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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漢小說 > 脫敏失敗後何少竟成戀愛腦 > 69.分手

69.分手

家。”何祈暄下巴點了於摯的肩膀一下。“去你那?還是去我那?”於摯愣了下,無奈道:“你回你那,我回我那。”何祈暄聽到於摯的回答心裏不滿,想張嘴咬一口於摯近在咫尺的脖子。可何祈暄看到於摯脖子上,他這兩天留下的密密麻麻的痕跡,又沒忍心。他氣不過的往於摯脖子上吹了口氣。何祈暄撒嬌道:“那怎麽叫回家。”於摯聞言輕笑出聲。“寶貝,你好會哄人啊。”何祈暄注視著於摯的眼睛,溫柔道:“我不會哄人,隻會哄寶貝你。”於...(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69.分手

何祈暄見到於摯,那為了體麵,故意強撐的清醒沒了大半。

一開始他步履蹣跚拉著於摯走在前麵,出了酒吧成了於摯牽著他。

最後,於摯半扶半推的將何祈暄塞進了他的車後座。

於摯看見何祈暄身上穿的單薄,又去了駕駛位開啟空調。

何祈暄腦子有些醉的不清醒,他以為於摯不想跟他坐在一起。

“哥你別走,你抱抱我好不好?我……我頭好難受……”

他真的喝多了,話裏都帶了些哭腔。

於摯嘆了口氣,又走到後車座。

他剛關上車門,身旁的何祈暄就朝他壓了下來。

於摯後腦勺抵在車窗上,何祈暄似安撫又像是強迫的掐著於摯脖頸。

何祈暄充滿酒精味道的唇舌侵入於摯的空腔。

對於這個吻,於摯不知道是該拒絕還是該迎合。

於摯怔愣了五六秒,才閉上眼睛,回應著去吻何祈暄。

發洩般地吻完於摯,何祈暄找回了些理智,他輕柔的給於摯擦拭著被兩人口水弄濕的唇和下巴,聽不出情緒的低聲問道:“哥,你為什麽會來這?”

於摯像是聽到什麽悲傷的笑話一樣,輕笑一聲。

他擡手把何祈暄的手從自己身上拿開,嘲弄的盯著何祈暄。

“你為什麽會來這,我就為什麽會來。”

何祈暄到於摯話裏的嘲諷,才真覺得自己喝多了。

否則,他怎麽會問出這麽蠢的問題。

於摯看著低頭躲避自己目光的何祈暄,冷聲道:“還有要問的嗎?”

“哥,我錯了,我……”

“閉嘴。”於摯沉聲打斷了何祈暄的話。

他怕自己心軟。

於摯擡手挑起何祈暄的下巴,逼著何祈暄跟自己對視。

他不帶任何感情的注視著何祈暄,“我有要問你的。”

何祈暄心裏知道這次自己沒法在糊弄過去,他垂死掙紮的想最後博一下於摯的同情。

“哥,你問什麽我都會回答。”

於摯聞言皺著眉頭鬆開了觸碰何祈暄下巴的手。

他收回放在何祈暄身上的目光,他靠在車座椅背上,看著不遠處酒吧門口的人來人往。

“第一個問題,李晗瀅跟你到底是什麽關係。”

何祈暄嚥了下口水,避重就輕道:“他爸媽跟我家生意上有往來,所以我倆認識。”

“青梅竹馬……”於摯哼笑一聲,淡淡道:“是以後要結婚的那種嗎?”

何祈暄聽到於摯把“結婚”跟自己和李晗瀅聯係在一起,慌張地腦子有些空白,加上今天喝的酒太多,他一下忘記了反駁。

於摯轉頭看著何祈暄的臉,突然忍俊不禁。

“何祈暄啊,嗬嗬嗬……”

於摯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何祈暄看見於摯眼睛裏麵閃爍著亮光。

他醉的眼花,分辨不出來於摯眼睛裏麵是遠處的燈光,還是淚光。

他無措的伸手想觸碰於摯,可是卻被於摯伸手開啟。

“哥,別這樣,我害怕。”

何祈暄像個小孩子似的,不顧於摯的掙紮,雙手緊緊的將於摯抱進自己的懷裏,好像這樣,於摯會屬於他。

於摯眼淚落了下來,他不做徒勞掙紮,任由何祈暄抱著。

他咬著牙在心裏厲聲質問自己:“怎麽又哭了呢?哭有什麽用?”

