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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漢小說 > 小可憐受揣了大佬的崽 > 第02章 第 2 章

第02章 第 2 章

過且沒休息好。“殿下您這是怎麽了?”趙旻:“沒事的,我先洗漱,你去喚白絨一聲。”“好……”雲泉應下,匆匆出了門。白絨在內院住著,白聿在臨州另有府邸。所以白絨要比白聿先見到趙旻。一刻鐘後,趙旻洗漱好,在房間裏等著白絨,見了麵趙旻便將昨夜的事情告訴白絨了。趙旻並未說夢魘的事情,隻是告訴白絨自己告訴蕭忌自己命不久矣了。白絨有些意外:“這麽快?”“嗯?”白絨平時大呼小叫習慣了,趙旻提前告訴他,就是怕一會兒...(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02章 第 2 章

趙旻麵前的積雪發出清脆的咯吱咯吱聲,海平侯的皂角靴出現在他視野內。

“旻兒啊。”

“還跪著做什麽?”海平侯聞言捋了捋胡須,從堂下踱步到趙旻跟前,將自己這個相處了十七年的孩子拉了起來。

他竟沒注意過,不知什麽時候趙旻變的這麽瘦弱,他拍了拍青年單薄的肩,像個慈父般給他攏了攏大氅:“你哥哥這件事錯不在你,但是畢竟也是因為你的生母自私,才導致你哥哥在外流落十幾年,你母親生氣也正常。”

趙旻緩緩道:“父親,孩兒願意離開侯府,離開京師。”

海平侯聞言,神色一怔,臉上立馬露出難色:“什麽離開不離開的,就算你不是我們的親生兒子,可畢竟在父母身邊守了十七年,等你哥哥的賀宴辦完……父親和母親會認真想想怎麽安排你的。”

還是一個自有安排。

趙旻如墜冰窟。

明明事情的所有發展都與他的夢境如出一轍,他竟還抱著父母會不捨的心態,想求一個平安。

“旻兒謝過父親母親。”趙旻微微後退一步,給海平侯行了個禮:“哥哥的賀宴還不足一月就要置辦,現如今還不是談旻兒的事情,孩兒願意代替侯府出麵,去攝政王府送請帖。”

海平侯的手懸在半空,看著突然後退一步的趙旻,滑了滑喉:“嗯,好旻兒,現如今你哥哥在翰林院做事,確實不方便親自去攝政王府。”

海平侯自平慶帝駕崩後便沒了實質性的官職,他私下一直和太子黨有所聯係,卻沒有合適的機會接近蕭忌。

眼下科舉過後,真世子中了榜首,進了翰林院又即將出任江南巡撫。

這天大的喜事,是結交人脈的好機會。

海平侯需要給海平侯府鋪路。

趙旻深知隻要他還有點作用,不是不可為自己搏一條生路。

趙旻作揖,“孩兒明日就去,一定將請帖送進王府,還請父親放心。”

海平侯‘嗯’了一聲,在雪中站了約莫一盞茶的時間,冷的他縮了縮脖子,看著乖巧聽話的趙旻,欣慰的露出了笑容:“這天兒時真冷啊,旻兒你也快些回去吧,小廚房燉了一些銀耳羹,一會兒我讓王嬤嬤給你送過去。”

“是。”趙旻看著大雪中海平侯遠去的身影,心間隱隱做疼。

原來,父親還有這麽溫和的一麵。

隻不過,從沒給他無用的他。

·

從前院回去,王嬤嬤果然送來了熱乎的銀耳羹,順帶還帶來不少炭火:“世子爺,這可是上好的梨木炭,燒著可暖和了,全都是表少爺送過來的,說是您身子骨弱,屋子裏烘烤的暖和些纔好。”

雲泉看著黑黝黝的炭火,可樂開了花,“你就放那兒吧,我自己搬進來。”

趙旻卸下大氅,看著門口吹進來的潔白雪花落在灰木炭上 。

海平侯府雖沒了重要的官職,卻也不缺這一筐炭火,早不送晚不送,偏偏這個時候送過來。

趙旻將自己書桌前的小匣子開啟,取了一點碎銀給雲泉:“雲泉,送王嬤嬤出去。”

王嬤嬤見了銀子,臉上樂開了花:“哎呦呦,世子爺您也太客氣了,這都是老婦分內之事。”

