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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大宅院裏的眼疾小寡夫8

出手,以為要捱打了,嚇得他條件反射般縮了縮脖子。落下來的手搭在了他的額頭。楚馳查探了體溫之後,又問:“還有沒有那裏不舒服?”菟絲聽到楚馳的關心,以為自己沒有睡醒,愣了好幾秒才點了點頭,“身上很酸,嘴巴也是……”不知道是哪個字眼戳到了楚馳,那張習慣冷冷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染上紅色,道:“我會對你負責的。”他不是那種玩玩就算的渣男,初吻給了菟絲,那他就會從一而終,努力學習怎麽當一個合格的男友。“負責什...(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70章 大宅院裏的眼疾小寡夫8

070

江庭昀不允許他叫大哥,是不想和他再有關係嗎?

也是,大哥這個稱呼有些親昵了。

菟絲現在可能不配叫。

畢竟江秉川出事之後,他在江家的地位就變得很尷尬了,要真的遇到什麽問題,別說讓江庭昀幫忙了,肯搭理他都不錯了。

菟絲對上他那張冷凝的臉,眼睫顫了下,纖細的肩膀微微聳著,站在他麵前,很可憐無依靠的樣子。

像是下屬對待上司那樣恭恭敬敬地喊他,“老爺,您要是不喜歡,下次我就不叫了……”

江庭昀久居上位,習慣了其他人對他恭敬的態度,但是這份客氣疏離出現在菟絲的身上,讓他沒來由的煩躁。

好像從昨天的事情之後,事態就隱隱有了失控的痕跡。

他不止想要菟絲在他頂著弟弟的身份時的親昵,如果可以,他更希望菟絲看著他本人,眼底映著他的身影,對他如同昨天那般的依戀。

但菟絲喜歡的不是他。

江庭昀眉宇間的溝壑更深,蹙眉,他知道不可以操之過急,要是嚇到了菟絲,會讓他的狀態更加糟糕。

他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喊大哥沒有任何問題,是我腦子發昏。”

江庭昀擡擡手,令身邊的傭人拿出一套白色的長衫,以及壓在下麵的白色的喪服。

“葬禮快要開始了,你整理整理就過去吧。”

江庭昀說完就走了。

菟絲沒想到他親自過來,居然就是為了給自己送衣服。

應該是怕他在葬禮上穿得太丟江家的臉。

菟絲帶上衣服,轉身進去洗漱,聽到了係統給他發的第一個任務。

【江秉川離世後,你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所有人都對你愛答不理,明嘲暗諷。

但為了留在江家的榮華富貴,你在葬禮上展現自己對江秉川的愛意,目的是為了讓所有人知道你們之間的關係。】

【(必做)任務內容:請在葬禮上表忠心,述說你的愛慕,並且主動要求留下來為丈夫守靈。】

【獎勵積分:5000】

在親人離世後到正式下葬的之前,需要親友在逝者靈前守護。

如果不是菟絲知道江秉川沒有死,他還真的不敢一個人晚上待在靈堂裏。

菟絲洗漱完,穿上那件純色沒有任何花紋的長衫,私人裁縫的剪裁工藝很高階,料子爽滑,貼身穿著也不會磨麵板,比他自己穿的衣服要舒服不少。

他在長衫的外麵披著一件粗麻的喪服,身上沒有其他多餘的裝飾,素著一張嫩生生的小臉,來到了佈置好的靈堂。

和那日草草完成的沖喜婚禮不同,江秉川的葬禮非常的隆重正式,靈堂設在了府邸裏最莊嚴的大廳內。

靈堂正中央,一張精心製作的靈臺安置著江秉川的遺像,被潔白的菊花環繞,遺像中的他年輕英俊,一雙狹長的眼睛,像是在注視著來往的賓客們。

喪貼一發,前來弔唁的賓客絡繹不絕,都是北城裏有頭有臉的人物。

政圈,商界,甚至是各路的軍閥。

隨便拎出來一個,都是菟絲之前從來接觸不到的大人物。

他們都圍在江庭昀的身邊,看似在安慰對方的喪弟之痛,實際是為了和這位年輕且手段了得的江家家主拉近關係,表明立場。

作為軍區的派來的代表,穿著軍裝的幾人道:“令弟的離去實在是件憾事,江老爺您節哀。”

