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他順著背。“別急,時間來得及。”林幺撐著兩條腿,喘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剛才怎麽不說大禮堂這麽近,現在都跑到了才說太晚了吧?可林幺也就隻敢在心裏偷偷嘀咕了。蔣奕書看著林幺紅著臉喘氣的模樣,腦袋裏不禁閃過了一些不太禮貌的想法。他不著痕跡的舔了舔唇,用笑容掩蓋了腦海裏的那些壞心思,“好些了嗎?林小先生,我們該進去了。”林幺這才直起身板點了點頭,跟蔣奕書一塊進了大禮堂。他們來的還是有些晚了,大禮堂裏已是座...(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三十七章 :做避孕了嗎?
“不酸。”蔣奕書泰然自若的就從座椅上站了起來,故意轉移話題道,“一會可能還是得帶你去子喻那裏一趟。”
林幺像是沒太在意蔣奕書說了什麽似的,眼睛裏隻有蔣奕書分明有些細抖的手臂。
他上前就將他蔣奕書手牽了過來。
蔣奕書一時沒有防備,被小鄰居這麽一動,整條手臂都開始發麻,不自覺就擰了一下眉。
“還說不酸。”林幺一臉好笑的看著他的反應,一邊調侃著,一邊輕輕揉捏著他小臂上有些發僵的肌肉。
林幺的發熱期還沒完全過去,一張小臉粉撲撲的還帶著點病態的倦意,幫他按摩手臂的時候力道也是軟綿綿的。
蔣奕書看他光是站立都勉強,還想著要幫他緩解痠痛,是又心動又心疼。
他也不好意思拒絕小鄰居的好意,就由著小鄰居給他稍稍按了一會,才淡淡開口道。
“謝謝,已經不酸了。時間不早了,幺兒你是想先吃點東西,還是先去醫院?”
被蔣奕書這麽一問,林幺纔想起來自己好像一整天都沒進食,但莫名的一點也不覺得餓。
大概是光吃蔣弈書就能吃飽了?
可即便是不太餓,林幺現在也不想去醫院,他隻想和蔣奕書兩個人呆著。
“蔣奕書,我想喝你做的羅宋湯。”
雖然兩個人住在一起的這段時間都是蔣奕書做飯,但基本都是他做什麽,小鄰居就吃什麽,鮮少會想這樣直接向他點菜。
都說發熱期的Omega會變得粘人又愛撒嬌,蔣奕書猜測小鄰居也大概是這個狀況,便暫且打消了帶他去醫院的念頭。
他點了點頭,自然的牽起林幺的手,“好,那我們回家。”
這時天已經黑了下來,校園裏見不到幾個人,也沒人注意到他們兩個在夜色裏拉著手穿行。
等到了家,蔣奕書懸著的一顆心纔算是鬆快下來一半。
兩個人換上居家鞋進屋,蔣奕書就像是想起什麽似的,回頭對著林幺說道,“煮羅宋湯可能要一會,幺兒你要先去洗個澡嗎?雖然用紙巾擦過了,但還是洗個澡會舒服些。”
蔣奕書的話剛說完,就看見小鄰居的臉“嗖”的一下紅到了耳朵根。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多不得了的話,有些尷尬的將目光從林幺的身上挪開了。
林幺也是羞的不行,忙說了一句,“那我先去洗澡了。”
隨後就頂著一張大紅臉快步走進了客房裏,“嘣”的一聲關上了門。
林幺靠在門後,摸著自己的胸口做了好幾個深呼吸,可腦袋裏那些畫麵依舊揮之不去。
其實與其說是被紙巾擦幹淨的,倒不如說是被蔣奕書舔幹淨的比較貼切。
蔣奕書,怎麽就能把那些東西都給吃了呢,連他自己都覺得那東西髒極了。
但如果是蔣奕書的,好像他也不會覺得髒。
林幺越想越覺得害臊,臉和身體又開始控製不住的微微有些發熱。
他趕忙晃了晃腦袋,試圖把那些少兒不宜的畫麵從腦袋裏給丟出去。
可惜收效甚微,蔣奕書那時候色-氣滿滿的臉還是不住的在他的腦海裏浮現。
就在這時,林幺背後的門驟然被敲了兩下。
他被嚇了一跳,身板猛的一顫,慌慌張張的轉過身就開啟了門,“怎、怎麽了嗎?”
蔣奕書沒想到林幺會這麽快開門,敲門的那隻手還浮在半空中,差點一個沒收住敲在林幺的腦門上。
他顯然愣了愣,而後有些尷尬的把手收了回去。
兩個人皆是一副緊張的模樣,就連空氣都緊繃了起來。
兩人對視了半秒後,蔣奕書纔將手裏的那盒防水創口貼不尷不尬的遞了過去,“洗澡的時候,小心不要碰到傷口。”
傷口?
林幺先是愣了一下,而後才反應過來蔣奕書說的是他脖子上的標記。
“好、好的,謝謝蔣先生,那我,就先去洗澡了。”
沒等蔣奕書回應,林幺就拿過東西迅速的關上了門。
蔣奕書看著麵前硬邦邦的門板,唇角不自覺勾起一抹壞笑。
幺兒這是,害羞了?
