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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 23 章“修”

”海平侯顫巍巍的站起身來,滿臉虛假的笑看著趙旻,用僅有兩人聽見的聲音問:“旻兒,你何時認了王爺為師?為何不與父親交代?”趙旻:“……”糊弄過去,“我,我忘記了。”海平侯滑了滑喉,斟酌了一下趙旻說的話,淡淡道:“一會兒進去了莫要提起你母親方纔說的話。”趙旻:“……是。”攝政王大駕光臨,海平侯府上下都噤若寒蟬。甫進了門,海平侯攜著夫人和趙旻趙墨又給上座的蕭忌行了禮:“王爺,不知您今日光臨下官有失遠迎。...(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23章 第 23 章“修”

須臾後, 蕭忌抓著趙旻的手腕,示意他自己來。趙旻收了收手,安靜地站在蕭忌身邊幫他掛衣服。

蕭忌:“今天都在府中做什麽了?”

趙旻:“沒做什麽, 練了字,插了花。”

趙旻的愛好很少,有時候都不清楚自己想做什麽, 在一個地方一坐就是一天。王府比侯府熱鬧,他若是坐在某處不動, 王總管總喜歡找他做些事情打發時間。

“來,”蕭忌伸手,趙旻有些羞澀地順勢牽著, 下一瞬蕭忌便把他橫抱起來,壓在了床上,順著他的背:“改日出府轉轉, 京師多的是好玩的地方, 喜歡做什麽?”

蕭忌身形魁梧, 壓在趙旻身上像是一堵大山,但其實蕭忌是撐在床上將他罩在懷裏而已。趙旻羞了一會兒, 後知後覺小心地勾著蕭忌的脖子,問道,“王爺今日要阿旻侍寢嗎?”

蕭忌蹙眉心反問:“你還沒回本王的話。”

趙旻有些發暈,不是因為蕭忌問的問題,是因為蕭忌這樣將他壓在床上,他不知為何有些心髒難受。

酸溜溜的。

悶悶的。

“阿旻沒什麽喜歡的,”趙旻認真想了想, 現在他是蕭忌養在府中的侍妾,蕭忌能給他想要的物質, 但他能還回去的東西甚少。

趙旻不喜歡欠著別人。

趙旻認真地看著蕭忌,順著他的話,乖巧道,“改日就去街上轉轉就好。”

“嗯,”蕭忌應了一聲,隨即起身,掀開被褥將趙旻塞了進去,自己則躺在趙旻身邊,道:“今日本王沒興致,睡吧。”

趙旻從被子裏鑽出來腦袋,垂眸看著身邊淺淺合上眼的蕭忌,乖巧地“哦”了一聲。

太好了。

其實身上還是有些不舒服的,有時候後腰總是酥酥麻麻的,讓他回憶起一些臉紅的回憶。

趙旻覺得自己的思想多少有些淫|亂。

要改改。

.

翌日,趙旻按照蕭忌的要求,吃了早膳後帶著雲泉出了王府。

本來王總管給趙旻備了轎子的,但吃完早膳剛好蕭忌要上朝,便拉著趙旻藉著他的轎子出了門。

馬車不疾不徐地走上京師的街上,趙旻乖巧地坐在蕭忌身側,漫無目的地看著窗外繁鬧的集市。

到了長安街口,蕭忌的馬車要轉彎去宮裏,馬夫便停下了轎子。

趙旻見到了地方,便起身,不料手腕倏地備蕭忌抓著,趙旻不解地回眸看了看坐在身後的男人,“王爺還有什麽事嗎?”

蕭忌轉為五指握著趙旻的小手,“過來。”

趙旻又折了回去,甫到了蕭忌跟前,就被男人扣住了後腦勺——蕭忌吻了他。

少頃,蕭忌鬆開臉頰紅暈的趙旻,道:“玩兒累了就回府。”

趙旻抿了抿麻木的唇肉,乖巧點了點頭,帶著雲泉下了轎子。

雲泉朝著馬車揮手:“王爺慢走!”

長安街橫穿整個大宗京師,由南到北繁華非常。

趙旻早上出門的時候帶了王總管準備的不少銀子,等蕭忌的馬車走遠了,他便帶著雲泉去了趟首飾鋪子,挑了一件翡翠步搖。

以後去江南了可以用上。

晌午頭上,趙旻帶著雲泉去了雲齋樓吃午飯。

這裏是京師最大的酒樓,以素菜聞名,以前雲泉就心心念念地記掛著。

趙旻確沒什麽愛好,蕭忌讓他出門玩兒,他便乖巧聽話出了門,把雲泉想做的事情都做了一個遍。

小隔間裏。

雲泉眯著眼睛,吃的滿足,不忘把最好吃的一部分夾給趙旻:“世子這個好吃!您快嘗嘗!”

