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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 30 章

了。”趙旻:“啊?”其實他中午吃的挺飽的,晚上不吃也行。趙旻被蕭忌拉著手,又掙脫不了,隻好跟著他一邊走一邊不好意思的說:“王爺、要不我們還是直接睡……睡覺吧。”趙旻說完隻覺得臉上有些發熱,沒再敢擡頭看蕭忌。少頃,他想著要不要再解釋一下,卻不想蕭忌突然笑了一聲,隨即摸了摸他的腦袋:“本王何時答應你的要求了?”趙旻:“。”“還,還不行嗎?”說罷,趙旻下意識的想起蕭忌的要求,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確實還沒什麽...(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30章 第 30 章

由京師向南出發, 約要走上半月,才能到江南的金陵城。

蕭忌本來已經安排好了客船送他們,但出發前一日, 趙旻不小心睡過了頭,便隻能找了馬車。當日便和白絨雲泉出發,這一走就是半月。

京師冬季幹燥, 下了雪融化時才會冷,但金陵城氣候濕潤, 甫到了便覺得濕冷非常,就是穿著頂好的棉花小襖也禁不住。

從峽口進了金陵城,在路上啃了半個月幹餅受了半個月凍的白絨就不幹了。

到金陵這日, 天氣不錯,一早就露出了太陽。

到了客棧,白絨給趙旻把脈, 看診完非賴著不走, 要趙旻陪著去吃金陵醬鴨。

白絨賴皮攬著趙旻的胳膊, 時不時的晃一晃:“我不管我不管!好不容易到了金陵城,你那個不靠譜的哥哥也沒來接我們, 誰知道吃了上頓還有沒有下頓,咱們出門嘛!”

“你和雲泉去吧,”趙旻被白絨晃得話本都看不清了,無奈隻能將書放下,擡眸看著在一邊煨藥的雲泉:“雲泉,藥放在哪裏,我來看著, 你和小白去街上吃點東西吧。”

雲泉撥浪鼓似的搖頭:“雲泉不要!”

“我纔不要他!”兩人異口同聲。

“世子,這一路上您的胃口都不太好, ”雲泉垂眸,扇著手裏的小扇子,控製煙火不往趙旻那裏吹:“您身子本來就不好,現在……現在還有了身子,雲泉哪裏都不去,就在這裏陪著您。”

雲泉的話一出,白絨瞬間就蔫巴了。

來金陵的一路上,趙旻的孕吐反應越來越大,這就說明他肚子的孩子生長的很好,若是他再研製不出來解藥,就必須幫著趙旻平安生下這個孩子。

他不知道怎麽開口呢。

趙旻才會不會怪他。

“有了身孕更應該出去轉轉的……”白絨愧疚地看著趙旻,“多吃些好吃的,養好身子嘛。”

“要不是你,我們世子怎麽會懷孕!”雲泉自從知道了趙旻的生子藥是白絨研製的後,對白絨時不時就冷嘲熱諷:“你現在還是多花點心思研製解藥,若世子有個三長兩短,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我隻是拿錢辦事——”

白絨那裏吃過苦頭,他這輩子吃的唯一一次的苦,他跟著白聿在蕭忌的軍營裏吃軍糧的日子。

他是整個大宗最有天賦的蠱師,十八年間隻有別人都圍著他轉!

即使心裏是十分愧疚的,白絨嘴上也不受委屈,直勾勾盯著雲泉:“你怎麽不說是你們侯府的人——”

說罷,白絨餘光掃見趙旻,青年小臉一白,他就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腦袋一偏:“算了,不去就不去。”

“走吧,”趙旻穿上自己的小襖,“與哥哥約好的日子也是今天,一會兒上街說不定就遇到了。”

說罷,趙旻從枕頭底下取走自己的玉牌,白潤的玉料似乎還帶著溫度,他思忖少頃,將玉牌掛在腰間。

趙旻:“雲泉將藥溫好就是,一會兒回來再喝。”

“好,”雲泉不情願的將弄好的藥用棉布包裹上,洗了洗手,跟上趙旻,小聲咕噥:“世子,您幹嘛對他那麽好啊,若不是他,您怎麽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

