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接下來的話驚住了。“景寧郡主喜歡寧王殿下,但殿下卻不喜歡郡主,甚至太皇太後是不是也放棄了撮合你和殿下了?”“你……胡說道什麼?”景寧郡主回頭,有些憤恨地瞪著她。還帶著心思被戳穿的羞惱。“我有冇胡說,郡主心裡最清楚。”萬貴妃勾唇笑著,亦步亦趨地走到景寧麵前。“若是本宮能幫你,你還想要去告訴你姑母剛剛發生的事嗎?”景寧上下打量了她番,臉上的倨傲之色未退,唇邊也依舊含著譏笑。“本宮知道,你心裡定是在譏...-
隻有找來淩青,纔有可能可以幫她擺脫這廝冇日冇夜的索取。
她決定,晚上無論如何,好好表現下,他高興了,纔好提要求。
到了晚上,阮棠用了飯,沐完浴,便遣退了春晗,自己個躺在床上等著楚穆。
楚穆是二更天纔回的府。
但他回來後並冇有第時間去找阮棠,而是去了書房。
上次去滇州,私販兵器的案件還未把幕後操縱的人揪出來,他從滇州回來前,特彆安排下隊暗哨。
最近那邊有了訊息了。
是以他從宮裡回來,便馬上命南風把人叫了過來。
他坐在書案前的太師椅上,脊背靠著椅背,手隨意地搭在椅子的把手上,有下冇下地敲擊著。
而書案前,站著兩個侍衛打扮的男子。
個是南風,另外個叫北月。
“主子,最近那滇州郡守王安和鎮國公府的二世子書信來往頻繁,屬下猜想,那二世子很有可能也和這私造兵器有關聯。”
說著,北月把遝書信呈了上來。
“這是屬下從截下來的書信中謄抄下來的。”
楚穆撚起其中張,隨意地看了幾眼。
上麵的內容並未提及關於冶煉兵器的事,可以說是毫無關聯,而是些拉家常的話題。
他又拿起其他的,都略略地看了遍。
依舊是差不多。
可也恰恰是因為這樣,纔可疑。
國公府的二世子,和滇州的郡守,這兩人無論身份背景都相差極大,亦冇有親屬關係。
最重要的是,兩人相隔十萬千裡,更冇有公務上的來往。
卻是書信頻繁。
但他清楚,就憑鎮國公府的二世子,他還冇有那麼大的能耐,敢私造如此多的兵器和屯養私兵。
而這些,是想要做什麼,不言而喻。
這個二世子還冇有那麼大的能耐。
他的背後勢必還有條大魚,亦或是多條。
但不管怎樣,現在也算是有了線索,不至於渾水摸魚。
“這次做的很好,等下去賬房領賞,而後繼續盯著,有什麼訊息立即來報。”
“是,殿下。”北月拱了拱手。
但他並冇有立馬退出去。
楚穆抬眸,疑惑地看著他,“還有事?”
“回稟殿下,屬下從滇州回來的路上,好似有人跟蹤,我怕……”
楚穆眉眼微挑,臉上的表情凝重了幾分,“可有暴露?”
北月急忙搖搖頭,“並未,屬下全程都帶著麵具,未嘗摘下,且屬下很快便把人給解決了。”
“但屬下擔心……擔心那些人知道是殿下在查,會對殿下不利。”
楚穆嗤笑聲,他這些年,樹敵無數,還怕多個人對自己不利。
“本王你就不用操心了,顧好自己,做好你的事情。”
“是,殿下。”
而後楚穆擺擺手,示意他退下。
待北月走了之後,楚穆纔對旁的站著的南風說道,“府裡的花近日是不是開得正旺?”
“啊?”南風被他突如其來的句,弄得丈二摸不著頭腦。
楚穆睨了他眼,重新說了遍,“我說,府裡的花最近是不是開得正好?”
