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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 海公子

“我可不去,我都是要成親的人了,怎麽能去這種地方鬼混?你也是,本來就和辛十四娘八字還沒一撇,你若是去了青樓,豈不是給人的印象更不好了?我看你還是推了吧。”他們幾人都還算得上是潔身自好之人,便是從前也未曾踏足過這些煙花柳巷,更別提如今是好不容易抱得美人歸,自然是要處處小心,不能再行差踏錯半步。“我也不想去,可是這前不久韋彥楚纔在我家遭了難,本來我爹孃就一直擔心韋家會上門找麻煩,這下人家給麵子,哪裏還...(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128 海公子

◎古跡島的海公子◎

攤主的聲音柔得快要掐出水來:“客官, 您想找什麽樣的仙草?”

王子逾這時思考已經變得很遲鈍了,誠實道:“想找能祛除五通神邪氣的靈藥。”

那女子聽到他這話好似有些訝異,不過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繼續掛上笑容, 取出一株五彩斑斕的奇異之花來, 遞到王子逾的跟前。

自她取出這花之時, 那熟悉的檀香便越來越濃烈,王子逾聞著這明明很熟悉的味道,卻覺得頭腦一陣一陣地發暈, 連那女子說話的聲音都漸漸模糊了起來。

“這是生長在東海古跡島上的珍稀仙草, 名叫耐冬花,花瓣生有五色, 分別代表著天地間金、木、水、火、土五行, 是至純的靈藥……”

後麵的話王子逾已經聽不清了,眼皮沉重地合上,身子也開始發軟想往下倒。

女子見狀停下了話頭, 滿意地勾起了唇角。

她朝著王子逾輕輕地吹了一口氣, 柔柔地問道:“客官, 您願意跟奴家走嗎?”

失去意識的王子逾自然是沒有辦法回答她,不過她似乎也沒打算等到王子逾的回應, 笑著一揮衣袖便和王子逾連帶著支起的草藥攤子都一起消失在了原地。

羅剎海市的大街上依舊人來人往, 好像並沒有人發現任何異常。

-

王子逾迷迷糊糊的, 意識昏沉無比,隻覺得四周靜謐無比,那些嘈雜擾耳的人聲都消失無蹤了, 身子像是被置於一處孤島似的, 隻有細微的海風聲。

他想睜開眼看看身在何方, 然而眼皮子卻像是有千鈞之重,沉重得怎麽也睜不開眼。

“真是生得細皮嫩肉呢,吃起來味道一定不錯。”一隻冰涼滑膩的手輕輕地撫摸著王子逾的臉,那種陰冷的感覺似乎要透進人心底去,隨著一個黏膩的東西擦過王子逾的脖頸時,他纔在驚恐之中猛然睜開了雙眼。

剛一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就是一頭濃密的黑發,一個人正在舔自己的脖子,王子逾被嚇了一跳,使出渾身力氣雙手用力將身上的人往外推。

那人一時沒有防備,竟還真叫王子逾推開了,王子逾這纔看清這人正是集市上賣草藥的攤主,隻是如今她那如火的紅唇裏正“嘶嘶”地吐著一條鮮紅的蛇信子。

原來是個蛇精。

看來剛剛她就是在用蛇信子舔舐著自己的脖頸,王子逾雙手撐著往後退,嚥了一口口水道:“你,你是何人?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劫持我到這裏來?”

王子逾一邊說著一邊快速地觀察著四周的情況,隻見這裏芳草如茵,遍地都生著各色奇異的鮮花,其中就有在羅剎海市時女子給他看得五色耐冬花,周圍的樹木生得異常粗壯,恐怕要十個人伸開雙臂環抱才能將樹幹抱住,襯得人無比渺小。

那蛇精被他驟然推開似乎也不惱,將自己的蛇信子收進去,又慢條斯理地用手指卷著自己胸前的頭發,聲音依舊柔媚:“你不是看見了嗎?我本就不是人呀……至於劫持你來這裏,不要說得那麽難聽嘛,奴家隻是帶客官你來家中快活快活,我最喜歡吃你這種細皮嫩肉的年輕人了,怎麽能叫劫持呢?你隻要乖乖聽話,是不會受什麽折磨的。”

“姑娘,你就不要和我開玩笑了,姑娘生得這般貌美,怎麽會做出吃、吃人的事兒來呢?”

