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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 第 7 章

這就算折騰了?”“本王折騰人的時候你還沒見過呢。”趙旻“啊?”倒真沒見過蕭忌折騰人。·王宴扶著屁股回了自己的房間,哀嚎了一個多時辰,上完藥又覺得實在太氣從床上爬了起來,使喚小廝道:“走,我要找姨母做主!”海平侯這邊,家宴被攪和,趙墨也找了藉口離開。海平侯夫人在正堂裏哭了一個多時辰,“都是你,好端端的讓趙旻去什麽王府,現在他傍上了蕭忌,今後有我們的好果子吃嗎?”海平侯又怎麽看不出來蕭忌對趙旻的偏袒。...(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07章 第 7 章

晚飯過後,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

好在下了幾場雪後天氣好轉,傍晚滿月高照,如墨染的夜空中掛滿了星星。

趙旻拿著蕭忌給的糕點慢吞吞的嚼,桌上還泡了杯武夷岩茶,醇厚的茶香夾雜著淡淡的梅香在鼻息間縈繞,口舌間滿是綿密甜香的糕點味兒。

趙旻滿足的眯了眯眼,看著天上的星星,再看看身邊靜靜品茗的蕭忌。

“就這麽好吃?”喝茶的某人看著椅子上乖巧的青年,隨手拿起一塊咬了口:“……”

趙旻:“……”

“好吃嗎?”

否。

蕭忌看著滿眼期待的趙旻,道:“還不錯。”

趙旻得到認可微微睜了睜眼,驚喜道:“我也覺得王爺府裏的糕點好吃。”

蕭忌也太幸福了,每天都能吃這麽多好吃的。

不過這句話太沒出息,趙旻沒說出口。

“好吃待會兒帶回去吃,”蕭忌放下手裏咬了一口的糕點,起身:“本王明日要出門一趟,約要五日,十五才能回來,明日你過來便直接讓他們給你做好吃的。”

趙旻:“王爺要出遠門嗎?”

趙旻今日隻是過來送禮物的,不知不覺就待了一天,還吃了兩頓飯。明日再過來打擾就不好了,而且父親也說了,過幾日哥哥回來家裏要聚一聚,他不一定能來。

“嗯,去趟江南。”蕭忌本想直接離開,卻看到了桌子上沒怎麽動的糕點,知道趙旻不會主動帶走便一股腦將各式各樣的點心倒在一起,端著盤子示意趙旻:“走吧,送你回去。”

“哦哦。”趙旻跟著蕭忌往前麵走,半道又思忖,方纔蕭忌和他說十五回來,是不是想十五那日見到他。

應該是這樣吧?

“王爺,哥哥過幾日應該要回來,父親說要先聚聚,”趙旻追上蕭忌和他並排走:“若是您回來那日家宴,我應該不能來找您了。”

蕭忌:“……”

不快道:“怎麽?你是要本王和你做交易的,難道和本王培養感情比你那聚會重要?”

趙旻:“。”

“培養感情?”

蕭忌聞聲倏地站住了腳,看著身邊不解的趙旻,捏了捏他的麵頰:“本王可不是什麽人都往床上帶,養胖點是必要條件,讓本王喜歡也算一個。”

趙旻:“……哦哦。”

“我,我會努力讓王爺喜歡的,不過……”

家宴是父親母親定下的,而且他也想見見哥哥。自己畢竟占了哥哥十幾年的人生,雖不知他在生母那裏具體過的怎樣,但趙旻還是覺得虧欠。

要是再做一場夢,能讓他把所有的細節都記住多好。

可惜,他已經試過了,不會再夢到這些了。

趙旻咕噥道:“父親母親也是一番心意,若那日正好是家宴,我便真的不能來——改日,改日我一定來王爺這裏待著,什麽都聽您的。”

蕭忌:“嗯。”

青年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看來是真的為難。

“好。”總之要去一趟海平侯府,趕上便趕上。

“真的嗎?”趙旻彎了彎眉眼,看著蕭忌笑道:“謝謝王爺。”

蕭忌:“走吧。”

·

從王府離開後的兩日,趙旻讓雲泉去過一次王府,王總管說蕭忌還沒回來,趙旻便沒去打擾。

十四日辰時,趙旻照例去父母院子裏請安,順便想問問家宴的事情。

誰知他剛到父親的院子,便看見家門口好多小廝正在搬東西,父親和母親也早早的起來了,一同在門口張羅著。

人群裏多了兩個背影,一個身著淺青色的粗布衣,一個穿著華麗的蜀錦料子。

趙旻心裏咯噔一下,因為那個穿著招搖華麗的男子正是他母親母家的表哥——王宴。

另一個應該是他沒見過的‘哥哥’

也就是父親和母親的親生兒子。

趙旻記得他叫趙墨。

與他一樣都隻有單字。

“墨兒啊,這些活下人幹就好了,你和阿宴去屋子裏休息吧,”海平侯夫人一早梳妝打扮,如今看著自己的親生兒子身著粗布衣便來了,心裏多少有點不舒服。

“夫人,不用了,我與王少爺既然一同來了便應該幫他。”趙墨給身邊的貴婦行了禮,然後繼續幫忙拾掇東西。

王宴好不容易從江南迴京師了,吃穿用自然都不可馬虎,這些東西可都是他買回來的好物件,萬不能磕了碰了:“你們都小心一點,這都是小爺花大價錢從江南帶回來的,弄壞了你們一條小命都不夠!”