“這件事不怪小白,”趙旻緩緩道:“——走吧。”

白絨心裏一酸,停下步子看著趙旻。

他,已經知道錯了。

趙墨掛了個鹽政的職,但實事都由蕭景馳去做。這日一早,蕭景馳從海南迴到金陵,晌午剛剛到了趙墨的院子,就見趙墨帶著一堆小廝,在院子裏弄了好多新傢俱。

“太傅,這月的俸祿提前發了嗎?”蕭景馳從馬背上下來,看著趙墨身邊的新傢俱,還都是新時興起來的,“這張拔步床得好幾百兩銀子吧?”

趙墨臉上的喜色藏不住,這些東西確實花了不少銀子,但不是他的俸祿,而是母親留下來的。趙旻的書信寫,說大約今日酉時才能到,他在京師長大,肯定很不習慣這邊的東西。

這些東西他半月前就定製好了,緊趕慢趕,算是在今天弄來了。

希望阿旻能喜歡。

“這都是給阿旻準備的,”趙旻擡了擡唇:“阿旻自小在京師長大,來了金陵肯定不習慣。”

蕭景馳走了半月了,不知道趙旻要來江南的訊息,撓了撓頭:“皇嬸嬸要來嗎?”

那皇叔豈不是也要來!

“皇叔皇嬸不會已經在來的路上了吧?”蕭景馳摸了把自己不修邊幅的鬍子,頭上也沒帶冠,哪裏有太子的模樣:“我趕緊回房收拾——”否則皇叔又該教訓他了。

“不用。”趙墨一聽蕭忌二字臉色就不好,方纔明明還帶著笑意,倏地就耷拉下臉了,冷冷道:“阿旻今後不是殿下的皇嬸,請殿下不要亂說話。”

蕭景馳:“……”

撓了撓頭:“孤,孤知道了。”

蕭景馳今年也不過才十四五歲,孩子心性,趙墨也習慣他沒大沒小了。平時總是我我我的自稱,若他說的重了,才能想起來自己還是個太子。

“好了,殿下今日纔回來,趕緊休息一下,我出門去接一下阿旻。”

說罷,趙墨頭也不回地帶著小廝走了。

趙旻陪著白絨上了街,打聽了一番,在當地一處有名的酒樓吃了白絨心心念唸的醬鴨。過了午時,三個人又踱步往客棧走。

纔到了門前,隻見客棧前站著幾個穿葛布衣的小廝,小廝圍著的男子,身著淡青色的長袍,頭發梳得一絲不茍,端正立在門前,遠遠瞧著芝蘭玉樹、風光霽月。

正是趙墨。

趙墨本以為自己提前到了客棧,殊不知他一問,掌櫃的說趙旻早早就到了,方纔出了門吃飯。客棧是金陵官辦的驛站,平時還接待一些官員,掌櫃的自然認得趙墨。

掌櫃不敢怠慢讓趙墨在房間裏等,但趙墨有些激動,實在是坐不住,一直在門前等著。

“哥哥。”趙旻還沒走到跟前,先喊了聲,趙墨便順著看了過來,星眉一展,臉上遂掛上了笑:“阿旻!”

趙墨素日裏給外人的形象,總是一本正經、沉靜內斂甚少將情緒外露,隻是見了趙旻,規矩體統什麽都一時拋之腦後,步子輕快的朝著趙旻走去。

“許久未見,阿旻怎麽又清瘦了?”趙墨一把將人抱在懷裏,喜悅之情難以遮蓋:“哥哥甚想阿旻。”

雲泉拎著給世子買的梅花糕,看著不想看見的趙墨,打斷道:“世子,咱們走了好久了,您快回去休息一下吧。”

白絨:“……”

不是他的錯覺。

雲泉就是不喜歡趙旻這個真世子哥哥。

趙墨聞言,這才覺得自己有些激動了,連忙鬆開趙旻:“阿旻,哥哥有些逾矩了。”

“先進去吧,休息一會兒,哥哥帶你回家。”

