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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漢小說 > 趙家夫郎有點田 > 第98章 闖禍了

第98章 闖禍了

碰便會傷著,如何能用馬車運走。”李顏道:“珩哥說的正是,這也是我煩惱的地方,這果子摘下來隻能放一兩日,不然容易變質變味,失去原有的口感。”“若是有冰塊的話則可以儲存個五六日,冰塊兒價貴不說還不好弄到,再說了馬車行車途中天氣炎熱,磕磕碰碰的也會破壞了這草莓,這並不劃算。這個計劃暫且先擱置,日後若是有好法子再說,反正種子咱都有了。”陸景不由得失望起來,“這麽好吃的果子,沒辦法賣出去實在是太可惜了。”李...(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98章 闖禍了

張翠兒拉著李成到了村裏的胡老秀才家外頭,站在門口都能聽到裏頭傳來的朗朗讀書聲。

此情此景不免讓她有些怒火中燒,憑什麽,都是交了一樣的束脩,他兒子就被趕回家停課不讓讀書,莫不是那老秀才真的藏私偏頗其他人?

李成這會兒到了先生家門口有些手足無措了,拉著他娘死活都不願意敲門進去。

“娘,咱們走吧,我不想進去也不想再見到他們,您送我去別處念書便是了。”

“你胡說什麽?這花了這麽多銀子,你說不讀便不讀,這不是白費了嗎?聽孃的,娘進去替你求求情,有什麽事情有娘給你擔著。

不就是兩個小孩子之間爭吵推搡了了幾下嘛,有什麽大不了的,實在不行你給先生認個錯,娘再替你求求他。”說著她也不顧李成的阻攔,直接走向前敲起門來。

“咚咚咚…”

“咚咚咚…”

張翠兒又等了一會兒纔有人來開門,是個頭發半白但精神抖擻的婆子來開了門。

“你是李成他娘?你怎麽過來了?”

張翠兒換上了笑臉道:“胡嬸子,我來找胡老秀纔有些事,勞煩你進去告知他一聲。”

胡老婆子瞧了瞧她身後的李成,眼裏閃過一絲不屑,微微側了個身冷淡道“進來吧。”

胡婆子帶著人進了院子“你們在這兒坐會兒,我當家的帶著學生們在上課,這會兒不好打擾,一會兒他空了自會過來。”

張翠兒壓著脾氣,扶著肚子坐下,臉上依舊掛著笑意“唉,您忙去吧,我們在這兒等著便是。”

兩人在那兒足足等了小半個時辰,胡老秀才才一臉不愉的過來了。

李成見了人被他娘推著行了個學生禮。

胡老秀才板著臉道“今日午時不是才讓你回家反省思過嗎?怎麽這一會兒的功夫又過來了。”

李成站在他娘身後也不接話。

張翠兒這才道“胡秀才,我方纔在家已經教訓過他了,我們成兒也知道錯了,這手心您也打過了,請胡秀才通融通融,免了他在家思過的懲罰吧,這讀書這事重要,可不能耽誤了。”

“哼,我看他心思根本不在讀書上,整日搗蛋尋釁滋事,我讓他回家反省反省,怎又眼巴巴的給送過來了。”

李成麵上有些掛不住了,站在張翠兒身後,用力扯了扯她的衣裳,低聲埋怨道“我就說不要來的,我們回去吧。”

張翠兒一把拍開他的手,沖著胡秀才道:“這孩子還小,兩個小孩之間相互拌幾句嘴,急了推搡幾下這不是正常的嗎?這鄉下人家的孩子誰不是這樣過來的。”

“怎麽到您這兒就這麽嚴重,要讓他停課思過啊,您總不能是因為另一個孩子先一步考上了童生就如此區別對待吧。”

胡秀才一聽她這話氣得臉綠了,聲音稍微拔高了些“李成是這麽跟你說的?”

他轉頭嚴厲道“李成,你當著我的麵再跟你娘說一次,你是因為做了什麽被我責罰的。”

李成依舊在張翠兒身後不回話,隻不過這會兒他緊張了些輕輕攥著張翠兒的衣裳當縮頭烏龜。

張翠兒一聽胡秀才這話覺察出了不對,她轉過身一把扯住李成,“你先生說的這話是什麽意思?你到底又瞞了我什麽?”

