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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 異動

路妖魔鬼怪接踵而至——華裳之下的紅粉骷髏,古寨裏行蹤詭異的魘婆,寺廟裏青蛙變的和尚,瘦腰郎君與養蜂女……天殺的!為了證明自己有用而不被攆出去,江稚水不得不撿起自己的老本行。誤入了這潑天富貴的豪奢之家,江稚水吃得很飽,睡得很香,生活要多愜意有多愜意。但不知為何,那少爺林秋浦看他的眼神卻越來越奇怪……–林秋浦身為林家的長子,從小便被寄予厚望,卻不想在及冠之前卻忽然生了一場“大病”,尋遍名醫都無解救之法...(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84 異動

◎踮腳親他一口◎

將沈遐年送走之後, 王子逾並沒有像自己想象的一般夜不能寐,或許是因為太過疲累睏倦,腦袋一沾到枕頭很快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一夜無夢。

昏沉中王子逾聽見有誰在叫自己的名字, 遙遠得像是在天邊, 要將他從泥沼裏拉出來。

“小逾, 醒醒。”

那聲音越來越清晰, 忽然近得像在自己耳畔,王子逾困難地睜開迷濛的雙眼,意識還沒有回籠。

“還有一炷香的時間便要到辰時了。”

王子逾猛地鯉魚打挺坐起來, 睏意被驅散得一幹二淨。

他回頭, 這才發現叫自己的不是聞書,而是沈遐年。

“聞書呢?怎麽不早點叫我?”王子逾手忙腳亂地起來套上棉襪, “壞了, 這下定是要遲到了。”

沈遐年伸手將鞋遞給他,“看你睡得沉,就沒叫你。”

王子逾委婉道:“這是聞書的做的事, 以後你早上就不要過來了, 讓聞書在這裏伺候就好。”

還叫什麽小、小逾, 別扭死了。

至少有聞書在他不會遲到,沈遐年又不是他的貼身小廝, 天天跟聞書搶活幹, 到底是不像話, 說出去也不成體統。

沈遐年有些不滿,直勾勾地看著他:“你是不是忘了昨晚說過的話?”

提這個幹什麽,王子逾眼神飄忽:“沒, 沒有忘啊。”

昨晚的確是有些昏了頭, 現在睡一覺清醒過來, 說不上有多後悔,但是麵對關係轉變還是覺得非常不自在,別扭得慌。

“那還這樣生疏做什麽?”

“別說這些了,我要趕緊動身去學堂,否則要被夫子責罰的。”王子逾穿好鞋襪,動作迅捷地推開他,不欲多言。

沈遐年從後麵拉住他的手,道:“你急什麽?有我在,難道還會叫你遲到嗎?”

王子逾一頓。

對呀,沈遐年會法術,帶著他施個法術不是很快就能過去了麽?

“那就麻煩你了。”

沈遐年捉著他的手,提醒道:“你我之間現在都是這種關繫了,你還常常把什麽麻煩和謝掛在嘴邊,莫不是根本就不是真心的和我在一起?”

從這幾天開始,這狐貍精就變得奇奇怪怪的,和從前寡言少語的性子大相徑庭,三句話裏兩句不著調,這下竟然還委屈上了,真叫人雞皮疙瘩掉一地。

王子逾認命地由他牽著,安撫道:“沒有,我隻是,隻是還有些不大習慣。以前我一直將你當做朋友,現在突然換了個角色,我一時適應不過來,你不要多心。”

什麽隻是當朋友,明明以前總是對自己嘴甜獻殷勤呢,還經常說些似是而非的話,說不定是早就無意識地對自己有心意了。

那時候他還隻是狐貍身呢!

沈遐年腹誹,麵上卻不動聲色,矜持地“嗯”了一聲,又道:“我給你做了早點,你吃完我就帶你去學堂。”

王子逾見把他哄得差不多了,終於鬆了口氣,坐在桌邊胡亂地吃了幾口,囫圇吞棗地也顧不上去在意到底是什麽滋味,隻知道味道不錯,看來是用了心的。

緊趕慢趕地收拾好一切,沈遐年叫他閉上眼睛,又攬著他唸了句法決,王子逾隻感覺耳邊掠過一陣呼嘯的風聲,不過片刻時間便聽得沈遐年道:“到了。”

王子逾睜開雙眼,隻見他們正站在一個圍牆的死角中,麵前有一棵大樹,正好遮擋住了他們二人的身形。

前麵不遠就是大門,還不斷有書生行色匆匆地往裏頭趕,並沒有人注意到角落裏的他們。

王子逾料想是要到時間了,頭也不回地對沈遐年甩下一句:“我要走了,你也先回去吧。”

不成想剛邁出去兩步就又被拉住了手腕,身後傳來一道略顯幽怨的聲音:“你就這麽走了?我又是給你做早點,又是送你來讀書,你對我就沒有一點表示麽?”

王子逾急著去齋室,試著回了句:“那,謝謝你?”

沈遐年悶不做聲,顯然對他的回答不滿意,但又不肯開口,隻是拉著他的手腕不肯鬆手。

粘人的家夥可真難搞,王子逾突然開始有些後悔自己頭腦發熱答應和他試試,試什麽試?一天都過不下去了!

王子逾心一橫,踮起腳尖湊上去在沈遐年臉上飛快地親了一口。

本想鬆手的沈遐年眼睛倏地睜大,呆呆地看著王子逾靠近又離遠,手上不自覺地鬆了勁,恰好讓王子逾退得更遠了些。

“我走了!”