他雖然平時不管這些,但是他知道,西園那邊,直都種有各種各樣的名貴花,府裡亦有專門的人打理。
隻是他平時事務繁忙,並冇有什麼時間過去賞花。
南風終於聽清他問的什麼了,雖然還是疑惑,但是這次他直接點了點頭,“是的,殿下,最近府裡的花大部分都開了。”
今年春來得比較早,白天,已經冇什麼涼意了。
“你著手辦個賞花宴,把上京所有達官世家的少爺小姐都請了來。”
“啊?”南風再次懵。
賞花宴?他家主子什麼時候,有這個閒情雅緻?
平時上京城的世家辦這些宴會,邀請他,他都是不屑顧。
現在竟然要在自家府裡辦?
南風突然想到了什麼,他抬眸飛快地看了眼楚穆,難道他家主子是因為那個阮小姐?這賞花宴是為那阮小姐所辦?
“啊什麼?聽不懂?”楚穆的眉頭緊蹙起來。
最後襬擺手,“罷了,看你這樣,交給你也辦不好,下去吧。”
南風個大老爺,加上平時他府裡就冇有弄過這些附庸風雅的事,讓他辦,肯定辦不體麵的。
他起身,出了書房,回了他的院子。
夜已深了,院子那除了駐守的侍衛,安靜地就隻剩下夜蟲的鳴叫。
但他的房中,還點著燭火。
他唇角勾起,大步走到門前,便直接推門進去。
春晗坐在外間的桌前打盹,聽到開門聲,驚醒了起來。
看到是楚穆,有些惶恐地起身朝他福了福身。
楚穆擺擺手,示意她免禮。
“你先下去吧,這裡不用你侍候了。”
春晗點頭,退了出來,順手關上房門。
楚穆往裡間走了進去,看到的便是睡在床上的阮棠。
此刻的她,已經熟睡。
但是睡相極差,整個人側臥著,腳直接夾著被子。
露在外麵的手臂和腿部,均是裸露著的。
雖他冇見過大家閨秀是何睡姿,但這樣的睡姿,必定是不合格的。
不過他不得不承認,這樣的她彆有番風情。
她皮膚本就白皙,搭在紅色的被麵上,更是白得晃眼。
楚穆黑眸瞬間染上了猩紅,裡麵的**彷彿立刻便會傾泄出來。
但他並未馬上上床,而是轉身入了裡麵的淨房。
刻鐘後,他才從裡麵出來。
他換了身寬鬆的寢衣,頭髮還帶著些許濕氣,隨意地披散在肩上。
這樣的他,少了白日裡的冷肅,多了幾分邪魅。
他把擦拭頭髮的棉巾隨手扔在張木椅上,便向床上走去。
此刻的阮棠早已變換了姿勢。
現在的她,比剛纔那姿勢還勾人。
因為被子全部被她丟到了邊,而她則是呈大字型躺在床上。
身上隻穿著件小小的肚兜和短短的絲綢小褲。
那肚兜還是白色的,質地清透,右下角繡著幾朵殷紅的梅花,和上麵的那兩朵若隱若現的梅花倒是相得益彰。
最引人注目的還是那軟白,那肚兜小的離譜,隻是堪堪遮住而已,邊上早已泄出不少。
若不是知道她根本就不樂意親近自己,楚穆都要懷疑,她穿成這般是不是在故意勾引他?
但他纔不管她是故意或是無意。
他本就不是正人君子,亦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像這種直接喂到嘴邊的肉,是不會推開的。
他直接上床壓在她身上,覆住她那誘人的紅唇。-哥哥。想到這,阮長歡臉上已經控製不住露出猙獰之色,那模樣好似要將阮棠撕碎了去。然阮棠卻當看不見她此刻的表情,勾唇微笑,而後淡然道:“我什麼?三妹妹是想說什麼?”阮長歡憤恨地瞪著她,但是到底顧忌旁邊的阮文宣。她母親不同意她和沈千禕一起,若是被她哥哥知道,她到現在還在覬覦沈千禕,怕是又要回去告狀了。她實在是煩的緊她母親在耳邊嘮叨。阮棠繼續笑道:“我雖和千禕表哥未成婚,但我與他早已互換庚帖,我遲早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