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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九章 賭上一切

然後拿著天空之琴開始輕輕地吟唱。“誰曾見過風的麵貌?”“誰也沒見過,不論你或我。”“但在樹葉震動之際。”“風正從那裡吹過。”輕奏一曲,細微的風聲隨著琴絃的撥動在眾人麵前響起,彷彿詩歌中所吟唱的風正撫在他們的麵龐之上。至此,琴不再懷疑麵前這位穿著略顯怪異的吟遊詩人的身份,這份功力,確實非同一般。一曲終了,溫迪把玩著手中的天空之琴,彷彿是見了老朋友一般開心。“既然這樣,那我們就趕緊動身吧,省的多添變數...莫娜用餘光掠過在場的全部白鳥,取了個大致資料,以每個區域最的頭部的一隻作為標誌開始計算。

下一秒,海量的資料開始衝擊她的腦海,讓她頭痛欲裂。

強忍著如此的疼痛,莫娜的眼睛半眯,咬著牙根開始利用理想中的術式簡化運算過程,降低對於運算力的要求。

一秒過去了,兩秒過去了,三秒過去了

莫娜感覺自己沉浸在資料的海洋之中,深深不能自拔。

一切是那麼的遲緩,一切又都是那麼的迅速。

每個思緒閃過,千萬的資料洪流產生有隨之消失。

在一片黑暗之中,唯有占星術式的光芒在指引她不斷地前行。

探索答案的過程,就彷彿潛入深海的海底一般,伸手不見五指。

少頃,少女緩緩低下了頭,身上湧動著的微弱元素力也逐漸地平復了下來,變成了最初的模樣。

失敗了嗎?

就在申鶴注意到身後的動靜的時候,一抹溫潤順著她的臉頰蔓延開來。

少女將雙手附在申鶴的麵頰之上,知識協同著水波一併流進了她的腦海之中。

僅僅一瞬,申鶴的大腦中便多出來了許多她之前未曾知曉的東西。

那是白鳥群的執行軌跡?

“我將答案交付與你,去吧,申鶴。”

占星術士那有氣無力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待到申鶴回過神來之時,她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陣重物落在地麵的響動聲。

隻見莫娜將佔星術推演出來的結果交給同伴後,自己則是整個人倒在地上昏迷了過去。

看來即便是藉助了新術式,想要占卜出如此龐大的鳥群還是需要耗費難以想象的心力。

但接下來的就交給她吧。

申鶴抿住紅唇,身後的白色長髮隨風飄動,冰寒之力在她的身邊不斷地擴散開來,將大地再次蓋上一層寒霜。

此時在她的眼中,鳥群的運動軌跡一覽無餘,即便不依靠元素力她也有信心隻靠肉體便能躲避所有的攻擊。

“多謝了。”

白髮女子輕聲呢喃,但卻傳不到已經昏厥的少女的耳中。

前方鶴仙人周身仙力一震,一股狂暴的仙力兇濤朝著申鶴所在的地方用如同海嘯一般拍打了過來。

“仙法——百鳥齊鳴!!”