“不過您放心,我們已經查清楚了幕後的指使者,一定會替他複仇的。”

聽著這些人信誓旦旦的保證,江庭昀沒有露出太大的情緒波動,隻是道:“勞各位費心了。”

這時,江庭昀眼角餘光注意到了趕來的菟絲。

他定睛看去。

靈堂懸掛在兩側的白幔隨著微風吹動,拂過他的眼前,一身素色的菟絲如同從畫卷中走出來。

一襲素白的如同初雪覆蓋的大地,沒有過多的裝飾,卻將他襯托得愈發超凡脫俗。

江庭昀的視線不由地被吸引,跟隨著他移動。

菟絲似乎眼裏根本裝不下其他人,穿過來往的賓客,徑直來到靈堂前仰頭望著靈臺上的遺像。

一雙含淚的眼眸像是晃動的一汪水潭,他強忍著不讓眼淚落下,嘴巴緊抿,眼裏裝滿了濃濃的愛意。

江庭昀被這樣的一雙眼睛吸引,光是想象著菟絲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他,渾身的血液都開始沸騰。

偏偏這樣的眼神卻是對著他的弟弟。

他隻能在菟絲視線模糊的短暫時光裏,偷偷享有這本不屬於自己的愛意,甚至隻能當他弟弟的替身。

想到這兒,江庭昀皺著眉頭,說不出的煩躁。

但還不是時候。

他將煩躁的情緒盡數壓下,看著菟絲站在那裏,從傭人的手裏接過線香,低頭跪拜時,垂落下來的發絲輕輕拂過臉頰,和他蒼白的膚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菟絲站在那裏,不施粉黛,捏著線香的手腕纖細得彷彿一折就斷,脆弱易碎,周身縈繞著淡淡的哀慼,卻更加美得令人挪不開眼睛。

這、這竟然是江秉川的那位剛過門的小妻子嗎?

來往弔唁的賓客都朝他投來了視線。

雖然江家壓著訊息,婚禮從簡,不想要讓這種丟臉的事情傳出去,但上流社會的圈子裏早都傳遍了。

江家相信所謂的沖喜,竟然給二爺找了個見不得光的男妻。

傳聞許久,今天第一次見到當事人。

他們原本都以為那個從戲班子裏出身的男妻,應該是個擦脂抹粉,妖豔放蕩的男子,卻沒想到竟然美得如此驚人。

原本認為見不得光的念頭,在此刻也變成了——

江家是不是故意把這樣的美人私藏?

藏在深宅大院裏,養得矜貴又膽怯,隻會對自己的丈夫露出最柔軟的一麵,甜甜地喊丈夫。

這是什麽神仙日子?

他們在羨慕江秉川之餘,又想起如今的小夫人已經失去了他最愛的丈夫,接下來會怎麽樣呢?

就像是一株脆弱的菟絲花,在混亂動蕩的時代裏,隻能依附在其他人身上生長。

誰會是他下一個選擇的目標?

“二夫人您不要過度傷心,江先生要是看到您如此傷心,就算是過了奈何橋都怕放心不下。”

一名穿著手工西裝的富家公子哥,為小美人遞出了一塊手帕,在菟絲伸手接過時,很隱蔽地用指腹在白皙細膩的手背上摩挲了下。

細嫩的觸感讓男人的眼睛都亮了幾分,彷彿可以透過可憐的小寡夫白色的喪服,看到被包裹著的曼妙身體。

隻可惜江秉川這個短命鬼死的早,留下這樣一位美人。

菟絲皺了皺眉頭,但在這麽多人的場合裏,為了維持江家的臉麵,僵著臉朝他笑了下。

“謝謝,我會努力調節的。”

因為這些日子哭得有些多,菟絲的眼圈始終都有一抹淡淡的紅,朝他看來的時候,長睫微濕,脆弱漂亮。

看得男人心跳都快得要從喉嚨裏蹦出來。

熱血上頭之後完全忘了這是江家的靈堂,竟然想要不管不顧地去拉小夫人的手,“您不用怕,如果遇到什麽困難,您可以來找我。”

這番話說得十分不妥帖。

在場的其他賓客變了臉色,之前趴在菟絲窗前偷看的那群旁係的江家少爺們都圍了上來,將男人推搡著往後退。

“你這話幾個意思,我們江家的小嫂嫂什麽時候輪到你來照顧了?”