王子逾風風火火地跑遠了,聲音裹在風裏,短暫又飄忽。

沈遐年身子僵硬站在原地,機械地伸出手摸了摸剛才被親的那一邊臉頰,柔軟濕潤的觸感似乎還留於其上。

還說隻把自己當朋友,口是心非。

沈遐年心裏說不出的鬆快,望著王子逾走遠的方向看了一會兒後,腳尖一點便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

這廂王子逾前腳剛在位置上落座,氣還沒喘勻,金夫子後腳就跟著進了門。

“子逾,你今日怎的還遲到了?從前你可是從不遲到的。”王子服小聲問他。

王子逾看了一眼金夫子,小聲回道:“也不算吧,金夫子在我後麵進來的,他向來都是提前到的。”

“已敲過鐘了,金夫子也是來晚了一步。”

“肅靜。”

金夫子一說話,兩人迅速噤了聲。

今日的金夫子看上去有些不同,一向嚴肅,不茍言笑的臉上今日竟然變得和顏悅色起來,連訓斥的話聽起來都不如從前嚴厲。

待金夫子講完課,又告誡衆人:“離府試隻剩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要下場的幾人這一月要更加勤勉纔是,切莫懈怠。”

他說完這話便轉身出了門,室內的衆人又熱火朝天地討論起一月後的府試來。

王子逾趴在桌上,忽然想起昨天夜裏飯桌上王太常問他的話。

反正科舉肯定是走不通了,且不說他現在隻是學個皮毛,便是真能僥幸考中,他也不是入仕為官的料子啊。

難道要這樣在學堂待一輩子嗎?該不會老了變成第二個“範進”吧……

“郎兄,你這次府試是要下場的吧?”

王子服的話拉回了王子逾的思緒。

“是。”郎玉柱溫吞答道,“已是第二次下場了,不知這回能否得中。”

郎玉柱年紀比他們都還要大好幾歲,科考的經驗比他們都要豐富許多。

“嗐,你最近課業優異,還屢次得了金夫子的誇獎,想必這次是一定能榜上有名的。”王子服轉過去鼓勵他,又笑著打趣道:“待你中了秀才,也該迎娶你那金屋藏嬌的美嬌娘了吧?到時候雙喜臨門,可得大辦一場纔是啊。”

最近一段時間,郎玉柱整個人變了許多,雖然依舊泡在書堆裏,但不像從前那副“書癡”的模樣,不過學業卻反而比從前更好,就像是開了竅一般,連金夫子都一直誇他進步大。

郎玉柱不好意思地低了頭,“借你吉言。”

“切,成天就唸叨什麽美人,不僅不見人影,也從沒聽過是哪家的姑娘,若不是其醜無比便是無媒茍合,有什麽好得意的。”

正高興著就這樣被人掃了興致,王子服當即反諷回去:“何子蕭,怎麽,你主子今日不來,你這張嘴就癢到一定要替你主子亂吠麽?”

這何子蕭便是韋彥楚平時一起廝混的狐朋狗友,平日裏總是以韋彥楚馬首是瞻,上次在宜春院也有他在場,正因一直圍著韋彥楚打轉,在學堂裏除了另一個跟班穆遠清並沒有其他朋友。

不過今日不知怎的,韋彥楚並沒有到學堂來,這何子蕭怕是找不到人說話,所以才見縫插針地刻薄兩句。

“你!”

何子蕭被王子服氣得不輕,看樣子本是要發怒大吵一架的,但不知想到了什麽又漸漸平息了下來,冷笑道:“郎玉柱,你倒是交了幾個‘好朋友’。好,那我就拭目以待,等著見識見識你金屋藏嬌的美嬌娘囉。”

王子服不以為然,“你以為郎兄成親會請你麽?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己。”

何子蕭神秘一笑:“不用等他成親,馬上就能見分曉了。唔,等著瞧吧。”

說完這話,何子蕭也不等他他們反應,揹著手搖頭晃腦離開了。

“莫名其妙。”王子服白了一眼何子蕭的背影嘀咕了一句,又寬慰郎玉柱道:“這何子蕭狗嘴吐不出象牙,他這次和一同下場,平日裏忙著巴結主子,課業落得不像話,剛才肯定是聽見我們說話,所以心生嫉妒要刺你兩句罷了。”

郎玉柱雖然剛才聽了何子蕭的話有些生氣,但到底還是溫吞的性子,聽王子服這樣一說也便點了點頭,悶聲說了句自己要繼續讀書後便低頭不見人了。

王子逾坐在旁邊聽了半天,也搞不懂這個何子蕭說的話是什麽意思,直覺其中可能有什麽鬼,而且很有可能和韋彥楚有關。

想到這裏,他斟酌了一下告訴王子服:“堂哥,郎兄有個貌美的未婚妻這件事,你以後不要再隨意提起了,這裏人對嘴雜,我怕有心之人說三道四的,壞了郎兄的名聲可就不好了。”

剛剛的何子蕭說的什麽無媒茍合是挺難聽的,王子服也覺得是自己失言的錯,連連答應。

王子逾又轉而想叮囑郎玉柱兩句,叫他提防著些,不過郎玉柱有已經沉浸在了書裏的世界,叫了他兩聲都沒聽見,便暫時做了罷。

看著郎玉柱,王子逾忽然想到自己從郎玉柱手中買下的書肆,似乎修葺得差不多了,如今也該按之前的計劃去繼續將書肆重新辦起來了。

不管怎麽樣也算是份産業不是?管他結果如何,先弄起來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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