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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即將破産的作精少爺21

之後回來乖乖求他。到時他會為小鳥建立一座最華麗的牢籠,讓人安安心心待在他身邊,被他護在羽翼之下。但林洛書放不下。如果放任不管的話,菟絲沒辦法在這紅著眼睛罵他。而是會被欺負得連話都說不出,眼淚都流幹了,但欺負他的人根本不會停下。林洛書聲音再次變得柔和,替他揉著腳踝上被其他人弄出來的紅痕,“就算你不答應我,我說的話一直有效。”“你覺得不高興了,累了,有人欺負你了,來找我,我都會無條件幫你。”說完他站起...(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21章即將破産的作精少爺21

021

早上九點,江寒在管家的指引下,進入了這座私人別墅。

別墅裏的裝修低調而優雅,但牆壁上掛著的油畫,甚至是架子上任何一個不起眼的擺件,都價值不菲。

江寒並沒有任何留戀,目不斜視地走過。

管家笑著往前走,“小少爺這會兒應該在後花園裏麵玩呢。”

穿過一扇雕花繁複的拱門,光線驟然明亮起來,隱約可以聽見潺潺水流的聲音。

江寒被花園裏的畫麵深深吸引住了視線,竟然忘記了眨眼。

陽光透過樹葉間隙灑在庭院的一角,似精靈一樣的少年躺在噴泉邊的藤椅上,慵懶地趴著。

雙腳隨意地翹起,搭在躺椅的扶手上一晃一晃。

雪白的麵板在陽光下透著鮮活的淺粉,腳趾像是圓潤飽滿的貝殼,晶瑩光澤,腳踝生得格外纖細。

池水微微濺起,偶爾落在他正閱讀的書頁上,以及少年的發梢,露在外麵的麵板。

一顆顆晶瑩剔透的水珠,沿著臉頰流入修長白皙的脖頸,留下一絲絲沁涼的水痕。

少年身上穿的寬鬆短袖衫被水汽浸濕,布料變得微微濕潤透明,緊貼在他纖細的身體上,透過若隱若現的衣料,從微微突出的肩胛骨到腰形成了柔軟流暢的弧度。

“少爺。”

聽見背後的聲音,少年回過頭。

一雙烏潤的眼睛如同清泉洗過般幹淨,白皙的麵板上泛著一層濕潤的水汽,笑起來時彷彿整個世界都亮起來了。

他擡起手,朝江寒勾了勾。

江寒臉上不自覺地染上了一層紅意,身體開始不聽使喚地發熱,自胸口蔓延開來,悄悄滲透到四肢百骸,讓他的指尖微微發燙。

他輕輕地吞嚥了一下,喉結上下滾動,手不自覺地握成了拳,又緩緩鬆開,彷彿是在努力平複自己加速的心跳和那份莫名的躁動

“江同學,少爺喊你。”

聽見管家的善意提醒,江寒回過神,沿著草皮間的小道緩緩走近,他垂下眼眸,視線落在那張漂亮的臉上。

“還挺準時的嘛,”

菟絲坐了起來,身上濕透的短袖上衣緊貼在身上,隱約可以看出淺淺的顏色,微微圓潤的弧度。

但少年似乎毫不知道自己有多麽的誘人,甩了甩頭發,涼涼的水汽濺在江寒的臉上,帶著一股青草的香味。

江寒道:“你這樣容易生病。”

“纔不會,我一直都是這樣,”菟絲張開自己的手臂,帶著軟糯像是撒嬌的聲音,“抱我回房間。”

他不覺得自己的要求有多過分,他找江寒過來又不是真的幫他補習的,而是想辦法折磨他,最好的方法當然是抓住他恐同這一點。

菟絲催促道:“快點抱我。”

江寒僵硬地彎下腰,菟絲的手臂隨即纏上他的脖頸,身上的布料是濕漉漉的手感,黏在麵板上,伴隨著幹淨的陽光和草木的香氣,柔軟的貼著他燥熱的胸膛。

菟絲還覺得不夠,故意附在他的耳邊,香軟的氣息順著他的耳廓往裏鑽,似乎在講一個隻有兩人才知道的秘密,低低道:“我的房間在二樓。”

“知道了。”

