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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章 你看我敢不敢

”崔氏看著她神色認真的問道:“即使是做妾你也願意嗎?”崔琳琳毫不猶豫道:“女兒願意。”崔氏嘆道:“你爹現在的心思全在那寡婦身上,我們娘仨怕是指望不上他了,隻盼你爭氣些,日後我與你弟弟便靠你了。”崔琳琳欣喜的雙手環住她孃的腰,“娘,謝謝您肯幫女兒,日後女兒會好好孝順您。”崔氏摸了摸崔琳琳的頭,“委屈我們琳琳了,我們琳琳這樣好,要去給人做妾,娘實在是不甘心啊。”“女兒願意的,現在做妾沒什麽,日後誰說得...(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433章 你看我敢不敢

紀春梅不可置信的看著被關上的大門,這怎麽和她預想中的不太一樣?

她預想過多少種母子見麵的場景,知道趙珩多少會怨她怪她改嫁他人,但根本沒想到他連門都不讓進還叫她從哪兒來滾哪兒去。

這太出乎她的預料之外了。

她是趙珩的親娘,好歹生他養他好些年,連大兒子趙玨都不能將她拒之門外,趙珩怎麽可以!

他這樣做不怕被人戳脊梁骨嗎?

紀春梅不信邪的繼續敲門,嘴裏喊道:“趙珩,我可是你娘,我生養你一場就是來看看你你怎麽能這麽對我?”

“你開門,別以為你說不認識我就可以掩蓋我十月懷胎生你一場,又一把屎一把尿將你拉扯大的事實。”

“生養之恩大於天,我好歹也將你養到十歲,你再怨我也不能如此對我。”

李顏和趙珩在門那頭自然也聽見了紀春梅的叫嚷聲。

李顏將趙珩緊握成拳的手牽了過來。

在古代確實是一個孝字便能壓得叫人喘不過氣。

紀春梅說的也不錯,她懷胎十月生了趙珩,又將他養到十歲,這些都是沒辦法磨滅掉的。

即使她捲了所有的錢財跑路改嫁丟下兩個年幼兒子的行為令人唾棄,但也抵不了生恩和前頭那十年的養恩。

趙珩攥緊成拳頭的手鬆開了些反握住李顏的手,眼裏蘊藏的冷意逐漸褪去。

“我沒事兒。”

“顏顏你站這兒等我一會兒,外頭實在聒噪,我先去將人解決掉。”

李顏沒答應,隻道:“一起。”

趙珩靜靜的看了他一會兒這才又牽著他的手回到門口開啟了門。

“說吧,你到底想幹什麽?”

紀春梅見他們又出來了,忍不住在心裏嗤笑了一聲。

還以為這塊骨頭有多難啃,趙珩再有錢又怎樣?還不是怕被人戳脊梁骨。

她一個孝字便能叫他乖乖的妥協了,恭恭敬敬的迎她進門。

瞧瞧這大宅子建得多氣派,她要是能在裏頭住下來,天天吃喝不愁還有人伺候著,那日子別提有多美了。

紀春梅輕咳了一聲,臉上又有了笑意,“娘沒想幹什麽,娘就是想你了回來看看你。”

趙珩眼裏浮現出一絲不屑,嗤笑道:“看我?現在看見了可以安心了吧?就是死也能瞑目了吧?”

“趙珩!”

“你什麽心思咱們都心知肚明,我懶得跟你掰扯,有什麽目的敞開了說。”

紀春梅確實是有目的,但她不會傻到在外頭當著不少村民的麵兒說出來。

“你瞧瞧你說的,娘和你妹妹趕了這許久的路連口水都沒喝上,這會兒早都饑腸轆轆了。”

“咱們進家裏頭去,坐下來再慢慢敘舊。”

李顏瞥了一眼站在一旁始終沉默不語的女孩。

忍不住出聲諷刺,“我那公爹在世時就倆兒子,這死了十二年,我珩哥哪兒蹦出來個十四五的妹妹啊。”

“難道是他那不負責任的老孃揹著公爹自個兒偷偷擱外邊生的?”

曹可心聞言臉都綠了,尖聲道:“你別胡說八道,我可是正經人家的姑娘,不是什麽私生女。”

紀春梅這才反應過來李顏是在汙衊她偷人,一時氣急便出聲罵道:“你個賤蹄子嘴巴放幹淨些。”

“這是趙珩的繼妹,我好歹是趙珩他娘,豈容你這麽紅口白舌隨意汙衊我偷人。”

李顏笑道:“不是啊?那你好好說嘛,隨便一個人上來就說是我珩哥的妹子,我這不就想岔了。”

“還好不是,不然我那公爹不得氣得半夜去你床頭找你算賬。”

紀春梅氣急了,想不到趙珩娶的這夫郎看著漂亮白嫩又柔柔弱弱的,一張嘴卻是這般伶牙俐齒,今日被他嗆了好幾回了。

“我和我兒子在說話你搭什麽腔?你爹孃沒教過你怎麽敬重長輩嗎?真是沒教養。”

李顏也不生氣,輕撫了撫肚子道:“長輩?”

