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一看,主要是一些關於表演和電影的書籍,還是一些文學名著和其他雜書。程燁隨手拿起一本《堂吉訶德》,坐在屋子裏的凳子上看了兩頁,發現讀不進去。他把書放回書架,又拿了一本《商戰的頂級思維》,這本書倒是讀進去了,但細讀才發現作者的觀點都很幼稚,對公司的經營狀況也是一竅不通。程燁作為曾經一家集團的老總,自然受不了作者的通篇胡扯。他又把書丟下,覺得書房也沒意思,轉身到了樓下。因為是冬天,樓下的花園就顯得很...(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11章
程燁現在並不想說實話。
他滿臉無辜地看向譚煊,隨口扯了個慌:“我買菜去了,想自己做飯。”
“那菜呢?”
眼看著自己兩手空空,程燁尷尬地輕咳一聲,答不出話來。
譚煊猛地上前一步,揪住程燁的衣領,“你不要給我耍花招!現在你就老老實實作我的情人,如果再有別的心思,有你好受的。”
“鬆開!”程燁拍了一下他的手,“別再像上一次一樣,把我的衣服再給扯壞了。上次那襯衫你還沒給我賠呢。”
這句話暗指譚煊作為金主下手不知輕重。
程燁說完,譚煊果然鬆開手。
但他看向程燁的目光還是不善,“你到底去哪了?”
程燁本來心情就不好,一聽譚煊的問話,更加煩躁了,他直視譚煊的目光,鄭重道:“譚煊,我們雖然已經簽了協議,但你好像也無權過問我生活的方方麵麵吧,我並不是你的奴隸。”
“你的生活,”譚煊氣極反笑,“你的生活我一點都不關心,我隻是擔心你違反協議,去外麵找情人。畢竟在這方麵你是慣犯。”
“我別的優點沒有,契約精神還是足夠的,你大可放心。”
“你最好是。”
譚煊接著按下按鈕,開了大門上的電子鎖,兩人進了院子。
譚煊的車還停在院子裏,他開啟車門,“上車。”
雖然不知道譚煊要他上車幹什麽,程燁還是坐上了副駕駛。
車子駛出院子。
“去哪裏?”程燁問道。
“超市。”
“什麽?”
“你不是說要自己做飯嘛,我開車送你去超市。”
程燁的臉色瞬間僵住,剛剛說買菜不過是他隨口編的瞎話,其實他根本不會做飯。
沒想到譚煊倒認真起來了。
“我不會做飯。”他隻好說實話。
譚煊一聽,調轉車頭往一個方向駛去。
“又去哪裏?”
“日料店。”
程燁沒想到這次譚煊知道他騙他後竟沒有生氣,現在車子裏的空調已經把溫度調得很高了。
他扭過頭,注意到譚煊右邊臉頰上的汗珠,許是剛剛到處找他累的。
譚煊側臉的輪廓很硬朗,卻很耐看。
他拿出紙巾,伸出手在譚煊的臉上擦拭。
譚煊沒有躲閃,隻是說,“你這樣在路上很危險。”
“你剛剛找我為什麽不開車?”程燁把紙巾收回去,問道。
好像被揭露了心裏的**一般,譚煊氣得癟起嘴,道:“那你也無權過問這個問題。”
程燁本來心情就不好,聽完譚煊的話,他更加不高興了,別開臉看向路邊的景色,自此兩人在路上再沒說過話。
日料店裏,刺身金槍魚、生蠔魚子醬等招牌菜都上了一遍,程燁卻沒什麽胃口吃。
倒是譚煊吃得比較多。
婁直寒這個名字充斥在程燁的腦海裏,仇恨和不解等情緒交雜,程燁理清思緒,現在最重要的是不讓他們的陰謀得逞。
他需要一個頂級律師,現在能幫助他的隻有譚煊。
“今天你回來的時候沒吃飯?”程燁以這種話題起頭。
“如果不是你無故失蹤,我也不會到現在才吃飯。”
“實在對不起。”程燁誠懇道歉。
譚煊不語,繼續吃著刺身。
“哎,能不能給我請個律師。”
譚煊一聽,放下筷子,看向程燁的目光中多了一些審視,“你請律師幹什麽?”