趙旻早上吃的挺飽的,沒什麽食慾,“你自己吃,莫要給我夾了。”

趙旻的話將將說罷,身邊的大堂散座上,來了幾位衣著華麗的商販,幾個人還未落座,就開始扯一些閑話。

“你們聽說了嗎?海平侯府前些日子不知什麽地方得罪了——”那男子指了指天上:“得罪了那位殺神,日後不知道要如何在京中立足啊。”

“這上頭一有動作,連累的還是我們這些人,不過眼下去年高中的幾位都盡數入了朝,太子殿下遊學歸來,那位怕是在位子上待不了多久了。”

“行了,咱們吃飯吃飯,莫要說了。”

趙旻緩了少頃,消化了一下身後那一席人說的話。

他在蕭忌府上待了有些日子了,也沒問侯府的事情。

趙旻晃了神 ,雲泉見他不吃東西,小聲地喊了一聲:“世子,您想什麽呢?”

“沒什麽,”趙旻收了收思緒,擡眸看著雲泉,“想起哥哥了。”

趙旻一直迴避在侯府的事情,如今覺得沒那麽難以接受了。

他,現在有蕭忌暫時能依靠。

趙旻看著雲泉正色問道:“這些日子在王爺府裏待著,沒顧得上問侯府的事情——那日王爺將我帶走後你可知哥哥如何了?”

雲泉是這兩日才被卓倫接回去的,回憶起賀宴那日的事情,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他沒想到夫人竟然如此歹毒的心腸,要對養育了十多年的世子下手!

雲泉是自小就被賣到侯府的,七八歲的時候就陪著世子一起在曲水苑讀書認字,那時候他隻知道侯府和夫人感情不好,所以他們都不喜歡世子。

如今想想,侯爺和夫人他們不僅僅是感情不好的問題。

他們壓根就沒喜歡過世子!

雲泉想起趙旻的遭遇就委屈巴巴的掉眼淚,“世子,你還惦記他幹嘛,您後來被王爺帶走後,他和侯爺大吵一架,把事情都說明白了。”

“雲泉雖然不知的官場上的事情,但也聽的出來,要不是趙墨他要用王宴,侯爺和夫人也不會想起這種法子作踐您。”

“就是因為他看起來對您好的不得了,”雲泉:“侯爺夫人是想拉攏他,才會對您下手啊。”

“不……”

“這件事不怪哥哥。”

趙旻深知自己的夢境中所有事情都是真的,原先他還以為父母不會這麽對他,可是就是因為那一點點的心軟,導致他差點跌在王宴手裏。

所以,趙墨並不是壞人。

他的夢裏,趙墨是個好人,起碼是對百姓很好的人。

夢中的故事紛紛雜雜,其中的原委趙旻並不得知,他也隻是故事裏最邊角的角色,如今已然擺脫了他的命運。

他不在是戲中的人。

更不會難産而亡。

“世子您怎麽能替趙墨說話!”雲泉氣呼呼:“他就是壞人,要不是因為他,世子您就不會被欺負!要不是因為他,您就還是侯府的世子爺!”

雲泉單純,隻知道誰對他好了,誰對他不好了。

所以,間接導致趙旻差點被王宴欺負的趙墨,在雲泉眼中就是個大壞蛋!

“好了,”趙旻收了收思緒,“哥哥誌在家國大事,他有他的考慮,再者說了……”

趙旻不想和趙墨鬧的太僵。

他知道趙墨對他好是因為受了他那未曾見麵的生母囑托。

既如此,趙旻就不能不抓著趙墨。

他想。

——幫幫蕭忌。

趙旻何嘗不知站在雲泉的角度看,趙墨就是壞人,但是誰讓上天給他這麽一個夢呢。

趙旻:“再者說了,我們如今不是在王府嗎,王爺不會再讓人欺負我們了——”

“阿旻。”

趙旻的話音剛落,他們小隔間的布簾下赫然站定一雪衣男子。

那男子喊他:“阿旻。”

是趙墨。

趙旻愣了少頃,垂眸看著簾子下那半身雪衣。

雲泉則反應過來了,氣呼呼的就要去趕人,趙旻趕緊攔下了雲泉:“不許動。”

雲泉:“世子……”

趙旻沒想到出門能這麽巧就遇見趙墨,緩了少頃,他站起身掀開了簾子:“哥哥。”

