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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第 67 章

作用,孕後也需要多行房事,可便於生産。”大夫這一番解釋,聽得趙旻五雷轟頂。他對這些事所知甚少,但知道若是要生孩子是要……那些東西的。蕭忌一直有幫他清理,所以不會有這方麵的顧忌。但是,此藥竟需要以孕子才能解開。他該怎麽辦纔好?趙旻被嚇的失落落魄,但是這種藥大夫確實找不到好辦法,隻在送趙旻出門的時候安慰他可以差人找找土方子。回王府的路上,趙旻滿腦子都是自己夢中身懷六甲的笨拙模樣。他如今已與蕭忌同房,若...(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67章 第 67 章

“就是……”趙旻小手放在唇邊, 猶猶豫豫道:“多行房事可以助産。”

“哥哥上次說可以從後邊做,碰不到肚子……阿旻上次沒好意思應……”

“沒有不喜歡的意思。”

蕭忌茫然,看著鶴氅裏縮著的小孩兒。沉思少頃, 才淡淡道:“嗯。”

蕭忌這件事上倒是瞭解小孩兒了,因為心思太過單純,便以為夫妻之間做某些小情趣都是正常不過的。經常是避人不避時辰, 把這件事當成一件似吃飯飲茶一般的平常事,青天白日與他交談, 甚是難熬。

“不過。”

蕭忌支頜:“阿旻還是晚上回臥房再與哥哥說。”

“也,也是,”趙旻羞澀不已。

白絨說過, 男子生子和女子不同,他的胎像很穩,在孕期多多同房有益處。趙旻來京師的路上買了一本名為《花營錦陣》畫冊, 偷偷研讀了幾頁, 也多少瞭解了蕭忌之前教自己的一些東西。

“那晚上阿旻再與哥哥討論。”趙旻微微闔眸, 蕭忌應了一聲,翻過手中的話本, 又唸了起來。

……

幾日後,家裏打掃的差不多了。

趙旻一心想著能邀趙墨來家裏吃飯,前腳剛剛將京師的廚子請到家裏,趙旻就迫不及待的寫了請帖讓雲泉送去趙墨府上。

又隔了一日,趙旻收到回帖,趙墨信裏提起了一個賀宴,邀他一同前往。

這幾日他們避嫌, 基本沒怎麽出府,進出的外人也就一個馮弘, 趙旻不明白趙墨邀他出宴的意思,將信拿給蕭忌看了眼。

這時,正午。

蕭忌在書房練字,趙旻從降雪閣過來,手裏拿著趙墨的回信,敲了敲書房的門:“哥哥。”

少頃,房門從裏麵被開啟。甫一進門,書房裏充斥著淡淡的墨香,趙旻進門後餘光掃了眼書案前的小塌,見昨夜被折騰錯了位置的小塌已經歸置原位。

蕭忌一身素色鶴氅,烏發半披著,一舉一動都沉穩不少。

趙旻進門,蕭忌便主動攬住他的腰身,在臉頰落下一吻,問道:“乖,怎麽了?”

“兄長給了阿旻回信,”趙旻將信拿給蕭忌,惦著腳尖在蕭忌唇上啄了一下,“說明日京師城,趙閣老府上有宴席,同邀阿旻和哥哥過去。”

“嗯。”趙旻說完,並未觀察蕭忌的神情,咕噥道:“哥哥,咱們這次回京師已經這麽小心了,若是去了宴會,定要惹人注目。”

“阿旻不想見趙墨嗎?”蕭忌鬆開小孩兒,牽著他的手,在書案前坐下:“哥哥回京師一事必然藏不住,他們知道便知道了吧。”

“趙閣老是大宗兩朝元老了,為人老實本分,他家的宴會不會邀愛惹事之人。”

“再者說了,趙墨的性子阿旻是瞭解的,謹慎的很。”

趙旻坐在太師椅上,垂眸瞧著書案上蕭忌寫的字,回應男人的話:“哥哥說的也是,兄長很謹慎的,想來是宴會好玩兒,纔想邀阿旻前去。”

