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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第 46 章

還要忌口。”“那就麻煩了。”趙旻不好再推脫,明白了王總管的用意後,反而覺得自己有點思想不健康了,他還以為是……蕭忌看起來挺正常的,不像是有什麽奇怪癖好的人。是他想他太多了。“不麻煩,”說罷王總管便離開。雲泉高興的不得了:“世子,王爺人好好啊,還惦記著您的腿不舒服。”雲泉這幾日沒少跟著趙旻往這裏跑,每次來能吃好多好吃的不說,離開的時候也是大包小包的。這個王爺簡直比侯爺還要對他們世子好!“王爺?”趙旻...(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46章 第 46 章

蕭忌沉笑一聲, 將人抱了起來,“乖,不哭。”

心間的溝壑似乎被小孩兒的哭聲填平了, 蕭忌撫著懷裏抽泣癱軟的身子,哄著人:“阿旻乖,不哭了。”

“哥哥總是莫名其妙的生氣……”趙旻伏在蕭忌肩頭, 將眼淚全都蹭在了男人肩頭。他不明白,明明好好都說好了, 一起回西北住,怎麽又讓他去京師。

還生氣也不和他說。

“為什麽不要阿旻?”趙旻揉了揉眼睛,長睫微顫, 掛著淚珠的雙眸盯著蕭忌:“為什麽突然讓阿旻回京師。”

“不回,”蕭忌俯身吻了吻小孩兒微紅的唇,抵著人的額:“阿旻以後就跟著哥哥, 回家生寶寶。”

“金陵和京師一攤子事情, 哥哥能脫手的都交給太子, ”蕭忌:“哥哥手裏有西北三十萬的兵權,八州下無軍隊能敵。”

“以後哥哥就和阿旻在西北好不好?”

趙旻懵懵的, 想了一會兒,點了點頭。

“那阿旻還要不要起床,不是說要煲湯嗎?”蕭忌掀開床幔,抱著人下了床:“哥哥給阿旻穿衣服。”

“好,好。”趙旻揉了揉哭紅的眼睛,垂著看著蕭忌。

男人單膝跪這拿著他的衣服,臉上好像不想方纔這樣嚇人了。

“哥哥, ”趙旻伸手,握住蕭忌的衣袖, “不管怎樣,阿旻都會陪著哥哥的。”

他剩下的日子已經沒多少了,希望以後蕭忌能過的好些。

希望他們的孩子能平安降世能多陪蕭忌幾年。

蕭忌握著小孩兒衣料的手輕輕一怔,遂擡眸,應了趙旻一聲:“好,哥哥相信阿旻。”

“嗯嗯。”趙旻乖巧點了點頭,穿好衣服,他纔想今日卓倫說的事情,心裏也琢磨不明白蕭忌為什麽心情不好。

“哥哥是因為皇後心情不好嗎?”趙旻牽著蕭忌的手,輕輕晃了晃:“哥哥,惡人終有惡報。”

“乖,”蕭忌覺得自己神經有些失常,蹙著眉心將趙旻拉回了前殿,“哥哥無事。”

這麽多年,他都過來了,又怎會因為此事就亂了陣腳。

他倒是想問小孩兒喜不喜歡,又想不能急於一時,總好過得了不痛快的答案。

似乎是抓不住的一把沙。

蕭忌籲了口濁氣,看著身邊單純的小孩兒,“休息會兒,哥哥忙完陪阿旻回家。”

“嗯,”趙旻:“那晚些哥哥和阿旻一起煲湯可好?”

“可。”

蕭忌一直忙到了酉時前,兩人出了順天府就往家裏走。

蕭忌將兩處院子置辦在了一起,回哪裏都方便,但是趙旻今日帶著蕭忌回了自己的院子。

雲泉別提多樂嗬了,麻溜跟著嬤嬤去處理食材了,留著趙旻和蕭忌在廊下吃茶。

.

幾日後,寧德縣的災情穩住,白絨和趙墨回了金陵。

趙旻這幾日一直在蕭忌身邊陪著,生怕他情緒又不對了,但是難得的是蕭忌好像從那天欺負過他之後,就不怎麽生氣了。

會抽空閑時間和他一起看書。

這日午時,趙旻自己在院子裏看書,白絨人還沒幾門,就開始嚷嚷著:“趙旻!趙旻本仙人回來啦!”

“趙旻!雲泉!”

白絨跟著趙墨回來的,直到蕭忌這會兒在順天府,就一股腦的叫喚:“趙旻!旻!旻!”

趙旻聞聲,有些欣喜地站起來,“白絨!”

