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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漢小說 > 脫敏失敗後何少竟成戀愛腦 > 45.猜想

45.猜想

哥,你開啟今天上午聽的音樂播客,聽聽下一首歌。”“嗯,好”。於摯想都沒想就聽從了何祈暄的話。於摯在過往為數不多的感情中,他歷來都是主導者,但現在,不知不覺中,他被何摯引導行為。於摯開啟播客時,正播放著今年網上的流行歌曲,《紙短情長》的最後幾句。結束後,電臺溫潤治癒的女聲響起:“今天第三百二十首歌曲,是ID名為紀唸的觀衆,為能控製自己心跳的藝術家而點,中島美嘉的《雪之華》。”歌聲響起的一瞬,於摯感到...(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45.猜想

何祈暄下了半層樓梯才接通電話。

他還沒來得及向電話那頭問候一聲,何駿帶著怒意的責問就在空蕩的樓梯間響了起來。

“惡心人的混賬東西,你他媽的腦子裏長屎了,跟個男人搞一起!你跟你媽一個樣,不是正常人的變態……”

何祈暄一句話沒有說,麵無表情的把手機音量調到最低。

他在心裏告訴自己:“沒關係,我不在意。”

大概過了五分鐘,不知道是罵累了,還是想不出新詞了,手機裏的叫罵聲停住了。

何祈暄把音量調回正常值,不帶任何情緒道:“爸,對不起,讓您不高興了。”

聽到何祈暄態度不錯,何駿怒意也散了些。

“你現在在哪,什麽時候回京海?別在跟那個於摯糾纏在一起,這事就過去了。多少年了,你倆是還真是都賊心不死。”

聽到於摯的名字從何駿口中說出,何祈暄才記起來,於摯之前是雅郡的員工。

同時,何祈暄也明白了這兩天,於摯為什麽不看手機的原因。

他跟於摯的事情傳到何駿耳朵裏,何駿肯定沒少聯係騷擾於摯。

而且,以何祈暄對自己父親的瞭解,知道何駿凡事先怪罪別人。

所以何駿一定會認為自己跟於摯的事情,肯定是於摯的錯。

何祈暄甚至猜到,何駿是因為沒有從於摯那裏得到事情想要的結果,所以才來找自己。

直到此刻,何祈暄才真的因為楊曉瀾來工業園鬧這件事,而感到苦惱。

“工業園這邊還有些事情要忙,很快就回去。其他事,見麵再說吧。”

事發突然,何駿除了罵幾句,一時也拿身在外地的何祈暄沒辦法。

“趕緊滾回來,臉都讓你丟盡了。”

說完,何駿掛斷了電話。

何祈暄心裏悶著氣,腦子裏思緒模糊。

他覺得四周都壓抑,讓他無法進行下一步的行動。

何祈暄靠在牆邊,目光放空地的落在地麵。

隱隱約約,他認識到,事情的發展有些不受他的管控。

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和他軟弱的童年時期,無法改變家庭爭吵、被人惡意捉弄時的感受相差無幾。

無能為力,軟弱迷茫,其中任何一項都會導致何祈暄深陷不安的漩渦裏。

何祈暄在心裏想著,等他回到京海,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照片和鬧事的始作俑者楊朝,以及被她當槍使的楊曉瀾。

還有何駿,何祈暄的眼神裏透出些陰毒,他暗暗盤算著,也得給自己父親一個警示,讓他明白,他已經不是任他隨意辱罵的小孩了。

何祈暄安撫好自己回到酒店房間時,於摯已經收拾好東西,雙目無神的仰躺在床上。

看見何祈暄進來,於摯僵硬的轉頭看他,眼神有點麻木。

“忙完了,走吧。”

說完於摯坐起身體,準備拿行李啓程。

但沒等於摯站起來,何祈暄就向前將他摟進了懷抱裏。

“哥,對不起。因為咱倆的事對你産生的所有麻煩,你都可以找我,我會拚盡全力解決。”