嘴上說著分內事兒,手倒是老實,雲泉把銀子塞給她,不耐煩的想趕他們走:“王嬤嬤快回去給老爺夫人交差吧,東西我們世子都收下了。”

“好好好,那我就不打擾世子您看書了,”王嬤嬤樂嗬嗬的出了門,又自言自語說道:“世子啊,表少爺都許久不來咱們府上了,心裏還惦記著您,送來了炭火可真是有心啊。”

說罷,王嬤嬤的腳步聲消失在小院子裏。

“切,什麽表少爺,紈絝一個,我們世子纔不稀罕他惦記。”雲泉氣呼呼清掃了門口的雪,端著那盅熱乎乎的銀耳羹進了趙旻的臥房,看著眼前的一切,著急道:“世子……世子您這是幹什麽啊!”

趙旻站在爐火旁,將自己近兩年苦學過的書籍全都扔進了火爐裏,劈裏啪啦一陣響後又歸於平靜。

雲泉記得。

這可都是世子省吃儉用買下來的,怎麽好端端的都燒了呢?!

雲泉想從爐子裏把書拿出來,卻被趙旻倏地抓住了手腕:“別拿了,我今後……不考了。”

他本來也不喜歡。

趙旻安慰自己。

雲泉看著世子突然傷懷的表情,心間堵塞,他們世子這是怎麽了?

怎麽剛剛從前院回來就、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老爺方纔不是還拜托世子辦事了嗎?

趙旻臉上看不到一點表情,可就是那樣空洞的眼神透著莫大的絕望。

雲泉心疼哭了出來。

“世子是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您別嚇雲泉,你說話好不好。”

“世子,你……”

“無事。”趙旻仰了仰頭,揮手示意雲泉離開:“我睡一會兒,明早辰時再叫我。”

“還有,把那筐木炭搬出去。”

雲泉猜不透世子的心思,可他知道世子骨子裏倔的厲害,他說不用便絕對不會用。

雲泉之後將炭火搬了出去。

半夜,雲泉還是放心不下,悄悄的來到趙旻房間。

周遭靜的可怕。

屋外呼嘯的風聲像是攝人魂魄的鬼魅。

雲泉站了一會兒,隱隱聽到了很小、很低的抽泣聲……

·

翌日辰時,雲泉打了熱水過來。

甫一進門,就發現趙旻已經起床了,換了一身顏色稍微亮一點的素紫色長袍。

“水放那兒吧,去準備一些小食,我路上吃。”趙旻穿戴好衣物,梳好發髻出了房間,看著雲泉腫成兩個大包子的眼眶,輕笑一聲:“怎麽一夜不見,你被蜜蜂蟄了?”

雲泉:“。”

“世子您眼睛怎麽……怎麽沒腫啊?”

趙旻:“……”覺得有點丟臉。

一定是他偷哭鼻子被雲泉知道了。

趙旻有點無奈,“好了,你也去吃點東西,今日隨我一起去趟王府。”

“哦哦,”雲泉本來還擔心世子太傷心了破了相不能出門,卻不想世子和他不一樣,明明昨晚他們都哭了,可世子還是像平日一樣好看!

他的眼睛就腫成大包子。

雲泉收拾很快,去小廚房拿了兩塊餡餅用紙包著。

兩人去前院拿了請帖,又匆匆出了門。

路上,雲泉把熱乎的餡餅拿了出來:“世子您快吃,王府還有一段距離呢。”

“嗯。”趙旻接過餡餅,咬了一小口,然後認真的看著窗外的雪花。

雲泉坐在趙旻身邊,看著看風景的世子。

怎麽短短一夜,他們世子就又突然變得有精氣神兒了。

不過,這是好事。

·

從海平侯府到攝政王府足足有半個時辰的路程,橫穿半個京師。

到了王府的時候雪剛好停下,旭日漸升。

趙旻將海平侯給的書信放在衣袖中,整理了一下大氅下了轎子。

雲泉這也是第一次來攝政王府。

“哇,這也太氣派了吧。”

雲泉看著麵前巍峨的王府大門,漢白玉石獅子和那足足一人高的玉石臺階……驚訝道這真的是王府不是皇宮嗎?