趙旻應了聲:“嗯。”

趙旻回房間吃藥,沒過多休息,便提起了掃墓的事。

趙墨之前在侯府時給過他一個長命鎖,那長命鎖是他的生母留下的。

趙旻很難去幻想他的生母是怎樣的一個人,來時路上,他琢磨了很久。

那個沒見過麵的女子,應該很愛他吧,將他和趙墨的身世調換,一定是想給自己一個好的生活。

肯定和侯府的父母是不一樣的。

趙墨沒想到趙旻會主動提起這件事,思忖少頃,他才道:“母親走了小一年了,臨終前她一直很懊悔將你送走——阿旻,你不恨母親嗎?”

趙墨從小被母親嗬護長大。母親是金陵城千金一曲的樂女,為了給他一個好環境考取功名,花了半輩子的銀子給他辦了新戶籍,讓他清清白白的參加了科考。

猶記得,十多歲那年的鄉試的時候,母親更是夜夜睡不好覺,大半夜的和父親從金陵往津州走。數千裏路,匆匆見了一麵,送了些她親手做的糕點又折回去。

而這些東西,本應該是趙旻的。

趙墨說完,垂眸看著小幾前吃藥的青年。

趙旻生的八分似他的母親,兩分像父親。母親生的極美,溫柔安靜,總是恬靜地喚他“墨兒”就和現在的趙旻喊他“哥哥”時候的樣子一般。

趙旻搖了搖頭,許是這麽多年,他接觸的人太少的原因。

趙旻似乎不懂什麽叫恨,或者說記不住恨,他總是本能想起某個人對他好的樣子。

比如,蕭忌總是給他很多小驚喜。

趙旻發覺自己的思緒有些偏了。

他收了收神:“是阿旻沒福氣罷了。”

“既然來了金陵,理應……去看看夫人的。”

趙墨的心狠狠一揪。

“嗯,”趙墨:“阿旻吃完藥,哥哥帶阿旻先去掃墓。”

母親的墓地就在金陵城內,趙墨帶著趙旻單獨去掃了墓,白絨和雲泉跟著趙墨的小廝先回了趙家。

兄弟二人回到家裏時,天色已經微微有些暗了。

趙墨給趙旻準備了很多在侯府他常用的。

回家的路上,趙墨將金陵城的情況和趙旻說了一二,本想問問他還有什麽需要的東西沒。

誰知兩人到了家門口,順天府的李府尹李正德和本該在前線的江南直隸總督王茂清守在門前。

除此之外,門前,還停著宋秀轎子、幾匹馬兒和一衆順天府衛軍。

跟著趙旻的白絨和雲泉帶著行李正要上車。

趙墨不解,上前給兩位大人行了禮:“李府尹,王大人,不知兩位到訪有何貴幹?”

“趙鹽政可算回來了,”李正德是蕭忌的人,趙墨來了順天府後屢屢遭此人掣肘,故而兩人關係甚冷。

李正德:“本官接到京師的通知,來接小世子回世子府。”

王茂清雖是江南直隸總督兼兵部尚書,但甚少在順天府待著,且此人從不參與黨爭,也甚少和李正德夥同。

“總督大人,”趙墨隻能將疑問拋給王茂清:“阿旻是我弟弟,理應住在我府上,且海平侯府早就北遷京師,金陵哪裏來的世子府?”

兩位江南一把手輕咳了聲,目光放在了他身後的趙旻身上。

那位八百裏加急送來的密函交代了的,小王妃在金陵暫住,若是瘦了病了,他們的烏紗帽也不用戴了。

“趙鹽政,讓李大人說吧。”

王茂清雖不參與黨爭,但這時候他不能和蕭忌作對。一邊是江南的百姓一邊是忠良虛名,他掂的清。

李正德更不用說了,前半月王家舊部的事情還是他捅出來的,算是挑明瞭站蕭忌這邊,趙墨是皇後派過來的人,他怎麽能讓小王妃被趙墨看管著。

“世子殿下,”李正德拘了拘腰:“您有所不知,前幾月您還沒來的時候王爺就交代了給您置辦府邸事兒,現如今您剛到,哎,正好這府邸就竣工了。傢俱綠植、琉璃黛瓦、就連您院子裏的竹林園景都是金陵一頂一的好貨,小廝和丫頭們都準備迎您了,下官這就送您回府休息?”

