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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故技重施

笑了下,道:“謝謝,有心了。”說罷,他接過枕頭,墊在了座位上。再坐下時,於摯明顯感覺痛楚減輕了不少。這個枕頭何祈暄也是用心了。他挑了酒店裏最柔軟的一款,怕太高坐著不舒服,還貼心地掏出了一些內芯。車開出沒幾公裏,何祈暄就佯裝懊惱的跟於摯道:“哥,最近的服務區休息一下吧,我剛在酒店忘記去洗手間了,憋著睡不著。”於摯沒多想,安慰何祈暄道:“最近的服務區很近,忍一小會,馬上就到。”說完,於摯又提速了些。開...(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90.故技重施

方此舟半生流離,從一個國家到另一個國家,一座城市到另一座城市。

然而,他卻不是一個喜歡自由和遠方的人。

兒時江南陰雨綿綿的巷子,至今留在他的腦海裏。

所以,在東京呆了三年後,方此舟習慣了這裏,便拒絕了跟王錚野一起回京海的要求。

他想安穩的在一座城市定居。

兩人異地拉扯了多年,方此舟終於決定結束有關王錚野的一切,回到最開始的家人身邊。

或許,再過幾年,父母年紀大些,遊子思鄉,他會再陪著父母回江南養老。

於摯幫方此舟收拾好東西後,便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他知道,方此舟此刻需要一個人的空間,跟他工作了很多年的辦公室,無聲的告別。

於摯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時,原本陽光熱烈的天氣,早已布滿陰雲。

夏季的東京,雨水說來就來。

於摯原本空落落的心被雨聲攪和的更亂。

他咬著牙忍受著心裏的難受,整潔的指甲摳進肉裏。

最後,他實在忍不了,猶豫再三,來到辦公桌前,從抽屜最裏麵翻出了一盒煙。

這盒煙已經放在他櫃子裏很久了,每次他心裏難受時,他就拿出來,想借住煙草緩解一下。

可是,他都忍住了。

於摯拆開包裝,點燃一支煙,好看的手指學著別人夾住煙。

他嘗試的吸了兩口,一陣眩暈感從他的腦子裏升起。

於摯抽完一支,又點燃了一支。

他有點混沌的頭腦在香煙的刺激下,逐漸清醒了起來。

於摯抽完煙,開啟了空調的換風。

他嘆了口氣,又覺得空調太慢,又走到窗前,將窗戶開到最大。

於摯有些想洄南市了。

那裏有他花費心血的公司致歲,還有一幫相處多年的熟悉同事。

以及,他愛情的回憶。

可是,東京這裏,什麽也沒有。

他帶著傷痛來到這裏,企圖利用時間平複傷痕。

然而,即使他每天將自己累的筋疲力盡,卻仍舊頻繁的被悲傷到訪。

一想到自己還要這樣,在這個多雨的城市生活下去,於摯的心裏,竟然升起了一絲絕望。

他想,跟痛苦的迴圈相比,死亡又有什麽可怕的呢?

一陣大風刮過,窗外的雨水吹到於摯的臉上,和他的眼淚混在一起。

隨著夏天的到來,各個大學也迎來了畢業季。

何祈暄麵對李家父母對他跟李晗瀅婚事上的催促,他這次沒有在含糊其辭。

他拜托母親秦渡,向幾位出名導演推薦了李晗瀅,自己還給其中兩位籌備新片子的導演投資。

他以此為自己糊弄李晗瀅的道歉禮,勸通了在兩人婚事上,李晗瀅跟自己一條船。

之後,何祈暄又帶著禮物來到李家,向李晗瀅父母隱晦的承認,去年雲江工業園的事,不是謠傳,自己沒法跟李晗瀅結婚。

李家父母雖然生氣,陰陽怪氣的說了何祈暄幾句,但是總歸沒因此對何祈暄做出實質性的打擊。

隻是,李家也放出風聲,將何祈暄不會跟李家有瓜葛的事擺明。

這導致原本以為何祈暄會有李家幫助的一些合作夥伴,在合作上有了些退縮。

何祈暄的幾個專案進展,都出了些磕絆。

一直關注著何祈暄的於摯,也知道了他最近發生的事。

於摯遠在東京,卻也動用了一些國內的關係人脈,暗中幫助何祈暄。

因為這事,李岩跟王錚野兩人,先後打電話給於摯,恨鐵不成鋼的勸他。

於摯也隻是笑笑,解釋說他隻是一時不忍心,犯了傻。

最後,在何祈暄極力周轉,以及於摯的暗中幫扶下,季年的大部分重要專案得以保住。

這年夏天快結束的時候,季年走向了何祈暄計劃的發展道路。

在公司舉行的慶祝聚會上,他端著酒杯應酬完一圈後,找了個安靜的位置,放縱的喝著酒,將生活上的苦悶,工作上的壓力,都發洩到了酒上。

“何老闆,您不開心嗎?”

一個樣貌清俊的年輕男孩鼓起勇氣,坐在了何祈暄身邊,他笑容幹淨,關心道:“我看您一直喝酒,怕您胃不舒服,給您拿了瓶牛奶。”

何祈暄黑白分明的桃花眼,因為酒精,有些迷離。

他隻是看了身旁笑意盈盈的男生一眼,就明白了對方的心思。

他沒忍住笑了下。

何祈暄想到了自己蓄意接近於摯的時候,也是裝出了這樣一副清純無害的樣子。

他不知道,於摯是否也像他看麵前的這個男生一樣,一眼就看透了自己的心思。

男生看著突然失笑的何祈暄,有些不解,但依舊沒有收回手裏的牛奶。

何祈暄沒接他的牛奶,輕輕擺了擺手,冷淡的拒絕道:“不用,謝謝。”

說完,他起身離開,留下手裏握著牛奶,臉色有些發燙的男生。

何祈暄來到車裏,開啟手機。

現在是晚上八點,平時這個點,他還在忙工作。

何祈暄不知道於摯有沒有在忙,所以他沒有貿然打過去電話。

因為他們現在脆弱的關係,何祈暄一遇到跟於摯有關的事,都小心謹慎到心跳加速。

他試探的給於摯發了條“哥,晚上好”的訊息。

他很慶幸,這次於摯有及時看手機,給他回複了條“晚上好”。

這條秒回的訊息,給了何祈暄一些勇氣。

“有空嗎?我想電話裏跟你說說話。”

何祈暄發完這條訊息,額頭上都滲出了細密的汗。

於摯依舊是秒回。

“好。”

何祈暄眼睛濕潤的笑著,他想,自己之前那麽放肆,於摯也應該付一小部分責任。

畢竟,他總是縱容自己。

電話是於摯打過來的。

“祈暄,晚上好。”

何祈暄從於摯的聲音裏聽出了疲憊。

他歉意道:“哥,打擾你了。”

“沒事。你……感冒了?”

現在馬上秋天,早晚溫差很大,聽到何祈暄有點嘶啞的聲音,於摯有些擔心。

“沒有啊,就是……剛剛哭過,聲音有些鼻音。”

何祈暄說的風輕雲淡,但是心裏卻有些忐忑。

剛才坐在他身邊清純模樣的小男生,讓何祈暄找到了點當初故作單純勾引於摯的感覺。

於是,他沒忍住,故技重施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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