江寒黑發下的耳朵染上紅色,喉結滾了滾,一直將人抱到了房間。

房間門關上後成了一個獨立的空間,江寒轉過身,看到了地板上隨便丟下的濕衣服。

很隨意地丟成皺巴巴的一團。

他瞳孔驟然緊縮,額角的青筋突出,整個人像是被釘在了門口不敢往裏走,“你在做什麽。”

“衣服濕了啊。”

少年沒有一絲羞怯,根本意識不到這個舉動有什麽出格。

他站在窗子外照進來的陽光之下,麵板透著淡淡的光澤。

脊柱的輪廓在薄薄的麵板下隱約可見,自頸部緩緩向下延伸至腰際,背部每一段曲線都恰到好處的流暢漂亮,宛若精心雕琢的藝術品。

而那細膩瑩潤的麵板上,綻放著一朵朵不同尋常的花朵,是曖昧的吻痕,或深或淺。

吻痕的邊緣略顯模糊,顏色由中心的深紫漸漸過渡到邊緣的淡粉,如同晨曦中天邊漸變的雲彩。

足夠看出留下這些痕跡的人佔有慾多麽強。

江寒上前攥著他的手,胸膛劇烈起伏著,死死盯著那些痕跡,“這些是誰弄的?”

扣住他手腕的手不斷收緊,菟絲對上那雙泛著紅血絲的眼睛,想起了那些被激怒的野獸,有種前所未有的壓迫感。

“你說什麽啊,我不知道……”

忽然他的鎖骨一疼,整個人都跟著戰栗了一下。

江寒那隻習慣了拿筆的手,毫不憐惜地摁在那些斑駁的痕跡上,“是跟在你身邊的那群狗,還是把你帶走的林洛書?”

他早就應該知道菟絲是個浪蕩的人,可以和他接吻,當然也可以和其他人,但親眼看到這一切時,他還是忍不住的憤怒。

他憤怒為什麽菟絲誰都接受,更多的是憤怒自己為什麽這麽下賤,明明知道菟絲從沒對他認真過,施捨給他的吻也不過是為了玩弄他。

但他還是忍不住的淪陷。

江寒自嘲一笑,臉上的表情也越發的陰沉,讓菟絲都有點害怕了,他試圖把自己的手給抽出來,卻發現紋絲未動。

江寒的力氣比他大很多,菟絲有些急了。

“鬆手,我讓你過來幫我補習的。”

“你這段時間的作業都是其他人代筆的,試卷也全是空白的,找我根本不是為了補習。”

這些事他早就知道了,但他還是來了。

江寒那雙漆黑的眼睛直直盯著他,密密麻麻的危機感爬上了他的後背,被掐住腰往後一推。

菟絲摔在柔軟的沙發上,腦袋懵了一瞬。

這太奇怪了!

他完全不知道江寒為什麽突然發瘋!

菟絲臉色發白,聲音裏帶著幾分顫抖的慌亂,“你想做什麽?你就不怕我報複你!”

難道是江寒已經提前知道他家要破産了,所以不害怕他了?

不應該啊,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就算是再沒有勢力也不至於解決不了江寒。

所以江寒哪裏來的狗膽?!

他瑟瑟地縮成了一團,思考著一些亂七八糟的。

江寒的視線往下挪,那雙腿白得晃眼,關節都是漂亮的粉色。

菟絲的腳生得非常漂亮,踩在柔軟的沙發邊緣,適合被握在手裏細細把玩。

“少爺的手段我都見識過了。”

他說著不由分說地貼上來,吻住了他的唇瓣,將他即將脫口而出的話盡數堵了回去。

菟絲瞪大了眼睛,腦子徹底一片空白,伸手想要去推。

但他的意圖被發現了。

江寒扣住他的兩隻手,捏著手腕擡起,僅僅用一隻手就將他的手輕而易舉地壓在頭頂,陷進柔軟的沙發裏。

“躲什麽?難道不是你一直勾引我嗎?不在其他人的麵前,你就接受不了了?”