蕭忌說這幾日白絨和趙墨就回金陵了,沒想到這麽快。

太好了。

“這些日子可累死本仙人了!”白絨沒骨頭似的,一進來就樣趙旻身上撲,摸了摸他的肚子:“怎麽這小半月沒見寶寶長大?你是不是又不好好吃飯了!”

“沒,”趙旻覺得還好,奈何白絨認定的事情,就一定不允許別人反對,“就是沒長大嘛!”

“就是就是,你要好好吃飯!”

“哥哥可回來了?”趙旻心裏也記掛寧德的災情,這會兒趙墨回來了,能見上一麵也是好的。

“回來了……”白絨:“在順天府呢,你找他幹嘛!我還沒給你檢查身體呢!”

說著,白絨興致勃勃的拉著趙旻:“先陪我聊會兒天,一會兒給你看看身子。”

無奈,趙旻陪了白絨一會兒,到了傍晚才帶著雲泉去了趙墨家裏。

.

蕭忌說的回西北之事,趙旻和趙墨交代了一下,趙墨竟然覺得難以置信。

趙旻模糊地知道蕭忌大概是有反手之間覆雨翻雲的能力,但一直沒一個清醒的認知,蕭忌手裏的兵權究竟意味著什麽。

趙墨卻依舊憂心忡忡。

就算蕭忌回西北了又如何?他手裏的兵權一日不交出來,大宗就永遠無法由蕭景馳掌控。

“寧德縣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了,”趙墨:“按照哥哥當初的計劃,哥哥這會兒確實該帶著殿下回京師述職了。”

趙墨想起來趙旻與他說過的事情,“阿旻,蕭忌此人情緒不定,他今日既然與你直麵說過要謀反弑君,那他日他就一定能做出來。”

“哥哥不是不共情蕭忌,而是一人之仇若攪的整個大宗狼狽不堪,是千秋之罪,”趙墨:“阿旻,你真的想要了要跟蕭忌回西北嗎?”

趙旻:“要的。”他剩下的日子沒多少了,若是今後能給蕭忌留下一個牽掛,但願幾年後蕭忌能有所改變。

“好吧,”趙默:“太子殿下心性單純,這件事還是不讓他知道了,若蕭忌要回西北,那京師的政權——”

“這個哥哥不必擔心,”趙旻:“王爺說,回西北之後,京師的政務都交由太子殿下打理。”

“好,”趙墨實在再挑不出什麽問題,但他心裏總覺得事情太過簡單了。

趙墨:“你們準備什麽時候回去?”

“應該要等宮裏禮佛的鳳儀來後,”趙旻覺得蕭忌並不想見皇後,但是這是大宗的傳統,他真的有些心疼蕭忌。

“嗯,”趙默:“哥哥知道了。”

說罷,趙旻心裏也不踏實。

這些事情都是蕭忌親口告訴他的,雖然沒有要他隱藏秘密,但他就這麽告訴了趙墨,一個未來要和他拔劍相向的敵人。

“哥哥,”趙旻攥著趙墨的手:“求你,若是以後王爺真的走到最後一步,您一定一定想辦法留王爺一條性命。”

趙墨衣袖中的手倏地收緊了,垂眸看著麵前小臉微白的青年,將手輕輕附在趙旻手上:“阿旻放心,若真有那麽一日,哥哥一定會考慮你的話。”

幾日後,由京師而來的鳳儀置於金陵順天府。

這日趙旻沒有出門,在家裏休息。

蕭忌暫理順天府的事物,一早就要去候著接駕,同行還有順天府所有在金陵的官員。

宣隆自蕭忌返京之後便長居南山寺,對外一直稱身體抱恙,明眼的政客皆知宣隆是被自己的親弟弟軟禁了,蕭忌纔是大宗實際的掌權人。

但蕭忌又不明挑著要做大宗的皇帝,處理暫時京師政權外,其他事物一切照舊,遂外人摸不清其究竟有何念頭。

整個接待的流程從辰禮開始需焚香、浴手、朝拜最後將順天府主樓騰出來暫時給皇後居住。

接待禮過來就是接風宴,宴會酉時開始,到亥時前才能結束。

宴會前,長孫氏坐立不安。

按照常理,今日的接待必須由蕭忌臨首,她深知蕭忌不願見她,但是她又有什麽辦法呢?她也不想殺蕭玉。

這時候,宮女傳話:“娘娘,趙學士求見。”

“快,快請!”長孫氏有些顧不上禮儀,匆匆應了兩聲。

少頃,趙墨踏進殿內。

“你們都退下吧。”長孫氏清了中和殿的人。

珠簾後,鳳儀端莊,舉止大方。

可趙墨卻觀察到了那微微顫抖的手臂,那不經意間發出的緩重喘息。

“娘娘。”

“阿墨,與本宮何必這般陌生,”長孫氏掀開珠簾,動作舉止像極了一個和藹慈祥的長者,但實際上她比蕭忌大不了幾歲。

女人容顏嬌豔,一身明黃色的鳳袍在燭火下熠熠生輝,趙墨卻看不清她的真是麵孔,究竟是善良的聖母還是醜陋的妖孽。

趙墨行了該有的禮數:“娘娘,多日不見,鳳體可安。”

“好好好,”長孫氏:“本宮一切都好,你呢?那個突厥女人呢?”