“我…我就是看不慣劉子豐怎麽了?娘,我們回去吧,我不想呆在這兒。”李成被胡秀才和張翠兒嚴厲逼問忍不住眼眶一紅,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樣。

胡老秀才氣急了,臉色鐵青道:“你還有臉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受欺負了,敢做不敢認,這些年讀的書都喂到狗肚子裏去了是吧?”

“好啊,你不敢說我替你說。”

“你嫉妒同窗劉子豐學識比你好,他明明比你晚來兩年卻先你一步考上了童生,你便把他的書本文章都用墨破壞了。”

被同窗抓到你還敢大言不慚,胡亂編排人家的家世家人,你說的話髒得我都說不出口,你身為一個讀書人的教養呢,都被狗吃了?

“先生說不出,讓學生們來說。”話落,走出來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那少年身子瘦弱,身著一身洗得發白卻整潔幹淨的粗布青衣,麵無表情但眼神卻很堅毅。

他轉身向身後另外兩個少年行了個禮。“勞煩兩位同窗把李成說的話,做的事都如實說出來。”

其中一個少年忍無可忍道:“李成他平日就愛捉弄我們,他還誣陷劉子豐,說劉子豐偷他的筆墨,可這東西最後是在他包裏找著的。”

“他還亂嚼舌根說劉子豐娘親壞話,還罵劉子豐是不知來歷的野種,劉子豐為了能好好念書,也不搭理他,處處忍讓。”

“他瞧劉子豐考上童生了他自己卻沒考上,一來便陰陽怪氣的挑釁劉子豐,劉子豐不搭理他他就把墨全倒到劉子豐的文章和書本上了,劉子豐氣不過就同他理論了起來。”

說到這那少年頓了頓“這後邊的話我不敢說了。”

胡秀才道:“還有什麽?你還知道什麽讓你說你就說出來,免得他娘真覺得我在袒護另一個人而小題大做誣陷他兒子。”

張翠兒連忙道:“我沒有這個意思。”

那學生頓了片刻又繼續道:“他說…他說先生平日對劉子豐多有關照,怕是…怕是跟他們娘倆也有什麽不清不楚,然後劉子豐氣急了他們倆就打起來了。”

胡秀才氣得直撫胸口,“這事你們今日怎的沒同我說?”

另一個少年瑟縮道:“我們怕汙了先生的耳朵,壞了先生的清譽,所以就瞞下了。”

“對不起子豐兄,這都是李成說的,我隻是複述了一遍他的話。”少年一臉愧疚。

劉子豐還是一副麵無表情的模樣“李成他既然敢胡說八道的誹謗我,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又怕他什麽。”

胡秀才深吸一口氣,怒氣壓也壓不住“李成,你怎敢連我都編排?”

張翠兒此時也慌了神了,她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幹了這麽多事兒,忙求情道:“胡秀才您消消氣,孩子還小還要再教,我這就帶他回去思過,我一定好好罰他,我代他給您和這位劉同窗賠罪。”

胡秀才驚怒中透著失望,“平日裏你爭強好勝,偶爾捉弄欺負同窗我隻當小打小鬧,訓斥過也就算了,誰知你這次竟然變本加厲,不僅破壞了劉子豐的書本,還把他推倒害他受了傷,竟然還敢隨意編排誹謗你的先生。

此等心性品行,如此為人還讀什麽書,書讀再多又有何用?隻怕學得多了日後也是為禍四方。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脈,大夫說的喜脈你聽見沒?”李顏此刻也很高興,笑道:“我聽到了,沒錯,就是你理解的那個意思。”趙虎此刻也快步走到了陸景身後,若是仔細瞧他便能發現他手在不自覺的微顫。陸景急忙轉頭去看大夫,不確定的追問道:“大夫,您是說我有…有孕了?”這大夫行醫這麽多年,什麽樣的人沒見過,比這兩人更激動的大有人在。大夫點點頭道:“不錯,是喜脈,你有孕了已經兩月有餘快三個月了。”陸景懵了,趙虎也懵了。李顏問道:“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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