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快要結婚了,下次什麼時候帶嫂子出來見見?”為了給趙舟接風洗塵,三三兩兩的人在山水遊訂了個包廂,趙舟帶著酒杯逛了一圈,最後看見了獨占著一個沙發的池景瀾,目光專注的看著手中的水晶杯,對周圍的女人傾慕曖昧的目光視而不見。他一屁股坐到池景瀾身邊,不客氣的搭上池景瀾的肩膀,用一副熟稔的語氣大大咧咧的搭話。“你從哪裡知道的?”池景瀾長腿伸直,語氣淡淡的反問。“這圈子裡的人誰不知道你要結婚了,你那點事還...上麵的鑽石就是普通的玻璃,因為戴的時間太久,甚至已經褪色了。
是一個就算是被人撿到也隻會被嫌棄的一條舊的不能再舊的手鍊。
可是即便如此,向南也明白,那條手鍊應該是回不來了。
說不清為什麼,大概就是這樣一種感覺。
“我還想再來一碗。”
向南收起失落的樣子,把碗推到他手邊,彎著眼角說。
池景瀾也知道她不想再提,配合的挑了挑眉:“你現在使喚我越來越熟練了。”
“所以你到底讓不讓我使喚。”
池景瀾笑了笑:“我不是隨便的人。”
“這個世界上,能夠使喚我的人除了奶奶,就隻剩下一個池太太,這個答案你滿意嗎?”
向南感覺自己渾身都冒著粉紅色的泡泡了,聽他說完,再也忍不住雙手摟著他的脖子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嗯,我真的太滿意了。”
池景瀾穩穩的接住她,溫柔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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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要到婚禮。
這幾天池景瀾不用上班,堆積的公事也基本上在統一的時間段處理,高效率的工作讓他一天空出來的時間變多,配著向南的時間也變得更多。
試婚紗、拍婚紗照,這些瑣碎的事也因此變得很有意義。
向南的婚紗和戒指都是兩個月前就已經定製好的。
鑽戒還好,隻是試婚紗是一個大的流程,因為向南是個孕婦,很多事情都是能免則免,但依然有些環節是避不開的。
因此,光是幾套需要換的婚紗和禮服加起來就已經有五套左右。
婚紗的設計人都是有名的設計師,圖紙已經率先給向南看過,現在隻需要略微修改一下就好。
但是連續幾天的連軸轉依然疲累,看的池景瀾十分心疼。
他這幾天剛剛養出來的一點肉又成了原樣。
“累不累?”
池景瀾給她倒了一杯果汁,甜度適中,是向南喜歡的口味。
甜甜的東西喝下去,向南好像又恢複了一點元氣。
“有一點,但是還可以撐得住,這些都是必須記住的。”
池景瀾微微蹙眉,看著她手邊的清單。
池家主家的人很少,但是作為老牌豪門旁支卻枝枝葉葉的非常繁多,有些隻是跟池家稍微有點掛鉤的就算了,但是有更多的池家人跟老太太往來都不算少,是必須要記住的。
向南光是要記一大串人名跟身份都要花不少的時間。
“我都記得差不多了,不過這些名字跟臉還是對不上號。”
畢竟一個都冇見過。
池景瀾把小本本合上,拉著她的手轉移她的視線:“這些人跟我們的交集不多,有些甚至幾年都見不上一次,你不用全部都記住。”
“可是……奶奶不是說,這些人都很重要嗎?”
向南有點暈頭,她對這種事不太擅長,但是既然已經作為池家的兒媳婦,這些人應該也是必須記住的。
池景瀾想到老太太出其不意的一招抿了抿唇。
向南反握住他的手:“你是不是還在跟奶奶冷戰?”
老太太三天前從療養院搬了回來,但祖孫之間依然十分沉默。有問題嗎?”向南好奇的發問。“老實說,我也不確定。”江也抓了抓頭,“但是我聽醫生說,每個人體質不同,總有一兩個身體是不適合的,也許問題出在這?”向南搖頭:“與其在這裡無意義的猜,還不如去問問專業的人。”池景瀾跟她這幾天稍微培養出一點默契來,對她的意圖算是瞭解。“他人呢?”“就在附近。”池景瀾沉默。“你還要堅持嗎?”“你怎麼肯定他就知道?”向南:“隻是多一個參考方向而已。”幾秒鐘後,他頷首:“我去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