留雲借風真君的嘯叫聲如同山林之中的鳥王,催使著半空之上那濃密的鳥群向著前方的女子發動了攻擊。

一隻隻精緻的白鳥化作流星,向著前方的申鶴徑直地衝了過去。

在夜幕下,如同一場突然爆發的流星雨,讓人僅僅遠觀便是一陣心悸。

但申鶴卻逆著對方的衝擊大步向前,她將四具寒冰傀儡都收在身後,如同一位逆伐的戰士一般在敵營禮衝鋒陷陣。

一步,一步,又是一步。

申鶴每向前一分,她所麵對的壓力都在不斷地進行倍增。

依照莫娜給出的指引,她險而又險地躲避開了鳥兒的每一次攻擊。

其中一隻白鳥掠過山峰,僅僅是羽翼有所擦碰,便將數十米高的山峰一分為二,足以見其鋒利到極致的攻擊力。

但這一切在申鶴的麵前都毫無作用,因為她就如同先知一般,在百鳥穿行的前路上不斷地躲閃,竟然沒有一隻鳥兒的攻擊能夠落在她的身上,簡直讓人歎為觀止。

不過這一切在此時的留雲借風真君看來就不是那麼美好了。

它緊皺著眉頭,不斷地操控著鳥兒改變行跡,圍追堵截著白髮女人的身影。

但殊不知正是它的改變,這才更加符合了莫娜占卜到的軌跡路線,使得申鶴在百鳥群中的身影更加如魚得水了起來。

能感覺得到,自己每一秒的呼吸。

能感覺得到,生命在自己的身體內不斷地流動。

能感覺得到,心臟每一次的跳動帶來的強大生命力。

能感覺得到,踏在每一寸土地上時那帶來的安心感。

申鶴能感覺得到,仙力在咆哮,人在吶喊,百鳥齊鳴,一切都交織在一切,如同一副命運的虛影。

穿過山間,穿過百鳥,穿過仙力的屏障,申鶴將元素力運轉到了極致,連臉頰上都不禁蒙上了一層冰霜。

氣息在胸腔間如同奔流的大海,向著前方無限延長。

前方仙人的身影是那麼的清晰,就彷彿她記憶中那個午後相遇的婦人,那個溫暖的懷抱依然深深地留存在她的腦海中。

‘你沒事吧。’

婦人溫柔的聲音迴響在耳畔,從那一刻起,她獲得了新生。

在那個被捨棄的午後,麵對著邪神的她找到了本應屬於她這個年紀的溫暖。

那是第一次,她感受到了母性的溫暖,也是最後一次。

周圍的仙力卷著冰霜,掩蓋了她的視野,就連呼吸都被寒風封堵在了喉嚨之間。

但一切在她的眼前卻又是那麼的清晰。

那個身影,她伸手可及。

一切的一切都仿若回到了那個午後,她的身後有著倒下的同伴,而前方的敵人是自己一直以來敬重的師長。

她別無選擇。

但在逆行之中,記憶中的溫暖卻不斷地刺激著她被仙力封鎖的肉體,讓她在寒潮中不斷地穿行。

對,她現在要做的不是追憶過去,不是憧憬未來,而是腳踏實地,正視現在。

申鶴緊咬著後槽牙,催動著已經瀕臨極限的身體,向著前方的鶴仙人所在之處艱難地邁進。

她緩緩地伸出手,似乎這樣就能觸碰到自己下一秒的未來一般。

終於,她穿過了身前的阻擋,踉踉蹌蹌地來到了仙人的身前。

申鶴喘著呼吸,抬起一雙清灰色的雙眸望向前方。

仙人,觸手可及。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她激昂全身的元素力都調集在了掌間,藉助著寒冰傀儡的掩護一併轟向身前。

“煉氣化神!!”

隨著申鶴的一聲大喝,元素力卷著冰旋轟在了留雲借風真君的身上,四具寒冰傀儡也揮舞著兵器,朝著仙鶴砍了過去,聲勢浩大。

隻不過如此迅猛的一擊落在仙鶴的身上卻沒有取得絲毫的戰果,甚至就連仙鶴潔白的羽毛都沒有蹭破一絲。

兩者的差距,一目瞭然。

留雲借風真君緩緩地低下頭,看著麵前的女子輕聲說道。

“這就是你的全力嗎。”

鶴仙人的聲音在申鶴的耳邊響起,這確實是徒勞無功的一擊,申鶴也十分清楚,憑她的實力是絕對撼動不了她的師傅的。

所以她打從一開始就沒覺得僅憑自己一個人的力量就能擊敗自己的師傅。

她所尋求的,是一瞬間的破綻。

看著留雲借風真君那淡然的模樣,彷彿早已勝券在握。

申鶴知道,這便是她所等待的時機。

“仙法鬥轉星移”

