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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大宅院裏的眼疾小寡夫24

”腳步聲逐漸遠去,直到什麽也聽不見,廢棄的器材室重新恢複一片死寂,隻有地麵淩亂的一層腳印還殘留著這發生過什麽的痕跡。不知道過了多久,江寒擡起頭看向門口,擡手碰了碰自己的唇角,一陣尖銳的刺痛從破損處傳來,他卻沒有收手,而是更用力地摁下,直到原本已經幹涸的傷口再次溢位血珠。一點鐵鏽的腥味在舌尖彌漫開,他不需要閉上眼睛,就能回想起剛才的一切。屈辱、不甘、憤怒,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唯獨找不到令他作嘔的感覺...(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86章 大宅院裏的眼疾小寡夫24

086

這餐飯吃得菟絲十分不自在。

不是因為受到了冷落,正好相反,江庭昀對他太過於溫柔了。

以前的江庭昀在衆人麵前,多少還會顧忌外人,以寡言少語的兄長形象居多,兩人相處也比較自然。

但江庭昀忽然對他溫柔起來,菟絲就很不習慣。

他從潛意識裏並沒有將自己錯認的丈夫,與江庭昀看成同一個人。

等菟絲走後,一直憋著的江閑安終於忍不住了。

“你現在裝都懶得裝了?”

江庭昀緩緩擡起頭,冷漠地看著他,“難道不是你搞砸一切的嗎?”

“你貪心卻沒有足夠的本事,我隻能把計劃加快了,”江庭昀道:“不過這樣也好,他很快還會成為你的嫂子。”

江閑安額角青筋突起,“不會有這一天。”

從這一天開始,菟絲每天都會收到江閑安給他送的禮物,新奇的西洋玩意兒,價格不菲的珠寶文玩,每天都纏著他道歉,還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了項圈和鞭子。

恬不知恥地說要給他當狗,隨便他怎麽訓。

菟絲每天大部分時間都宅在深院裏,一來二去也就默許江閑安來找他了。

除了應付江閑安之外,菟絲白天還得去江庭昀的書房,江庭昀會抽空教他看賬單,看合同,帶他去參加晚宴。

菟絲在外麵露麵的次數越多,兩人的關係越傳越離譜。

但江庭昀除了對他很溫柔之外,反倒是沒有做什麽多餘的舉動,兩人的關係也隻是比往日更親密一點。

直到有一次江庭昀喝酒喝得有些多了,帶著滿身的酒氣,吵醒了已經早早睡下的菟絲。

“寶寶……”

他身上還帶著外麵深秋的涼意,吻上來時,冰涼的鏡框在菟絲的臉頰上撞了一下。

菟絲沒有反應過來,陷在柔軟溫暖的被子裏,茫然地接受這個吻,他聽到江庭昀在他的耳邊,用不太平穩的聲線低低道:“寶寶,好久沒有聽你喊老公了……”

語調不像是平時掌握全域性的淡定,倒像是隱忍許久後,要將圈養好的獵物一口吞下。

江庭昀壓住他細瘦的手腕,低頭從耳朵吻到鎖骨。

菟絲嗚嚥了一聲。

小床上都是他身上的香味,聞著聞著就讓人入了迷。

菟絲在江家養了一段時間,身形依舊纖細,鎖骨的線條清晰流暢,上麵沒有亂七八糟的痕跡。

江庭昀埋頭在他的頸間,冰涼的呼吸讓他忍不住瑟縮,細細瘦瘦的手腕被寬大的手掌並著抓在一起。

“寶寶,喊一聲老公,明天帶你去看戲班的新行頭 。”

有些刺鼻的酒香混合著男人身上冷冽的味道,給菟絲一種強烈的侵襲感,他一貫欺軟怕硬,濕潤的水汽模糊了眼眶,周圍的一切開始變得有些模糊,他看不清江庭昀的麵孔,熟悉的記憶湧上來。

濕軟嫣紅的唇嚅囁了幾下,小聲到快要聽不見的喊了一聲,“老公……”

軟乎乎的語調和模糊不清的咬字,卻像是開啟了某種開關,反應過來時他已經深深陷在那張柔軟的小床裏。

江庭昀抱著他,細瘦的手腕被攥住動彈不得,“嗯,寶寶真乖。”說完再度吻了上來,將他困在懷裏不斷糾纏,索取。

菟絲渾身的力氣都像是被抽幹了,碎發濕噠噠的黏在雪白的臉頰,那股苦澀的酒味渡了過來。

汗水開始從額頭滲出,順著臉頰滑落,手掌也變得潮濕。

周圍的環境變得模糊,視線開始變得不清晰,眼前的景物似乎在搖晃,整個人都處於一種半眩暈的狀態。

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呼喚著更多的氧氣,但是每次呼吸都隻能帶來微不足道的緩解。

菟絲迷迷糊糊並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睡著的,在夢中他被追著咬,為了逃命跑得渾身酸軟。

等再次睜開眼睛時,天色已經完全亮了。

他縮在床的裏側,突然感覺腰上一緊。

菟絲驟然清醒,直接從床上坐起來,身上鬆鬆垮垮的睡衣歪向一邊,接觸到冷空氣後瑟縮了一下。

他轉過頭,對上江庭昀的視線。

後者完全不像是宿醉清醒後的模樣,眼底一片清明,卻開口就喊他,“寶寶……”

菟絲頓時臉上一片滾燙,“你的酒還沒醒嗎?”

“醒了,”江庭昀唇角銜著一抹淡淡的笑意,顯然心情很好,“要再睡一會兒嗎?”