菟絲的眼睫顫抖,不相信江寒會說這種話。

在他的印象裏,江寒應該是善良無辜的,滿足一切主角的美好品質,關鍵是對他這個惡心惡毒的炮灰深深厭惡。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

菟絲急忙道:“那是我討厭你,你知不知道你有多礙眼,我都是為了惡心你。”

尖銳的字眼讓江寒一陣氣血上湧,重重地啃.咬柔軟紅嫩的唇瓣,在他的齒間熱得像是要化成了甜水,甜的膩人,粗糙的舌.頭沿著唇縫來回添舐,試圖往裏探。

酥麻滾燙的感覺讓菟絲渾身發抖,側著頭躲開,卻很快被摁住下巴強行扭了回來。

江寒追上來,繼續吻著他,甚至在他的口腔裏不斷搜刮,齒縫,上顎,每一個角落。

菟絲索性張嘴,狠狠咬在他的舌尖,一陣濃鬱的血腥味湧了出來,強烈的痛意卻似乎刺激了江寒,非但沒有退卻,眼底深濃的情緒讓人心驚。

菟絲睜大了眼睛,是真的有點害怕現在的江寒了。

他性格是有點小壞,但膽子不夠大,沒有人給他撐腰的情況下根本玩不過眼前的江寒。

湧上來的眼淚潤濕了眼眶,他眼角紅紅的,含著一包快要掉下來的眼淚,鼻尖通紅,聲音帶著委屈的鼻音,“你出去,我不找你了。”

讓江寒考不了試的方法有很多種,他可以找人把江寒關起來,等考試結束再放出來。

“不找我想要去找誰?”

江寒緩緩添了一下唇角殘留的血跡,死死盯著菟絲的嘴唇,語氣古怪地問:“找林洛書是嗎?”

“我找誰是我的事,和你沒關係。”菟絲用通紅的眼睛瞪著他,惡狠狠地威脅道:“你再不走,回學校的時候你就死定了,我會讓我的小弟打你。”

江寒肯定會很害怕的,但他等了一會兒,都沒有等到對方求饒,而是用指腹輕輕摩挲著他的唇。

“為什麽要找他?”

“他是我的未婚夫,我想找他就找他!”

壓在他的唇上的指腹驟然用力,江寒似乎被他話裏的身份刺激到了,呼吸變得急促,眼球上泛著紅血絲。

“他知道你這麽浪嗎?在其他男人的麵前脫衣服,被吻到哭,補習補到床上——”

“啪!”

菟絲擡起手,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打斷了他越說越過分的話。

額前的碎發擋住了江寒的眼睛,冷峻的臉頰上浮現出鮮紅的印子,疼痛卻帶來了另類的快.感。

他緩緩擡起頭,眼底跳動著更加瘋狂的情緒。

菟絲手指顫抖,聲音發顫:“你冷靜一點,我承認為了惡心你所以故意親你,我隻是覺得那樣好玩……”

他知道現在自己處於下風,得先把江寒穩住了。

“你可以要補償的,多少錢都行。”

隻是因為好玩,所以招惹他,發現事情超過了自己的預料,又想要用錢擺平。

對於菟絲來說,他是可有可無的一個樂子。

這種早就知道的事實,從菟絲的嘴裏說出來,還是讓江寒的胸口一陣發悶。

菟絲本來就是一個性格惡劣,仗勢欺人,嬌氣又懦弱的廢物少爺,除了那張臉之外,沒有半點可取之處。

這樣的人,根本不值得讓人産生期待。

江寒沉默許久之後,忽然盯著他,問:“昨天你拿走的蛋糕,味道怎麽樣?”

菟絲不知道他為什麽突然問這個,滿臉懵地回憶了一下,點了點頭。

甜甜的,挺好吃的。

江寒鬆開了一點原本桎梏住他的力道,似乎緩和了下來,低下頭抱住他,貼著他的頸窩,低低道:“那是我親手做的,你是第一個嘗過的人。”

菟絲敷衍地嗯嗯兩聲,試圖尋找可以逃跑的機會。

江寒忽然又捏住他的下巴,將他的頭擡起,深深地看著他,用極度篤定的語氣道:“你不在乎,就像是你不在乎我一樣,”

“但我在乎,那是我的初吻。”

“你隻是為了好玩,但是我不行,你想補償隻能拿你自己來換。”

他低頭強勢地吻著菟絲的唇,力道很重,像是要將他的嘴巴咬爛一樣,彌漫著血腥的味道。

“唔……”

菟絲向來嬌氣得很,痛得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咒罵的話被盡數堵在喉嚨裏,隻能用手腳去抵抗壓在他身上的男生。

