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成厲害,我心裏全是對您的敬畏。”於摯想到每次接吻時,何祈暄眼裏那一副恨不得將自己,連血帶肉吃抹幹淨的樣子,可看不出一丁點畏懼。於摯寵溺地反駁了句:“胡說八道。”何祈暄嗔怪道:“哪有胡說啊哥,我就是想你了,想跟你說說話,別嫌棄我煩,好不好?”於摯今天才發現,何祈暄是真的十分會跟自己撒嬌。於摯也很受用,每一次聽到對方的撒嬌,他心裏就像塞了一團溫熱的棉花。於摯聲音不自覺的柔和了下去 :“怎麽會煩呢?跟...(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111.原諒
於摯平靜地看著何祈暄,眼裏沒有任何乞求,但就是讓何祈暄心疼地不忍拒絕。
“好,我陪你。”
於摯親了下何祈暄的唇角,用鼻間蹭著何祈暄的鼻間,笑道:“真乖。”
何祈暄摟上於摯的脖子,回吻了回去……
第二日,兩人心無掛唸的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於摯休息日不用去上班,整個人變得懶散緩慢。
他鬆弛的半躺在沙發上,神情鬆懈地欣賞著寬肩瘦腰的何祈暄。
何祈暄邁著修長筆直的腿,在廚房和餐廳間來回走動。
於摯的目光跟著他的身影也來回移動。
“今天幹點什麽?”
“待家裏。”
“不出去活動一下?”
“外麵還在下雨。”
“也行。”
“怎麽,失望了?”
“怎麽會,隻要能看著你,在哪都行。”
“祈暄,一會兒吃完飯,想聊聊嗎?關於……我們倆。”
“不想。”
“好吧。”
飯後,何祈暄刷完碗筷出來的時候,於摯正坐在廊下看雨。
他停在門前,若有所思的看著於摯單薄的背影。
於摯沒回頭,但是察覺到何祈暄已經過來了。
他給何祈暄空出位置,道:“過來坐。”
“來了。”
於摯看著落的急切的雨,道:“你來的不是很湊巧,這幾天這邊多雨。”
何祈暄看著於摯的臉,道:“很巧,能在雨天陪著你。”
他寧願於摯在人聲鼎沸處將自己遺忘,也不想於摯在陰沉的雨天裏獨身一人落寞。
於摯垂下目光盯著院子裏一片落葉,內心掙紮了好一會兒,才緩慢的開口:“祈暄……”
他想說明白一些事,但開口才發現,他們之間,真正能溝通的事很少,更多的是解決不了的難題。
於摯先開了口,卻不知道該說什麽。
他神情有點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何祈暄握住他的手,道:“我在。”
“我……我們現在,這樣也挺好的,是吧?”
於摯睜開眼睛,轉頭看著何祈暄。
他自己也不知道,想從何祈暄這裏得到什麽樣答案,才會心滿意足。
何祈暄想到聞盛口中的吳然,他不敢表露出一點情緒,他怕刺激到於摯,會導致於摯跟他挑明。
於摯不明說,他就可以騙自己不知道。
何祈暄想了想,退一步道:“哥你覺得呢?”
於摯沉默了下去。
何祈暄又道:“我怎樣都行。”
即使於摯在他不在的時候,身邊有了別人,他也願意。
於摯喃喃道:“我能怎麽都行嗎?”