趙墨一身雪衣站在他們的小隔間前,不遠處還站著一身靛藍色勁裝的少年。

那少年正是蕭景馳。

看來真的是偶然碰到了。

趙旻給趙墨行了禮,乖巧喊他:“哥哥,好巧。”

趙墨垂眸,目光淺淺落在趙旻身上。

以往,趙旻總是一身普通料子的素色衣物,如今身上穿著是價格昂貴的錦州蠶鍛,顏色也是更稱他的水紫色。

趙旻生的隨母親,很白,尤其是那雙看人認真的雙眸。

簡直和陪伴在趙墨身邊多年的母親一模一樣。

“是啊,沒想到哥哥離京前還能再見你一麵。”趙墨淡淡道:“阿旻,是哥哥對不住你。”

“哥哥莫要自責。”趙旻:“哥哥是過來用吃午飯嗎?要一起嗎?”

“……嗯”趙墨思忖少頃,“那就打擾阿旻一會兒。”

趙旻給趙墨讓了位置,趙墨示意自己帶了蕭景馳,趙旻同意後趙墨將在一側候著的蕭景馳喊了過來。

店小二將空盤子撤下,又重新上了一席。

趙旻給蕭景馳行了禮:“見過太子殿下。”

“皇嬸太客氣了,”蕭景馳擡起趙旻的手:“我可不敢當,讓皇叔知道了可要罰我。”

趙旻:“……”

蕭景馳眼下就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性子著實單純,趙旻大概能猜的出來。

蕭景馳現在和蕭忌還沒鬧掰呢。

趙旻垂了垂眸,小聲道:“殿下說笑了。”

這一頓飯吃的沉默極了,席間趙旻沒怎麽主動說話,趙墨也沒再與他提起讓他離開蕭忌等言論。

趙旻之前並未仔細想主角們之間的關係。

如今想想,‘主角攻’蕭景馳對他也是一口一句皇嬸,可見兩人關係尚可。

但是‘主角受’趙墨那般討厭蕭忌又是為何?

趙旻沒想通,動手給趙墨夾了一筷子魚肉,道:“聽說哥哥不日就要去江南巡鹽了,此去山高水遠,哥哥切記保重身體。”

“好……”

趙墨抿了抿唇,擡眸看著趙旻。

趙旻:“哥哥可還有事要說?”

“沒……”趙墨思忖少頃,微微垂眸,須臾他又擡眸看著趙旻:“阿旻,哥哥這次去江南是查一件要案。”

“所以之前王宴的事情,是哥哥對不住你。”

王宴的事情趙墨自責許久,母親囑托他照看趙旻,可他明明知道王宴對趙旻的想法,卻還是掉以輕心。

若不是自己逼海平侯站位,趙旻就不會出現那種事情。

趙墨說罷,將目光放在趙旻身側的蕭景馳身上,道:“殿下,下官有些體己話想和阿旻說。”

蕭景馳立馬會意:“好,趙兄你們聊。”

說罷,蕭景馳拉著在一旁候著的雲泉出了小隔間。

雲泉:“。”

趙旻有些意外,待人走後才問,“哥哥可是有什麽話不方便說……”

趙旻的話還沒說完,趙墨就出言打斷了他,“阿旻,你與太子殿下都是心思單純的人,不知朝中黨爭險惡。”

趙墨猶豫了很久,但是看著趙旻那雙單純清澈的眼睛,他就不忍心不將事實告訴他。

趙墨也不想再傷害他。

“要蕭忌死的人,是陛下。”趙墨沉沉道:“蕭忌掌權四年,陛下手中了無實權,但是太子殿下不足五年到了監國的年齡,屆時陛下以此奪權,蕭忌必死無疑。”

“哥哥不想你和蕭忌糾纏,也是因為此事。”

趙墨語重心長道:“哥哥此去江南,本可以借王家留下蕭忌的罪證先發製人,若蕭忌請罪回西北今後尚能保全性命,如今整個王家已然伏誅,哥哥隻能從海平侯府的舊黨入手,此番勢必將拉起一翻朝政黨掙。”

“而且,蕭忌他查到了四年前一樁舊案,那件案子牽扯朝中衆多要臣,這件案子蕭忌若是查清楚了,整個大宗朝必定血雨腥風。”

趙旻聽得認真,將重點全都放在了趙墨所說的舊案上。

趙旻心間猛地閃回蕭忌屠城的場麵,木訥地看著趙墨:“哥哥……哥哥可知這是什麽案子?”

這應該就有蕭忌的心結吧?