“在哪兒?你嗎?”

李顏嗤笑道:“你也配?”

“若論沒教養誰能比得過你啊?”

“誰家有教養的人能像你這般?男人剛死便想著變賣田地卷完家裏的錢財丟下兩個孩子跑路的?”

“田地被人攔下沒賣成很可惜吧?”

“跑了就跑了吧,十多年了知道人混得好了便又巴巴的上門來認兒子,打得什麽主意誰不知道?我都替你臊得慌。”

村民們一聽瞬間炸了。

“謔,竟還有要賣地這回事兒?怎的我們都沒聽說過?”

“原以為她隻捲了銀錢,還剩點良心把地留下來給兩個兒子讓他們不至於餓死,不曾想是想賣沒賣掉啊。”

“真的假的啊趙夫郎?她當真狠心到這地步?”

陸景這會兒抱著剛睡醒的西西出來玩兒,正好撞見這一幕當即出了聲。

“這還有假?你們不信問問村長叔去。”

“賣地這事兒當年是村長叔知曉了攔下的,為了給他們家留著顏麵愣是沒對外人說過。”

李顏和陸景說的每個字都帶著刺,絲毫不給紀春梅留臉麵。

當年的事被他們拿出來在衆人麵前說讓紀春梅下不來臺,衆人的指點頓時氣血翻湧氣急敗壞的就要上手甩他一巴掌。

趙珩忙擋在李顏身前,麵色陰沉,那雙眼睛透著兇狠。

“你敢動他一下試試。”

陸景見狀抱著西西快步走近了李顏,正巧這會兒趙虎卸了馬車拴好馬從趙珩家裏頭出來了。

一行四人站在門口與紀春梅對峙著。

趙珩眼睛裏翻滾著恨意,冷聲質問道:“他們說的不對嗎?你算什麽長輩?”

“生我又如何,養了我十年又如何?”

“從你要賣地,捲了家裏所有錢財,將苦苦哀求你別走的大哥推倒在地想要離開的時候,你就不是我們的娘了。”

“我當初說過我永遠都不會再認你,在我爹死的那年我娘也已經死了,我沒有娘,你在我這裏什麽都不是。”

說著趙珩朝前走了一步,走到紀春梅跟前站定,兩人之間的距離極近。

趙珩微微俯下身子,用很輕的語氣說道:“你別忘了我爹是怎麽死的,別以為你做的事情天衣無縫無人知曉。”

紀春梅猛的擡頭看他,“你胡說八道什麽?”

趙珩麵上沒什麽表情,眼睛裏的情緒卻是翻騰的殺意,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紀春梅的眼睛看。

“我都看見都聽見了,你做的惡。”

“紀春梅,你知道當初我大哥苦苦哀求你別走,為何我卻一聲不吭不攔著你嗎?”

“因為我怕我哪天會忍不住將你做的醃臢事捅破,親手弑母替我爹報仇!”

紀春梅聞言嚇了一跳,宛若看見惡鬼一般嚇得連連倒退好幾步,雙腿發軟癱坐在地上。

趙珩眼裏的殺意她瞧得真真的,他方纔是真的想殺了她的。

她努力穩住心神,不知道趙珩為什麽會說這樣的話,難道當初他真的看見了什麽。

不可能,這事兒她做得隱蔽,趙珩不可能發現。

就算他真的發現了又如何,他沒有任何證據,他也不敢真的弑母,頂多是嚇唬自己罷了。

看著紀春梅的神色幾經變換,趙珩知道這人果真是厚顏無恥不知悔改了。

有看熱鬧看不明白的村民納悶道:“報仇?報什麽仇?”

“對啊,怎麽又弑母又報仇的,難道說趙珩他爹的死跟這姓紀的有關。”

“啊!不能吧,我記得趙珩他爹是病死的啊。”

紀春梅當即叫嚷道:“我沒有,不是的,別胡說八道!”

“趙珩,你不願意認我便直說,何必說這種似是而非引人遐想的話來汙衊我朝我身上潑髒水。”

“你不就是怨我改嫁沒有繼續養你嗎,可我好歹生養你一場,功勞苦勞我都有,何必這麽絕情。”

趙珩見她死不悔改當即也失去了耐心,蹲下身子看著她,用隻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你當真要我將當年的事情公之於衆?”

“公之於衆的後果是什麽你可想清楚了,曹家那邊,你那丈夫和兒子你當真不要了嗎?”

“你別想嚇唬我,你沒有任何證據!”

趙珩輕笑了一聲繼續道:“這麽些年了我是沒有什麽證據可以證明你當年做的惡事,但你別忘了我現在已經不是那個什麽都做不了的小孩子了。”

“你最在乎的不就是那姓曹的和你在我爹未死之前便與曹仁懷茍且懷的兒子嘛?”