王子逾僵笑著,一邊伸手悄悄往胸口摸過去,企圖想辦法用玉佩給沈遐年穿個信。

也不知道剛才昏迷了多久,這裏雖然一派明亮,但天空中卻並沒有太陽,根本不知道是什麽時辰了。

不成想那蛇精似乎看出了他的意圖,纖長的手指輕輕一彈,給王子逾使了個定身術,王子逾的動作便瞬間僵住不動了。

“不聽話的人,可是要受到懲罰的哦,嘴甜也沒用。”

蛇精附在王子逾耳邊吐氣如蘭,陰冷的氣息直往人骨子裏鑽,王子逾動彈不得,心裏的無助感越來越重。

現在還能有什麽辦法逃過一劫呢?

正在王子逾焦灼之際,四周忽然颳起了一陣大風,吹得周圍的草木折斷嘩嘩作響,連那奇異的大樹都因風發出窸窸窣窣的響聲,若不是王子逾被施了定身術,恐怕還不一定能在這陣狂風之中站穩腳跟。

疾風撲麵而來,刺激得王子逾眯上了眼睛,不由自主地往外滲出淚水,又不能伸手去擦,很快就模糊了視線。

那蛇精見狀似乎也很慌亂,一時也顧不上王子逾,手忙腳亂地起了身,嘴裏喃喃唸叨著:“糟糕,海公子來了,要是被他看見我一定會遭殃的,怎麽辦怎麽辦……”

她糾結地看了幾眼王子逾,也許是不好將王子逾妥善地處理掉,最後還是選擇自己匆忙地離開了。

可能是為了更好地掩蓋自己的足跡,那蛇精臨走之前還特地解開了王子逾身上的定身術,順便警告了他不許亂說見過自己的事情。

王子逾驟然沒了定身術的禁錮,整個人果然被大風吹得開始往後滑退,王子逾用手拚命地抓住了地上的草,這才勉強停了下來。

不過俄頃轉念之間,這陣怪異的狂風又忽然銷聲匿跡了,王子逾驚魂未定,還沒來得及站起來,又聽見草叢裏發出一陣窸窣的動靜,很像是蛇爬過草地的聲音。

果不其然,下一刻及人大腿高的草叢之中便爬出來了一隻巨蚺,看起來足有兩人環抱之粗,渾身漆黑而有光澤,駭人得緊。

想必這個就是剛才蛇精口中的“海公子”了,在這樣體型的巨蚺麵前,剛才那蛇精可謂是小巫見大巫,難怪會慌裏慌張地匆忙逃跑。

隻是壞就壞在,現在這條巨蚺注意到了自己,自己是剛出狼窩又進虎穴,依舊難以自我保全。

王子逾一時想不到辦法,眼看著那條巨蚺正朝自己的方向爬過來,隻好先迅速地摸上胸口貼身放著的鈴鐺和玉佩,誰知手剛放上去還沒來得及完整地將自己的意識表達出去,那巨蚺就猛地加速朝著王子逾甩了甩尾巴。

它這條尾巴也足有一人環抱那般粗壯,輕而易舉地便將王子逾拍飛了出去。

“砰”地一聲,王子逾被拍飛了三丈遠,又重重地摔倒在地,感覺自己五髒六腑都像是要被打出來一樣,難受地側身幹嘔了一下。

然而那海公子似乎隻是在戲耍他,並沒有即刻置他於死地,而是跟上來立起上身,對著王子逾“嘶嘶”地吐著蛇信子。

不知道這巨蚺能不能聽懂人話,但王子逾還是試探著開口拖延時間:“海,海公子,還請饒命。”

那巨蚺聽他說話,好像有些疑惑,隻歪了歪腦袋沒做反應。

正當王子逾以為他不會搭理自己時,巨蚺腹腔中忽然發出了一道甕聲甕氣的粗啞男聲:“何方來的豎子?”