白髮女子沉著頭,斷斷續續地念出了自己的招式。

隨後殘存的仙力從她的身上迸發開來,雖然微弱,但確實存在。

沒錯,她知道自己根本無法戰勝仙人,所以隻能藉助外力,而整個戰場上能夠威脅到仙人的外力,有且隻有一個。

轟鳴聲在耳邊響徹,一股猛烈地暴風席捲整片山林。

留雲借風真君雙目微縮,它知道申鶴剛才喊出的那個招式究竟是什麼。

那是用來控製器物運動的仙法,先不談論妖邪為何能使用仙法,這個時候使用這種隻有日常生活中才能用到的雕蟲小技到底是為何。

但下一秒,它就明白申鶴為什麼要這麼做了。

不知何時起,一座龐然大物蓋在了它的頭頂之上,其碩大的體型甚至一度遮蔽了天空,剛纔在它耳邊響起的轟鳴聲也正是其高速移動所產生的結果。

其上還繚繞著淡淡的仙力,很顯然這是一具仙家器物。

如此龐大的體型,赫然是原本停留在璃月港正中央的‘天上第一樓’。

藉助之前駕駛樓閣飛行時暫時建立的聯絡,申鶴能感覺得到上麵早已沒有了客人的存在,拿來當成武器使用正好。

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戰勝自家師傅的辦法,勝負成敗,在此一舉。

一陣藍光閃過,申鶴原本依偎在鶴仙的身子突然消失不見,這是利用了殘留的仙力將她轉移到了天上第一樓之上。

在解除了鬥轉星移之後,原本維持著樓閣漂浮的仙力頓時消耗一空,龐大的體積裹挾著無比的重量向著下方墜落而去,如同千斤墜頂。

山峰大小般的樓閣沒有給下方的仙人逃竄的機會,直接將其鎮壓在了自己的身下。

一瞬間,山崩地裂,周圍的山峰在仙器的墜落下盡皆化作碎石奔走。

僅僅一個照麵,樓閣便將周圍的山峰壓倒在地麵上,甚至將地麵都壓下去了一個大坑。

之前還在半空中來回穿梭的白鳥直接消失殆盡,如同山峰倒向大地,一片片音浪在平原上向著遠方推去,響徹整個璃月港。

原本還心存僥倖的眾人此時終於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

這宛如末日一般的景象,震撼了每個璃月港的居民,就如同十年前的那個夜晚。

漸漸地,腳下的土地隨著樓閣的崩塌逐漸歸於平靜。

為了讓仙器發揮出其原本應有的力量,申鶴甚至將其完全解構,直接以‘天上第一樓’的崩碎來換取一時的爆發力。

雖然仙器珍貴,但若是她們敗了,那付出的代價恐怕會更大。

結束了嗎。

望著歸於平靜的腳下,申鶴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疲憊感湧上心頭,勉強地撐著自己的膝蓋大口喘息著。

雖然在她的感知裡,留雲借風真君的生命力未曾消散,但也已經損耗了絕大部分,看起來應該是沒什麼心力再起風浪,短時間內應該是沒什麼問題了。

但就在申鶴放下心來的下一秒,一股強烈的仙力從她的腳下迸發,將散亂的樓閣再度掀上了天空。

申鶴隻得再次於山林間撐住了身子,避免自己在仙力的亂流中被衝向遠方。

隻見一隻渾身浴血的藍白色仙鶴從碎石間重新顯現出了身形,被泥土沾染的血跡染紅了原本潔白的羽毛,現在的留雲借風真君看起來就像是一隻家養的土雞,沒有了半點仙人的氣質。

但與之相對的,它身上的仙力卻出人預料的高漲,雙目中也充斥著狂亂,徹底地失去了理智。

雖然申鶴知道自家師傅已是強弩之末的迴光返照,但架不住這股突如其來的仙力實在是過於猛烈。

她連線近都做不到,更別提反製了。

少頃,鶴仙人眉目一橫,身邊的仙力如同波濤一般在大地上席捲開來,將周圍的碎石吹上了天,下起了一場石頭雨。

雖然沒有特意瞄準誰,但架不住數量極多,大半座山碎成的石塊都在這股強烈的仙力下飛入了半空,朝著四方激射而去。

有了仙力的加持,即便是最為微小的一塊石子也有了置人於死地的能力,更遑論最小也是人頭大小的碎石塊了。

一時間內,整個原野上出現了成千上萬個被“碎石炮彈”轟出來的窟窿,密密麻麻的場景讓人光是看著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依託著仙器殘留下來的石板以及所剩無幾的元素力,申鶴在這狂轟亂炸中也算是勉強保住了自己的性命。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仙鶴的舉動依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碎石依然在半空之中漫天亂飛,周圍的碎石都快被她打光了也沒有要停手的意圖。