但他的力氣太小了,隻能把江寒身上的衣服扯亂,又或者是留下幾道小貓撓似的抓痕。

他強硬地撬開菟絲緊閉的牙關,沒什麽技巧的在口腔內,搜刮,不放過每一寸,纏著舌.頭熱烈地吮.吸。

菟絲合不攏的唇角流出一點口水,把印著指痕的下巴染得亮晶晶的,他連擦拭的力氣都沒有,被全部江寒舔.舐進嘴裏。

菟絲腦袋嗡嗡作響,在江寒離開的時候,他都覺得自己快要因為缺氧死掉了。

這種被動的感覺太恐怖了。

他的唇已經被親腫了,紅得像是快要熟透的漿果,輕輕咬破就能吃到香甜的汁水,哭紅的眼睫潤成一簇簇,濕噠噠的黏在一起。

視線不自覺地發直發愣,像是被親傻了。

江寒坐在沙發旁,盯著他這幅快要壞掉的樣子,聲音低啞,“現在還覺得好玩嗎?”

對上他的視線,菟絲的眼睫控製不住地顫了一下,似乎被親怕了。

“這樣看起來好乖。”

江寒起身,越過地板上那些亂糟糟的濕衣服,走到衣櫃前麵,在一堆花裏胡哨的大牌衣服裏麵,挑了一件簡單的白襯衣。

他拿過來,“需要我幫你穿嗎?主人。”

最後兩個字帶著點上揚的語調,聽得菟絲後背發涼,從他手裏搶過衣服隨意地往上一套。

沒扣緊的領口往下滑了一截,露出圓潤的肩頭。

菟絲看著他伸手過來,下意識地往後躲了一下。

“你別親我了……”

他那副可憐的語氣,被親兩下就受不了了,根本不像是能吃下其他人的樣子。

江寒慢條斯理地替他繫著襯衣的釦子,修長的手指緩緩從鎖骨的麵板上摩挲過,壓著那些斑駁的吻痕,語氣淡淡問:“和林洛書發生過關係嗎?”

菟絲愣了一下,鎖骨忽然傳來一陣摁壓的刺痛。

“想這麽久,是在回味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懂!”

菟絲很生氣地瞪著他,但水潤烏黑的眼眸裏沒有羞赧的表情,似乎真的沒理解他說的話。

“聽不懂?那我換種方式。”

他壓低聲音,在菟絲的耳邊用最直白的說法解釋。

菟絲的表情從一臉茫然,隨著他的話到開始思考,最後整張臉都紅了,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彷彿在看什麽流氓一樣的眼神。

“你、你你你怎麽知道這些?!”

菟絲和係統抗議道:“你騙我,他根本就不恐同!”

誰家恐同的直男會這麽親人!而且還會懂這些東西,他都完全不知道!

他雖然沒有正經接受過教育,但也不能這麽騙他!

係統安慰道:【寶寶,他本來就是前期恐同後期變彎,可能是我們給他的刺激太大了,啪一下就彎了QAQ。】

【寶寶你再忍一忍,今天的厭惡值比之前都要多!我們這幾天等公司破産的劇情就可以下線了!】

它也不想看到菟絲被欺負。

雖然眼睛紅紅的樣子很可愛,但是沒吃過苦的小壞蛋根本受不住。

它就算是急得團團轉也沒辦法,就像是看著妻子被外麵的人欺負,但無用的丈夫,隻能讓人忍忍,

江寒看著他原本圓潤小巧的耳垂被塗上了一層生動的粉意,道:“這是最基本的生理知識,你沒學過生物?”

菟絲心虛地眨眨眼,他纔不需要學習人類的知識呢。

江寒沒想到一個人居然可以常識缺乏到這個程度,想到菟絲可能不知道做那種事的意義,臉色又沉了下來。

他在書桌前坐下,從隨身的書包裏拿出筆記本,“過來。”

“現在是上課時間。”

菟絲猶豫著走了過去,在他隔壁的凳子坐下,小心翼翼觀察江寒的側臉。

少年清俊的眉眼裏透著冷冽,彷彿又回到了那個他熟悉的形象,他不由地鬆了一口氣。

上課就上課吧,好過一直抓著他親。

菟絲偷偷摸了摸自己的嘴巴,雖然已經沒有剛才那麽痛了,但是江寒像狗那樣對他的嘴巴又啃又咬的,再被親肯定會破皮……

“昨晚我整理了一些基礎的考點,我會先講解一遍,你隻需要把他們都背下來。”

“我們先從最簡單的開始……”

江寒挑了一道最簡單的題目,給菟絲講了五遍,幾乎是掰碎了喂進他的嘴裏,“聽懂了嗎?”