於摯雙手被何祈暄抱著拿不出來擦眼淚,他隻好用力閉緊眼睛,將眼眶裏要落不落的淚都擠了出來。

眼淚在臉上幹了後,於摯輕輕道:“你有什麽害怕的,該害怕不應該是我嗎?你對我真一點,我都能把我的全部給你奉上。”

何祈暄無言以對,他知道隻要他願意,一定能將於摯留在自己身邊。

可是,他不僅僅隻要於摯。

他渴望的東西太多了。

除了更用力抱緊於摯的手臂,何祈暄再無其他回應。

於摯靜默了一分鐘,再次開口道:“你靠近我,是因為你愛我嗎?”

這次,於摯明顯感受到何祈暄的僵硬。

“你可能還不懂什麽是愛吧,你在致歲的辦公室裏說喜歡我,你對我思念成疾拿刀自殘,你怕我出事從京海趕來洄南,受了那麽疼的傷……”

於摯喃喃細語的將他心裏,何祈暄愛他的證據舉例出來,大到倆人第一次滾床單時,何祈暄願意躺下給他掌控,小到何祈暄揣摩著他口味做的每一道菜。

他說了好久好久,說到何祈暄趴在他肩膀上輕輕抽泣。

於摯說的很慢很慢,他期待著何祈暄能出言打斷他。

於摯說到想不起來的時候,安靜了下來。

一分鐘過去了,何祈暄依舊沒有說話。

“你靠近我,做這些到底是為了什麽?你愛我嗎?”

這個問題問出口,於摯好像知道了答案,但他還是煎熬的等待了五六份鐘。

回答他的是沉默。

“你年紀小,我不跟你計較。”

何祈暄聞言,感激的擡起頭看向於摯。

於摯輕輕的給他擦幹淨眼淚。

“分手吧。”

這句話,於摯說的很輕柔,像他們之前好多個夜晚,於摯在何祈暄耳邊說低語一樣溫柔。

“你說什麽?”

何祈暄語氣不可思議裏還透露出隱隱的生氣。

他知道今晚自己哄於摯會很麻煩,但是他沒想到,於摯會跟他分手。

何祈暄不能接受,他跟於摯明明纔在一起沒多久。

他覺得於摯在把他當兒戲。

於摯認真地重複了一遍:“我說分手。”

何祈暄大聲道:“我不同意,哥你不能這樣……”

“你不同意也沒用。”

於摯話說的極度冷漠,但是他覺得自己眼睛裏又有淚水要湧出來。

何祈暄一副被人拋棄的可憐模樣,不死心的追問道:“為什麽?”

“為什麽?”於摯擡手擦幹淨眼淚,盯著何祈暄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就是你知道的原因。”

何祈暄頓時噤聲。

他不知道於摯具體說的是哪個原因。

他瞞了於摯太多事,一時間他也不敢解釋,他怕抖出來於摯不知道的。

何祈暄還在思考怎麽圓滑的把這個問題繞過去,突然聽見有人敲於摯旁邊的車玻璃。

不管敲玻璃的人是誰,倆人都鬆了一口氣。

於摯不想跟何祈暄在狹小的空間裏繼續糾纏,何祈暄也有了暫時避開於摯致命問題的一個契機。

兩人趕緊整理了下剛才接吻弄亂的衣服。

於摯開啟身側的車門,外麵站著的是王錚野。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兩條腿打著石膏,受傷比較嚴重的左腿還得支棱起來。何祈暄覺得丟人,垮著臉不願意出門。於摯哄了很久,最後他出去買了一件超大號的羽絨服,將何祈暄捂的嚴嚴實實,何祈暄才願意出病房。於摯推著被羽絨服捂成一團的何祈暄,心想,辛虧自己不能結婚生子,否則一定會成為一個把小孩寵溺壞的失職父親。於摯把何祈暄帶回家,像剝粽子一樣把他從羽絨服裏扒拉出來。何思雨張著紅彤彤的嘴巴,呼哧呼哧的喘著氣,看著於摯一臉無奈的樣子,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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