“你當我們都是死的呢?”

“還是……你想撬江家的牆角?”

這時候,原本放在靈柩旁的花圈轟得倒了下來。

男人瞬間變了臉色,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這位小夫人根本不是他敢肖想的,顫抖著連聲道歉,灰溜溜地逃走了。

“真是找死,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場合。”

一群少爺們冷哼一聲收回視線,將菟絲圍起來,剛才還冷著的臉此刻都換上了討好的笑臉。

“小嫂嫂,您別難過了,我們給你帶了很多好東西,都讓下人送到你房間裏了。”

“是啊,人死不能複生,別太難過,當心把自己的身子傷了。”

“我聽他們說這附近有個洋人新開的舞廳,可好玩了,我帶小嫂嫂出去散散心?”

漂浮在半空中的江秉川,聽著他們一口一句小嫂嫂,幹的卻是和剛才那個男人差不多的事。

都在想辦法勾搭他的老婆!

這幫兔崽子真的是活膩了!

江秉川氣得肺都快要炸了,視線落在大廳上掛著的水晶燈,想給這幫人一個教訓,但想到砸下來有可能砸到他的老婆,硬生生咬牙忍著這口窩囊氣。

又害怕菟絲會受到他們的蠱惑,把自己忘了。

透明的身體在菟絲身邊飄來飄去,可惜菟絲根本看不到他,甚至直接從他的身子中間穿了過去。

菟絲走過去,扶起了倒在地上的花圈,望著不遠處的照片,眼神裏帶著眷戀和愛慕。

“謝謝你們的好意,但我哪裏都不想去,我隻想要留在這裏,陪著我的丈夫。”

他說話的時候整個人好像都散發著溫柔的光芒,偏偏這些溫柔愛意,不是對著在場的任何一個人。

而是已經死去的江家二爺。

“無論他在不在我的身邊,我都會永遠愛他,永遠都隻會是他的妻子。”

在場的所有人都變了臉色。

隻要菟絲想,憑藉著他的漂亮臉蛋,可以在這些人裏輕鬆地挑選一個作為自己的靠山,過上人人羨豔的快活日子。

但他偏偏要將一顆心栽在不可能的人身上,真是讓人很嫉妒,江秉川都已經死了,憑什麽可以收獲這樣的愛?

他如果真的負責,就不會把自己的妻子丟下,讓所有人覬覦!

其中臉色最難看的是江庭昀。

他站在菟絲的身後,清清楚楚地聽著他的每個字,都像是利刃一樣紮在他的身上,令他幾乎維持不住體麵的神色。

“老婆,我也愛你,我永遠都會愛你!”

而江秉川則是像中了頭獎一樣,整個人都像是泡在了蜜罐裏,他就知道老婆是愛他的。

這些不要臉的死男人無論怎麽勾引,老婆都會永遠喜歡他。

江秉川激動地想要抱住菟絲,但他的能量在人多的場合太弱了,隻能令菟絲感覺到一絲絲的涼意。

菟絲左右看了看。

不知道這股風是從哪裏來的。

他回頭對上了江庭昀的視線,鏡片後,那雙暗的彷彿能將一切都吸進去的眼睛看著他,莫名讓人後背發毛。

江庭昀淡淡地收回視線,掃了一眼心懷鬼胎的衆人,命令道:“葬禮的儀式差不多要開始了,都按照輩分排好。”

菟絲站在江庭昀的身邊,看著他冷臉祭拜,上香,祭酒,表情看起來不像是在祭拜自己的親弟弟,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麽仇人。

但或許江庭昀就是生性比較冷淡呢。

在靈堂的角落裏,一名穿著黑色風衣、身形高大的男人沒有跟著祭拜,而是暗暗地觀察著這一幕。

他戴著黑色的皮手套,看似隨意地插在風衣的口袋裏,實際上握著已經上膛的手槍。

男人的眼裏帶著興味,盯著人群間那張嫩白漂亮的小臉。

“沒想到江秉川人挺討厭的,妻子倒長得挺帶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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