菟絲猶豫地點了點頭。

江寒把空白的試題往他的方向一放,菟絲抓著筆,看著上麵的題目大腦一片空白,在紙上歪歪扭扭地寫了幾個數字,猶豫地又看向江寒。

“所以你還是沒聽懂。”

菟絲哪裏會寫題啊。

他們植物又不需要思考這麽複雜的東西,每天隻用曬曬太陽,吸一吸寄主的營養就好了。

江寒放下筆,啪嗒的一聲輕響卻讓菟絲警惕起來,像是隻豎起耳朵的兔子,看著忽然又朝他靠近的人,嚇得連忙往後縮。

“你又要幹嘛?”

他害怕地捂住自己的嘴,“不能親了,不能親了,再親會壞的……”

江寒停止了靠近的趨勢,道:“你不想好好學,那我們就隻能做點其他的。”

菟絲嚇得鼻子皺起來,慌張地縮成一團,“你不能這麽做。”

忽然,他的椅子被挪了一下,整個人懸空了兩秒。

菟絲嚇得“啊”地叫了下。

他整個人落在堅硬男生結實有力的腿上,大腿上雪白的軟肉被擠壓出微鼓的弧度。

他不是第一次坐在江寒的腿上,但這次他隻穿了一件白襯衣,下麵空空蕩蕩的,直接壓在質地粗糙的牛仔褲上,磨得很不舒服。

江寒掐住他亂動的腰,道:你得罪過這麽多人,就不怕有朝一日失勢,會被報複得有多慘?到那時你要靠什麽翻身?”

菟絲頓住了。

“係統,他是不是偷看劇本了!”

係統:【不可能啊!這個世界就我們是外來的,主角不可能會有劇本意識的!】

江寒敲了敲桌麵,把菟絲的注意力重新集中在桌子上的試題,嗓音平淡,卻讓人害怕。

“我講最後一次,你要是再不好好聽,我隻能再親你了。”

彎了的江寒也太恐怖了……

菟絲是真的有些怕,他被攬著腰抱在腿上,像是一隻掉進蛛網裏的蝴蝶,煽動翅膀也無法掙脫,隻會一點點被絞緊。

到底是哪裏出問題了?

菟絲覺得這劇情歪得也太沒道理了,忽然,身上軟肉最多的地方被不輕不重地拍了下。

他敏感地叫了出聲。

壓在他背後的胸膛震動,低沉的聲音在耳邊,“認真點,不要走神。”

菟絲抓筆都抓不穩,磕磕絆絆地在紙上寫瞭解題過程,懸著的心都快死了。

江寒嗯了聲,“繼續下一題。”

菟絲覺得這不是他折磨江寒,簡直是他自討苦吃。

江寒講完就強迫他做題,讓菟絲第一次有了要長腦子的感覺。

但他實在不是讀書的料,就像是他天生沒有長發達的根係,再怎麽努力也沒法成為一顆參天大樹。

江寒似乎根本不會累,但是菟絲的腦子已經轉不動了,根本不知道要寫多久纔到頭,聽著他的聲音暈暈乎乎地閉上眼睛,不自覺地睡了過去。

江寒的聲音停下。

他低頭看了一眼窩在懷裏的少年,泛著香軟的氣息,垂著的眼睫上濕濕的,睡顏恬靜,格外乖巧,像是窩在人類腿上的小貓。

桌子上用過的草稿紙寫著各種稚嫩的解題過程,是沒什麽價值的東西,他折起來,仔細地夾進自己的書頁間。

然後纔拿出了一套新的試題,平靜地做起來。

菟絲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這張沙發暖烘烘的,他不自覺地抱緊往上貼,緊緊纏住,張開的紅潤唇間毫無戒備地發出黏黏糊糊的囈語。

窗外的日光漸斜,江寒刷完的題目放在手邊,聽見房間外傳來靠近的腳步聲。

房門被咚咚地敲響。

管家的聲音從外麵傳來,“少爺,林洛書少爺過來看您了。”

林洛書站在門外等待,手裏提著給菟絲買的蛋糕和禮物。

管家笑著道:“之前我害怕小少爺性格太嬌縱,在學校交朋友會有點困難,還好有你們這些好孩子願意帶他一起玩。”

林洛書皺了皺眉,“房間裏有其他人。”

“嗯,下週學校不是有考試嗎?江寒同學好像是專門來給小少爺來補習的。”

林洛書鏡片後的眼底深沉一片,死死盯著緊閉的房門。

來補習的?