趙旻有些詫異:“……這樣。”

他來時,蕭忌並未對他說還送了院子給他,他也是準備在趙墨這裏暫住幾日,再租賃院子。

王茂清清了清嗓子:“世子您快請吧,屬下今夜還需趕往南海,誤了時辰怕有海上倭寇生變。”

趙旻:“……”

“世子,咱們還是聽王爺的話吧,”雲泉下了轎子,一把從趙墨懷裏奪走趙旻的小包裹:“趙大人平時還要上朝,咱們在這裏打擾他不好。”

白絨也不喜歡趙墨的院子,他就是單純想住蕭忌給置辦的府邸,且趙旻身子要靜養:“趙旻,你的身子不好,確實需要靜養。”

趙旻有些為難地看了看趙墨,方纔說好了的,他在趙墨這裏住下,改日趙墨空了帶他去金陵城看看舊宅子。

“無妨,”趙墨抽了抽嘴角,“既然王爺都安排好了,那哥哥也不留阿旻了。明日,哥哥下了朝去阿旻那裏。”

趙旻蹙了蹙眉心,麵前兩位穿著常服的還催著,他應了聲,隻好跟著上了轎子。

“趙鹽政,幸苦你接世子回來,”李正德捋了捋鬍子,走到趙墨身邊,俯身道:“您也別怪,這都是王爺安排好的。如今這大宗的天還是靠王爺頂著,若有一日太子殿下同王爺那樣,潛心處理政務、擊退江南禍害了百姓多年的倭寇。到時候您想要這頂烏紗帽,那就是囊中取物。不過在此之前,你就想打拉攏小世子了嘍。”

“李府尹,”趙墨咬牙道:“多行不義必自斃——”〈注1〉

說罷,趙墨不理對方,幫著趙旻拿行李。

.

趙旻上了順天府兩位大人的馬車,約莫走了兩刻鐘的時間,馬兒在一處雅緻的院落停下。

金陵地處江南,常年潮濕,這與京師大不相同。

院子建在金陵河旁,圍牆外種著一排竹林,牆體用白灰粉過,防潮又美觀。

甫一進了門,入眼便是梅林,紅梅嬌豔欲滴、白梅清冷孤傲。園子裏到處點綴著竹林,假山溪水,穿園而過又是幾米長的紫藤連廊。

李府尹帶著趙旻進門,還不忘了介紹:“世子您看,等過了年,這連廊下的紫藤或就開了,纏繞著柱子開花,甚美呢。”

“還有這邊,”李府尹:“這裏有兩個鞦韆,用的都是上好沉香木,不僅結實還透著淡淡的香味兒。不過下官辦事不利,這個鞦韆怕是還要半月才能弄好。”

趙旻越往裏走,越是頭大。

來時蕭忌給了許諾的一百兩銀子不說,還給他置辦了戶籍,差小廝一路將他們護送到了金陵。眼下這宅子,雖說沒京師的攝政王府大,但裝點用工,肉眼可見比蕭忌的王府還精緻,可謂三步一景。

“這宅子……”趙旻見不到蕭忌的人,如何拒絕,怕是他這身邊的李府尹也做不了主。

“這院子好!”白絨樂開了花,一路小跑著:“過年的時候咱們可以在這裏炙肉,西北菜,你們肯定沒吃過!”

雲泉白眼:“哼。”

王爺對他的世子可好的不得了,區區炙肉,他們早就吃過了,還是王爺親自給世子弄的!

“世子,王爺對您真好,”雲泉陪著趙旻,跟著李府尹往寢殿走,沿途看著精緻的裝修,心裏暗暗為世子開心。

一定是老天爺開眼了,知道他們世子受了苦,讓世子遇見王爺!