隻見幾塊碎石飛向了之前沒有去過的區域,那裡正躺著一位昏迷過去的少女。

若是這幾枚炮彈捱得結實了,恐怕此時這位沒有絲毫防禦能力的少女會直接崩碎開來,化成漫天飛舞的血漿。

見狀,申鶴掙紮著想要移動過去,救下昏迷之中的莫娜。

但身體上的虛弱讓她連邁開腿腳的做不到,又豈能出手救人,隻得眼睜睜地看著石塊炮彈破空而去,飛向了少女所在的地方。

不要不要!!

就在申鶴在內心吶喊著的時候,碎石還是抵達了少女的身前。

但當其想要再向前一步的時候,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隻見那碎石竟然在高速運動的過程中直接被定在了空中,一動不動。

漸漸地,就連周圍的碎石雨也開始安靜了下來,但並不是直接消失,而是如同那塊石頭一樣,直接被定在了空中。

在夜幕之下,一片星光灑落在了少女的身前。

她低垂著頭顱緩緩站起身來,使得周圍的人完全看不清她的麵容。

但申鶴知道,那絕不是平日裡她所熟知的莫娜。

有什麼決定性的東西改變了。

少女麵對著爆發的仙人,絲毫沒有受到任何壓迫的樣子。

她迎著仙人流露出的仙力,抬起手,雙目無神,一雙粉唇緩緩開合,發出了一陣空靈的聲音。

滿天的星光化作力量,少女的身後突然一陣光芒大漲,彷彿有什麼東西被人啟用了一般,不斷地拔高著少女本身的力量。

元素力不斷地在莫娜的身上攀登,一直到了某個瞬間,滿天的星辰都為之安靜,周圍的時間都為之停滯。

申鶴很熟悉那種感覺。

毫無疑問,是近神。

下一秒,少女的聲音響徹她的耳邊。

“全天八十八星綻放吧,星圖史話。”

如同機械般的呢喃帶來的卻是近神者的強大力量,這宛如近神者的全力一擊直接從少女的身上爆發開來。

滿天的星光從天穹之上灑下,穿破了夜幕,在少女的身側竟然真的緩緩形成了一片星海。

隨後星海崩碎,一顆顆星辰向著鶴仙人所在之處飛行而去。

比雷電更加迅速,比狂風更加剛猛。

“轟!”

下一秒,猛烈地爆破聲再次響徹整個璃月港。

者來自星辰的力量隻一瞬間便將強弩之末的仙人打的陷入了昏迷之中,原本強橫的仙力頓時消散一空。

戰場之上,少女的身形緩緩倒下,身上的近神者實力也轉眼就消失不見。

唯有申鶴與這殘垣斷壁見證了少女那如同天神下凡一般的手段。

見證了一切的申鶴直到事態結束都還沒有緩過神來,雙目微睜的她一直盯著落下星光的天穹。

她很清楚,那絕不是莫娜本身的力量,一定是某位存在附加給那位少女的身軀之上的。

但到底是誰的手筆,她無論如何也是想不出來的。

或許當莫娜知道這件事之後恐怕會如此的形容。

‘可能是比偉大的占星術士更加偉大的占星術士才能做到這一切吧。’的狀況為我們大致描述一下。”隨著白啟雲的話語落下,其餘幾人都紛紛豎起耳朵,打起了精神。對於層巖巨淵,幾人都是相當陌生的,隻是聽聞過一個名字而已。聞言,夜蘭停下了手中把玩骰子的動作。臉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也逐漸變得嚴肅,看起來就像是換了個人一般。她現在這幅嚴肅的模樣甚至讓白啟雲想起了端坐在騎士團的那位代理團長。這人還真是多變。“想要介紹層巖巨淵,還要從其本身的形成經過開始,傳聞中層巖巨淵是巖王帝君與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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