在酒吧當著這麽多人的麵,都能親成那副樣子,單獨在房間裏又怎麽會認真補習?

怕不是補著補著就補到床上去。

林洛書的眼底黑漆漆的,擡手敲了敲緊閉的房門,“菟絲,開門。”

菟絲睡得迷迷糊糊,忽然聽到了自己的名字,懵懵地睜開眼睛有些沒回過神。

聽著門外有些熟悉的聲音,手還圈在江寒的脖頸,一時想不起來是誰的聲音。

江寒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你未婚夫。”

菟絲慌亂地開啟門時,林洛書站在門外有一會兒了。

“你怎麽來了啊。”

林洛書的視線從他身上寬鬆的白襯衣,挪到那雙又細又白的腿上。

真放浪,在其他男人的麵前穿成這樣。

就這麽迫不及待想勾引下一個嗎?

林洛書的視線定格在菟絲惺忪紅潤的眼角眉梢,以及紅潤的有些反常的唇。

“小菟很怕看到我?”

林洛書的氣場很低很強勢,鏡片後的眼底冰冷一片,有種他做了壞事被當場抓住的既視感。

菟絲被吵醒本來就有點不高興,抿了抿嘴巴,“誰讓你一聲不吭就跑過來的。”

林洛書收斂了身上的冰冷,擡了擡手裏的蛋糕,輕聲道:“這家店的蛋糕新品還不錯,所以我拿到就來找你了。”

菟絲這才往旁邊讓了讓。

“看在蛋糕的麵子上,就勉強讓你進來吧。”

房間裏的溫度比外麵低幾度,有種特殊的香味,和菟絲身上的甜香差不多。

林洛書瞥了一眼床,被單亂亂的堆在角落,一看就是某人早起後懶得疊的作品。

除此之外,沒有發現什麽異常。

看來菟絲還是知道底線的。

林洛書神情緩和了些許,將蛋糕放在桌子上,切了一塊遞給菟絲。

“要補習的話怎麽不找我?江寒同學平時要兼職又要學習,忙得很,我時間比較多,可以慢慢教你。”

他一副主人的姿態般,將另一塊蛋糕遞給江寒,“給你添麻煩了。”

“不麻煩,”江寒沒有接過那塊蛋糕,淡淡道:“謝謝,但我不喜歡吃甜食。”

他的視線越過林洛書,落在嘴角沾著奶油,一臉無辜的菟絲臉上,“快點吃,吃完繼續。”

菟絲瞪大了眼睛,頓時覺得手裏的蛋糕不香了,可憐巴巴地問:“可以不學了嗎?我頭好痛。”

江寒沒說話。

林洛書貼心地給菟絲倒了一杯解膩的熱茶,拭去他嘴角那點奶油,麵不改色地放進自己嘴裏,細細地品味奶油的甜膩在味蕾彌漫。

“學習的事急不來,累了就休息。勞逸結合很重要,我還帶了新出的遊戲機。放鬆一下?”

菟絲的眼睛亮了起來,知道他感興趣,林洛書拆開遊戲機的包裝,連線房間裏的顯示器,歡快的遊戲音效響了起來。

“我陪你玩一會兒?”

菟絲果然被吸引了過去,坐在毯子上聽林洛書教他怎麽用遊戲手柄,聽得格外認真。

江寒莫名覺得很不是滋味,他向來很能靜心,在什麽地方都能寫題。

但偶爾鑽進遊戲的聲音卻受不了了,他忍不住擡起頭去看。

菟絲似乎很開心,笑起來的時候眼睛彎彎的,但他沒怎麽玩過用手柄的遊戲,一個簡單的跳躍都會落水死亡,又會擰著眉頭,很苦惱的樣子。

林洛書就在旁邊耐著性子等。

要是遇到實在過不去的障礙,菟絲會把手柄直接丟給林洛書,揉著發紅的手指頭,壞脾氣地吩咐道:“你幫我玩。”

林洛書操作的時候,菟絲又會不自覺地湊近一點,粉白的小臉幾乎挨著他的肩膀偷偷觀察著,還會小聲地嘟囔道:“奇怪,我也是這樣摁的,怎麽我過不去。”

“你的手太緊了,收放的手法不對,我手把手教你。”

林洛書張開手臂,將菟絲圈在自己的懷裏。

男生高大的身影幾乎將人完全罩住,菟絲側過頭的時候,柔軟的唇幾乎蹭著林洛書的側臉。

江寒握著筆的手收緊,手背上的青筋繃起。

玩遊戲需要這麽親密嗎?