聽到何祈暄誓言般的一番話,於摯淡漠的神情重新染上了色彩。

他回抱住何祈暄,雲淡風輕的說道:“不用抱歉,你都說了是咱倆的事,怎麽能全算你的。放心,我能解決好所有的事情。”

何祈暄抱著於摯瘦削的身體,一陣陣的心疼。

“好了好了,沒事了,都能過去的。”

何祈暄本想安慰於摯,卻成了於摯安慰他。

不過,於摯的安慰很有用,何祈暄的心漸漸平靜了下來。

何祈暄心裏那些因為不安産生的憤慨和偏激,也隨之消散。

他滿身的尖刺都軟了下去。

於摯深呼吸一下,像是下定某種決心一樣。

他拍拍何祈暄的背,道:“走吧,回家。”

何祈暄下巴點了於摯的肩膀一下。

“去你那?還是去我那?”

於摯愣了下,無奈道:“你回你那,我回我那。”

何祈暄聽到於摯的回答心裏不滿,想張嘴咬一口於摯近在咫尺的脖子。

可何祈暄看到於摯脖子上,他這兩天留下的密密麻麻的痕跡,又沒忍心。

他氣不過的往於摯脖子上吹了口氣。

何祈暄撒嬌道:“那怎麽叫回家。”

於摯聞言輕笑出聲。

“寶貝,你好會哄人啊。”

何祈暄注視著於摯的眼睛,溫柔道:“我不會哄人,隻會哄寶貝你。”

於摯心裏輕鬆了些。

他笑著問道:“不能回家,那我們回哪裏去呢?”

“今天不回去了,明天早上再出發。好不好?”

“會耽誤你工作嗎?”

於摯知道何祈暄很忙,他又在乎工作。

何祈暄搖了下頭道:“不太重要。”

“好。”

何祈暄想到剛剛父親的那通電話,低聲道:“哥,回到洄南市前,都不要看手機好不好?”

“好。”

於摯早已經給我自己營造了一個虛幻的夢境。

他麻痹自己,隻要還在雲江市,他便可以不去思考任何事,隻遵循本心而活。

所有的爛攤子,都等這個夢結束了,他在去收拾。

“我會解決好一切,相信我好不好?”

“好。”

兩人都心照不宣的在此刻拋棄了未來,隻為當下。

於摯把剛收拾好的衣服又拿了出來,兩人穿上厚厚的冬衣,想再去一趟法螺寺。

這次,兩人都沒有開車,踏著積雪而行。

放下胡思亂想的兩人格外輕鬆。

何祈暄再次追問道:“哥,你那天的祈福牌子上到底寫了什麽啊?”

於摯依舊不告訴他。

“不許問,保密。”

何祈暄也沒想著於摯能回答他,他之所以問,是埋著別的小心思呢。

何祈暄低頭,佯裝思考。

過了十來秒後,他嘆息一聲,淡淡道:“好吧,哥你不想說就不說吧。可能是我還沒有得到哥全部的信任,有些事,你不能告訴我。”

於摯看著何祈暄突如其來的自怨自艾,腦袋有些懵。

他有點手足無措道:“祈暄,不是不信任你,是因為別的。”

“我懂,沒關係。不過哥,既然你不能告訴我祈福牌子上寫了什麽,那你能告訴我,你究竟什麽時候喜歡上我的嗎?”

何祈暄需要於摯的回答,來驗證心中的某個猜想。

他想知道,他父親下午電話裏說的“賊心”,於摯有沒有。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嗎?”於摯沒有回答,因為他已經睡著了。何祈暄把手機貼近耳朵,想聽到些於摯的聲音,但什麽也沒聽到。夜色深沉,外籟俱靜,隻剩執念盤旋心頭不入眠。第二日,於摯被鬧鐘叫醒,清醒後他想到了昨晚給何祈暄電話的事情,一陣懊惱羞恥襲來。於摯想起自己對何祈暄說的那樣撒嬌意味的話,臉止不住地發燙。那樣嬌嗔的話,二十歲的於摯也沒跟別說過。於摯心道:“以後都沒臉見何祈暄了。”於摯回到洄南市,給一同出差的宋嫿放了大半天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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