“她是不是被蕭忌找到了,本宮當年就不該大意……阿墨本宮如今該怎麽辦?”長孫氏亂了陣腳,這次禮佛她不想來的,“本宮也不想殺蕭玉,是她自己非要折騰的,她若不是要給蕭忌寫信教唆蕭忌謀反,本宮何必要殺她!”

長孫氏:“阿墨,你都知道了吧?小景呢,小景知不知道這件事?”

“趙墨,你說句話啊,本宮現在該怎麽辦!蕭忌他會殺了本宮的,他絕對不會讓本宮活著離開金陵的!趙墨本宮不能死,本宮死了小景怎麽辦?”

“本宮救過他的父母,趙墨你要幫本宮——”

趙墨心裏如清水明鏡,難以置信的看著麵前這個信任了多年的女子,“皇後娘娘,當年之事,究竟如何,您到現在還不願說真話嗎?”

“公主殿下給碩王爺的信,下官已經看過,並未有挑唆謀反之意,究竟是為什麽,您要殺了公主府所有人?”

長孫氏咆哮:“這不重要!現在重要的是蕭忌纔是那個霍亂大宗江山的罪人!本宮要你殺了蕭忌——”

亥時後,趙旻沒有等蕭忌,先上了榻休息。

半夜,迷迷糊糊間,趙旻身邊一沉。

趙旻睡的淺,隨即便起來了,還沒點燈就見蕭忌身著一身玄色勁裝大咧咧地躺在他身邊,身上帶著些酒氣:“哥哥今日怎麽喝了這麽多酒?”

“乖,哥哥無礙。”蕭忌翻了個身,將趙旻環在懷裏,吻了吻他的鬢角:“擾了阿旻了?”

“本王出去睡——”

“沒,”趙旻摸索著從床上起來,甫一下床,想去點燈。不料自己的手腕被身後的男人握住,一把將他從背後抱住。

蕭忌的身子很熱,嚴絲合縫的與他貼著,微涼的唇在他耳側輕輕低語:“阿旻,陪陪本王。”

“點燈,”趙旻沒有掙紮,乖巧地讓蕭忌抱著自己,“哥哥,阿旻先去點上燈好不好。”

“阿旻可喜歡本王?”

“可願今後與本王一生一世一雙人?”

“嗯?”趙旻懵了,有些害羞地輕輕哼了聲,“哥哥為何要問這些?”

他已經決定了今後就陪著蕭忌,大概是喜歡的吧?

“阿旻不喜歡本王,”蕭忌鬆了他,隨後主動點上了燈,拿著燭臺放在趙旻臉側,一雙金眸失落地看著趙旻:“阿旻從未喜歡過本王。”

“阿旻是可憐本王罷了。”

趙旻:“……”

“哥哥喝多了。”

“否,”蕭忌放下燭臺,拉著趙旻的手,將人放在了床上,抵著他的後頸:“不重要,哥哥喜歡阿旻就好了。”

“阿旻以後哪裏都不準走。”

趙旻抿了抿唇,縮在蕭忌懷裏,“哥哥今日是不是又不開心了?”

趙旻沒見過蕭忌這麽柔軟的一麵,從前蕭忌總是居於主導的那個,不管是房事上還是其他事情,蕭忌永遠隻問要不要,做不做。

從未如現在這樣,像一個搖尾求憐的獸類。

“阿旻——”蕭忌話音未落,隻聽見院落內有輕微的響動,多年和死士打交道的經驗讓他立刻警覺了起來。

“乖,不動。”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了,一會兒世子醒了便來通知一聲。”這是趙墨的聲音。趙旻從榻上下來。急匆匆出了門,早上趙墨走的時候,臉色還有些不太好,蕭忌又來了金陵兩人在朝上勢必要見麵。趙旻正擔心的厲害。又十分後悔昨夜不直接告訴蕭忌,一了百了。推門,趙旻喊住了轉身離去的趙墨:“哥哥,阿旻醒了,有事就說罷。”趙墨咬了咬牙,蹙眉想起蕭忌在勤政殿的話。蕭忌:“本王要追求阿旻。”“你幫本王。”趙墨氣的咬牙切齒,徑直走到趙旻身邊拉著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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