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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漢小說 > 脫敏失敗後何少竟成戀愛腦 > 117.殉情

117.殉情

真的心疼他。“不累,我做飯很熟練,先去做飯了。”於摯怕何祈暄餓著,不多做停留去了廚房忙活。於摯用一個半小時做出了四菜一湯。他惦記著何祈暄的身體,做的全是清淡又滋補的菜。於摯把菜在餐廳擺好,推著輪椅去臥室叫何祈暄。何祈暄看著於摯推著輪椅,臉色一下拉下。何祈暄撒嬌抱怨道:“哥,你扶著我就好,我隻是骨折,又不是截肢。”於摯明白何祈暄要麵子,不願意坐輪椅,也不願意讓自己抱他。於摯摸著他的臉龐,耐心勸導他:...(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117.殉情

放在以前,這種語言上的侮辱,吳然是一點不會放在心上。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

他被人畢恭畢敬的對待過後,已經忍受不了一點,吳格赫不敬的挑釁。

如果不是今天於摯在這,吳然有顧慮,他一定毫不客氣的還擊回去。

吳然賣著笑,邊往舞臺小步挪動,邊道:“小叔,您說笑了,在您這位長輩麵前,我有什麽好逞強呢?”

吳然自從接手這艘船起,就瞭解了船上的所有機關佈局,尤其是比較重要的涉及博彩、特別演出的地方。

他想靠近舞臺,去按舞臺上的報警按鈕。

“我知道您有話要囑咐我這個晚輩,我們去一個好說話的地方,這裏還有外人在呢。”

吳然在心裏,默默計算著到舞臺的距離。

與此同時,一直躲在椅子下的何祈暄,正跪爬著一點一點往於摯身邊去。

舞臺比觀衆席低很多,擋住了臺上人的視線。

吳格赫的神色裏,浮現出了一點耐人尋味的笑意,“他不是外人,他現在,是籌碼。”

“您什麽意思?”

吳然的笑意凝固住,他生性帶三分笑意的眼睛,冒出了點寒意。

“我想把這個叫於摯的人綁回去,等你回吳家大宅,以身染疾病為由,將你手上吳家的資産托付給我後,我再把他放回來。”

自打生下來就養尊處優的生活,讓吳格赫沒體會過失意艱辛,他語氣裏滿滿的自信。

吳然冷聲道:“我可以任你處置,他不行,沒得商量!你動他,我今天死在這也不會讓你野心得逞。”

他眼睛餘光看著警報處,還差幾步……

“由不得你。”吳格赫眼神一狠,對身側的人道:“廢他一條腿!”

吳然快跑向報警處。

聽到這話何祈暄,瞬間起身護住於摯。

由於他是屈膝跪在地上,一時間沒完全起來,隻能上半身護住於摯。

子彈穿過了他的胸膛。

隨著吳然指紋覆蓋上報警處,一聲輕微電流聲響起。

“嘭——”

“何祈暄!”

伴隨著消音後的開槍聲,於摯驚嚇到淒厲的聲音響起。

空蕩的演出廳,於摯聲音的餘韻被拉長。

吳格赫語氣帶著點出乎意料:“還有個人?”

他身邊的三人也麵麵相覷。

他們知道,這艘船上都是身價不菲的人,而能來這裏觀看演出的,更是其中顯赫,他們不過拿錢辦事,一點也不想用命效忠。

然而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原本關緊的大門被開啟了。

輪船上訓練有素的安保人員拿著武器,迅速進入大廳,控製住了吳格赫等人。

於摯抱著何祈暄,顫抖著手堵住他身上汩汩出血的傷口。

“醫……醫生……”

他聲音被發緊的喉嚨堵住,又抖又輕。

“哥,”何祈暄的頭很暈,他還帶著阻擋視線的麵具。

他把所有的力氣,都用來將渙散的目光,聚焦在於摯臉上。

“你認出我來了……”

於摯聲嘶力竭喊道:“吳然!你快叫醫生!”

