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公司,直接回了家,將顏寶和諾寶要過生日的事告訴了老爺子和老太太。兩位老人一聽說兩個小家夥要過生日了,都高興壞了,但是又聽封暮晨說隻是請親戚朋友,兩位老人又有點不高興了。老太太狠狠的瞪了封暮晨一眼,“你說你當初搞得什麽事?到了現在都不能認顏寶和諾寶,還要讓我們跟著你一起偷偷摸摸的給兩個小寶貝過生日。”對於這,封暮晨也隻是無奈的搖搖頭,“媽,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而且我和晚晚也不太喜歡應酬,一家人就...封厲行,“......”
他招誰惹誰了?
他感覺,每次家裏誰談戀愛或者結婚,對他來說都是一場災難。
原本還有封暮晨陪著他,還能幫他擋一點炮火,現在好了,看樣子就連封暮晨都有喜歡的姑娘了,他恐怕以後要獨自麵對那些狂轟亂炸了。
一頓飯吃完,老太太高興得不得了,老爺子雖然嘴上不說,但那麵無表情的臉上,還是能看出他止不住上揚的嘴角。
“二哥,我們談談。”
封厲行正欲回房,聽到封暮晨叫自己,他回身,對封暮晨點點頭,“去我書房吧。”
夏婉茹的那張畫像,就掛在封厲行的書房裏。
他的書房,一般人是不讓進的,也隻有老爺子和封暮晨偶爾能進去坐坐。
古色古香的房間裏,最裏麵的牆上掛著一幅美人圖,女人長發飄逸,臥蠶的雙眼滿目含情,偏生是這樣一張嫵媚的臉上,嘴角邊卻浮上一對梨渦,俏皮甜美。
以前,封暮晨從未仔細看過這幅畫,現在站在畫下,畫上的美人倒是讓他忽然覺得親切。
晚晚的那雙眼睛像極了夏婉茹,顏寶的那對梨渦恐怕也是遺傳了她。
封厲行看著他的背影,忍不住皺眉,“以前你從不看這幅畫,說這個女人害了我們家,為何現在駐足觀看?”
封暮晨沒有回頭,深邃的眸始終盯著畫上的美人兒,隻是語氣驟然凝重了下來,“二哥,我有夏婉茹的訊息。”
封厲行心口一窒,刹那間,就連呼吸都沒了,緩了幾秒鍾之後,他的心才重新跳動起來。
他以為自己這輩子再也聽不到夏婉茹這個名字,他以為他這輩子都不會再有她的訊息。
朝著封暮晨快走幾步,他急切的問,“她在哪?現在過得好嗎?”
封暮晨終於從畫上收回視線,轉身,他看著自己的二哥,平靜道,“她死了。”
什......麽?
封厲行睜大雙眼,嘴巴微微張著,像是想說話,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時隔二十四年,再一次聽到她的訊息,竟然就是死訊......
他雖跟她沒有緣分,但對他來說,還是沉重的打擊。
雙腿有些發軟,封厲行勉強撐著走到紅木椅前,失重的坐了下去。
原本清明的雙眼有些渙散,緩了足足幾分鍾之後,他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一出口,卻已經沙啞了,“她......在安城?”
“嗯。”
封暮晨走到他對麵的紅木椅坐下,他知道,對於二哥來說,沒有訊息就是好訊息,但是他不得不殘忍的告訴他這個事實。
有些夢,做了二十四年夠了,該醒了。
“她到安城,改了名字,所以夏家人和你都沒能找到她。但是她到了安城之後,很快就跟人結了婚,半年後,又生下一個女兒,又過了一年半,就去世了。”
算起來,夏婉茹已經離世整整二十一年。
封厲行卻想著有朝一日能再見她一麵。
“嗬......”封厲行忽然笑了起來,眼角不知道什麽時候濕潤了,撐在座椅把手上的手忽然用力,“挺好的,終究是有個結果了。”你已經是個大孩子了,感情的事,就不要讓我操心了,趕緊帶著飄飄遊山玩水,去過你們的二人世界去吧,我還等著有一天,能改口叫飄飄一聲小媽呢!”“哎呀,晚晚!”何飄飄的臉臊得通紅,“你說什麽呢!”“難道不是嗎?”蘇涼晚歪著頭笑看著她,“你嫁給我爸爸,不就是我的小媽了嗎?”司振南挑了挑眉,偏頭看向何飄飄,“飄飄,我覺得晚晚說得沒錯。”“哼!”何飄飄氣惱的甩開司振南的手,紅著臉瞪了司振南一眼,“你個老沒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