何祈暄眼眶有點濕潤,他心裏難受的要命。
可是,他還是堅定道:“可以。”
隻要於摯能好受些,他就可以忍受一切悲傷。
何祈暄突然想到了什麽,有點開心道:“對了哥,上次去洄南給你寄衣服,我發現了一個東西,應該挺重要的。我給你帶過來了。”
何祈暄當然沒敢跟於摯說實話。
他不止上次寄衣服的時候去過。
每當他想於摯想到發瘋的時候,他就會開車從京海趕去於摯洄南的房子。
於摯出國的這些日子裏,何祈暄記不清多少次,他帶著十七歲那年,半夜去雅郡辦公大樓,看於摯掛在牆上的照片一樣的心境,奔波在京海跟洄南兩地。
一次,他坐在於摯臥室的沙發上,注意到了他桌子上的一個袋子。
他沒忍住好奇,越界的開啟了袋子裏的東西。
何祈暄看清裏麵東西的一瞬間,心痛的太陽穴都突突直跳。
那是兩枚銀戒指,一枚刻著一個“HQX”,另一枚刻著“yz”。
包裝袋子裏還有一張紀念卡片,上麵還有戒指的交付日期。
二零一八年,十二月三十一號,十六點二十四分。
何祈暄想起來了,那天這個時候,他為了陪著李晗瀅應付她的父母,爽約了於摯共度元旦的請。
他把戒指帶來東京,想跟於摯說聲對不起。
何祈暄拿出戒指盒,開啟盒子,攤開於摯手掌,放在於摯手裏。
“哥,為什麽當時沒有送給我呢?是因為去年我沒陪著你一起跨年嗎?”
於摯看著掌心的兩枚戒指。
他記起來,這是他剛跟何祈暄正式在一起時,他在洄南的一家店裏定做的。
那時候,他一心想跟何祈暄有個長遠的未來。
但是,為什麽沒送出去呢?
於摯努力的想了想,他隱約記得,那段時間裏,兩人之間是發生了些不愉快的事情。
但是,他還是沒想清楚,具體是因為什麽。
於摯離開國內、離開何祈暄已經大半年了,他還能清楚的記住的,有關何祈暄的不好,也就剩那晚宴會廳裏,何祈暄看著狼狽的自己時,那懦弱又漠然的神情。
其他的,於摯都歸為兩人不適合,誰都沒有錯。
“啪”一聲,於摯合上了戒指盒。
“應該是吧,我有點記不清了。”
何祈暄眼睛盯著被於摯關上的盒子,心裏很疼。
何祈暄一直手覆上於摯手心裏的戒指盒,乞求道:“哥,既然當初買來是準備送我的,那現在,還能送我嗎?”
於摯猶豫了一會,客觀道:“現在送你,怕是不太適合。”
何祈暄聞言收回了手,但眼神還依舊停留在戒指盒上。
“那你收好,希望我命好,能等到你再次準備將它送給我的時候。”
於摯聽到何祈暄的話,脫口而出地問道:“你還在等嗎?”
何祈暄反問道:“你沒在等了嗎?”
於摯被何祈暄問的愣了一下。
他在心裏重複了一遍何祈暄的問題。
於摯認真想了想。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還在等待何祈暄。
但是他知道,他沒有放下何祈暄。
於摯如實回答,道:“我不知道。”
何祈暄想到了於摯身邊出現的吳然,目光陰沉的跟此刻的天空一樣。
剛剛還在勸慰自己,隻要還能見到於摯就好,其他的不重要的何祈暄,此刻聽到於摯沒有在堅定的等待跟自己有個未來,心裏不由的燃起了嫉妒得怒火。
何祈暄壓抑著心裏的暴虐,冷靜道:“哥,有個問題我想問你。”
於摯將戒指盒裝進口袋,“什麽?”
“你會原諒一個傷了你心的人嗎?”
於摯以為何祈暄說的,傷他心的人是指何祈暄。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他精神上的殘酷指令,肉體實現不了。何祈暄又摔回了地麵。他的眼睛裏噙滿了淚水。他血肉模糊的手指,緊緊的攥著手機。何祈暄咬牙平複了幾分鐘的氣息,才撥通於摯的電話。他努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正常無恙:“哥,我在致歲你停車的地方。”“你怎麽去那了?”“對不起哥,我這邊有點事,沒法去接你了。”“沒事,那你現在是要回京海嗎?”“哥……我……”何祈暄到底沒能忍住,輕輕抽泣。於摯聽見手機裏傳來何祈暄無助的哭聲,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