菟絲的確還有些困,眼睛一閉又睡了過去,一覺睡到了中午。

洗漱吃飯結束後,江庭昀沒有食言,帶他回了戲班子,隻是和上次來時灰敗陳舊的建築天差地別。

陽光透過新裝的琉璃瓦,灑在戲樓前寬敞的廣場上。

門前兩側擺放著各式各樣的花籃。

戲樓內部經過精心的翻修,煥然一新。原本斑駁的牆壁被塗上了傳統的紅色,配以金色的邊框,顯得莊重而典雅。

戲樓內外人山人海,熱鬧非凡。

原本隻能穿著破舊粗布麻衣的弟子們,身上都換上了統一厚實的棉衣,見到菟絲來了,站成兩排喊他,“少班主。”

菟絲紅著臉讓他們先小聲點。

北城日報的記者手拿著相機,來往的賓客都是北城有頭有臉的大人物,而他的鏡頭卻偏愛似的對準菟絲。

這位外貌出衆的少班主,無疑是最好的招牌。

“菟絲。”

聽到有人喊他,菟絲回過頭看到一幫穿著打扮學生模樣的人,他們是以前菟絲的同窗,上學堂的時候看不起這些下九流。

這會兒卻一個個地湊上來,手裏拿著特意準備的禮物。

“你們來做什麽?”

“當然是來祝賀的!”

“誰不知道現在北城最有麵的戲樓當屬您一家。”

菟絲被追捧得小尾巴都要翹起來了,嚴肅地說:“這次看在你們送禮的份上,就免你們的門票了,不過下次還是要給錢的。”

畢竟他被趕出江家後,這戲樓可是他的經濟來源了。

幾人十分上道,說著當然不行,不能占便宜,一個個掏出沉甸甸的錢袋子,眼睛都不眨就送了出去。

菟絲今天真的收門票收的手都軟了。

最後坐在回江家的車上,他清點完數目留了一部分,另一部分交給身邊的江庭昀,“喏,你是大股東,這是你投資的分紅。”

江庭昀的視線越過那些錢,看向他。

那張漂亮柔和的臉晶瑩剔透,如同凝脂一般,透著健康的光澤。肌膚細膩光滑,唇色嫣紅,就像是初冬時節成熟的櫻桃,飽滿而誘人。

“可以折換別的嗎?寶寶。”

“你想要什麽?”

“親一下。”

菟絲愣住了,眼底閃過一抹訝異,臉頰瞬間染上淡淡的薄粉,不自覺地咬了咬嫣紅的唇瓣。

最後,他擡起眼簾,豎起一根嫩生生的手指,“隻能一下哦。”

“好。”

這會兒天色還沒暗下來,江庭昀靠近時空氣中似有若無的微妙壓迫感,讓人容易産生緊張感。

鏡片折射出淡淡的光芒,給人一種過度理智的形象。

菟絲顫了下眼睫,閉上眼睛。

感受到對方的呼吸落在他的麵板上,他抓著衣角的手捲了卷,有些不自在地想要轉頭,下一秒冰涼的唇貼著他的唇瓣,很輕很緩地一點點舔舐,研磨。

時間彷彿被無限拉長,每一秒都變得異常緩慢,每一個細節被無限的放大。

菟絲甚至沒有注意到車子已經停在了宅子門口。

菟絲回到房間的時候臉還是熱的,進屋裏卻被另一道氣息抱住,他嚇了一跳,然後反應過來,“江閑安,你放開我。”

“不放。”

江閑安伸出雙臂將他緊緊環抱住,呼吸聲在耳邊響起,帶著掩飾不住的醋意,“你今天跟我哥出去了一天,去做什麽了?”

菟絲的身體有一瞬間變得僵硬,“沒做什麽……”

“可是你身上都是他的味道。”江閑安的力道大得幾乎讓人喘不過氣,“你知道嗎?你的嘴巴都被他親紅了。”

他被推著坐在床邊,小腿碰不到地麵。

江閑安蹲在他的麵前,高挺的鼻梁貼著他,潮濕悶熱,讓菟絲想要逃跑,卻被摁住,小腿肚子打著顫。

他慌張地抓著江閑安的頭發,用手推他,紅著眼尾罵他,“壞狗,你一點都不聽話!”

江閑安之前的一段時間表現得太溫順了,讓他都快要忘了,這人根本也不是什麽吃素的。

江閑安的鼻梁上泛著水光,一雙眼睛沉得像是能把人吸進去。

“是主人先不乖的。”

菟絲抖著身子,聽他又問:“我哥厲害還是我厲害?”

……

寒風吹走了秋日的餘溫,地麵上覆蓋了一層薄薄的積雪。

天空灰濛濛的,厚重的雲層遮蔽了陽光,彷彿整個世界都被籠罩在一層陰鬱的色調之下。

深綠色的軍用車壓在積雪上,留下一道道黑色的轍痕。

男人坐在車裏,身穿一件裁剪合體的製服,肩章上的徽標熠熠生輝,帽簷投下的陰影恰好遮住了他的一部分麵容。

下屬在旁彙報。

“經過我們的調查,封祁還在北城,他與您的夫人有過幾次接觸,不過您放心,您的幾位兄弟將夫人照顧得很好。”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視線落在那個深色的禮盒上。實際上送他禮物的人很多,有粉絲,有朋友。但他沒想到菟絲居然會準備禮物。相比起來,楚馳隻是打算在節目裏走個過場,所以什麽都沒有準備。楚馳不喜歡這種欠別人的感覺,更別說還是經濟這麽拮據的陌生人。想到菟絲可能因為準備一個禮物,就要賬戶破産,蹲在角落裏啃一塊兩個的窩窩頭,努力湊齊一堆硬幣散紙去買禮物。楚馳道:“不用,你拿回去,”菟絲直接塞進他的手裏,“不用客氣啦,這禮物很便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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