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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 蟄龍

於明白了他的意思。“……好吧。”雖然不太方便,看著也不太雅觀,但是既然是沈遐年說了這樣比較好,那還是聽他的好了。王子逾將破簍子裏的橫著的竹篾條掰斷,又小心翼翼地將狐貍裝進簍子裏,確認不會傷到它之後才把簍子抱在懷裏,朝沈遐年揚了揚下巴,“走吧。”-兩人帶著那已經不省人事的妖道到了史家,卻見史家也是一片雞飛狗跳的亂象,外麵一個人都沒有,裏麵倒是人生嘈雜得緊。靈陽子並沒有如約在史家外麵接應他們,而是陷入...(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109 蟄龍

◎書箱裏的瞎龍◎

雖然懷疑可能是五通神在搗鬼, 但歸根結底也隻是猜測,現在還找不到什麽確鑿的證據,是什麽別的東西在作祟也說不一定。如今這次出手也隻是再加試探, 就看到底是何方“神聖”了, 若真是五通神, 來的路上也已經做好了準備, 若是別的東西,趁現在一舉鏟除了便是。

那道微光刺入“韋大人”的身體之後,不出片刻, 還未攻進要害之處, 沈遐年運轉的靈力便受到了阻撓,變得滯澀起來。

沈遐年察覺到了異樣, 篤定這“韋大人”身體裏寄生著別的東西, 但似乎並不是五通神。他手上一轉,加大了攻擊的力度,要將這東西從“韋大人”體內拽出來。

不過顧忌著這東西的不確定性以及下麵守著的一群人, 為了不引起更多的麻煩, 到底沒有用多少法力。

“啊!”

這具軀殼到底是肉體凡胎, 忐忑的何子蕭很快便受不住這種折磨,痛苦難耐地扭曲呻.吟了起來。這種感覺像是有無數根針在紮自己的腦袋一樣, 尤其是他的左耳內痛得快要炸開, 讓他連抽空向耳中人求救都不得其法。

不過耳中人顯然也沒有搭理他的意思, 一聲不吭的,完全是銷聲匿跡了一般。

何子蕭伏在床沿上,額角的青筋全部爆出, 目眥欲裂地作幹嘔狀, 不過口裏還沒吐出來什麽東西, 左邊的耳朵卻開始汩汩地往外流血。

“老爺!”

守在房中的下人們見他突然痛苦哀嚎起來,紛紛緊張得不行,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左右奔走手忙腳亂,都怕一個不好招來殺身之禍。

這動靜很快吸引了韋府的其他人,羅惠卿原本就在外麵,這下聽見裏麵的聲音便徑直推門而入。

“發生何事了?大夫呢?”

羅惠卿臉上鎮定,實則心裏還有些忐忑,擔心“韋大人”不過堅持了一晚還是要死。雖然羅惠卿比誰都希望韋大人不得好死,但現在顯然不是一個好時機,自己在韋府的地位尚不穩固,有半死不活說不出話的韋大人在,反而還能幫自己爭取更多的時間。

下麵鬧成一鍋粥,沈遐年卻沒有停下來的打算,手上送了最後一股力,何子蕭口中嘔出一口黑血的同時,左耳也倏地噴出來一道血柱,血跡在地上灑開三尺遠。

羅惠卿見狀正想上前,沒成想還未靠近,地上的血跡忽然迅速地聚攏在了一起,最後聚成了一個血淋淋的小人。

“怪物!”

下人們驚叫起來,紛紛往後退去,隻剩下羅惠卿一個人沒有反應過來,站在原地發懵。

地上的血“人”生得奇醜,身長不過三寸,看不出具體的麵容,但與夜叉也沒有什麽兩樣,上身像夜叉,下身卻是蛇尾,此刻正姿態僵硬詭異地在羅惠卿腳下轉著圈。

“真有東西!”黃九郎驚道,沒想到這“韋大人”身體裏原來真有個小怪寄生著,而自己竟然完全沒有探查到。

沈遐年看著那東西還有一絲意外,“不是五通神。”

“應該是那日我捉來的那條蛇,沒想到它是修成了靈體的,那日它咬了這韋大人被人生生打死,應該是那時就通過傷口進了這韋大人的身子,難怪會這樣,原來韋大人可能根本就沒有死。”黃九郎應道。

除了狐妖之外,其他動物要想修煉成妖,必須要先修煉出靈體來,如果修成了靈體才能成為妖精,在還未完全修成之前,原型並不會有什麽變化。當初黃九郎處理得匆忙,隨便在山裏捉了一條蛇便來了,並沒有注意到這條蛇修成了一半的靈體。

這東西順著血液進到人的身體裏,就是吸了人的精氣,自然是比原來要厲害得多,想必當初韋大人就是因為受不住這條蛇的攻擊,所以暫時地假死了過去。

這樣一來,什麽都解釋得通了。

這韋大人即便死期不在昨日,最多也活不過幾天了,正好自己還少背一條罪孽。

沈遐年微微皺著眉,對這件事的結果還是沒有直接掉以輕心,總覺得不大對勁。

眼看著地上的蛇靈就要向距離最近的羅惠卿攻去,黃九郎徑自出了手將它震開,頓時又炸開了一灘血跡。

羅惠卿哪裏見過這樣怪力亂神的場麵,僵硬的雙腿又猛地發軟,向後踉蹌了兩步,險些跌倒。

沈遐年本想製止黃九郎,將那東西留下再探查探查,誰知心裏忽然接收到了一陣王子逾的呼救聲。

是王子逾在用自己給他的玉佩求援。

他心中一凜,也顧不上那些不確定的猜測了,這這裏都交給了黃九郎:“這裏就勞你來處理,切忌不要將動靜鬧得太大,莫讓人發現你。”

