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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過去

的,但沒看到你們……”梅拾的語氣難以剋製變得生疏:“沒事。”顧末沉默下來。梅拾按住眉心:“……抱歉,我可能有點感冒了,先這樣吧,我掛了。”“等等,梅拾!”顧末出聲。梅拾沉默著。顧末則說:“謝謝你照顧她。”梅拾因此煩躁,她嗯了聲,切斷電話。薑宜乖坐在一邊,她在等候,電話一斷,就再次纏上了梅拾,她像初嘗禁果,難以饜足般,恨不得和梅拾時時刻刻纏在一起。“如果分化了就好了。”時針轉動到鐘表的左半邊,下過半...(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19章 過去

薑宜換了身衣服,休閑款的長褲,白灰色為主,一件同色係的外罩防曬,有一個帽子,被她拉起來遮住頭頂。

房門被輕輕推開,縫隙裏伸出一隻赤腳,薑宜放輕腳步下樓,輕盈躍起快步下階。

薑宜走到玄關,拉開鞋櫃,換上她常穿的那雙輕便運動鞋,小心換上,拉開門走出去。

從玄關到別墅大門,是一條寬長的柏油路,路邊圍砌著高高的鵝卵石,將生長而出的綠草攔截在它該在的範圍。

薑宜心跳很快,她一步步走在柏油路上,她告訴自己要小心,輕輕的,雙手忍不住緊緊交握緊攥在一起。

哢噠。

薑宜將手指按住大門指紋上,門鎖發出輕響,像兩邊退開,她屏息跨出,再將門合上。

夜色裏,隻有她的影子被月光拉得長長的,在路邊投下一個稀薄的灰影。

薑宜轉身離開,一分鐘、兩分鐘後,她確認這是一次完美的出逃,腳步便不受控製的加快,加快再變快,繼而飛奔起來。

遠遠的,一輛摩托的轟鳴聲由遠及近。

薑宜愣住,心跳也隨著畢竟的聲音變快。

摩托載著一個人呼嘯而過,颳起一股勁風,掃起雨後落在地上的積葉,越過薑宜幾米,又猛然擺尾剎停。

梅拾揭開頭盔的擋風玻璃,吞吐著沉重的呼吸,雙眼定定看著薑宜。

夜色裏,彼此的麵容都有些模糊。

但詭異的是,她們就能篤定,那個就是彼此要等的人。

梅拾翻下車朝薑宜走過來,薑宜回神,猛追了幾步,張開雙臂撲向梅拾。

像一股風撲在懷裏,好柔軟。

梅拾怔愣,無措的不知道該怎麽擺放雙手,最後隻能輕輕落在薑宜肩膀上,虛虛攏著她。

“怎、”嗓子像粘著一顆牛皮糖,緊澀發漲,梅拾用力咳了咳,才確保自己呼吸平穩的發聲,“怎麽不等著我接你,一個人多危險。”

薑宜將臉埋在梅拾的肩頭:“我想早點見到你。”

梅拾剎那噤聲。

耳邊隻剩薑宜的呼吸聲和風聲,細細的,想羽毛,刮蹭著他她敏感的耳垂。

梅拾猶豫著,將手臂環過薑宜後背,擁住她。

薑宜隨之收緊手臂,她用力的抱著梅拾,發出滿足的喟嘆。

梅拾耳根通紅,任由薑宜摟抱著,不知道過了多久,後者低著頭退開鬆開自己。

“走吧。”

薑宜點頭:“嗯。”

梅拾將車把上的另一隻頭盔遞給薑宜。

薑宜接過戴上,笨拙的繫著下巴上的釦子。

梅拾見狀一笑,微垂下目光,伸手替她拴好。

“好了。”隔著頭盔,梅拾一指彈在薑宜額頭的位置,“坐穩。”

梅拾上車的姿勢熟稔而自然,剛剛利落的掉頭剎車,就連薑宜這個門外漢都能意識到非高手不能辦到。

“你經常開?”薑宜的從後摟緊梅拾的腰。

梅拾仰頭整理著頭盔,聞言目光一眨,“不,我不經常開,這車是朝朋友借的。”

薑宜唔了聲。

梅拾擰動油門,帶起一陣風,薑宜依偎在她身後,貼得那麽近,她不由的分神亂想。

——會不會被窺見亂拍的心跳?