“集團破産時還有一些法律遺留問題,我希望能挽回一些損失。”程燁眼神懇切,貌似誠實地說道。
“可以,”譚煊說完又繼續吃起日料,“我也不希望因為你的公司影響到我自己的生活。”
就算幫助他,譚煊現在也總能不經意間說出刺痛他的話。
“謝謝,”程燁說道。
譚煊卻搖了搖頭,“不用感謝我。”
他先是起身去洗手,從洗手間出來後便拽住程燁的胳膊,將他拉起。
兩人出了日料店,一進車子,譚煊便將程燁推倒,壓到他身上。
車子裏現在一片漆黑,襯得譚煊的嗓音愈發的迷離,“我不接受口頭的道歉,如果你想報答,可以像現在這樣。”
話說完便低下身子,吻上程燁的唇。
程燁如今被這樣一個高大男子壓住,又被強吻,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直到譚煊吻到他的脖頸,他才稍微緩了一下,大口地喘著氣。
“不要在車裏。”程燁求他。
譚煊的手探進他的衣服,開始攻城略地,“由不得你。”他道。
第二天上午譚煊去經紀人的辦公室之前,就提前給程燁安排好了以為業務能力特別強的律師。
律師當時在去別墅的路上。
“今天之所以讓你來,是安排你跟一個叫婁直寒的小生搭戲。”譚煊的經紀人顧晴天說道。
譚煊一聽,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我不願意。”譚煊回答得直截了當。
“你再考慮考慮,”經紀人道,“婁直寒昨天剛下飛機,據說他帶著巨資進了一個劇組,對你來說穩賺不賠。”
“顧姐,你剛剛說什麽?”譚煊還沉浸在聽到婁直寒這個名字的巨大震驚之中,所以沒聽清她的話。
“我說他帶著巨資進組……”
“不是,前一句。”
“他昨天剛下飛機。”
譚煊一聽,臉色瞬間變得鐵青,眉頭緊蹙。
昨天婁直寒下的飛機,程燁在同一時間不知所蹤。加上前幾天程燁還跟自己打聽婁直寒的訊息。譚煊很自然便將這兩者聯係在一起。
昨天程燁就是跑去見婁直寒,所以才支支吾吾不肯說實話!譚煊的手指漸漸緊握成了拳頭,放到了桌上。
“你怎麽了?”顧晴天語氣明顯不安起來。
“對不起,”道歉完譚煊站起身,“顧姐,失陪一下,還有,堅決不要把我跟婁直寒安排在一個劇組。”
隨後譚煊果斷轉身,急匆匆出了辦公室。
經紀人苦笑著搖了搖頭,她倒是習慣了譚煊這樣的脾性,隻是他對一個人有這麽明顯的敵意,倒是第一次見。
譚煊一坐上開往別墅的車,便給律師打電話。
“譚先生,我剛到,程先生就在我旁邊。”
“好,那就請你趕緊走,一句話也不要跟他說,更不要回答他的問題,律師費我照付。”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睛看了眼程燁,“你不睡?”程燁筆直站著,“待會兒還要見産品經理,你先睡吧。”譚煊一聽,驟然起身,坐在床上,“有什麽證據這麽重要,居然讓你都不睡覺了。”“確實重要,”程燁接話道,“而且已經跟他提前約好了的,要守時的。”“可以給他打電話,明天再約見麵。”“不用,我還能再堅持。”程燁這時搖了搖頭,堅定說道。“對了,剛剛看你助理幾次想跟你說話,到底怎麽了。”程燁岔開話題,反問道譚煊這時候又躺回床上,愜意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