“好了好了,夫人啊,墨兒這是第一次來家裏,你我就不要在這裏守著了,”海平侯將夫人帶走,回頭剛好看見站在不遠處的趙旻,神色一怔,“你怎麽來了?”

海平侯的話一出,正在忙活的兩人也注意到了,齊刷刷回眸朝著趙旻看過來。

趙旻上前給父母行了禮:“父親,母親。”

“孩兒不知道今日哥哥過來,有點冒昧,這就回去。”

海平侯蹙了蹙眉心,侯夫人則不耐煩的從趙旻身邊略過,小聲訓斥:“你也太沒大沒小了,不知這幾日墨兒他回來?快點回曲水苑待著。”

趙旻點了點頭,“母親,對不起。”

“別喊我母親,你的母親是江南樂妓!”侯夫人不快道。

趙旻鼻子一酸,“是。”

說著,趙旻腳尖一轉,恨不得趕緊找個地縫鑽進去。

“且慢——”趙墨放下手裏的東西,上前給海平侯行了禮,然後將目光放在穿著單薄的趙旻身上,語氣溫和:“想必這位就是世子吧?”

趙旻怔了下,不知自己該回頭還是該趕緊離開。

海平侯先一步道:“墨兒啊,今天你剛回來,本不該讓你見他的……”

“聽見了嗎,還不快走。”侯夫人道。

“無妨。”趙墨繞過海平侯夫婦,來到趙旻跟前,看著垂眸不敢見人的趙旻,從自己衣袖裏取出來一把金鎖:“世子,這是母親臨終前托我帶給你的。”

趙旻看著視野內那雙修長的五指,他手心有些書繭,應該學識淵博吧。

趙旻收了收思緒,又著趙墨長命鎖。

夢裏隻說了他是樂妓的親生兒子,並未詳細講述樂妓的生平,趙旻不知她為何將自己和真世子調換,也不知自己該不該收下她的東西。

趙墨:“母親一直很愧疚,收下吧。”

趙旻點了點頭,隻好將那金鎖抓在手心裏,“謝謝。”

說著,趙旻隻想離開趙墨卻又道:“你為何不敢擡頭見我?我並非是過來和你搶什麽東西,我隻是按照母親的意思來認親而已。”

“我……”趙旻不知道該說什麽。

“墨兒,孃的墨兒,你這是說什麽胡話?”海平侯夫人聞言坐不住了,上前一把推開趙旻,抓著趙墨的手:“你是孃的親生兒子,更是海平侯府的真世子,你怎麽能不認娘呢?”

趙墨高中前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但他並沒有什麽心思做這個世子,若不是母親臨走前交代,他這輩子大概都不會來侯府。

不過,海平侯夫婦確實是他的親生父母。

“夫人放心,我會進宗祠的,”趙墨拿開侯夫人的手,“此事和世子無關,母親做錯了事情,但並未苛待與我,還請夫人不要責怪世子。”

“好好好。”海平侯拍了拍趙墨的肩:“隻要你願意進咱們家的宗祠就好,至於旻兒……”

“姨夫,”王宴笑嗬嗬的勾著趙墨的肩,打量這麵前這個許久沒見的表弟趙旻:“旻兒表弟又不知情你們什麽調包的事情,你們怪他幹嘛,既然現在趙兄願意回來認親,你們侯府又不多旻兒表弟一張嘴,幹嘛計較什麽親生不親生的。”

說罷,王宴笑眯眯的看著趙旻,走到他跟前挑了挑他的下頜:“你說呢,漂亮表弟?”

趙旻蹙了蹙眉心,擡眸看著王宴,往後退了一步:“表哥,你自重。”

“你我都是男子,怕什麽?”王宴喜歡趙旻很久了,以前若不是姨父姨母攔著他早就想嘗嘗了。眼下又鬧出來什麽真假世子的事兒,剛好如了他的願:“知道你愛害羞不逗你了,表哥這次從江南過來給你帶了好多好玩兒的,一會兒我安排好了送你房裏?”