趙旻這樣想。

“哥哥不知,”趙墨確實不知道這件事究竟是什麽,皇後哪裏給的訊息實在太少,太子殿下又年紀尚小不聞朝中事物。

這件事隻能等他到了江南再說。

“這樣啊……”趙旻彷彿被抽走了精氣神,蹙了蹙眉心淺淺應了一聲:“謝謝哥哥願意告訴阿旻這些。”

“王家的事情不是哥哥執意要瞞著你,”趙墨道:“阿旻,哥哥今日與你說這麽多事情,是希望你不要感情用事。”

趙墨說罷,擡眸看著身邊有些失神的趙旻。

他想問趙旻,離開蕭忌,跟我回江南好不好。

但不知怎麽說出口。

他已經傷害過趙旻一次,此去江南,順天府的勢力他一無所知。

他不能保證給趙旻一個好的庇護所。

可是,眼下,蕭忌卻能。

趙墨收了收思緒,餘光卻落在趙旻淡紫色衣襟處。

趙旻脖頸間有一些淡淡的吻痕。

“謝謝哥願意告訴阿旻這樣,”趙旻收了收思緒,彎了彎眉眼看著趙墨:“哥哥放心,我心裏有底的。”

趙墨失神道:“……好。”

趙墨不知道自己能說的還有什麽,隻能淡淡道:“哥哥相信你可以規劃好自己的未來,莫要做什麽傷害自己的事情。”

趙墨垂眸,目光落在趙旻脖子裏,“阿旻,保重身子。”

趙墨此話一說,趙旻才反應過來,自覺地攏了攏自己的衣襟:“好。”

“嗯。”

說完這些話,趙墨沒有久留,帶著蕭景馳離開。

雲泉回到小隔間的時候,趙旻還有些失神地回想趙墨方纔說的話。

雲泉氣呼呼:“世子,您沒事吧,他有沒有又說王爺的壞話!”

趙旻被雲泉的聲音拉回現實,淺淺一笑:“沒,哥哥他隻是說些體己話。”

“他怎麽會這麽好心?”雲泉嘟囔一句,又覺得自己幹涉世子太多,“雲泉就是怕世子您又心軟……”

“好了,沒事。”趙旻安撫雲泉:“不會的。”

“走吧,事件也差不多了,咱們回府吧。”

雲泉:“嗯!”

.

一頓飯因為遇到趙墨吃了一個多時辰,回到王府的時候時候已然不早。

不到酉時,蕭忌就從宮裏回來。

此時,趙旻正在院子裏看書。

趙旻看書看的入神,身邊什麽時候來了人也沒察覺,隻見一顆散著熱氣兒的梅花酥出現子在自己書上。

趙旻一愣,擡眸看著不知什麽時候出現的蕭忌,“王爺回來了。”

蕭忌‘嗯’了一聲,隨手拉了把椅子,坐在趙旻身邊將他手裏的書拿走,把梅花酥放在他手上,示意道:“嘗嘗。”

趙旻歪了歪腦袋,看著手心裏熱乎的糕點,又擡眸看看蕭忌。

蕭忌直勾勾的看著他。

趙旻咬了一口,入口軟糯香甜,確實好吃。

趙旻:“很好吃。”

蕭忌輕笑了聲,“給本王嘗嘗。”

“哦。”趙旻把咬了一口的糕點遞給蕭忌,蕭忌卻不接,那雙淺金色的瞳盯著他看了會兒,大掌倏地握住趙旻的手腕,讓趙旻被動喂他吃。

蕭忌在趙旻咬了一口的位置又咬了一大口,“不錯。”

趙旻:“……”

蕭忌逗完人,鬆開了趙旻的手,示意他自己吃。

然後,趙旻就吃糕點,蕭忌坐在他身邊看書,時不時問一句:“今日都去哪裏玩了?”

“去了首飾鋪子……”

趙旻想了想,還是將見了趙墨的事情說了:“還遇見了哥哥。”

說罷,隻見蕭忌翻書的手倏地停下。

蕭忌挑眉,看著趙旻:“侯府可又糾纏與你?”

“沒,”趙旻搖搖頭:“哥哥隻是說了些體己話,生母與哥哥有養育之恩,他便想多關照我。”

“嗯。”蕭忌揉了揉趙旻的發頂:“他確實受人囑托,不過有些事情聽一半就好。”

“嗯嗯……”趙旻本以為蕭忌會介意他和趙墨來往,畢竟趙墨已經挑明瞭自己的立場,“王爺不會生氣嗎?”