何祈暄不知道現在他有多麽危險,還自顧著跟於摯解釋:“不好意思……我沒忍住,跟過來了,我……”

吳然看到於摯懷裏抱著的人,某個瞬間,他竟然生出一個惡毒齷齪的想法:要是何祈暄死在這……

下一秒,他拿起對講機呼叫了衛生部。

何祈暄被輪船上的醫生擡走時,於摯想跟著,卻腿軟到起不來。

陪在於摯身邊的吳然,伸手想將跌坐在地上的他扶上座椅,於摯已經說不出話來,隻能用力把吳然的手甩開,表達自己的怒意。

換作從前,於摯絕對不允許自己遷怒他人。

可是,何祈暄在他麵前,生死未蔔地流了那麽多血,他沒有理智再去維持自己的道德。

就算不是吳然有意為之,可也是因他而起。

於摯心力交瘁而昏倒的最後一秒,他心裏全是對這個世界的怨恨。

子彈卡在了何祈暄胸部,在輪船上隻能止血。

於摯昏迷了三個多小時,一醒來,就寸步不離的守在何祈暄所在的衛生室門口。

吳然緊急召開了多個內部會議,他將此次事故責任以及後果,全攬到了自己身上。

他沒向上彙報請示,圓滑世故的他頭一次獨權專斷的行使權利。

吳然不顧損失,暫停了一些營業後,命令輪船改變原本的航線,離開公海,停靠在了新加坡港口,將何祈暄送進醫院進行開胸取彈手術。

於摯睜著幹澀的眼睛,跟隨著何祈暄一起來到了醫院。

何祈暄是在四天後的黃昏時分蘇醒。

於摯的心髒是在四天後的黃昏時分,重新為這個世界而跳動。

何祈暄終於能看清楚於摯,他不知道說些什麽。

他費力想了會兒,細若蚊吟道:“你在啊?”

“你在,我怎麽會不在。”

和兩人確認戀愛關係的那個清晨一樣,他們再次為彼此流下淚水。

於摯擡手捂住何祈暄的眼睛,“你現在需要閉著眼睛休息,我一直在這,等你恢複好了,我再聽你說話。”

於摯的眼睛和掌心,都被溫熱的潮濕蔓延。

何祈暄虛弱的像一個嬰兒,於摯每天都在小心翼翼的照顧著他。

等何祈暄終於能移動了,兩人一致決定乘坐私人飛機回京海,繼續住院治療。

藍天之上,於摯的手被何祈暄握住。

兜兜轉轉又要回到京海,於摯心裏有些難以言說的情緒。

何祈暄想了個話題,想分散些於摯的注意力。

“哥,問你個問題,那天輪船上,那人說要開槍時,你在想什麽?”

於摯看見何祈暄病態蒼白的臉,有意討他開心。

“我在想,要是死在重逢前就好了,那樣,會有個單純喜歡我的小朋友,要掛念著我一輩子。”

“你要是死了,現在的我確實做不到掛念你一輩子。”

於摯捏了捏何祈暄的臉,“知道你不會,怎麽,現在你都不願意花言巧語騙我一下?”

何祈暄笑道:“我會為你殉情。”

他看於摯愣住,補充一句:“騙你的。”

於摯低頭親了何祈暄額頭一下,認真道:“我相信。”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了下,怕藥苦著他,急忙將手裏的水遞到他嘴邊,喂他喝水。何祈暄耍完這個小聰明吃過藥後,再也沒力氣睜開眼睛。於摯嘆了口氣,扶著他躺下。何祈暄身上還穿著厚厚的外套,於摯怕他睡的不舒服,沒在裹粽子似的給他蓋上被子就完事。他給何祈暄脫了鞋子外套,又拿著溫濕的毛巾,一遍遍仔細地給何祈暄擦身體。何祈暄身上隻剩下年少自殘時留下的疤痕,前些日子受的傷,在於摯小心照料下,一點痕跡都沒留。趁著何祈暄睡著的時機,於摯終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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