林洛書握著遊戲手柄時,順勢握住了菟絲的手,包在自己的手心,“你的手好小,而且好軟,很香,你平時都用什麽護手霜?”

明顯就是藉著打遊戲的藉口親近,正常人誰會這樣教遊戲?還在菟絲的身上留了這麽多痕跡。

就算是未婚夫又怎麽樣?

沒有正式的法律關係前就亂來,說明瞭人品很有問題。

但是菟絲這種欺軟怕硬又耳根子軟的笨蛋,很容易被哄著哄著就乖乖地張開嘴,稀裏糊塗全部都答應了。

菟絲玩了一會兒,手指有些酸,手心裏也出了一層熱熱的汗。

係統提醒他,【寶寶,江寒已經偷偷學習了很久了,我們要打斷他,不能再讓他繼續寫題了。】

菟絲回過頭,對上江寒的視線。

他直接走過去坐在書桌上,壓住了江寒寫了一半的試卷。

襯衣的下擺就算是再長,坐著的時候都會往上扯一截,腿上的軟肉壓在堅硬的桌麵時會溢位一段柔軟的弧度。

菟絲的害怕來得快去得也快,現在已經忘記自己被壓著親哭的樣子,揚著下巴,像是一隻甩著尾巴的貓一樣把自己的爪子伸出來,命令道:“幫我揉手。”

和其他男人玩遊戲把手給玩紅了,來找他捏?

誰會慣著他?

江寒伸出手,灼熱的體溫像是毒蛇一樣纏繞上少年白皙細膩的手指,不輕不重地揉捏著。

菟絲哼哼兩聲。

他得趁離開這個世界前,多撈一點厭惡值。

林洛書看到他這麽欺負江寒,肯定會覺得他很壞,果然他聽見了厭惡值的波動。

林洛書也走了過來,但不是預想中的責罵,而是握住了他另一隻手。

粗糙的指腹沿著指縫,磨著細嫩的手心。

菟絲驚訝了一下,小狐貍的眼睛都圓了幾分。

“手痠怎麽不讓我幫忙捏?總是麻煩外人。”

外人兩個字咬得很輕,但林洛書眼底的寒冷卻幾乎化為了實質。

從菟絲房間出來時,那種僞裝的和諧終於被撕開了縫隙。

“以後他的學習方麵我會接手,不需要你操心,”林洛書推了推冰冷的鏡片,道:“我不希望你再和他有來往。”

江寒道:“如果你有能力留住人,他也不會來找我。”

林洛書看著他離開,皺起眉頭。

菟絲是個沒什麽定性的人,就算是感興趣也隻會持續很短的時間,他沒必要因為江寒和菟絲鬧不愉快。

-

洪和裕是個很合格的父親,幾乎週末都會在家陪孩子吃吃飯,聊聊天,但因為公司的事情忙得焦頭爛額。

劇情的力量從來都沒法抵抗,隻能用宣佈破産來挽回最後的損失。

菟絲開啟新聞,本地的財經頻道正在播報相關的新聞。

洪和裕看起來蒼老了好幾歲,他承諾會還清每一筆債務,就算是變賣資産也要還。

隨著新聞播報,破産的訊息在學校徹底瞞不住了。

校園論壇,匿名區。

hot貼:【這也算是見證歷史了,校花家真的垮了,還欠了一大筆錢,真唏噓。】

1l:他還敢來學校嗎?

2l:多少人等著看笑話啊,如果是我的話,一定絕對不敢回來,夾著尾巴當過街老鼠。

13l:今天確實沒來,座位都是空的。

53l:肯定躲在家裏偷偷哭呢,畢竟學校裏都是他欺負過的人,這會兒沒人看他臉色了。

89l:其實也沒必要這麽悲觀,就沖著那張臉,都有人願意給他花錢,論壇裏還這麽多舔狗呢,隨便找個接盤的多容易啊。

菟絲正窩在酒店房間裏看電影吃零食,外麵是明媚的陽光沙灘,他看累了電視就在柔軟的大床上打幾個滾,把自己捲起來睡覺。

“不用上學的感覺太爽了,”菟絲和係統商量道:“下個世界可以不當學生嗎?”