“不必。”趙旻這次真的想走了,他看了眼麵前高自己半頭的真世子,給他行了個禮:“世子,我隻是一個冒牌的假世子,父親母親養育十七年已經是趙旻此生無法回報的恩情了,今後請你不要再稱呼我世子。”

趙旻一番話出來,海平侯和夫人都愣了,他們本以為趙旻會心生怨恨,卻不想他竟然這般想他們。

這倒是顯得方纔他們小氣了?

海平侯打圓場:“好了好了,阿宴說的對,咱們侯府不缺旻兒一口飯,今後墨兒就是哥哥,旻兒就是弟弟,你們倆都是我海平侯府的世子。”

侯夫人皺了皺眉,沒再說什麽,隻是忽略了趙旻,“墨兒阿宴,你們進屋來吧,吃點東西再收拾。”

王宴的心思都在趙旻身上,他好不容易纔說服母親和姨母讓他們撮合他和趙旻,眼下見了趙旻就更不想分開了:“我和旻兒表弟一起吃,姨母姨夫你們和趙兄去吃吧。”

趙旻:“……”

趙墨:“……既然如此,世子你也一同吧。”

趙旻擡眸看了看父親的眼神,才乖巧點了點頭:“都,都聽……都聽哥哥的。”

“好!”王宴賤兮兮的跟在趙旻屁股後麵,故意走的很慢,小聲在趙旻耳根邊說一些見不得人的話:“好旻兒,我還不知道你會喊哥哥呢?也喊我一句好不好。”

趙旻蹙眉。

趙旻其實對這個表哥不算陌生,以前母親偶爾回孃家也會帶著他,隻不過那時候很小,他從未想過王宴會打自己的主意,也不知他的心思這麽齷齪。

可是回憶起來夢中種種,趙旻心頭就惡心的不行:“表哥,你若再這般說話我就回去吃了。”

王宴隻好閉嘴:“行行行,你最大,我不說了,吃飯去。”

·

趙旻很少在父母院子裏吃飯,現在有這麽多人在更是不自在。

席上,趙墨簡單介紹了一下自己,也順便將他自己認親的目的說了一下。

趙旻也聽不太懂他所說的什麽官職、什麽案子,呆呆傻傻的陪著他們。

趙墨是今年秋天的殿試的榜首,已經在翰林院和刑部都歷練過,他所說的事情是江南一帶販賣私鹽的案子,此次宣隆帝任命他為巡鹽禦史,更是私下讓他查一件陳年要案。

而之前負責江南一帶巡鹽禦史剛好是海平侯麾下的人。

趙墨知道,聖上聽聞了他海平侯府真世子的事情,想以此試探他的忠心。

“這是好差事啊!”海平侯聽聞趙墨擔任瞭如此肥差,不亦樂乎:“為父的墨兒真是有出息,能得到聖上如此賞識,真乃我海平侯府的幸事!”

趙墨則蹙了蹙眉心,“南巡需要數月,官船橫穿我大宗八州,此去不知何時才會回京。”

南巡可謂苦差中的苦差,至於海平侯所說的‘肥差’是指南巡迴收的鹽稅。

確實是一筆可觀之財。

趙墨篤定了自己的想法,沒有再多說。

“好好好,那剛好明日咱們家裏好好聚一下,為父讓府裏的人去請江南一帶的好廚子,”海平侯欣慰:“墨兒在江南長大應該更喜歡吃魚吧?”

趙墨:“侯爺所言確實。”

“母親喜歡食些時令河鮮,可惜家中拮據,母親在世時並未享到做兒子的福氣。”

趙墨這番話說出來,堂上的所有人都沉默了。

唯有趙旻覺得有些欣慰。

趙墨所說的‘母親’應該是他的生母,看來趙墨小時候應該過的很可以。

“哈哈,看來我們的墨兒是個很孝順的孩子。”海平侯緩解了一下尷尬的氣氛,“好好,咱們吃飯就不說公事了,一會兒吃完飯再嘮。”

這頓飯吃的並沒有趙旻想象中的艱難。

但他實在不想和王宴待在一起,吃完飯就回了自己院子裏。

到了下午酉時,趙旻在房間裏看書的時候,雲泉才匆匆趕過來:“世子,我方纔見咱們院子門口有個人影,不知是表少爺還是那位……您要去看看嗎?”

趙旻糾正道:“雲泉,以後要稱呼哥哥世子。”

說罷,趙旻籲了口氣,他想多半是王宴來了。

但又不確定,還是穿上大氅出了門。

·

趙墨在門口等了一會兒見沒人開門便想離開,卻又見王宴拿著一堆東西過來。

“趙兄也過來看旻兒啊?”王宴樂嗬嗬的上前,“不過眼下都這麽晚了,有什麽事情趙兄還是明天說吧。”

趙墨在京師妓院結識王宴,是蓄意接近,知道他什麽秉性,此刻他來趙旻的院子……

趙墨試探道:“母親有點要事要交代給世子,一些體己話,當著外人的麵不方便說。”

“嗐,我又不是外人,”王宴挑了挑眉,小聲問:“我悄悄告訴你,旻兒其實這些年吃了不少苦,姨父姨母根本不是你今天見到的那樣,他們嫌棄趙旻蠢笨,要不然怎麽會認下你這個狀元郎?”