蕭忌給小孩兒倒了杯清茶,踱步走到書案旁,“嗯,正好阿旻不是想認識認識朝上可靠之人,哥哥到時候與阿旻一起看看。”

趙旻聞言,差點一口茶水嗆著:“哥哥,阿旻隻是隨口一說……”

按照劇情,等趙旻産後身亡再有四年多蕭忌也要死,到時候他們的孩子才五歲,蕭忌死後西北勢力還不知是什麽情況。

蕭忌身上背負著兩條親人的血仇,說放下談何容易。且故事的結局不會改變。

所以昨夜,他與蕭忌睡前討論了他們的孩子。趙旻隨口一提,讓蕭忌五年後將孩子托付給可靠之人。

沒想到蕭忌當真了。

“阿旻說的在理,”蕭忌淡淡道:“若是阿旻産後身亡,哥哥不保證自己不用武力解決問題,若真是兵敗,那哥哥與阿旻的孩子,還是托付可靠之人的好。”

趙旻:“……”

“嗯,”趙旻一時無言,他曾拜托過趙墨,若是他日蕭忌真走到謀反這一條絕路上,求他留蕭忌一命。他如今才明白,以蕭忌的性格,又怎麽會在乎自己的命。

“不說這些了,”趙旻:“若要去宴會,還是要備上禮物,哥哥同阿旻上街走走如何?”

蕭忌:“嗯,好。”

……

晚間,亥時。

蕭忌讀著話本,將小孩兒哄睡。起身穿戴好衣物,出了房門。

馮弘深夜到此,手上拿著趙清民鬥花宴的宴貼,讓小德子扶著進了降雪閣。白絨半夜起來院子裏用月光煉蠱,見一前一後兩道身影偷偷摸摸往趙旻寢殿去。

夜裏,白絨為了練蠱,把燈都滅了,瞧著那兩道身影視力不太好的樣子,摸索著往前走。

“公公,這王府怎麽不點燈啊?”

馮弘到底是年歲大了,確實看不清楚,隻能扶著小德子:“許是王爺節儉,別多嘴了,快走吧,莫要打擾人了。”

兩人剛摸索到書房前,白絨突然跳了出來:“什麽人!”

“哎呦呦!”馮弘被嚇失了魂兒,差點摔倒:“是司禮監的人,來見王爺的。”

小德子將馮弘扶了起來,見麵前的人一頭白發,“想必是王總管吧?”

白絨:“……”

“找蕭忌的呀,三更半夜,還以為是小偷呢。”

“去吧去吧,”白絨收了手裏的毒蠍子,回去了。

少頃,馮弘到了書房,整理了自己的衣物,才敲門進去:“王爺,奴才來送宴貼了。”

房間內的男人應了聲:“進來。”

馮弘推門而入,進門將趙清民鬥花宴的宴貼放到蕭忌麵前:“主子,風聲都放好了,百姓們慣是好聽風的,知道您援助南海的事情,已經將金陵城的舊事壓下去了。”

“隻是……隻是內閣那邊,長寧侯哪裏好像已經有動作了,南海那邊還得讓烏將軍防著點。”

蕭忌:“嗯,辦得好。”

“趙清民看上的太子妃是哪家的?”

“回主子,”馮弘:“就是他的親孫女,喚夢娘,年方十五,已經找人看過生辰八字了,與殿下甚是相配。”

眼下京師的勢力分三派。

長寧侯和趙墨擁護蕭景馳,趙清民一心想接宣隆回京,但遭長寧侯和趙墨的阻礙。

馮弘:“奴才約莫著,眼下趙閣老是見這件事做不成,想用親事也摻和進來一腳,若殿下真和趙家女成婚,那咱們的事兒就不好辦了。”