海公子果然通曉人言,王子逾還想拖延一些時間,便將剛才的蛇精給賣了,刻意囉嗦道:“我……我是從羅剎海市,被一個穿著紅衣的女蛇妖拐過來的,無意冒犯海公子,請您原諒……”

“哼,竟敢私自離島!”王子逾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完,便被海公子打斷了,“既如此,那你便是下麵小妖特意獻給吾的美味了,正好好久沒有見過生人了,今日便吃了你打打牙祭吧!”

打牙祭?

王子逾沒成想這海公子也還是想吃自己,供出那個蛇妖也不管用,他還想出聲再說些什麽挽救挽救,然而話剛起了個頭便又被海公子的尾巴捲了起來。

它的尾巴粗壯虯結,勒著王子逾的腹部,將人勒得險些要翻江倒海地吐起來,王子逾綠著臉被它當做玩具一樣甩來甩去,強撐著抽出經歷來又和它攀談。

“海公子,小生,小生皮糙肉厚,血肉都是苦的,一點都不好吃,恐怕會掃了您的興致!”王子逾費力地掰著它的尾巴,每一句話都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一樣,“小生看您身份不凡,在這神仙島上地位尊崇,怎麽能吃小生這樣的酸肉呢?”

他說這話也是病急亂投醫,沒辦法,誰叫他沒有法術,隻能靠花言巧語來搏一搏了。

沒成想海公子對他這番話似乎還很是受用,卷著他的尾巴都鬆懈了一些,雖然依舊禁錮得緊緊地不得逃脫,但好歹能讓王子逾自由地喘上一口氣。

一口氣還沒喘完,王子逾又聽海公子愉悅道:“算你這個沒見識的鄉巴佬還有點識相,這古跡島一年四季花開不敗,正是一處受了仙人點化的寶地。吾不敢說地位尊崇,但也是仙人命吾在此地永久守護,在這古跡島上再也沒有誰能越過吾了。”

它說的這些,聽起來是很不錯,但王子逾仔細一琢磨,這個地方其實根本就不是仙境,隻是一處由某個仙人占了的小島,又叫了這條巨蚺作為這古跡島的看護者,所以平日裏海公子的地位在這古跡島上是最高的。

就不知道是什麽東西需要被永久地守護著了。

王子逾心思千回百轉,見這海公子對花言巧語很是受用,又繼續抓緊機會拍馬屁道:“原來海公子是受了仙人的點化,難怪這般威風凜凜,既然如此,您就更不必屈尊吃小生這種汙穢的凡夫俗子了!實不相瞞,小生乃是個生意人,這番特地漂洋過海來到羅剎海市采買貨物,在羅剎海市見到了許多珍饈美味,不知要比小生這幹癟的二兩酸肉好吃到哪裏去了!海公子若是不棄,小生可以從羅剎海市買來送給您。”

按照之前女蛇精的反應和海公子的話來看,他們守護在這古跡島上是不能夠隨意離開的,甚至許久都沒有見過外來的生物,所以纔看見他就想拆吃入腹。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隻見馮月章和那位神秘的女子正好消失在了遠處的街角。“公子,你再進來看看我們宜春院裏別的姑娘吧,哪個都不比瑞雲差的,保證公子你看了動心。”鴇母還是不死心,企圖拉著他進門。“不用了,”王子逾現在心思都被馮月章引了過去,無心和鴇母周旋,轉身下了臺階,“多謝告知。”王子逾帶著和沈遐年匆匆離開了宜春院大門,一個轉身就隱入了人海。“馮月章怎麽會悄悄將瑞雲贖走?”王子逾還在思索這件事,總覺得怎麽想也想不通。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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