他心情姣好的在門口稍稍站了一會,才眼含笑意的轉身去廚房煮湯。
林幺手裏拿著蔣奕書給他的那盒創口貼,靠在門板上小心的摸了摸他腺體上的凸起。
隨後他的眸子裏便閃過一道莫名的光亮。
他三下五除二的脫下自己的衣服隨手丟在地上就跑進了浴室裏。
他光溜溜的站在洗手臺的鏡子前邊,發現自己身上滿是蔣奕書留下的吻痕。
那些痕跡明明暗暗的附著在他白皙透亮的肌膚上,讓他看上去像是一個破碎不堪的陶瓷娃娃。
可林幺卻不受控製的勾起了唇角。
蔣奕書,原來你喜歡咬人啊。
他心裏這樣想著,隨後又撐在洗手臺上,貼近鏡子側過臉往裏瞧,努力了好一會纔看見他脖子後麵的牙印。
蔣奕書的牙長得整齊又漂亮,就連留在他身上的牙印都那麽好看。
可惜隻是臨時標記,他什麽時候能真的把蔣奕書吃了,讓蔣奕書在他身體裏成結了纔好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發熱期還沒過的緣故,林幺腦袋裏的想法比之前的更**更直接。
連他自己被這個過分淫-蕩的想法嚇了一跳,突然感覺周邊的空氣都變得有些燥熱了起來。
林幺怕他再這樣想下去又會一發不可收拾了,連忙貼好創口貼就跑進浴室的玻璃隔層裏開啟了花灑。
因為感覺到熱,他特意把水溫調的很低,想給自己物理降溫。
可不知怎麽卻越洗越熱,胸口也變得越來越悶。
浴室裏水汽氤氳,呼吸一口都是潮濕的,水汽進到鼻子裏,塞的他呼吸都困難起來。
林幺一隻手撐在浴室的瓷磚牆壁上,隻覺得一陣頭暈目眩。
怎麽回事?又發熱了嗎?
有了蔣奕書的臨時標記,不應該還會發熱才對,而且好像也沒有那麽濃的資訊素味。
林幺努力的晃了晃腦袋,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
他關掉花灑,扶著牆壁,緩緩的從玻璃隔層裏走出來。
他也顧不上擦幹身體了,隨手用浴巾將自己一裹就踉踉蹌蹌的走出了浴室。
蔣奕書正好煮完湯關上火和油煙機,就聽見客房的門似乎被開啟了。
他下意識的轉過頭去,眼眶便赫然睜大了一圈。
他看見小鄰居連拖鞋都沒穿,光著腳丫子渾身濕漉漉的就跑了出來。
蔣奕書的喉結一滾,腦袋裏瞬時想過一萬個不禮貌的想法。
但很快他就發現了林幺狀態不對。
他急忙拉開廚房的門,三步並作兩步走上前便扶住了走路都有些晃悠的小鄰居。
“幺兒,出什麽事了?你怎麽……”這樣就出來了。
沒等他把話沒說完,林幺就一頭載進了他的懷裏,聲音有氣無力,“蔣奕書,我頭疼……”
蔣奕書伸手就探了一下他的額頭。
好燙!
“幺兒,你發燒了。”
“發燒?”林幺答的懵頭懵腦的,一聽就已經意識不清了。
蔣奕書也顧不上太多,扯下他身上的浴巾就將他身上的水擦幹,而後把他打橫抱起就疾步進屋把人光溜溜的塞進了被窩。
簡子喻是半小時後趕到的,他給林幺掛上水,就回頭給了蔣奕書一個眼神,意思是出去談談。
蔣奕書會意的點了點頭,就隨著簡子喻出了客房進了客廳。
簡子喻毫不客氣的就往沙發上一坐,一臉無奈的看著蔣奕書,“蔣奕書,你真可以啊,把人小孩兒折騰成這樣。”
“不是你想的那樣。”蔣奕書一邊解釋一邊給簡子喻倒了杯水遞過去。
簡子喻接過水喝了一口,淡然聞道,“做避孕了嗎?”
蔣奕書瞬間覺得自己是不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真的沒有發生關係。”
簡子喻聽他這麽說,愣是把他從上到下看了好幾遍才相信他說的話。
“蔣奕書,你這倒是挺新鮮的,送到嘴邊的肉都不吃,看不出來你挺能忍的啊。”
簡子喻打小說話就這麽陰陽怪氣,蔣奕書也習慣了,就沒計較他說什麽,在他身邊坐下來就問,“幺兒他怎麽樣?”
“幺兒?這幾天不見叫這麽親熱了,所以這是好上了?”簡子喻問的時候笑的曖昧不明,就差在臉上畫個八卦陣了。
“沒有,簡子喻你什麽時候這麽八卦了。”
蔣奕書很少連名帶姓的叫他,但凡是這麽叫了,那就一定是有點生氣了。
簡子喻瞭解他,也就沒繼續再開他玩笑,“沒事,就是發熱期抵抗力差,著涼了,打完點滴吃點感冒藥就好了。”
聽簡子喻說林幺沒事,蔣奕書才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
簡子喻見蔣奕書這沒出息的樣,沒忍住又開他玩笑,“讓你把人送醫院來你也不送,這下都把人標記上了。你看你給人那脖子咬的,喜歡人家就直說。蔣奕書,你這麽婆婆媽媽的,小心到時候給別人拐跑了,你後悔都來不及。”
反正他的心思也藏不住,蔣奕書就沒有否認,而是對著簡子喻反問道,“那我問你,如果一個認識了沒幾天的Alpha標記了你,之後還和你表白,你會怎麽想?”
簡子喻毫不避諱的直言,“覺得他饞我身子唄。”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嗬的牽過林幺的手,笑得一臉寵溺,“好,牽著你走。”林幺瞬時擡起頭沖他粲然一笑,開心的像個小傻子。蔣奕書的眸光不著痕跡的顫了顫,而後迅速轉過了身,背對著林幺慢慢調整著自己有些紊亂的呼吸。你到底是在對一個喝醉的人想什麽,蔣奕書!你可得保持清醒了,千萬不能趁人之危。林幺和他保持著半個身位,被他乖乖的牽著走,腦袋瓜裏卻在回顧剛才的事。如果換做別的Alpha,應該早就撲上來了,蔣先生也太正人君子了,看來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