係統:【可以的哦,寶寶,我們下個世界的身份是大老闆。】

“太棒了!”

菟絲切換電視訊道,換到了都市偶像劇,裏麵的男主穿著西裝戴墨鏡,從豪車上下來還有四個保鏢貼身保護。

被打敗的競爭對手聲淚俱下地求饒。

“總裁,求求你高擡貴手吧!小的有眼無珠,以後都不敢跟您作對了!”

哇!簡直太帥了!

菟絲想立刻換自己上去演兩集,興奮地問:“我們什麽時候可以離開這個世界?”

一直有回應的係統忽然沉默了很長時間,其實在破産之後,菟絲就已經滿足了退出的條件了。

但是主係統那邊沒給反饋。

係統反複請求了好多次,申請都沒有處理,它把這個情況和菟絲如實說了。

“你們的主係統也太不靠譜了,你工作那麽好,主係統的位置應該讓你當。”

係統的臉被誇得臉都紅了,解釋說自己的能量太低了,隻能一點點慢慢升級。

不過它保證自己之後會越來越厲害的。

菟絲倒不是很介意晚點走,現在的日子其實過得很好。

洪和裕怕他多想,所以讓他出去度假了,跟著過來的做飯阿姨給他做了很多好吃的,還可以不去學校,晚一點當大老闆也可以。

菟絲又在酒店裏待了幾天。

係統道:【在劇本裏還有最後一個劇情,破産後失魂落魄地回學校,灰溜溜地收拾東西,準備跑路出國。】

這個任務之後,他在劇情裏也算是徹底下線了。

菟絲點點頭,去浴室洗了個澡翻出自己的校服,他的頭發比之前長長了一些,軟軟地貼在臉頰邊,臉頰邊的軟肉讓他看起來特別乖,像個白裏透粉的糯米團子。

但他的氣色看起來太好了,根本不像是破産後窩在家裏鬱鬱寡歡。

係統道:【寶寶,你看起來還不夠慘,所以我用積分在商場買了個小道具。】

道具可以讓人看起來眼睛紅紅的,一看就是偷偷哭過很多遍的樣子。

菟絲誇係統,“你好細心。”

像是他這種反派肯定是要越慘越大快人心,所以他去學校的時候特意沒讓人送,而是自己打了個計程車。

這會兒是學校上學的高峰期,校門口都停著各家的高階私家車。

一輛有點年頭的黃色計程車停在門口,顯得格外突兀,瞬間就吸引了不少人的視線。

“哈哈哈這裏麵坐的不會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吧?”

“我們學校哪有這麽low的。”

車後門開啟,一道穿著校服的身影下來,那張許久沒露麵的臉引起了一陣竊竊私語。

“他居然來了?我還以為他就直接退學了……”

“聽說家裏都被討債的搬空了。”

菟絲原本臉就小,柔軟的黑發乖順地搭在額頭和臉頰,眼眶紅紅,長長的睫毛上掛著淚珠,眼底的迷茫與無助還未完全消散。

周身散發出一種幾乎能觸控得到的脆弱氣息,宛如精細的瓷器,美麗而易碎。

讓人不由自主地放輕了呼吸,生怕一不小心就打破了這份靜謐。

竊竊私語的內容不由地換了個方向,

“他絕對是無辜的。”

“他怎麽會很壞呢?其中有什麽誤會……”

“破産也很可憐啊,感覺臉上有很多委屈呢。”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不是你自己想要的嗎?梁森親你的時候是什麽感覺,滿足你的需求了嗎?嗯?”楚馳酸得整個胸腔都快要冒泡了,捏著菟絲下巴的手收緊,迫使他微微張開嘴。濃鬱的甜香從嘴巴的縫隙透出來,撲在他的臉上,楚馳深深地嗅聞著這股熟悉的香味,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即使是在鏡頭前表現得再不在乎,但他每筆賬都記著。他看著菟絲和傅言深接吻,被親得都哭了,又被迫把人送到梁森的手裏,像是個傻逼一樣等著人回來。楚馳真的受夠了,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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