趙旻說罷,蕭忌輕笑一聲,站起身來:“本王為何要生氣,你的事情本王不幹預。”

說罷,蕭忌伸手,“走吧,陪本王吃點東西。”

趙旻乖巧一笑,“好。”

晚膳用的很早,酉時前蕭忌就吃完了飯。

往常趙旻陪著蕭忌吃完飯就該準備準備睡覺了,可今日吃完飯蕭忌拉著趙旻出了降雪閣。

王府大的出門要乘車,蕭忌住在降雪閣,趙旻除了降雪閣也甚少出去轉。

卻不想前院還一座六層樓宇。

趙旻和蕭忌並肩在府中走著,路上蕭忌說了一些朝中事物給他聽。

趙旻消化了少頃,才慢悠悠問:“王爺的意思是,阿旻若自己有了戶籍,三年後便可參加科舉?”

“……不過阿旻功課不行,”趙旻其實有一次科考的經歷,十歲那年,隻不過自那次落榜後父母覺得他不適合走這條路,便再也沒提過。

後來,趙旻努力讀書想讓父母高興,但隻要一提起此時,父親定勃然大怒。

“行與不行試試才知道。”蕭忌:“戶籍的事情本王已經讓人去處理了,若你想試試,改日本王請個先生?”

說著,蕭忌倏地停下腳步:“或者說,本王親自教你?”

“啊……”趙旻搖搖頭:“不,不用了。”

科舉是為了入朝為官,趙旻誌不在此,也沒什麽精力去學。

他想要的東西很簡單,或者沒什麽出息。

趙旻淺淺一笑,“阿旻沒有入仕的心願,隻想日後做點小生意和雲泉一起在江南生活。”

“嗯。”蕭忌緩了少頃,道:“想做什麽都行。”

說著,蕭忌牽著趙旻的手,示意他看前麵的暖閣:“去上麵看看?”

趙旻乖巧跟著蕭忌上了樓,甫一進了閣樓,便覺得暖意襲人。方纔出門的時候蕭忌還給他穿了大氅,眼下走進來便覺得有些熱了。

蕭忌:“去樓上看看。”

趙旻應了一聲跟著蕭忌到了頂層。

連廊外,可見整個王府的全貌,假山樓閣器宇軒昂。

趙旻扶著木質圍欄,眺望遠處:“原來王府這般大。”

古有詩人愛登高賞月,讀詞時隻覺得羨慕瀟灑,如今自己站在高處眺望夜空,才能品味其中快意。

好高!

趙旻不自覺的擡著嘴角,看著天上明亮的月亮,蕭忌什麽時候繞到他身後了都不得知。等男人輕輕環上他的腰,熱氣輕掃在他的耳後時,趙旻才知道害羞。

“阿旻。”蕭忌從不會掩藏自己的情緒,或者說他無需隱藏。

那夜與趙旻纏綿的感覺食髓知味。

蕭忌整個身子將趙旻包裹起來,強勁有力的臂膀緊緊攬著趙旻的腰,輕輕撓了下,問:“今晚就在這裏睡?”

趙旻後背瞬間一陣戰栗,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又順著脊梁骨攀升,不知是何種滋味讓人抓肝撓腮。

趙旻蹙了蹙眉心,軟著身子輕輕靠在蕭忌肩膀上,乖巧應了一聲:“嗯。”

趙旻乖順的樣子惹得蕭忌心火旺盛,直接用腿勾了身邊的躺椅,自己坐下,將趙旻抱在腿上,道:“阿旻繼續看月亮。”

……

後半夜,趙旻精疲力盡躺在蕭忌懷裏。

腰上那隻帶著薄繭的手放在他小腹上,時不時丈量一下他的腰身,“方纔,在這裏。”

趙旻聽得耳上一熱,小臉緋紅回眸看蕭忌,羞的不行:“王爺莫要……莫要說了。”

蕭忌應了聲好,順著趙旻的意思不提方纔的房/事,卻又下意識說了句:“阿旻若是女子,過些日子怕不是要有孕在身,屆時本王大概非要娶你進門了。”

本一句玩笑話,趙旻一聽卻如五雷轟頂。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裏:“哥哥,哥哥將水倒了吧,時間不早了該睡了。”蕭忌:“……”趙旻躺下將自己裹在被子裏,少頃聽到了蕭忌端著水盆出門的聲音,又聽見他折回來,關上了外殿的門。趙旻身側一沉,隨後蕭忌身上特有的淡淡墨水香氣飄進鼻腔。蕭忌:“阿旻,還沒睡著吧?”趙旻腰上一沉,緊接著被子被掀開了,蕭忌有些微涼的身子貼著他的後背:“阿旻?”趙旻:“嗯。”“乖,”蕭忌貼著小孩兒的背,手從他腰上向前,握住了趙旻握著小拳頭的手,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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