坐下,看著衆人有些意外:
“今天週日,你們都不休息嗎?”
許聲遠聞言,笑著解釋道:
“忘記和你說了,我們今天要和你一起拍廣告,到時候會穿插進第二期的正片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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