腎上腺素無理由的飆升,梅拾將油門壓緊,轟鳴聲一陣一陣,忽地,她感覺到腰上圈禁的手臂在微微顫抖。

“……”

梅拾放慢速度。

車從市二環的別墅群馳向郊外,兩邊的風景不住倒退,從薑家外的原野,到市內的高樓再到郎闊的天穹,最後是波光粼動的江邊。

“到了。”

梅拾說,剎停車輛,轉身朝後看去。

薑宜擡起頭,眼底映著碎玻璃一樣的光澤。

“還行吧?”梅拾笑著問,“嚇到你了?”

薑宜翻下車,整理了被風吹亂的頭發,雙眼清明道,“很刺激。”

“看出來了,”梅拾撐在車頭,伸指在薑宜臉蛋上一刮,“紅撲撲的。”

薑宜頓住。

梅拾的笑容也僵住,目光也忍不住閃避起來,“不、不好……”

“你也是。”薑宜說,並飛快伸手,學著梅拾的動作在她臉上同樣蹭了一下,“比我的還紅。”

梅拾:“……”

薑宜奔向江邊,河灘邊是一片鵝卵石,有些硌腳,她踩的歪歪扭扭。

梅拾揉著脖頸跟在後麵:“哎,別往裏走了,一會漲水。”

“會漲水?”薑宜問。

梅拾嗯了聲,“會,回來一點。”

薑宜退後幾步,兩人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並排坐下。

薑宜和梅拾聊天兩手撐在身後,兩腿擺來擺去時不時的會用膝蓋撞下梅拾的。

——她很開心。

梅拾低頭一笑,忽地,她後頸一陣發癢,擡手一拍。

啪一聲,薑宜看過來。

梅拾吹掉手上的蚊子,洗了手回來重新坐好,說:“江邊蚊子多。”

梅拾拿出準備好的風油精,先遞給薑宜,“抹點在身上,免得一會被咬了。”

薑宜接過擰開,像塗香水一樣,點在手腕上,再腕部磨蹭塗抹開。

梅拾抓撓了下兩後頸,她容易招惹蚊蟲,麵板又敏感,蚊子一口一個包,經常幾天都消不下去。

薑宜:“你脖子被咬了?”

梅拾:“嗯。”

“我幫你塗。”薑宜說,半跪起身,“背過去我看看,抓出血沒有?”

“應該沒有……”梅拾背過身去,話尾突然斷在嗓子裏,她能感覺到,後頸的衣領被下壓,一根手指摩挲上那片肌膚。

“看不清,在哪裏?”薑宜問,不由湊近。

脖頸一陣陣的發癢,梅拾攥緊拳頭,忍不住的夾緊脖頸,“別、別湊太近了,很癢……”

“你夾著我手指了。”薑宜說。

梅拾微張嘴唇,一時話噎又滿臉通紅。

薑宜小聲說:“放鬆一點。”

梅拾:“……”

“我說脖子。”她又多此一舉的補充,又多此一舉的說,“別誤會了。”

梅拾從懷疑到確認被戲弄,牙關緊咬唇瓣,她背對著薑宜,慶幸有夜色遮羞:“薑宜,雖然我沒分化,但是……”

後頸,對於擁有第二性別的人類來說,是另一個**器官。

梅拾盡量控製語氣,她思忖著用詞,避開戀人這個曖昧的詞彙,說:“後頸不是隨便可以碰的,隻有特別的人纔可以。”

——特別的。

——可是已經碰了。

薑宜感覺自己喜歡這個特別的詞彙,因為這或許意味著獨特,獨特就可以挾弄,被縱容被寵溺。

她覺得被電到,麻意順著敏感指尖一路流躥,到四肢百骸、到小腹、到隱秘的一點,形成發酸發漲的生理反應。

“我不碰,那可以親嗎?”薑宜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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