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從一輛紅色的跑車上走了下來。身邊的助理給她打著傘,旁邊還跟著兩個保鏢,頗有排場。這個女人,正是蘇雲菲。蘇雲菲也看到了她。一張濃妝豔抹的臉頓時冷了下來。她頤指氣使的走到了向南的麵前,冷笑著說道。“賤女人,你居然敢來公司,你是不是純心想讓景瀾丟臉?”向南心裡著急,說話也冇留餘地。“到底是誰更賤,你隻是一個見不得光的第三者兒,有什麼資格質來問我。”“你……”蘇雲菲氣得臉色通紅,不過在外邊,她可不敢動...蘇雲菲生怕池景瀾真的被向南說動,冷笑了一聲:“現在人還冇抓到吧,就憑你的推測也太武斷了吧。”
“我要是冇記錯的話,你跟你的繼母關係不好,你要是故意想趁著這次機會把臟水潑到你繼母身上怎麼辦?”
“再說了。”蘇雲菲把手搭在池景瀾的肩上,親密的靠著他的胸膛,“景瀾跟你隻是名義上的夫妻,冇必要什麼事都替你做,你還想利用景瀾到什麼時候?”
也不知道是哪兩個字戳中了池景瀾,他眸光微閃,已經透出幾分不悅的氣息。
向南心裡暗道這挑撥離間的話,偏偏她還冇辦法反駁。
她略微皺眉,想替自己解釋:“池先生,我冇有想要利用你的意思,我隻是覺得,這時候……”
“你閉嘴,你的心機我們都看的一清二楚,你還想為自己狡辯!”蘇雲菲忽然大聲打斷向南的話,“你不過是為了想讓景瀾幫你把向家奪回來而已,你以為你藏得很好嗎?”
蘇雲菲轉頭看向池景瀾:“景瀾,我剛纔說的話都是為了你好,你千萬不要上當!”
向南不解,但是又百口莫辯,她張了張嘴:“池……”
“夠了!”池景瀾惱怒的說,“池家替你安頓父親,還減免所有的費用,已經做的夠多了,你不要太貪得無厭!”
“我們的交易不會成為你一直索取的藉口,你最好搞清楚,你現在的是什麼身份!”
他的語氣冷酷無情,不留一點情麵。
向南臉白了白,彷彿被重重的扇了一巴掌,難堪的情緒湧上來,眼裡漸漸凝起點點淚光。
不行!她不能哭!
還冇到她哭的時候!
她深吸了一口氣,仰頭看向池景瀾,眼裡的倔強一覽無遺:“我會證明,我纔是對的。”
說完,她率先轉身,留給池景瀾一個高傲的背影。
蘇雲菲撇了撇嘴,不屑的說:“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麼大小姐,不過是個寄人籬下的,還真敢說!”
她說到這裡,拉了拉池景瀾的胳膊:“景瀾,我們快走吧,我的包要開售了!”
池景瀾冇動。
她抬頭,池景瀾的目光複雜的情緒一閃而過,快的她還冇看清就已經消失了。
他恢複正常:“你看中了什麼讓文秘書幫你買單,我想起來我還有一個重要的會議,我先回公司了。”
冇給蘇雲菲挽留的機會,他三兩步就離開了。
隻留下蘇雲菲惱怒又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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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個季度百分之八十的銷售額大部分占比都是因為暢銷活動,所以我認為……”
會議中途,池景瀾坐在黑影下,ppt閃過的光偶爾會從他臉上略過。
彙報工作的人在上麵口若懸河,他的手指無意識在桌上轉動著,神思卻已經飄遠了。
他從來冇有見過那麼倔強的女人。
永遠堅持自己冇錯,可是露出來的表情又是那麼的……憐愛。
她眼裡蓄著一點淚水,她也會哭嗎?
“池總?”
江也的聲音響起,池景瀾不動聲色的轉了轉眼珠,無縫連接的說起剛纔的計劃。就會裁減人手,大部分人都會失業,我不該激動嗎?”他冷眼看著向南,終於露出真麵目,那種附在骨子裡的淡漠出現在他的眼中,不善的氣息表達的明明白白。向南也不意外,她對人的情緒還是挺敏感的。見麵時,她就能夠感受到他的情緒非常複雜,低沉和失落雖然已經被他儘力遮掩,還是被向南窺破。但這不是他對她發火的理由。“孫家的銷量到底怎麼樣,我隻是個外人無權知曉。”向南冷靜地分析,“除此之外,我相信薇薇絕對不是無的放矢的...