“好,我記下了。”黃九郎頭也不回道。

他話音剛落,沈遐年便化為一道輕煙離開了原地。

沈遐年離開後,床上的何子蕭才忽地閉上眼昏了過去。

-

且說這廂因著郎玉柱家中還倖存的一些物品都已經被搬到了書肆去,想著正好可以順便再去看看郎玉柱的狀態,王子逾用過早膳之後便趕去了書肆。

出人意料的是,郎玉柱家中竟還剩下了一箱書沒有被燒毀,就連箱子都還儲存得十分完好,外麵隻覆上了一層薄薄的灰燼。

這箱子竟然能在火海中完好無缺地保留下來,想必是有些什麽與衆不同的地方,但看木料也沒有什麽特別的,不知道這關竅是在哪裏。現下郎玉柱不在書肆,王子逾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想著隻是書本,便好奇地開啟了箱子。

誰知那箱子裏竟和意想之中的完全不同,有隻閃著熒光的蟲子在書箱內側的木板上蠕動著,爬過的地方都留下了一道蜿蜒的黑線,裏麵的書上被它爬過的地方都已經焦黑一片了,隻有堆在下麵的書還倖存著。

這蟲子生得怪異,在場的人都沒有見過,聞書心大,沒有多想便抄了塊木板朝著那隻蟲子砸了下去,沒想到那條蟲被砸到的一瞬間竟化身數倍之大沖了出來,掠過的疾風將在場的人都掀得仰倒。

王子逾摔得齜牙咧嘴,定睛一看才發現那東西好像是條龍,碩大的身子盤桓在屋子裏,足有幾人環抱之粗。不知怎的,這家夥並沒有王子逾想象中的那般威力,但在屋裏橫沖直撞不得出路,盡管對於它的體型來說隻是緩慢“行走”,但房頂還是被撞缺了一塊兒。

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陣仗,衆人都被嚇得不輕,紛紛跪在地上磕頭求饒。王子逾倒談不上有多恐慌,隻是這像龍的東西生得駭人,又不知道它到底會不會害人,便暗暗地用了沈遐年教給自己的方法傳信。

那條龍好像忽然察覺到了王子逾的動作似的,調轉了頭湊到王子逾的方向來,巨大的龍頭懸在王子逾頭頂上方,噴灑出灼熱的呼吸。

王子逾這才發現這條龍雙眼緊閉,眼周猩紅,起了一圈密密麻麻的膿包,看起來應該是受過傷。

不知道它到底是什麽來歷和目的?

“龍大哥,我……那個,對不住,我們絕對沒有要冒犯您的意思,您您大龍有大量,就寬恕我們這一次吧!”

王子逾說話磕磕絆絆的,實在是這龍頭靠得太近,顯得有些猙獰,尖利的牙齒似乎能將他一口咬穿,還是夾著尾巴做人好。

那瞎龍不知道能不能聽懂他說話,還是將頭湊在他身邊聞來聞去,好像在找什麽東西。

眼看著龍頭越湊越近,王子逾下意識地爬起來往外躲,卻又被龍爪一把勾住衣裳拉了回來,對尖銳的龍爪而言,再名貴的布料也不過是薄紙一張,輕而易舉便能被撕得粉碎。

“噗嗤”一聲,王子逾的外衣瞬間就被抓成了幾塊破布,他本人還沒做什麽反應,聞書先哇哇大叫了起來:“少爺,少爺嗚嗚嗚嗚……”

聞書還沒來得及哭兩句,聲音戛然而止,王子逾回頭看,這才發現包括聞書在內的在場所有人好像都被定住了一般,保持著一個動作不再動彈。

“……”看來是這龍嫌他們吵。

王子逾心裏倒反而冷靜了下來,這龍雖然奇怪,但現在還沒有真正地做出傷害人的事情,自己雖然有沈遐年給的玉佩可以躲進去避難,但如今這裏還有其他的人在,也不可能將他們都拋下不管。王子逾索性不躲了,就站在原地看它還要搞什麽花樣。

反正不出意外的話,沈遐年應該就要過來了。

果不其然,當那龍頭貼近王子逾臉頰的時候,一道刺眼的白光忽然打了過來,將龍頭震開三尺遠,發出“砰”的一聲清響。

“沈遐年!”

王子逾見沈遐年飛身過來擋在自己麵前,頓時鬆了一口氣,和他解釋道:“不知道這條龍是怎麽回事,竟變成個小蟲子躲在書箱裏,你看它究竟是什麽來歷?”

沈遐年瞧了一眼虛弱無比的瞎龍,道:“這就是昨日行雨的那個家夥。”

這條龍本就傷得嚴重,他隨便一出手便能將它開啟。

“行雨?”王子逾有些奇怪,側頭看著他問道:“你之前不是說行雨的是金沙河的河神麽?”

龍有呼雲喚雨的本事,一方的河神往往都是龍族,有著布雲施雨的責任,所以那日沈遐年和自己提了一句之後,自己也沒有再起什麽疑惑,還以為那場來得快走得也快的大雨是金沙河河神龍王做好事去了。

現在看來,這其中竟然還有別的彎彎繞繞。

【作者有話說】

蟄龍加龍無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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