蕭忌聞言,微微擡了擡唇角。

小孩兒同他說,趙墨是‘主角受’蕭景馳是‘主角攻’兩人的關係與他們一樣的。隻是現在還沒生出異樣的情分。

蕭忌倒是覺得有趣。

“嗯,”蕭忌看了眼宴貼,淡淡道:“這件事倒是不急。”

“先去派人打探訊息,小心行事,勿要打草驚蛇。”

馮弘:“是。”

“明日的安排都打點好了,太子殿下聽說您回來並未有太大反應,”馮弘:“殿下從小就不喜歡在京師待著,又與您親近,這次金陵城的事情過去,雖有些事情殿下與主子沒說清楚,但奴才能感覺出來,殿下還是念著主子的。”

蕭景馳心性單純,不是帝王之材,但趙墨卻是難得的治世之臣。

若真如小孩兒所說,趙墨未來能和蕭景馳發生點什麽,倒不是沒可能與蕭景馳一起名垂千秋。

蕭忌眼中閃過一絲波瀾,少頃便被壓下,“退下吧。”

馮弘滑了滑喉:“是。”

……

翌日一早,趙旻早早的醒了。

他已經好久沒見趙墨了,分開這麽長時間,要見麵了心情很難平複下來。

雲泉一早就將趙旻和蕭忌要穿的衣服熨好了,置在外殿。這時候趙旻洗漱完從內殿出來。

雲泉知道他家殿下身子不方便,便上前道:“殿下,雲泉幫您係衣帶吧——”

雲泉話音未落,蕭忌便也從內殿出來了,先一步從雲泉手裏拿過袍子:“不必,本王來就是,去備早膳吧。”

蕭忌說吧,光著腳取了衣服走到趙旻身邊,從背後將人抱住手輕輕放在趙旻的小腹上:“時間還早,阿旻真的不再休息會兒?”

趙旻立在銅鏡前,擡眸便能看見鏡子裏自己身後的男人過於曖昧。

蕭忌總是這樣,絲毫不避諱外人。

雲泉怕長針眼,握著眼風快跑出去了!

趙旻見雲泉跑出去,舔了舔唇,小聲道:“哥哥,雲泉方纔還在呢。”

“走了,”蕭忌說罷,便扶著趙旻的下頜吻上,品嘗夠了才道:“方纔哥哥已經收斂了。”

趙旻:“……”

“穿衣服吧,今日這麽隆重的宴會,不能遲到。”

蕭忌‘嗯’了聲,鬆開小孩兒,轉到他身前,幫他穿衣服:“哥哥幫阿旻穿衣服。”

“嗯,”趙旻擡手,突然想到,今日若見了趙墨自己也是要稱呼哥哥的。但蕭忌好像也很喜歡哥哥這個稱呼。

若是叫混了不太好。

蕭忌給小孩兒扣好腰封,看著好像又大了一些的孕肚,心裏滋味難述。

“哥哥?”趙旻喊了蕭忌一聲,將蕭忌的神遊的思緒拉了回來。

蕭忌垂眸,看著雙眸清澈,望著自己的小孩兒,道:“怎麽了?”

“今後阿旻能不能喚哥哥夫君?”趙旻說罷,臉上有些微微發燙,他雖然沒和蕭忌真正的成婚,可如今心意相通,又有了骨血,喚一聲夫君,應該不過分吧?

“嗯,”蕭忌喉頭一緊,唇角有些壓不下去:“甚好。”

少頃,又主動道:“阿旻先喚一聲夫君聽聽?”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來的糧食,點頭與他示意:“你先去,不然明日的糧食要不夠了,務必在今晚亥時之前將糧食都分發到各個粥廠。”蕭景馳停下馬兒,“是。”“對了,可見建州來的李縣令,明明昨日就該到了,這路途遙遠,萬不能遇到流民了吧?”趙墨擔憂道。李福海是前線抗倭的江南直隸總督王茂清舉薦之人,趙墨倒是聽說過這個人,性子柔和,但做事細心,若是能放在粥廠附近做登記難民的戶籍工作,那便能將冒領事情大大降低。這樣一來,這幾日僅有的糧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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