“以我現在的能力,我若是想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那姓曹的和那孽種了結掉是輕而易舉的事。”

紀春梅厲聲道:“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對了,忘了告訴你,自從你上回來過之後讓我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所以我讓人給我出氣去了。”

“你那男人是在萬和茶樓當賬房是吧?快回去看看吧,你們家這會兒估計已經很熱鬧了。”

紀春梅聞言是又驚又怕,趙珩怎麽知道她男人在萬和茶樓當賬房先生的!

“你幹了什麽?你到底幹了什麽?”

趙珩輕勾起嘴角,用不帶一絲溫度的語氣說道:“一點小小的教訓而已,你們若還敢到我跟前來礙我的眼打什麽鬼主意,我定會將那兩人的腦袋割了放你床頭。”

“在戰場那麽些年別的不說,就割敵人腦袋這事兒都割得很熟練了。”

趙珩說完站起身退了幾步回到李顏身邊站定。

紀春梅這會兒已經被趙珩的話嚇得方寸大亂,她生怕家裏當真出了什麽事了。

趙珩連她男人上工的地方都查清楚了,這會兒什麽也顧不上說了,起身便踉踉蹌蹌的往村外頭跑。

曹可心不知道她後娘是怎麽了,方纔她離得遠些趙珩的聲音又壓得低她壓根沒聽清楚兩人在說什麽。

今天這一出已經讓她足夠丟臉了,趙珩看著根本就是恨極了他後娘,如何會再認她,她又如何能從趙珩這兒討到什麽好處。

她今日才從這些人的口中知曉她後娘當初幹的事兒,正覺得丟人得很,後娘這會兒走了正合她的心意,趕忙追了上去。

“唉,趙珩說了什麽這姓紀春梅怎麽跑了?”

“我看她是被人看穿沒臉在這兒待了吧。”

“你們說說這都什麽事喲。”

李顏牽住了趙珩的手,趙珩回頭看著他,又看了看他的肚子,眼裏翻湧的恨與殺意才漸漸褪去。

李顏看著這些村民嘰嘰喳喳的說著話,今日這事兒村民們倒是還算明事理沒有一股腦的替紀春梅說話拿孝道壓人。

倒是比之前好太多了,這就是他又蓋村學又讓人種辣椒又給紅薯粉方子所換來的。

“叔伯嬸子們,大夥兒熱鬧也都瞧夠了,這都到飯點了便都散了吧。”

“外頭西瓜地裏還剩些賣不了的西瓜,不嫌棄的話一會兒回去都去摘上兩個帶回家給家裏人甜嘴去吧。”

“哎,那我們就都散了。”

“你們放心,這事兒她紀春梅就不占理,下回她若還敢來我們替你們說話。”

“是啊是啊,她也真是有臉來,你倆別放心上。”

“這西瓜便謝謝了啊。”

村民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了幾句便都散了,笑話,白看了場熱鬧又白得倆西瓜,可不得趕緊去摘回家去。

在小院兒那頭聽見動靜趕回來的吳漾一直在一旁看著,等人都散了這才走近李顏。

待村民走遠了李顏才開口問趙珩,“你方纔同她說什麽了?她怎麽突然就跑了?”

趙珩道:“咱們進去說吧,在山上忙活這麽久回來一口水都沒喝上淨在這兒應付這些人了。”

幾人這才進了門。

吳漾去廚房做飯,客廳裏隻有趙珩夫夫和趙虎一家三口。

李顏一直等待他的下文。

趙珩先給他倒了水又拿了點心給他墊肚子。

這才幽幽開口:“我前日讓吳畏出門替我辦件事兒。”

“去斷曹仁懷一隻手,今日差不多也該回來了。”

李顏瞪大了眼睛,“我說怎的予懷非得跟著吳畏一塊兒出門,原來是偷摸去做這種事。”

說到這兒趙珩也有些無奈,前頭他知道了紀春梅來過他們家之後他一回來便托餘掌櫃替他打探一下這曹家的底細。

當日餘掌櫃將打聽來的訊息告訴他們的時候沈予懷正好也在,他知曉了趙家當初這些事。

後來趙珩讓吳畏出去辦事兒時被他知道了便自告奮勇同吳畏一起出門。

他也沒打算讓吳畏親自動手,花點銀子找些地痞照樣能成事。

沈予懷身手不錯人又機靈,他非要去趙珩索性就讓他跟著去了。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砍的,其他的基本都是趙珩殺的,你們是沒瞧見,最後那頭野豬一刀斃命帥的咧。”趙暉也說道:“我這會兒四肢無力渾身發軟,也就趙珩哥能這麽下手幹脆利落。”其他人聞言看了過去,這下子心裏平衡了一些沒覺著那麽難堪了。趙珩道:“我帶著你們進來就得將你們安然無恙的帶出去,這野豬我自己有把握能對付所以方纔纔不想讓大家涉險。”趙暉道:“就算沒有咱們趙珩哥照樣能對付這些野豬,所以無論是前來幫忙或是聽話躲藏不涉險的都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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