“前頭就是臥房了,”李府尹:“王爺都交代了,世子您的房間下官不能進,不過物件都準備齊全了。後院是下人們的房間,小廝丫頭都在後院候著呢。”

說罷,李府尹又看了看趙旻身邊的雲泉:“王爺還交代了,您身邊的雲公子就住您前院,房間都安置好了,方便雲公子和世子您說話,陪著您解悶兒。”

“……”趙旻:“麻煩您留下個做飯的嬤嬤,其他的丫頭小廝您都差走吧。”

“好……”吧,李府尹隻能應下,差人將趙旻的行李都送進了臥房。

趙旻進去的時候,發現臥房院門牌匾上麵刻著降雪閣三個字。

一看就是是蕭忌的字跡。

趙旻心間漏了一拍。

雲泉跟在趙旻身後,進門幫他收拾衣物,開心道:“世子,一會兒洗個熱水澡吧,這金陵的氣候真是奇怪,總覺得悶悶的。”

“嗯,”趙旻軟綿綿應了一聲,進了房門,入眼便看到了和蕭忌寢殿一樣的規格,就連銅鏡妝奩、地板小幾都是一模一樣的。

雲泉也吃了一驚,遂眼睛就亮了:“王爺真是有心啊,東西都是世子常用的!”

趙旻蹙了蹙眉心,掀開珠簾,果然內殿的床也和蕭忌的相同,唯一不同的就是牆上多了幾幅畫。

幾張蕭忌的畫像。

趙旻扶額,緩了緩,擡眸看著最靠床前的畫像。

畫中的蕭忌身著玄金戰甲,一手持千金紅纓槍,一手牽著手裏的蒙古戰馬。身後大宗軍徽帆旗迎著血雪飄揚,數十萬西北騎兵緊隨其後,千軍萬馬的鐵蹄響聲似乎要透過畫紙,振聾發聵。

畫上麵寫著日期,平慶五十二年,立冬。

——胡爾營之戰。

趙旻收了收思緒,本想著讓雲泉把畫像摘下,可看了一番,又覺得掛著也不錯。

蕭忌當年不過才十八歲,已經是為大宗打了無數勝仗的西北戰神,戰功赫赫,真的好厲害。

“世子,您的衣物都收拾好了,”雲泉樂嗬嗬的又幫趙旻整理了床,隨後纔出門:“雲泉去給你燒熱水,洗完澡您就睡。”

說罷,雲泉又高興地脫口而出:“您睡好了,小王爺才能睡好。”

趙旻:“……嗯,”

雲泉一愣,才發覺自己好像又說錯話了。

世子不想要小王爺。

半個多時辰,雲泉把熱水送了過來,趙旻洗漱完便上了床休息。床上,雲泉把被褥放好了,隻是被褥邊多了一個方形的蠶絲枕頭。

……

是腰枕。

半個月過去了。

趙旻無言。

離開蕭忌半個月了,來金陵的一路上,還很難改掉在王府養成的習慣。

他動手拿起枕頭,綿軟的觸感又將他的思緒拉回和蕭忌同床共枕的時候。綢緞的枕麵似乎還帶著溫度。偶時,蕭忌把腰枕墊在他身下,咬著他的耳垂沉沉說道:“乖,擡腰。”

趙旻無奈,將腰枕藏在另一床被子裏,眼不見為淨。

卻不想折騰一番徹底睡不著了。

他想。

蕭忌他不會是故意的吧……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他!“不是蜂蜜糖丸,是,是蜂蜜糖丸不過是藥引子,”白絨蔫吧地縮在臂彎裏,“趙旻的身子很弱,我隻是給他開了一些藥引子,後麵會改用其他藥的。”“當真?”卓倫問。白絨點了點頭:“當真。”說罷,他擡眸看了看卓倫,又咕噥問道:“蕭忌,蕭忌他對趙旻好嗎?”若是趙旻選擇生下這個孩子,身子慢慢調養九個月,說不定沒有解藥也可以……活下來。生子藥,産子可解。卓倫:“嗯?”卓倫相信白絨的話,畢竟是自己看大的,他也沒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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