“不過你放心,”王宴來京師前,母親已經答應他了,等給趙墨辦完認親宴會,姨母和姨夫就把趙旻嫁給他!

王宴:“——姨父姨母已經計劃好了再等一個月就讓旻兒嫁給我,我們王家雖然沒有官職,但靠著江南的一些‘生意’也掙了不少,日後不會苦了他的。”

“哦?”趙墨聞言,心中鄙視,卻沒表現出來,隻是淺笑問道:“世子與你我一樣都是男子,雖說我大宗民風開放,可他畢竟是男人如何能做你的妻?”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王宴悄悄對著趙墨說了幾句。

“——知道了吧?”王宴自信滿滿道:“我這是把你當兄弟,你可不能告訴旻兒,要不然他鬧起來大家都不好辦。”

趙墨衣袖中的五指驟然緊攥,恨的咬牙,卻不能打草驚蛇:“這樣啊,看來還是我見識少了。”

“不過今夜我確實有急事要找世子,王公子不如改日再來。”

王宴納悶,不過趙墨確實幫過他一次,他也不好駁了他的麵子:“行吧,那我明晚再來,你去吧。”

說完,王宴還提醒趙墨一句:“你可不能打旻兒的主意啊,我可早就看上了。”

趙墨無言:“放心,我沒有龍陽之好。”

送走了王宴,趙墨便不準備回去了,直接撞開了趙旻院子裏的門。

恰好,這時候趙旻趕了過來,隻見趙墨突然從門口出現,險些站不住摔倒在地上。

趙旻:“。”

雲泉:“。”

趙墨站穩了腳步,擡眸看見著一件上等的雪色大氅的趙旻出現在他眼前,有些尷尬的解釋了一下:“抱歉,打擾世子了,母親臨走前有些事情想交代世子,我便……”

趙旻笑了聲,道:“沒,沒事的哥哥,你進來吧。”

趙墨點了點頭,餘光看著青年眉眼彎彎朝著他笑了笑,心中定了定跟著他進了房間。

雲泉給兩人沏上茶就出了門。

趙旻這個看起來有些簡陋的屋子裏飄著上等的武夷岩茶的濃鬱香氣。

“哥哥?”趙旻將茶水遞給趙墨:“你在想什麽呢?”

“沒,”趙墨小抿了口茶,眉心淺淺一簇,疑問:“若是在下沒有品錯,這應該是武夷進宮的禦品吧?”

趙旻:“?”

“茶嗎?”

“哦……是。”趙墨放下茶杯,進門的時候他就觀察了一圈,可見方纔王宴所說切實,趙旻應該不受海平侯夫婦喜愛,不過方纔見他身上的昂貴珍稀的大氅和眼下的禦茶卻又不解:“想來應該是侯爺給世子的吧?”

趙旻搖了搖頭:“是一個……是一個很好的朋友送的。”

其實是蕭忌給他的,上次在王府隨口說了一句茶很香,蕭忌便給了他好多好多。

他沒有見識,竟不知這茶如此珍貴。

“這樣啊,”趙墨:“原來如此。”

“想必世子那位朋友應該不是一般的人物?”

趙旻不知該怎麽介紹蕭忌,木訥的點了點頭:“確實。”

趙墨擔心之餘又鬆了口氣,母親生前最是記掛趙旻,他進京後又聽了海平侯府不少傳聞,正是為趙旻的處境擔憂。

既然他有一位這麽厲害的朋友,也剛好解了他的憂心。

趙墨起身將門關上,趙旻以為他怕冷想動手幫忙,卻被趙墨攔下。

趙墨確認自周遭沒人,拉著趙旻的手重新坐下,正色看著他一字一句道:“世子,接下來我所說的事情,還請你務必將其放在心上。”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跟前,用方纔上完藥的右臂直接將趙旻抱了起來,托著小孩兒往內殿走。趙旻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蕭忌抱起來了。趙旻嚇壞了,攬著蕭忌的肩膀,生怕他的傷口再流血:“哥哥,你這是作甚?小心胳膊——”少頃,蕭忌走到床前,將趙旻穩穩放在,“哥哥都說的沒事,看,抱阿旻已經沒問題了。”趙旻:“……”蹙了蹙眉心。蕭忌單膝跪在榻上,壓製力十足,捏著趙旻的臉就要親,趙旻隻能擡眸含怒含怨看著他,“哥哥,胡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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