趙旻從轎子上下來,踱步走到王府門前,示意雲泉先上去稟報一下,雲泉應下,卻不想王府門前的護衛像是早就知道他們要來一樣,揮手趕人:“又是海平侯府的人吧?還敢來送請帖,怕不知真不怕被扒了皮扔出去!滾滾滾!”

“你!”雲泉哪裏對付的來王府的人,被罵了一通也不敢頂嘴,生怕給世子惹了麻煩。

他急匆匆的又跑下去,對趙旻道:“世子,他們說讓咱們滾。”

這時,隻聽王府的大門吱呀一聲,從裏麵被開啟了。

卓倫開啟門,心想著今日門前倒是安靜,海平侯府那群嘍囉竟也知道知難而退?

不想大門展開,一個單薄陌生的身影就立在他們王府門前。

身後,因為某事不快的某人正蹙著眉心,彷彿下一秒就能把她吃了。

“嗯?”男人音色很沉,帶著幾分倦意:“開個門也這麽囉嗦?”

“主……主子”卓倫嚥了口氣,選擇直接麵對現實:“嘶……您說好今天不殺生的,一會兒出了門能忍就忍一下?”

“哦?”男人輕笑了聲,玄色狐裘大氅上,那雙淺金色的雙眸不耐煩的眯了眯:“本王何須忍耐?”

“早日送他們歸西不了事?”

卓倫:“……”

王府的羅剎主仆二人慢悠悠的出了門。

卓倫為了防止主子待會兒下狠手,弄得門前血染一片,拿著刀先出了門,指著門口的人道:“大膽,敢攔攝政王府門前,不想活命了嗎?”

趙旻站在門前,看著石階前麵緩緩走出來的二人。

果然如他夢中所述。

今日是蕭忌生母的忌日。

卓倫走下來,看清了麵前站著的人,並非昨日那幾個其貌不揚的醜八怪,好像還……還挺漂亮?

不過漂亮也不行,今日這日子難保主子一會兒不會把他真扒了皮。

卓倫蹙著眉心上前,收了劍:“什麽人,怎麽不說話?”

趙旻作揖,給麵前的女護衛行了禮:“在下海平侯府趙旻,前來拜訪王爺。”

卓倫:“?”

姓趙?

不是,海平侯府真派過來世子了?

她打量了麵前自稱趙旻的人一眼,離得近了便發覺他更好看了些,膚如凝脂發如潑墨嬌嬌弱弱的,看著是主子喜歡的那一號。

難道主子說的海平侯府的狗屎新科狀元就是這麽一個小美人?

門前的那位還不耐煩呢。

卓倫掃了趙旻一圈什麽也沒說,她自己拿不定主意,急匆匆的又返回蕭忌身邊,小聲對身邊的男人道:“主子,你昨日說的小美人真來了,見見嗎?”

蕭忌挑了挑眉:“美人?”他什麽時候說趙墨是個美人了?

蕭忌不快:“你耳朵聾了,沒聽見他說的是趙旻?”

海平侯府真聽話。

倒也算送過來一個世子。

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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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忌輕笑了聲,往前走了兩步,看著雪地裏立著的人:“海平侯府世子?”

趙旻聞聲擡眸,見著鶴立在他麵前的男人。

男人身著昂貴的玄金錦袍腰間著雪狼圖騰玉帶氣質優雅,那雙獨有的金色瞳仁正不緊不慢地看著他。

他應該就是攝政王蕭忌沒錯了。

趙旻給蕭忌行了跪禮:“在下海平侯府世子趙旻,拜見王爺,王爺金安。”

“嗯。”

蕭忌的音線沉的可怕,壓製力讓人不寒而栗,趙旻盡可能的讓自己保持該有的禮數,卻聽蕭忌冷冷道,“爬過來。”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子:“許是王爺節儉,別多嘴了,快走吧,莫要打擾人了。”兩人剛摸索到書房前,白絨突然跳了出來:“什麽人!”“哎呦呦!”馮弘被嚇失了魂兒,差點摔倒:“是司禮監的人,來見王爺的。”小德子將馮弘扶了起來,見麵前的人一頭白發,“想必是王總管吧?”白絨:“……”“找蕭忌的呀,三更半夜,還以為是小偷呢。”“去吧去吧,”白絨收了手裏的毒蠍子,回去了。少頃,馮弘到了書房,整理了自己的衣物,才敲門進去:“王爺,奴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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